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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朗月石屋遇蛇王

眼看着,都进入八月里了。可是无归山上近来却总是阴雨绵绵,湿气尤为地重。这天气啊,都教人躲起来了,明摆着嘛!

这用过午饭没一会儿,外面的雨就急了起来。澈服侍无归老人午睡去了,朗月就信步走了出来。

雨不分缘由地打在那一株株小苗上,嫩叶儿被重重的压了下去,转而又奋力地弹起,如此循环往复,仿佛是一种默契,是因为有了它们,才能奏出生命的曲章。抬眼看天,它灰蒙蒙的,看不分明,也没什么值得看的。

门前的泥洼处,被雨滴掏出了一个个小洞。那被雨滴砸出来的小洞,一开始出现的时候,是突兀地,仿佛是受了伤,看着都有了心疼的滋味。可渐渐地,便也平缓了。也许还是疼的,只是没一开始那么生乍乍的。

朗月伸出了自己胳膊,任那雨滴的冰凉传导给自己,是冷的感觉。不疼,她没有泥土那么不堪,随便被砸了几下就伤痕明显。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执拗地看着落向自己手背上的雨。不是不疼,是她有力量在对抗,她是有生机的,如那园子里的一株株小苗。

突然有一只温暖的手抓着她的胳膊,用力地拉了回来,“你这样,和站在雨里有什么区别,都不怕会着凉吗?”

朗月收了刚才的失神,其实早就落在了澈的眼里,他不说而已,也不能说,他怕一出口,后果就很难预料。她会撵他走吗?还是会甩给他一个耳光呢?又或是。。。总之,他怕的。

“太师傅睡下了?”她问得那么合乎常理,只轻轻地一句就不用回答他的问题,“师傅睡下了!”也许澈还想听到更多的,只是若是她不说,他也是愿意的。

“那你怎么不去歇着呢?”澈的心里终于暖了起来,她在问他,关于他的事情。可是他又担心,一旦他回答了她的问题,便不能继续留在她站的地方了。

“这还不是因为外面的天气嘛,总让人心口发堵,又怎么睡得着?!”

于是再无话,澈还等着朗月赶着他走呢,可是她只盯着外面看,并不介意他留下,于是他只看她。

好半响,朗月悠悠地说了一句,“天为什么一定要下雨呢?”好像在问他,又好像不是。“这里是山上,湿气重,下雨不奇怪!”

她也不继续问了,只留半边脸朝他,她梳了一个男儿似的行头。印象中,自来到这儿,就好像没有见过她女儿家的妆扮。如果她打扮起来,应该是什么样子呢?他没见过,也想不到,但一定是美丽的。

她白玉般光洁的耳朵紧贴着脑后;拇指大的垂珠,肉肉的,坠在那儿,煞是好看;一道眉毛像似冲向天的光,那般有力地向耳朵的上方延伸;能感觉到她的眉头微微蹙着,想着别人猜不透的心思;眼神中看似痴样,却能异样感觉到那份坚持,她难道在等什么?

记得刚才她开始的那一句问,澈绞尽了脑汁,终想不透。他突然觉得自己没用极了,如果他能想到,应该能够帮到她。即便帮不了她,安慰她一俩句也好。

可是他真的不知道现在自己该说些甚么。

朗月忽而闭起了双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又缓缓地吐了出来。看那表情,确是放松了不少。刚才还瞧见的微微发蹙的眉头,此刻,也松开了。

朗月转头问澈,“诶,师叔,我问你,嗨,发什么呆呀?”澈陷在自己思索中,一时没回过神来。

“你刚刚说什么?”

“罢了罢了,看来这秋乏还真是耗着师叔的神,您请回屋歇着吧!”

澈连忙摆手否定道,“不是不是,没有乏,我刚刚走神了而已。你现在说,我一定认认真真听着。你说?”

朗月寻思着,这澈上山后到现在,也快大半年的光景了。每天除了早上跟着太师傅打一套太极拳,其余时间便是听太师傅亲自授课。其实自己年幼时,太师傅也是这么对自己的,可而今再温故那时的感觉,连她自己都觉出来有点儿小心眼儿了。

“本月二十二,便是太师傅整八十的寿辰,你可知道!”

“真的啊?整八十?那可是高寿啊!”

“太师傅潜心修行多年,如今依旧鹤发童颜。这八十岁算得了什么,也只有你这俗世之人,才有这副惊讶的面孔。”

“还别说,这个岁数,即便是修行中的同道中人,也难得有这样的高寿啊!”

