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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怎么都是臭(2)

汉波还能说什么,她的话叫他激动。激动不是有一个姑娘来陪他,而是有人难得想到了他。他不知掏了多少钱替人找小姐,可从没有人替他找小姐,哪怕是一次。所以她做了他的第一次,只是遗憾第一次陪他的女人该是她本人!他还在思虑里,一个温柔软的身子贴了他。叶茜见他躲蛇往自己这边靠,淡淡地说,凡事过多推诿就装假!那女子长相不在叶茜之下,却比叶茜年轻,吃的是这碗饭,自然大大方方作了介绍:我姓赵名琦,请多关照!说着站起来给众人斟了茶,点点头偎汉波坐下。

起先汉波还挺蹩扭,赵琦替他挟菜,他大手搓着大腿,挺为难的样子,只冲她微点一下头。到后来,他仿佛受了培训似的,谈吐自然了,话语也多了,三不时还替赵琦舀汤,也不嫌自个哆嗦:你们北边人有汤没汤无所谓,可在咱们南边,无汤不成席,先喝汤后吃饭!赵琦装腔作势边喝汤边像是在表白,腼腆地说,我刚来几天,什么北边南边都不懂。

酒足饭饱,叶茜嚷着要听歌,说,飞飞是东道主请吃饭,我是他兄弟公司算半个主人,卡啦OK算我的。一行五人又上楼去唱歌的包厢,还没有进屋,叶茜拉赵琦进了卫生间,出来时二人表情揉揉扭扭,看样子尿泡尿的功夫,二颗心就近了几分。三宝活跃,无论谁拿起话筒她都凑进去,又唱又跳,神态投入,很逗人爱。叶茜看了直落白眼,暗自骂:你要唱就唱,扭你的肉屁股干么?兴许飞飞坠入她的情网里,肯定是她脸上的妖,屁股的肉起的作用!

这样想着,她也不甘寂寞,挑了首迪斯科乐曲,深圳耳濡目染跳的多,自然是强项,不肉的屁股跳得比三宝还要肉。三宝也在跳,能扭上几下。南飞见此心就痒了,丢了麦克风步入舞池,起先对三宝即若即离,像未睡醒伸懒腰似的扭动着。当迪斯科的乐曲达到热烈顶极,叶茜向南飞靠拢,二人出乎意外地扭起了太空步,像在月球里步行。三宝看呆了,情不自禁止住舞步,暗叹他俩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心里说,这一曲一结束就走。汉波不会跳,笨笨拙拙如扭秧歌,而赵琦故作唐老鸭,不协调地踩着迪斯科……

一曲结束,一伙跳累跳疯狂就喝啤酒喝饮料。三宝先是捏了南飞一把,突然高声说,哎呀,南南,咱洗的衣服还晾在外面,不会被人起啥心的?南飞心领神会答道:这太平的日子,就是晾个儿子儿孙都没有事,何况只把它晾成了冰凌子?!三宝顺势拉起他,说,还不快走。笑容可掬与三人告辞。叶茜与南飞跳了太空舞,仿佛又回到过去双飞双宿的日子,心里更增了要夺回他的信念,见他走了,更觉无趣,又想到还有事未办完,要了一首轻盈悠扬的曲子,关暗了吊顶上的明灯,借着像鬼火幽闪的壁灯,拉起汉波跳慢步舞,擦胸触肌,直到汉波气逾来逾粗,晓得这汉子快烧人了,才贴了脸轻飘地说,我先走一步,等会把……门给我……留着!说着似羞地离去。汉波惊心动魄怔在黑影里,心想这曲子这环境真怪,比几杯酒下肚还要醉人,几下几下心走得就近了,男女那条线彼此也不隔了。赵琦犯嗲直拢来,他粗鲁拽住她往身上蹭……

