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惯了安逸的生活,下笔都不知道该写些什么了,手下的作品越来越差,感觉再也找不到以前的风格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这个世界,把真正的自己丢失在千里之外的某个地方。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春天来了,整个人都有种淡淡的伤怀。
我坐在这张不知道多少人坐过的床上,手上捧着不知多少年前买的木制画板,开始写手稿。耳边是春雨的声音,可是春雨不载是小时候看到的童话故事中淅淅沥沥的青春小雨了,它变成了夏雨,甚至透出了秋季的萧瑟和悲凉。
闪电的光还是一如既往的亮,甚至比以前更亮,照在我的画板上,一瞬间亮如白昼,嗯,比它更亮,亮到我都找不到形容词。
与越下越大,就像冰珠的声音,噼里啪啦地敲打在窗台上,也敲在我的心上,一声又一声,一声又一声。
啪——叔叔打开了房间的灯,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坐在我的旁边,单手搂过我:想些什么呢。
我摇摇头,靠在他的肩旁上,突然有一种温馨的安慰,心都沉下来了,很安稳,很安稳。
叔叔,下雨了。我轻轻地喃者,也不知道是对他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嗯,会停的。他应了声,左手揉揉我的头发。
你说,我们能这样多久呢?我问,又是一个闪电。
不知道。大叔沉默了一下。
得到这个答案,我比想象中要开心,叔叔永远不会像那些人一样,随口许诺一些什么天长地久的山盟海誓,那么不现实,把所有的人,都算作所谓的真爱。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校友不好笑,但真的要说开心的话也不多开心。在现实的人都会喜欢甜言蜜语的,尤其是女人。
最让我珍惜的就是这份难得的心安。
或许是因为安全感低,或许是因为女人天生爱胡思乱想,或许是其他原因,心永远定不下来,不,应该是心永远安不下来。
就这样,我俩的气氛沉默了许久,我突然放下画板,转身跨坐在他身上,抵住他的额头轻轻地开口:叔叔,要我吧。
叔叔的身体僵了一下。想好了吗?他问我,翻身将我压下。
我能明显感觉到叔叔身下蠢蠢欲动的紧绷着的欲望,稍稍有些犹豫,对未来的恐惧。但也只是犹豫了一下,便很坚决的答应了。
他的手每到一处都能英气我的一阵颤栗,直到被抵住、进入的那一刻,那是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陌生到抵制、恐惧,而且还有,痛。
我想。如果不是因为叔叔吻着我,可能我的声音也是歇斯底里的吧。
那感觉就像是下半身完全被撕裂开来,痛得撕心裂肺。
疼……在他放开我唇后的一瞬间,我轻轻的呻吟。
他停下所有动作,抽身离开,抱起我去浴室清理。
如果问我事后感想:女人有两个时候最疼,一个是进去的时候,一个是出来的时候。
当清晨的阳光洒在我脸上时,心里泛起了一阵温柔。
这是我在成为女人后的第一种情感,或许,这也是女人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