“师叔若是惊讶完了,朗月可要跟您说点重点的了。”

“听着呢,不知道姑娘又有什么见教啊?”

“呦,刚读了几篇文章,合着我这一听,连说话都见起色了,还真是长进神速啊!”

“朗月姑娘,你就别挖苦我了。师傅叫我习文练武,还不都是怕将来有个万一,。。。”澈突然意识到自己适才失言了,便急忙停了下来,不再往下说了。

“怎么停了啊,师叔!接着说下去啊!”

朗月的眼神有股非要胁迫人的气势,好像不说不行似的,澈自是逃不开她的眼的,“师父他老人家一向是最疼你的,若将来真要有个万一,好歹还有我,陪着你说说话,日子也可不必太寂静。”

朗月望着窗外,眼睛骨碌骨碌地转着,似在想着什么事情。半天才悠悠地说道,“师叔扯远了。”

澈不难猜到,师父在朗月心里的分量。“我也就这么一说,你若不高兴,以后我再也不说就是了。”

朗月莞尔一笑,“好啦,你所说的也不差。想来太师傅收你做徒弟,一是有这场师徒缘分;这二嘛,就正如你所说的,为防万一!”

澈只要一看到朗月的嘴角是往上弯着的,心里面便痴了,“呵呵,还是你说话好听,既说得明白,又让人觉着处处是道理!”

不料,朗月突然十分恭敬地说道,“也难为师叔胸襟广阔,处处宽容我了。你我皆知,太师傅足下有三位徒弟,另外两位咱们暂且不论,而今只剩下你留在身边陪伴着。不知道太师傅八十岁大寿那日,师叔可有什么张罗的点子?”

“这。。。”还别说,这儿方面澈可从来没想过,更没什么经验可依寻。朗月这么突然一问,还真是难住了他了。

“也不急着回我,毕竟还有二十天呢!您哪,就慢慢想,我等着您的信儿就是了!”朗月调皮地摇晃一下脑袋后的马尾。

“这个。。。好!我一定,用心地去想!”听她这么说,澈的心总算是可以稍稍消停会儿了。看着她在前头边比划着,边摇摇晃晃地单腿走着路。澈不禁无奈地想到:她呀,还是不说话发怔的时候好。

这一日,风和日丽。

算算离那太师傅生辰的日子也就剩半个月了,最近也常常看到澈躲在藏书阁里翻看着什么。也不知道今年他能不能及时地赶回来给太师傅祝寿。她从未真正地见过自己的父亲,在心里,那只是一个“他”而已。太师傅每每总能收到他的书信,可是他却从来不给自己写信。从小到大,都是太师傅告诉自己,他为人如何,脾气如何,喜好如何,最近又如何如何。可他究竟如何,她也只是通过别人才了解。

若他有心想亲自给太师傅祝寿,自然应该会在中秋之前赶回来,这样大家还能吃上这些年来一直期待的团圆饭呢。可这些,朗月只是在心底热烈地期盼着,来与不来,得看他。

想到此,朗月一声叹息。仰着脑袋,看了看头顶上的圆壁石,它直冲当门口。突然张开双臂,双腿一带劲,便紧紧地贴在了这圆壁石上。平时自己最厉害的一次,就是可以贴着它坚持一炷香的时间不掉下来。可是她的太师傅,却可以在这圆壁石头上悬它个一天一夜,连落地时的动作都是无声无息的,听不到一丝丝声响。

太师傅曾说过,静的力量比动的武功要更上一层。所以要武功长进,就必然要在那儿圆壁石上悬得更久一点。今儿个她要好好地挑战一下自己的底线,可她发现,越接近那炷香尾的时候,心内越烦躁,定力也是最弱的时候。可是今日,她无论如何都要等到这柱香烧完后,再过一会儿,才能下来。

感觉着自己的四肢如被灌了铅块似的,她的每一秒钟的坚持都像似一场拉力赛。她决定闭上了眼睛,不去看那圆桌上的香。倒是越看自己心里头越是着急。这会儿,朗月突然放松了绷紧的神经,用一种无为而治的态度,慢慢感受着空气的流动,慢慢放逐自己的内心,直至让自己彻彻底底地浸在这圆壁石里,像一尊与圆壁石合二为一的雕塑,最后只剩下那模糊的意识和那份牵引力。突然之间,这种静的感觉让自己很舒服,很安静。好像曾经有过的焦躁和不安,现在都好像是隔世的别人的事情,与己无关了。她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呢?不可能,她才不会那样的,她应该一直是此刻的样子,这才是对的。

可怎么感觉突然有一股浓烈的腥味就在鼻下呢?

