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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观音院唐僧脱难 高老庄行者降魔

行者辞了菩萨,按落云头,将袈裟挂在香槲对上,掣出棒来,打入黑风洞里。那洞里那得一个小妖?原来是他见菩萨出现,降得那老怪就地打滚,急急都散走了。行者一发行凶,将他那几层门上者瞅了干柴,前前后后一齐发火,把个黑风洞烧做个红风洞,却拿了袈裟,驾祥光,转回直北。

话说那三藏望行者急忙不来,心湛疑惑,不知是请菩萨不至,不知是行者托故而逃。正在那胡猜乱想之中,只见半空中彩雾灿灿,行者忽坠阶前,叫道:野师父,袈裟来了。”三藏大喜。众僧亦无不欢悦道:“好了,好了!我等性命今日方才得全了。”三藏接了袈裟道:野悟空,你早间去时,原约到饭罢晌午,如何此时日西方回?”行者将那请菩萨、施变化、降妖的事情,备陈了一遍。三藏闻言,遂设香案,朝南礼拜罢,道:野徒弟阿,既然有了佛衣,可快收拾包裹去也。”行者道:“莫忙,莫忙。今日将晚,不是走路的时候,且待明日早行。”众僧们一齐跪下道:野孙老爷说得是,一则天晚,二来我等有些愿心儿,今幸平安,有了宝贝,待我还了愿,请老爷散了福,明早再送西行。”行者道:“正是,正是。”你看目陛和尚,都倾囊倒底,把那火里抢出的余赀各出所有,整顿了些斋供,烧了些平安无事的纸,念了几卷消灾解厄的经。当晚事毕。

次早,方刷扮了马匹,包裹了行囊出门。众僧远送方回。行者引路而去。正是那春融时节,但见那:

草衬玉骢蹄迹软,柳摇金线露华新。桃杏满林争艳丽,薜萝绕径放精神。沙堤日暖鸳鸯睡,山涧花香蛱蝶驯。这般秋去冬残春过半,不知何年行满得真文。

师徒们行了五七日荒路,忽一日天色将晚,远远的望见一村人家。三藏道:野悟空,你看职厢有座山庄相近,我们去告宿一宵,明日再行何如?”行者道:野且等老孙去看看吉凶,再作区处。”那师父挽住丝缰,这行者定睛观看,真个是:

竹篱密密,茅屋重重。参天野树迎门,曲水溪桥映户。道旁杨柳绿依依,园内花开香馥馥。此时那夕照沉西,处处山林喧鸟雀;晚烟出爨,条条道径转牛羊。又见那食饱鸡豚眠屋角,醉酣邻叟唱歌来。

行者看罢道:“师父请行,定是一村好人家,正可借宿。”那长老催动白马,早到街衢之口遥又见一个少年,头裹绵布,身穿蓝袄,持伞背包,敛裩扎裤,脚踏着一双三耳草鞋,雄纠纠的出街忙走。行者顺手一把扯住道:野那里去?我问你一个信儿:此间是甚么地方?”那个人只管苦挣,口里嚷道:野我庄上没人?只是我好问信!”行者陪着笑道:“施主莫恼。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你就与我说说地名何害?我也可解得你的烦恼。”那人挣不脱手,气得乱跳道:野蹭蹬!蹭蹬!家长的屈气受不了,又撞着这个光头,受他的清气!”行者道:“你有本事劈开我的手,你便就去了也罢。”那人左扭右扭,那里扭得动!却似一把铁钤柑住一般。气得他丢了包袱,撇了伞,两只手雨点般来抓行者。行者把一只手夫着行李,一只手抵住那人,凭{也怎么支吾,只是不着。行者愈加不放,急得爆燥如雷。三藏道:野悟空,那里不有人来了?你再问那人就是,只管扯住他怎的?放他去罢。”行者笑道:野师父不知,若是问了另人没趣,须是问他才有买卖。”那人被行者扯住不过,只得说出道:野此处乃是乌斯藏国界之池,叫做高老庄。一庄人家有大半姓高,故此唤做高老庄。你放了我去罢。”行者又道:野你这样行装,不是个走近路的。你实与我说,你要往那里去,端的所干何事,我才放你。”

