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听好了,从今往后我就是这新月宫的主人,我不管以前你们在雨湘宫怎样,现在只要大家做好自己的分内工作就行,如果谁不想干了也可以自行离开,我绝不阻拦。”本来她想说自己是这王府的女主人的,可是考虑到太张扬了,所以改了口。
“馨儿”夏蓝示意馨儿将手上的卖身契发还给众人,她看了众人一眼后说道:“这是你们的卖身契,现在统统归还你们,要走要留,随你们喜欢。”夏蓝说完就走到旁边的花坛边上坐下等着他们的答复。
大家看到手上的卖身契后,你看我我看你,似乎很难做决定。也许他们在想她这么做是不是为了收买人心,不过她不管,她只要结果就行。
有人在思考了片刻之后真的走了,也有人请求继续留下来。无论是那种选择,夏蓝都没有为难他们。看着那些留下来的人,夏蓝说道:“走了的我也不会强求,留下来的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们,每个月的工钱还是让账房照发给你们,其次每月的初一十五你们都可以轮流出府去探望亲人。”她这么个小小的决定权这个王妃还是有的。
“谢谢王妃。”大家都为刚才没有离开而感到庆幸。如果他们走了,同样很难生活,现在可好了,留在王府里不用卖身又有钱赚。
看大家好像都没什么意见了,夏蓝吩咐道:“都散了吧,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听说你把新月宫里的人的卖身契都给他们了。”刚才冷冥来找夏蓝,说是王爷有事找她,所以她就出现在北宫冽的书房。
“是。有什么不妥吗?”她知道她的动作如此之大,他肯定知道了。
她倒是挺会笼络人心的!“没什么,只是刚才账房的人来跟我汇报,所以想问一下。”
“哦。”只是哦?之前她对他可是拒之千里,现在怎么当这个王妃当得那么理所当然了,女人心真是难懂!
“今晚留下来吃饭?”看着夏蓝就要走,北宫冽突然问道。连冷冥也惊奇王爷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下一个样!
“好。”夏蓝折了回来,“今晚吃什么?”她问。
“这些菜还合你胃口吗?”北宫冽看坐在对面的人,她光盯着桌上的饭菜却不动筷,于是询问道。
“有酒吗?”夏蓝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北宫冽的眼睛问道。北宫冽不知道为什么夏蓝会问他要酒,可是他还是吩咐下人送来了。
看着桌上刚摆上去的酒杯和那壶酒,夏蓝站起来伸手去拿起那壶酒,隔着圆桌前倾身躯,往北宫冽的空酒杯里倒满了一杯酒,回头也往自己面前的酒杯里注满了一杯。北宫冽不明何意,只是看着她行动。
“王爷,有菜无酒岂不是很无趣?”夏蓝坐下来,拿起酒杯就往嘴里送,完全忘记了自己对酒的禁忌。
看她也没什么其他的意思,所以北宫冽也拿起了自己面前的那杯酒,“王妃说得不错。”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王爷?王爷?”夏蓝连续叫了好多声王爷,北宫冽都没有反应。
“来,再喝。”看似醉了的北宫冽手中拿着空酒杯还在说着醉话。
“王爷,你醉了。”夏蓝试探性一问,她不确定北宫冽的酒量有多好,可是她知道他确实喝了很多酒了,而她自己除了第一杯之外,其他的其实都没有喝进嘴里。
“嗯……我没醉。”北宫冽支吾了一句。
夏蓝看北宫冽是真的醉了,所以对着外面叫道:“冷冥,进来帮我扶王爷回房。”
看着冷冥进来了,“王爷,你醉了,我扶你到房间休息吧。”说着就走过去,和冷冥一起搀扶着北宫冽往房里走去。
王妃该不会是想要灌醉王爷,和他……吧?冷冥皱眉看了一眼那个努力搀扶着北宫冽的夏蓝。突然对上冷冥眼神的夏蓝觉得夏蓝觉得莫名其妙,可是很快她甩了甩头,抛开了混乱的思想,专心扶着北宫冽,因为他实在是不轻,他搭在她肩上的手重死了!
“好了,你出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等到冷冥帮着夏蓝把北宫冽带回了房间里,夏蓝就过河拆桥地把冷冥踢出去了,接着夏蓝把其他的下人也都叫了下去。屋里只剩躺在床上醉了的北宫冽还有站着看向门外的夏蓝。
所有的人包括冷冥在内都以为王妃和王爷共处一室,孤男寡女定是做他们该做的事。而开始,连那个假装喝醉躺在床上的北宫冽也如此认为,因为她打发了所有的人,屋里只剩下她还有他。
北宫冽也不睁开眼睛,他要看看她准备如何做。
感觉到她抚摸他的身体,很轻,从腰间到胸膛,一遍,两遍。她的触碰让他的身体起了微妙的变化。他几乎都要伸出手来将她拉下来与他共云雨了,可是他还在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她的手只离开了他身上一会,很快又回来了。她怎么会如此大胆,直接解开了他的腰带!
再也忍不住了,他直接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他就在她的下面,看着她微红的脸,似醉非醉地说道:“我的王妃!”
夏蓝的双手避免了与北宫冽直接的身体想贴,看着北宫冽并没有睁开的眼,还有听他刚才的话,似乎都是醉话,所以也没怎么在意,像是哄骗小孩子般低声说道:“王爷,告诉臣妾,冰魄你放到哪里了。”似乎她的话对于一个已经喝醉了的并且急着想要她的男人就是一种极致的魅惑。
事实上,因为夏蓝的话,身下的北宫冽一个激灵。原来她刚才只不过是搜他的身,想看看冰魄是否带在他身上。
“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北宫冽紧紧的搂住夏蓝的身体不让她逃脱,故作酒醉耍无赖的样子。
夏蓝看了一眼北宫冽,似乎在确定他是不是真的醉了,“啵。”犹豫了一下,夏蓝果真侧头去亲了一下北宫冽的脸庞,“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像是在和孩子做交易。
“我把它放在那里了。”北宫冽伸出一只手指向不远处的屏风,“我都已经告诉你了,现在可以陪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