朗月缓缓地增强了自己对周遭的感应力,意识也慢慢强烈起来。缓缓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不是一个惊喜,也不是一个巧合,朗月连惊恐也忘了。它仰着脑袋,就竖在她一尺之外,正吐着信子看着她。为什么它不直接吃了她呢?其实她想错了,她掉下来的位置,不正好是它的头部吗!到时候它大嘴一张,又哪有她活命之理。

朗月有点儿快抓不住背上的石壁了,而且掌中渐渐出了汗,抓什么滑什么。她多希望这块圆壁石上能多出一些皱皱的纹路,哪怕凸起那一小块也好。

它还是盯着她,仿佛这是它早已预定好的猎物,谁也甭想搞出点什么意外。朗月的注意力也全部在它的头部,与它形成对视。

它的眼神凶狠无比,可又不失狡诈,一副稳操胜局的模样。朗月微微移了目光,只见它眼睛上方有一块黄色明显的纹路,脸上的鳞片闪闪发光,那脑袋与她之前见过的它的同类来较,足足大出六倍之多。身形在地上足足盘了有十几圈有余。先前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太师傅曾言,任何一种物种,活得时间长了,都会有灵性的,即为灵性之物,皆可修行。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可它来自己的屋里,又做什么?专门来吃她的?还是想把她吃掉后霸占她的居室?

朗月虽然极力保持镇定,可是心中早已乱如麻,到底该怎么办?该如何才能引开它的注意力?脑门上一粒汗珠正无声无息地坠落着,不偏不倚落进了大蛇的眼里,它竟然连眼睛都没闪动一下,仍旧死死地盯着她。许是它仰着久了,脖颈也会发麻的缘故,它转悠了一下头部,换个姿势,继续盯着她。

朗月心慌乱地失去了节奏,难道天真要这样安排,自己竟然成了这大蛇的果腹之物?随着自己的体力已经到了末梢,她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可是即便是在这最后一刻,也不能就这样乖乖地让它吃掉,哪怕拔它一两颗牙,也是要的。

朗月一眼看到床梁上的佩剑,心下窃喜。无奈这屋顶的圆壁石上到佩剑的这段距离,自己已无力去取,身旁又空无一物可作阻挡,朗月真正是绝望至极。

突然朗月记起太师傅说过,打蛇要打七寸,也就是说,若能先行占领它七寸之处,便是扼住它的命脉。朗月料想,自己一旦掉落下去,大蛇必然会张开嘴巴。此时,接着下落的重力,拼力给它一掌,抢得先机。

这会儿真的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她不能认命,总得要拼尽全力,试她一试。

朗月已没有过多的时间权衡了,便听天由命似的松开了手,呈现自由下落的趋势。大蛇果然不失时机地张开嘴巴,这可是它候了快半柱香的猎物。朗月如预想地那样奋起一掌打在它的脑袋上,可就是这一掌,却也加快了她的降落,重重地摔落在地。她并没有抢得什么先机,而自己刚才那一掌所发出的力道,对于大蛇而言,如秋风扫叶,它根本没放在心上。

朗月来不及站起,直接向床的方向滚了过去。可就在床位近在咫尺的时候,有个东西,比藤蔓更有劲地圈住了她的腰肢,举了起来。朗月越挣扎,它箍得越紧,好似这是他们之间的一场游戏。它还是不急着吃她。

突然大蛇将她重重地摔在了床梁上,后背撞向柱子,又跌落在地,不觉嗓子眼儿有股腥甜之味破口而出。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自己的身旁全是砸碎了的床板木条,还有好多将她重重地压在下面。大蛇慢慢悠悠地贴着地面,脑袋微微有点儿扬着,缓缓地靠近她。

朗月挣扎着,感觉自己的鼻孔里有股稠稠的东西正在往外流。就在这时,朗月摸到了自己的佩剑。就在那一刻,她不知道自己身上哪儿来的力量,竟让她抖开了身上的木头架子,拔出佩剑,刚游到她面前的大蛇有那么片刻的发怔,而朗月却是一气呵成,仿佛这都是她之前预想到的,可是她那一剑也仅仅是在大蛇的脸上划上了一道血口子而已。