这人无奈,只得以实情告诉道:野我是高太公的家人,名唤高才。我那太公有一个女儿,年方二十岁,更不曾配人。三年前被一个妖精占了,那妖整做了这三年女婿。我太公不悦,说道:女招了妖精,不是长法,一则败坏家门,二则没个亲家来往。一向要退这妖精。那妖精那里肯退?转把女儿关在他后宅,将有半年,再不放出与家内人相见。我太公与了我几两银子,教我寻访法师,拿那妖怪。我这些时不曾侧,前前后后请了有三四个人,都是不济的和尚,脓包的道士,降不得那妖精。刚才骂了我一场,说我不会干事,又与了我五钱银子做盘缠,教我再去请好法师降他。不期撞着你这个纥剌星扯住,误了我走路。故此里外受气,我无奈,才与你叫喊。不想你又有些拿法,我挣不过你,所以说此实情。你放我去罢!”行者道:野你的造化,我有营生,这才是凑四合六的勾当。你也不须远行,莫要化费了银子。我们不是3杯济的和尚,脓包的道士,其实有些手段,惯会纸这正是一来照顾郎中,二来又医得眼好。烦你回去上覆你那家主,说我们是东土驾下差来的御弟圣僧,往西天拜佛求经者,善能降妖缚怪。”高才道:野你莫误了我。我是一肚子气的人,你若哄了我,没甚手段,拿不住那妖精,却不又带累我来受气?”储道:野管教不误了你。你引我到你家门首去来。”

那人也无计奈何,真个提着包袱,拿了伞,转步回身,领他师徒到于门首,道:野二位长老,你且在马台上略坐坐,等我进去报主人知道。”行者才放了手,落担牵马,师徒们坐立门旁等候。那高才人了大门,径往中堂上走,可可的撞见高太公。太公骂道:野你那个蛮皮畜生,怎么不去寻人,又回来做甚?”高才放下包伞道:野上告主人公得知,小人才行出街口,忽撞见两个和尚,一个骑马,一个挑担,他扯住我不放,问我那里去。我再三不曾与他说,及他缠得没奈何,不得脱手,遂将主人公的事情一一说与他知。他却十分欢喜,要与我们拿那妖怪哩。”高老道:野是那里来的?”高才道:野他说是东土驾下差来的御弟圣僧,前往西天拜佛求经的。”太公道:野既是远来的和尚,怕不真有些手段?他如今在那里?”高才道:野见在门外等候。”

那太公即1忙换了衣服,与高才出来迎接,叫声:野长老!”三藏听见,急转身,早已到了面前。那老者戴一顶乌绫巾,穿一领葱白蜀锦衣,踏一双糙米皮的犊子靴,系一条黑绿绦子,出来笑语相迎,便叫:野二位长老,作揖了。”三藏还了礼,行者站着不动。那老者见他相貌凶丑,便就不敢与他作揖。行者道:野怎么不唱老孙喏?”那老儿有几分害怕,叫高才道:野你这小厮,却不弄杀我也!家里现有一个丑头怪脑的女婿打发不开,怎么又引这个雷公来害我?”行者道:野老高,你空长了许大年纪,还不省事。若专以相貌取人,干净错了。我老孙丑自丑,却有些本事,替你家擒得妖精,捉得鬼魅,拿住你那女婿,还了你女儿,便是好事,何必谆谆以相貌为言?”太公见说,战兢兢的,只得强打精神,叫声:野请进。”