一大早,南飞五人在汤池羊肉馆喝了羊汤,喝得叶茜直叫叫唤,靓汤靓汤,不像深圳的羊肉,怎吃都有膻骚味。喊叫完了撕碎油条丢进碗里,说,这才是真正的羊肉泡沫。汉波和赵琦相倚共食,情情款款,可见做了一夜夫妻,还要三陪他直到离开这里。波波听她叫靓,也跟着学了,用白话直说,没搞错哇?叶茜跟着白话说,哇,北边的汤靓人靓放开得更靓,深圳没教会的却在这边教入了门,哇,地方也改造人的!说完用眼睛瞟了南飞一眼。罗汉波昨晚本是听她说好等她的,黑着夜上了手之后才感到调了包,虽说一脑门子火,可终是叫怀里的尤物给熄了,发现黄脸婆之外真有芳草,比那床头柜上的彩画刺激,把根兴奋弦触动,一宵没有睡,颠来倒去,数不清折腾多少回。所以不敢面对叶茜,低头咬了碗边讪讪笑。

五个大活人坐不下一辆出租车。南飞叫三宝不要去,说,生意的热闹不是你凑的。三宝说,正因为我不会才要学,何况你们口一开都是南边的话,明摆着送上门叫北方人宰!叶茜说,我们有赵姑娘呢!三宝说,她只会做另一种生意。你们听我招呼好了。说罢拿起南飞的电话出了门,一会回来说,搞妥了,一辆人和车见了都要躲的车!果真,一辆警车把他们五人送到辽阳粮站。

在划地为界的一大堵围墙里,大米的数量价格是早定好的,异议不大,有争议的是付款方式。汉波说,既是车板交货,你们粮站把货全部按质按量装进车厢,我即刻付款。粮站的说,中,你把汇款给我们看一眼,我们按既定方针办!这要求不高,可汉波达不到,说,我带的是金卡,电子付款当日就能拿到款。粮站的说,我们晓得这种付款方式,但怎能叫我们相信你有诚意。汉波说,钱进了你的账,你再发车不行吗?粮站的说,若是你付不出款,我不是做了搬运还贴了短途运费的?大哥,这玩笑开不得,五百吨米近一千万呀!

三宝见赵琦一抖抖,心里也像打鼓的,哎呀我的妈,第一次见到这大的买卖,于是捂了胸上前对粮站的说,是呀是呀,若是罗先生的钱进了你们的款户,你们不发车,倒霉的当然不是你们!粮站的说,我们是国营的,你们怕什么?南飞嫌她多嘴就拽她一下,她偏偏嘴一撇:国营怎的?这年头国营的骗子最多,国营的最敢行贿,都还是公款!粮站的说,嘿嘿,看你……是小蜜!三宝反手揽了南飞的腰,出口就骂:放屁!我是他老婆!赵琦学了她的样,倚着汉波发嗲:他是我老公!粮站的也骂了一句:他妈的,咱北边的仙女子,都叫南边的丑八怪挖走了!喂,言归正传,你们拿现金十万作抵押,我们立即发货到车板。三宝说,这好商量,但你们要写发货承诺。

粮站答应了,汉波用白话对叶茜说,哪里拿得出十万元?叶茜说,你的金卡呢?汉波说,金卡留在深圳,听我的指令划款用呀!叶茜问南飞:远水解不了近渴,飞飞,能不能从你公司的账上借十万元?南飞下意识说了白话:公司账上有钱,可二个老总不在家,也是拿不出的。见三宝撞了撞腰,用普通话又说了一遍,一脸无可奈何。三宝满意他听她的话,揽紧了他的腰,满面春风说,这小事一桩,交我办好了!南飞一脸惊奇,说,你有十万元?三宝掏出一张牡丹卡打晃晃,拉了南飞与司机往外走,对余下的人说,你们做好合同和发货的准备,一杯茶的功夫就能拿到钱!

粮站的拿到了押金,开始发货,又热情的邀请汉波他们打麻将。三宝赵琦都叫好,说,生意做成了还有乐的。汉波却摇了摇头,把五个人拢在一起,低声嘀咕一会,分派三宝赵琦在粮站核实重量,另找几个铁哥们跟紧运货的汽车,一辆车一个人,小费从优,自己同南飞叶茜在站台督阵,末尾说,车匹封了签,你们就是到月亮上跳太空舞我也答应!赵琦听得五体投地,却含了娇说,哪里有那长的梯子?汉波撞撞她的腰:租火箭呗!赵琦身子扭成麻花:气性!