大蛇仿佛被激怒了,刚才还匍匐在地上的尾巴突然微微抬起,向朗月的方向横扫了过去,朗月心知,自己今天八成是活不了了。

恰在此时,大蛇被突如其来的强劲的掌力所袭,往后翻滚了两圈。复又下盘轮了十几圈,宛如一颗千年老树。可即使是这样,山洞终究也只有三米来高,它脑袋刚一立起,就磕碰到屋顶的圆壁石上。它向上怒瞪了一眼,为将就着这洞府转,转又再盘起一圈,这下脑袋刚好顶着这圆壁石。

朗月这才回过神来,知道了刚刚是谁让大蛇受创,“杀了它,太师傅,杀了它!”

这时澈也听到了清和洞的响动,急忙赶了过来,让他想不到的是,他师父也在。

“澈,你带朗月到太极台,为师随后就到!”无归老人虽是嘴上在说着话,可心神片刻都没分。他面对的,可是快成了精的蛇王,少说也快有一千年之久。

“是,师父!”可是等他进了洞,他这才发现,师父与之对峙的敌人是谁,一时间吓得腿都软了,“师师师父,它它。。。”

“还不带朗月走!”这一声竟乎是等同命令的口吻,师父可从来没有用过这种口气对他说过话。

澈刚扶住朗月,他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是在浪费时间。朗月的脸上、手臂上全都是血,就在他刚想要带朗月出洞门的时候,师父已先一步飞身上去,与那怪物缠斗在一起。澈知道,他不能回头,自己那点太极拳的功底根本就只会碍事。

刚出了门口,朗月的身子就滑了下去。澈急的眼泪直流,“你不能死啊!”,身后的清和洞都有点震颤的感觉了。突然想起师父刚才交代的话,“太极台,太极台,对,太极台,我带你去!你先别忙着死,我带你去!”澈害怕到了极点,拦腰抱起了朗月,向太极台踉踉跄跄地小跑而去。

外面的天,刚才还好端端的,现在已经阴云密布了。他小心翼翼地把朗月平稳地放在太极台的中央,“朗月朗月,你醒醒啊!你说说话,好不好?苍天啊,你发发慈悲吧,只要你不带走她,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求求你,求求你啦!”。澈不住地磕着头,泪水挂了一脸。

“快让开!”这是师父的声音,澈心下一喜:他果然来了,可是。。。

跟在他后面的,还有紧追不舍的那条怪物,“让开!”师父又是一声疾呼,澈立马翻滚着离开太极台。无归老人一跃到太极台,立马摁了八卦阵的开关。顿时太极台迅速地旋转了起来,大蛇一时被那旋风甩开到了一边。仍旧不放弃,又要强攻,这时太极台上空缓缓坠下一张巨网,大蛇腾地一立,足足有二十来米之高。脑袋正好碰着那网,那网突然像有生命一般,迅速地往它身上伸展而去。它越挣扎,网裹得它越紧。可大蛇并没有因为网收紧就不再挣扎,不一时,就被捆成了八九米之高,像跟柱子一般。眼中的凶光丝毫不减,但终究挣扎不动了。

太极台早已停止了旋转,恢复如常,刚才澈的眼睛一直盯着那条大蛇,一时也没留意。

“师父,你怎么样?它有没有伤着你?”

无归老人重重地喘息了一口气,“为师无碍!”

只见无归老人翻身站起,走至被捆绑着的大蛇身旁,良久不作声,只是来回踱步。突然停了下来,与那大蛇对视,“罢了,你既然来到此地,不过是想霸占我天露池,那你去吧!”

无归老人用掌风推它进天露池,说来也怪,捆着大蛇的那张网,一遇到天露池里的水,立马全部张开,离那天露池水一尺之地,那张网早已结得严严实实。大蛇扑通一声落水,溅起四处水花。转又来了力气浮出水面,见着那网,便心有胆怯地低下脑袋,往池的边上游去。

“师父,它会逃走吗?”

“恐怕网不会给它这个机会的!”

“哦!”

“澈,切记,任何时候你都不可以碰它,就连朗月都不行。蛇王既然要我这天露池,就如它愿,好好地在池水里呆着吧!”

“徒儿记下了!”澈又深深地看一眼那网下的大蛇。

“回乾坤洞!”

澈抱着朗月在无归老人后头跟着。

刚一进去,乾坤洞的门就自己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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