“我很认真地对你说?”老令公摸了摸胡须。“他见到我的时候,就是很不自然的样子!”
“我可以想象的道,你收留了他才有了他今日的成就?”杨氏忖道。
“现在,他虽得皇上宠爱,可也不敢做出休妻的荒唐事儿?”杨老令公看了女儿一眼。“我对他讲过了,要让他在今晚把你和兰儿接回家。”
“真的么?”杨氏的眸底荡漾起喜悦和兴奋的目光。
“怎么,你不相信阿爹的话?”老令公笑道。
“外公!你,你在说什么?”人小鬼大的陶如兰跑进屋子问道。“爹爹要来接我和娘亲回家?”
“啊!你个小鬼。”老令公慈爱地将陶如兰揽入怀中。“你是不是想爹爹了?”
“没有?”陶如兰侧转身一双水眸滴流流地乱转。“我爹爹好坏?竟然宠幸那个狐媚子,对我和娘亲冷漠的很。兰儿,就是恨他?”
“哟!你的气性还蛮大的吗?”老令公蹲下身捧起了兰儿的脸颊,说道。“假如,你爹爹从此要对你们好,还要给你买糖糖吃,你会讨厌他吗?”
“恩!”陶如兰眸色转动。“爹爹只对我好,那还不行?”
“为何?”老令公想要逗一逗外孙女。
“那他,必须也要对娘亲好!”
“你说这些,你爹爹要是做不到呢?”老令公神色一变。
“那我就与娘亲同他和离?”陶如兰挣脱了外公的怀抱。“你胡子好扎人!我不要被扎?”
“和离,你是从那学来的名词?”
“外公!我的意思是说?”陶如兰闪着诡异的眸子。“和离,就是他们两个人过不下去了,用不着爹爹写休书,由娘亲向他提出和离。然后,他们自动离开各自的生活。”
“哟!你真是一个鬼精灵?会想出大人想都不敢想的问题。成精了,成精了!”杨老令公怔愣着一双眸子。
“外公!”陶如兰转动眸色得意的道。“谁叫,我是过来人?”
“啊!”觉察言语有失,她忙用小手捂上自己的小嘴。
“兰儿!你刚刚在说什么?”老令公眸色一沉,惊异地问道。
“阿爹!小孩子瞎说,你别当真。”杨氏替女儿在搪塞。
“她刚刚说,她是过来人?”老令公脸上现出不悦的神情。“她对我说,她是过来人。她眼里分明在藐视外公?”
老令公的眸底,闪现着指责与气愤。
“阿爹!别生气了?”杨氏向老令公赔礼道歉儿。
她转动眸子对陶如兰训斥道。“你还不快给外公道歉啊?”
“外公,外公!”陶如兰身子一晃来到了老令公的身前。“是兰儿不对,兰儿不对,兰儿知错了?”
“我对你讲?”老令公再度蹲下身子眼睛看着陶如兰说道。“你将来长大之后,是要嫁人的。要懂得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的?”
“快对外公说,以后兰儿再也不敢了?”杨氏在一旁教着女儿。
“外公!兰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好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
陶如兰在离开之后,老令公还处在刚才的慍怒中。
“阿爹!你有没有感到,兰儿有什么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