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佛的语气略显无奈,我有些理解他的感受,像他这样的汉子,一定不会喜欢被人懿旨控制,我继续问道:“这片海域有着七八伙不同国籍的海盗,为什么加沙偏偏选择上了你的食人鱼?”
活佛摇头道:“谁说加沙只通告了我一个?”
我脱口道:“难道不是吗?”
活佛道:“当然不是,这片海域的那些海盗团伙,除了一两个作壁上观外,其他的都已经在加沙的控制下了。”
活佛的话让我有些震惊,这个加沙的势力已经如此庞大,难道他的野心如此之大?竟然要控制整个南海海域的那些海盗归属自己,那么这个人不是一个野心家就是有着一定的阴谋,我继续开口道:“加沙的势力已经那么大,即使没有那些南海的海盗团队加盟,也不会影响到他什么吧?况且,如果你们都不愿加入他,他想消灭你们这些人也需要费上不少的力气吧。”
活佛说道:“具体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了,不过听加沙的口气,他是势在必得,至于他非要我们加入他的原因,我只是听说了一点,他需要我们坚守南海的通道,不允许任何可疑的船只踏入深海领域。”
我讶声道:“你的意思是,加沙要吞并你们,只是为了让你们把守住通往深海的海路?”
活佛点点头道:“大概的意思就是这些。”
我蹙眉摇头,心下却是大惊,加沙如此大费周章到底是要隐藏些什么?那深海领域究竟有着什么秘密,能让加沙这等人物如此重视?
瞧活佛的语气,他的话诚然可信,况且我方才救他一命,他也没有哄骗的理由,只觉的成堆的疑惑从脑中涌出,但是根本无从抓住源头,究竟加沙在做些什么?
我朝着活佛继续说道:“你拒绝了加沙,但是你的那些手下呢?”
活佛苦笑道:“这就是问题的源头了,加沙答应,如果我们加入他,他会给我们无法拒绝的诱惑。”
我冷哼道:“所谓无法拒绝的诱惑就是财富了?”
活佛道:“财富只是其中一项,最重要的是,他答应我们,就算有一天我们不在这个圈子混,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或者官方能够查到我们的案底,你知道的,我们这些人如果要生活在正常人的社会中,没有一个安全合法的身份,即使生活的在富有,心底也是不安的。”
我惊叹于加沙的手段竟然能够完全抹掉一个人的所有案底,同时又对活佛的话表示怀疑,如果加沙所说属实,那的确是让一个人无法拒绝的诱惑。
“但是你,却拒绝了这些诱惑?”
活佛苦笑道:“换做以前的我,一定很难拒绝这些诱惑,但是现在不同了,我要为我的那些兄弟负责,因为我知道,加沙所图谋的绝对不是单单吞并我们这些团队这么简单,他一定有着一个极大的阴谋,当然,我并不知道他的阴谋是什么,但是我知道,那一定是极其危险,如果我答应他,也许我的那些兄弟到最后都会死掉。”
我也是叹息一口气,活佛这家伙除了残暴外,对兄弟的义气我还是挺为欣赏的。
“还是说说那个匣子吧,你当时拿到的时候,有没有觉察到那个匣子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活佛摇了摇道:“当时是装在一个保险箱内,我只是粗略的瞧了一眼,就没多留意了,不过我看的出,加沙对这个匣子却是极为的重视的。”
我问道:“这怎么说?”
“他托我帮他这件事,可是足足支付了5亿美金的。”活佛说道
我惊声脱口道:“你是说,你单单只是帮加沙劫持回了那个匣子,加沙就支付了你5亿美金?”
活佛道:“当然,不过这些钱在加沙看来不过是九牛一毛,他如果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不会为钱考虑。”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我叹声道
“当然,5亿美金足够任何人去冒一冒险了,当时将匣子给他送去的时候,是我的那位手下负责的。”说着活佛的眼神凶光毕露,他恨恨的说道:“就是那个拿着枪追杀了我们一夜的那个混蛋。”
我哦了一声,活佛继续说道:“加沙见到匣子,没有犹豫的就先支付了我们两千万美金算是预付款,剩下的钱在一点一点转手给我们,不过很可惜,到最后我却是一分钱都没有拿到。”
我疑惑道:“是怎么回事?难道加沙耍赖了?”
活佛摇头道:“加沙可不会为了那点钱丢了自己的面子,是我的那位手下那个混蛋列罗斯,他拿着两千万美金跑路了,去投奔了道嘎那个混蛋。”
“你口中的道嘎可是IF集中营的那个道嘎?”听了活佛的话,我大惊失色,完全失去的理智一般朝着活佛大声叫道
活佛瞧着我一幅慌乱失措的样子感到无比的诧异,他很是淡定的说道:“就是IF集中营的那个道嘎,列罗斯那个混蛋早就和道嘎有所勾结,我却是没有料到他会拿着钱跑路,当我打算去找道嘎要人的时候,很糟糕的是,道嘎却在那个时候被人暗杀了。”
那个暗杀道嘎的人自然就是我和乔柏小兔等人,此时的我心境无比的波涛汹涌难以平复,5亿美金,2000万美金,道嘎,王强,这些数字名字不断的在我脑海中浮现,乾坤轮回匙,钥匙内的隐秘数字,美金上的放逐之岛地图,这一切似乎都有所关联,现在我终于可以肯定,那云琅黑玉匣一定和我手中的那幅放逐之岛的地图有着莫大的联系,他们的共同点在哪里?我现在还不敢肯定,只能确定他们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联系,而这种牵引纽带之间联系的人就是加沙,我现在不得不怀疑,加沙在进行着一个无比神秘的行动,他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阴谋?那藏逸在美金中的地图,我一度怀疑是王强画在上面的,但是王强又从哪里得到的地图?一切的一切太过复杂,我几乎绞尽脑汁也无法缕清其中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