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拿着一瓶液体走进来，把吊杆上快输完的液体换下来。苏黎抬头看着小东，心里突然平静了下来。
“小东。”苏黎说：“谢谢你。”
“嗯？”小东低头看看他。
“有件事我很想知道，如果不方便的话你可以不回答。”有件事苏黎憋在心里很久了，他想知道但是又没找到机会问。
小东点点头，示意他问就好。
“你。。。到底是什么？”苏黎问道。为什么他会凭空出现在一个地方，居然还会隐身？穿墙术吗？
没想到苏黎会问这个问题。小东有些失落地摇摇头，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
“唉，可怜的孩子。”苏黎的心里泛起怜悯，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你会穿墙术吗？”苏黎有些好奇。
“穿墙术？是什么？”小东疑惑。
“你看，我的手不能穿过这面墙，可是你能是不是？”苏黎用手推了推身后的墙。
“哦。”小东有些懂了。他伸出手去按在苏黎的胸前，手臂轻而易举地穿过苏黎的身体，然后手从他背后露出，苏黎却并未感觉任何不适。他惊讶地低头看着横穿自己身体的手臂，用手摸了摸在外面露出的一部分，是很正常的手臂。可是他身体里的那部分手臂呢？
小东抽回手说：“我可以穿透一切东西。”
“好吧，现在的科技真是发达。”想了想，苏黎得出结论。
“小东，能不能再帮我个忙？”苏黎问。
“好！”小东很开心，苏黎终于愿意让他帮忙了！
“是关于我弟弟，苏扬。我不知道他在监狱里到底过得怎么样？你既然可以进去的话，能不能抽空帮我去看看有没有人欺负他。好不好？”苏黎抬头诚恳地看着小东。
“好。”小东点点头。
“注意不要让人发现。还有，若是有人欺负他，就请你帮忙制止好吗？”
“嗯。”
苏黎咬咬牙接着说：“以后你若想怎样。。。我。。。都随你。”
？？？小东有些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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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又输完一瓶液体，苏黎的右手总算暂时解放了。连着打了两天吊瓶，苏黎的右手已经肿了起来。他终于可以一个人去上厕所了，想想昨天晚上的情形，真是觉得有些可笑。
下午小东回去把苏黎的笔记本电脑拿了过来，没事还可以看看电影，住院的日子总算不是那么无聊了。抽空往律所打了个电话，请了一周的病假，苏黎没有告诉同事们他住的哪家医院，否则同事们还要抽空过来看他，实在是太过意不去了。再说他手腕上的伤也真是无从解释。上午跟苏扬撒谎说是摔得，苏扬的表情是明显不相信。不知道苏扬出去后在走廊外面又和小东说了什么，最后他也只能不放心地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