直到半夜时分,铁道站上的人给八个车匹封了签,汉波五人同租来的一伙铁姊妹们才松了一口气,才感到累。汉波双手举过额头,诚挚地说,真得好好谢谢诸位!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是我做大米最质量最麻利洒脱的一次!说着要请众人宵夜。租来的姊妹说,困,睡一觉再说,明天想玩就呼机。汉波拿出一把子钱,交给赵琦付他们小费。赵琦低声说,一人多少?汉波说,随便,你看着给!给到粮站的一伙加班的,他们说,你们心意领了,我们不能拿,还是请吃饭,咱们敢,那不算犯罪!赵琦数了一千元,问够不够。他们说够,今晚吃饭,余下的明天去卡啦去OK!

五人在辽阳宾馆睡到次日下午,胡乱抹了脸,退了房,一起到粮站打探汉波的钱进了帐没有。直到粮店说到了,他们又到火车站催发车匹。哪知到了那里,车站的值勤的说,装粮的车匹中午就编组发走了,咱还稀奇,怎不见人拿单的?说完还把运单交给了汉波。三宝突然紧张地说,喂,十万元的押金没有拿回呢!汉波说,不用拿,我在付货款时扣除了这十万。我回深圳再给你牡丹卡打款!说罢掏出笔纸写借条。

三宝收回了心说,行,既是叶小姐的朋友,我信!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叶茜以为她在南飞面前挑弄自己的是非,不客气地说,罗老板,不看人家是格格,心眼有一针窟窿大,你还是打个借条的好,免得人家吃不香睡不眠!三宝恨恨响着牙,顾不得理她,执意不要借条,拦住汉波硬是不要他写,说,不听她嚼牙巴骨,都像自家人,还要啥借条的?!还是南飞说,亲兄弟明算账,还是有个手续的好。三宝这才接了借条。诸不知,就因为三宝接了这张借条,才免了几个人吃这场官司,这自然是后话。

俗话说饿屁冷尿热瞌睡。三宝的貂皮大衣穿在叶茜身上,浑身上下寒气逼人,等车到一处,红了脸要司机歇歇脚。叶茜仿佛心有灵犀,说,女主人啥事都考虑得周全。率先跳下车,直跟在三宝后面去上公共厕所。厕所修得考究,要不是屋顶上有米字形窗户,外面瞅就像是普通居家,隔条小巷是饭馆,另一头是家商店。进里面的人往一张桌子上丢角子钱,像寺庙里的香火钱那样。三宝问桌子后面的老妪:多少钱一人?老妪头也未抬:二毛!三宝夹紧二腿,边掏包边问叶茜:特区有这一行不?叶茜见她掏的都是整票子,一面浑身上下也跟着摸,一面说,哪没有?特区人就不尿尿?!哪知她摸出的也是十元,就拿出手机,一边拨弄一边说,你憋你先进去!三宝说,钱咋办?叶茜说,我打电话叫飞飞送过来。三宝说,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叶茜说,你多蹲会等我呗!

厕所里是水泥墙隔成方格的,格上没有门,敞开着的,底下是一条共用的槽,有一战壕那般深。里面生意不好,只有她俩,一人一格蹲着。先进来的等邻居骤骤响过之后问:给了吗?后进来的说,不给不让进,比管戏院子还要严!先进的说,零的?后进的说,仍是整的。让他呆鹅找零票子呗!先进的说,你有话快快说,我腿蹲麻了!你知道我不是文化人,笨嘴拙舌的,谈什么呢?后进的说,谈你自己吧。后进的说,我有什么可谈的。后进的说,你们才几天,你了解他吗?先进的说,要那多“了解”烧的吃?我爱他就足够了!后进的说,他爱你吗?先进的说,好像不是很明显,这并不重要!