这行者见请,才牵了白马,教高才挑证行李,与三藏进去。他也不管好歹,就把马拴在敞厅柱上,扯过一张退光漆交椅,叫三藏坐下。他又扯过一张椅子,坐在旁边。那高老道:野这个小长老,倒也家怀。”行者道:野你若肯留我住得半年,还家怀哩。”坐定,高老问道:“适间小灭,二位长老是东土来的?”三藏道:“便是。贫僧奉朝命,往西天拜佛求经,因过宝庄,特借一宿,明日早行。”高老道:“二位原是借宿的,怎么说会拿怪?”行者道:“因是借宿,顺便拿几个妖怪儿耍耍的。动问府上有多少妖怪?”高老道:野天那,还吃得有多少哩!只这一个怪女婿,也被他磨慌了!”行者道:野你把那妖怪的始末,有多大手段,从头儿说说我听,我好替你拿他。”高老道:野我们这庄上,自古至今,也不晓得有甚么鬼祟魍魉,邪魔作耗。只是老拙不幸,不曾有子,止生三个女儿。大的唤名香兰,第二的名玉兰,第三的名翠兰。那二个从小儿配与本庄人家,止有小的个要招个女婿,指望他与我同家过活,做个养老女婿,撑门抵户,做活当差。不期三年前有一个汉子,模样儿倒也精致,他说是福陵山上人家,姓猪,上无父母,下无兄弟,愿与人家做个女婿。我老拙见是这般一个无羁无绊的人,就招了他。一进门时,倒也勤谨,耕田耙地,不用牛具,收割田禾,不用刀杖,昏去明来,其实也好。只是一件,有些会变嘴脸。”行者道:野怎么样变?”高老道:野初来时是一条黑瓶,后来就变做一个长嘴大耳躲的呆子,脑后又有一溜鬃毛,身面造怕人,头脸就像个栉的办。食肠却又甚大,一顿要吃三五斗米饭,早间点心也得百十个烧饼才勾。喜得还吃斋素,若再吃荤酒,便是老拙这些家业田产之类,不上半年,就吃个罄净!冶三藏道:“只因他做得,所以吃得。”高老道:“吃还是件小事,他如今又会弄风,云来雾去,走石飞沙,唬得我一家并左邻右舍,俱不得安生。又把那翠兰小女关在后宅子里,一发半年也不曾见面,更不知死活妯可。因此知他是个妖怪,要请个法师与他去退去退。“行者道:野这个何难!老儿你管放心,今夜管情与你拿住,教他写个退亲文书,还你女儿妯可?”高老大喜道:野我为招了他不打紧,坏了我多少清名,疏了我多少亲眷!但得拿住他,要甚么文书,就烦与我除了根罢。”储道:野容易,容易!入夜之时,就见好歹。”

老儿十分欢喜,才教展抹桌椅,摆列斋供。斋罢将晚,老儿问道:野要甚兵器?要多少人随?趁早好备。”行者道:野兵器我自有。”老道:野二位只是那根锡杖,锡杖怎么打得妖精?”行者随于耳内取出一个绣花针来,捻在手中,迎风幌了一幌,就是碗来粗细的一根金箍铁棒,对着高老道:野你看这条棍子,比你家兵器如何?可打得这怪否?”高老又道:野既有兵器,可要人跟?”行者道:野我不用人,只是要几个年高有德的老儿,陪我师父清坐闲叙,我好撇也而去。等我娜妖精拿来,对众取供犹县了根罢。”那老儿即唤家僮,请了几个亲故朋友,一时都到。相见已毕,行者道:野师父,你放心稳坐,老孙去也。”

你看他措着铁棒,扯着高老道:“你引我去后宅子里妖精的住处看看。”高老遂引他到后宅门首。行者道:“你去取钥匙来。”高老道:野你且粮,若是用得钥匙,却不请你了。”行者笑道:野你那老儿年纪虽大,却不识耍。我把这话儿哄你一哄,你就当真。”走上前,摸了一摸,原来是铜汁灌的锁子。狠得他将金箍棒一捣,捣开门扇道:野老高,你去叫你女儿一声,看他可在里面?”那老儿硬着胆叫道:野三姐姐。”那女儿认得是他父亲的声音,才少气无力的应了一声道:野爹爹,我在这里哩。”行者闪金睛,向黑影里仔细看时,你道他怎生雏?但见那:

云鬓乱堆无掠,玉容未洗尘淄。一片兰心依旧,十分娇态倾颓。樱唇全无气血,腰肢屈屈偎偎。愁蹙蹙,蛾眉淡;瘦怯怯,语声低。

他走来看见高老,一把扯住,抱头大哭。行者道:野且莫哭,且莫哭!我问你,妖怪往那里去了?”女子道:野不知往那里去。这些时,天明就去,入夜方来。云云雾雾,往回不知何所。因是晓得父亲要祛退他,他也常常防备,故此昏来朝去。”行者道:野不消说了。老儿,你带令爱往前边宅里,慢慢的叙阔,让老孙在此等他。他若不来,你却莫怪;他若来了,定与你剪草除根。”那老高欢欢喜喜的,把女儿带将前去。

行者却弄神通,摇身一变,变得就如那女子一般,独自个坐在房里,等那妖精。不多时,一阵风来,真个是走石飞沙。好风:

起初时微微荡荡,向后来渺渺茫茫。

微微荡荡乾坤大,渺渺茫茫无阻碍。

凋花折柳胜摁麻,倒树摧林如拔菜。

翻江搅海鬼神愁,裂石崩山天地怪。

衔花糜鹿失来踪,摘果猿猴迷在外。

七层铁塔侵佛头,八面憧幡伤宝盖。

金梁玉柱起根摇,房上瓦飞如燕块。

举棹梢公许愿心,开船忙把猪羊赛。

当坊土地弃祠堂,四海龙王朝上拜。

海边撞损夜叉船,长城刮倒半边塞。

那阵狂风过处,只见半空里来了一个妖精,果然生得丑陋:黑脸短毛,长喙大耳;穿一领青不青蓝不蓝的梭布直裰,系一条花布手巾。行者暗笑道:野原来是这个买卖!”好行者,却不迎他,也不问他,且睡在床上推病,口里哼哼的不绝。那怪不识真假,走进房,一把搂住,就要亲嘴。行者暗笑道:野真个要来弄老孙哩。”良使个拿法,托着那怪的长嘴,叫做个小跌,漫头一料,“扑”的掼下床来。那怪爬起来,扶着床边道:“姐姐,你怎么今日有些怪我?想是我来得迟了。”行者道:野不怪,不怪。”那妖道:野既不怪我,怎么就丢我这一跌?”行者道:野你怎么就这等样小家子,就搂我亲嘴?我因今日有些不自在,若每常好时,便起来开门等你了。你可脱了衣服睡是。”那怪不解其意,真个就去脱衣。行者跳起来,坐在净桶上。那怪依旧复来床上,摸一把,摸不着人,叫道:野姐姐,你往那里去了?请脱衣服睡罢。”行者道:野你先睡,等我出个恭来。”那怪果先解衣上床。行者忽然叹口气,道声:野造化低了!”那怪道:“你恼怎的?造化怎么得低的?我得到了你家,虽是吃了些茶饭,却也不曾白吃你的。我也曾替你家扫地通沟,搬砖运瓦,筑土打墙,耕田耙地,种麦插秧,创家立业。如今你身上穿的锦,戴的金,四时有花果观玩,八节有蔬菜烹煎,你还有3陛不趁心处,这般短叹长吁,说甚么造化低了!冶行者道:野不是这等说。今日我的父母,隔着墙丢砖料瓦的,甚是打我骂我哩。”那随:“他打骂你怎的?”行者道:“他说我和你做了夫妻,你是他门下一个女婿,全没些儿礼体。这样个丑嘴脸的人,又会不得姨夫,又见不得亲戚,又不知你云来雾去,端的是那里人家,姓甚名谁,败坏他清德,玷辱他门风,故此这般打骂。所以烦恼。”那怪道:野我虽是有些儿丑陋,若要俊,却也不难。我一来时曾与他讲过,他愿意方才招我,今日怎么又说起这话!我家住在福陵山云栈洞,我以相貌为姓,故姓猪,官名叫做猪刚鬣。他若再来问你,你就以此话与他说便了。”

行者暗喜道:野那怪却也老实,不用动刑,就供得这等明白遥既有了地方、姓名,不管怎的,也拿住他。”行者道:野他要请法师来拿你哩。”那怪笑道:野睡着,睡着,莫睬他!我有天罡数的变化,九齿的钉钯,怕甚么法师、和尚、道士?就是你老子有虔心,请下九天荡魔祖师下界,我也曾与他做过相识,他也不敢怎的我!”行者道:野他说请一个五百年前大闹天宫姓孙的齐天大圣,要来拿你哩。”那怪闻得这个名头,就有三分害怕道:野既是这等说,我去了罢,两口子做不成了。”行者道:野你怎的就去?”那怪道:野你不知道,那闹天宫的弼马温有些本事,只恐我弄他不过,低了名头,不像模样。”他套上衣服,开了门,往外就走。被行者一把扯住,将自己脸上抹了一抹,现出原身,喝道:“好妖怪!那里走!你抬头看看我是那个?”那机过县,看见行者咨牙徕嘴,火眼金睛,磕头毛脸,就是个活雷公相似,慌得他手麻脚软,“划剌”的一声,挣破了衣服,化狂风脱身而去。行者急上前,掣铁棒,望风打了一下。那怪化万道火光,径转本山而去。行者驾云,随后赶来,叫声:野那里走!你若上天,我就赶到斗牛宫;你若入地,我就追至枉死狱!”

咦!毕竟不知这一去赶至何方,有何月铁,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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