突然屁股下面水哗啦哗啦响,二人都吓了一大跳,原来是槽里在隔会儿自动冲水。水响之后一阵寂静,先进的敲敲隔壁的墙,粗气地:掉进坑了?后进的顺口应了一声:嗯?先进的没好气地说,你有话就让它憋在屁眼里,我就先走了!后进的说,不要走,我的话还没有说呢?先进的说,我帮你说吧,你想晚上单另同他吃饭?后进的说,是也是也!兴许他瞅上你,就是你有灵性,像灵乌龟!先进的说,这帽子还是留给你用吧!你只是表扬对了一半,为啥要吃饭我还是犯糊涂。后进的说,北京有一间“离婚餐厅”,最后情感的晚餐!先进的说,好有意思!只是你这最后的晚餐,是悲是喜?是沉重是轻松?是结束是开始?后进的说,是战争,北约轰炸科索沃!先进的说,那可不行,有失风度不说,这里的公安是真探子,只要是新面孔就调线,说不准现在都做了尾巴,双倍罚款我受不了!后进的说,我可不是跟他打,而是跟你!先进的说,更有意思!只我仍犯糊涂,既有当初,何必今日?!后进的说,很多珍贵的东西,不是含在嘴里才分得出赏心悦目!先进的说,那是全吞进肚子里,窝在心间?

不,是吐了出来之后!后进的说,我本来想平淡的生活,有电脑有普洱茶有男人,怎么突然蹦出你这个刁钻的……鞑子,怎么连人都敢劫?先进的说,你还不知道,咱满族人脑子里的稀奇古怪的东西多着呢!你虽然骂了我,但我是胜利者,你是失败者,真正的可怜虫,我可以谅解你。 后进的说,想不到我潮州人,犹太簇的,竟输得这么惨?!先进的说,正因为你是潮州人,才输得这么惨!后进的说,你?先进的说,你不配做潮州人,给潮州人丢人,你把网与茶看得比活人重要!后进的说,你……也许我正是潮州人,才会这么……做!先进的说,你骗人的时候,也很诚恳……得得,你就当吞下筷子的呆头鹅,疼的心里直打哆嗦,直哭泣吧!后进的说,我哭泣?哪庙里没有屈死鬼,我试着想哭,找不到坟!

先进的说,不要鸭子死了嘴壳硬!我答应你,咱俩就来场争夺战吧!社会里人人都在讲,先有效益,才有公平,爱情何尚不是呢?后进的说,只是你不要利用你眼下的职务之便,把你我的战争捅给他。先进的说,好,听你的,不捅!走吧,再蹲下去,我们不掉进坑里,外面的傻子也会冲进来的!后进的说,行,你今朝的胜利不用言语,下一次的失败,我再说对不起你!

叶茜上提裤子站起来,一大步跨出格子,见三宝脸红眼酡,手还在下面抠了一把,嘻嘻笑,笑后又问:我也犯疑,你怎么还轻易松了口?三宝腾出手拉她的裤子,好像猜透了心事似有准备的,说将心比心,我做了第三者得逞了,现在让你做做第三者,看你是不是那块料,否则,你也值不得人去爱!叶茜也搓了她一把,身子往边闪,耷拉着眼皮,也不望人,手里急急的,嘴里慢言慢语说,这是做人的良心?这是真实的人情?三宝收拾停妥,拧开水龙头净了手,出了门反探进头说,都有!我总有一天要到深圳的,你那时就是地头蛇了!叶茜赶出来时,耳朵里正好听南飞说,你们再不出来,我就叫守门的太婆进去,看你们是不是掉进茅坑里!三宝拥着他说,你啥不自儿个进去呢?南飞搓着头嘿嘿嘿地笑,半晌才说一句话:哪敢,那毕竟是女同志用的!不知咋的,叶茜心里没有了下飞机那伙的酸醋味,身子像树叶子飘了过去。

汽车入了鲅鱼圈,夜幕时分,沿途商店没有五彩六色,只有街头地上老太太,中年妇女,年轻媳妇,还有小姑娘在烧香烧纸钱。车行驶在燃得熊熊的一堆大火旁,三宝叫车停下,把叶茜四人赶下车,说看看鲅鱼圈的夜景。说罢又拉南飞一旁嘀咕。汉波看到黑漆漆的黑夜里跳烁光亮,还有那光亮衬出一张张表情诚笃的香客,和投进火堆里成把子的香和成叠的纸。他和南边的人一样,每到三月清明时分,都是出色的善男信女,有庙的去拜庙,没有庙就拜一个高凸的石头,或一块低凹的水坑。此刻见到浓烟滚滚裹着黑绢似的纸烬被冲上天空,翩翩翻飞,他虔诚走了过去,捧了双手放在鼻梁间,嘴里叽哩呱啦,好阵子才拿开,问身边一直好笑的赵琦:搞不懂,你们北边也兴烧香拜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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