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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男人微笑着。

郝刚宝长出了一口气,纳闷地问:“啊?干爹?您……您怎么来了?”

田仕科望着郝刚宝,问:“刚宝,没想到干爹会穿这身衣服这个时候来到你家里吧?”

郝刚宝收起枪,点了点头。

田仕科意味深长地说:“干爹这样做就是让你领悟一个道理,只有想不到的事没有做不到的事。”

郝刚宝凝神思忖起来。

田仕科郑重地说:“刚宝,坐下,干爹跟你说一件大事!”

郝刚宝在田仕科身边坐下,说:“干爹,您说吧,您的每一句话我都在心里记着。”

田仕科说道:“据可靠情报,共产党藏在李家集的那批军火年后就要运进白洋淀交给雁翎队了。李家集不仅是共产党军火的中转站,而且还是粮食、药品、伤员的中转站,我们一定得拔除这颗钉子,过一个顺心年!”

郝刚宝说:“干爹,您上次不让我带人去清剿,是不是有好办法了?您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为干爹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田仕科点点头说:“好,刚宝,干爹想听的就是这句话!明目张胆地清剿是下下策,很难达到根除祸患的目的。我们要一劳永逸,让那个红色村庄从白洋县境内消失掉!”

郝刚宝不解地说:“干爹,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田仕科望着郝刚宝的脸,嗓音低沉而阴冷地说:“制造无人区,明白了吗?”

郝刚宝愕然地张大了嘴巴。

田仕科望着郝刚宝的脸,问:“怎么,刚宝,干爹的主意不好吗?”

郝刚宝恢复了常态,说:“啊,干爹的主意好,好!”

田仕科鼓励道:“只要漂漂亮亮地干好这件事,我们就立下了大功一件,干爹给你弄一个法政大学的毕业文凭,县警察局局长自然就非你莫属了。将来干爹高升了,你做县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不过此事关系重大,千千万万不能走漏一丝一毫的风声,否则不仅我们的计划不能完成,而且还要有许多意想不到的麻烦!”

郝刚宝不住地点着头。

田仕科把嗓音压低,说:“刚宝,走,干爹带你去个地方!”

田仕科把郝刚宝带进了白洋县城北角一个被乱草掩盖着的地下室里。田仕科拧亮手电筒,在手电光的晃动下,郝刚宝惊讶地看见里面码放着许多炸药。

郝刚宝不解地问:“干爹,这里怎么有这么多炸药?您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田仕科得意地说:“这些炸药是日本人留下来的,这个地下室是民国二十八年我当特工时监督修建的。”

郝刚宝问道:“干爹,您还当过特工?”

田仕科笑了笑,说:“干爹干过一段时间特工,后来从政了,但这个地方干爹没有忘,今天算是有用处了。”

郝刚宝想了想,问:“干爹,这些炸药在城里,怎么能运到李家集去呢?”

田仕科神秘地说:“刚宝,这干爹可要考考你了。”

郝刚宝在地下室里边走动边思考着说:“这么多炸药从地上运难免会让人发现,难道地下有通道吗?”

田仕科高兴地说:“刚宝,你合格了。你看。”

田仕科推开身边一个很难被人发现的小门,露出一条长长的通道,说:“这条通道横穿李家集,我们只要把这些炸药放在李家集的地下,李家集就会片瓦无存,什么共产党的军火啊中转站啊全都上天了!怎么样,刚宝,这个办法除了干爹恐怕连鬼都想不到吧?”

郝刚宝惊叹道:“干爹,就是鬼都得佩服您的智谋,三国时候的诸葛亮也不过如此!”

田仕科收敛起了笑容,说:“刚宝,你就别奉承干爹了,干爹还是那句话,尽管咱们的计划天衣无缝,但也不能掉以轻心,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不是他完蛋就是咱们完蛋!”他的话音里透着一股阴暗之气,令郝刚宝脊梁沟发冷。

定了定神,郝刚宝坚决地说:“干爹放心,我保证谨慎行事,绝不走漏风声!”

田仕科拍着郝刚宝的肩膀,说:“干爹非常信得过你,不过干爹还要送你一句话,人要学会绝情,不会绝情的人难成大器!”

郝刚宝回味着田仕科的话,轻轻点了点头。

电筒光中,田仕科望着郝刚宝,说:“刚宝,你做事有时太不谨慎了,唱大鼓的高万生近来总在外面扬言你不是一个正人君子,言辞里非常张狂。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抓在他手里啊?”

郝刚宝不露声色地说:“干爹,他就是那么一个不知深浅的小人,我能有什么把柄让他抓住啊?干爹,您是太关心我,想得多了。”

田仕科点点头说:“嗯,但愿如此,干爹真的是怕你年轻阅历浅因小事误了前程啊!”

郝刚宝握住田仕科的手说:“干爹,有您这么扶持我,我肯定能飞黄腾达!”

此刻,高万生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费力地喘息着,高妻坐在一旁不住地抽泣。

高万生睁开眼睛,嗓音虚弱地说:“明天就是……大年二十八了,我的《斩华雄》……”

高妻握住高万生的手,哽咽着说:“当家的,别唱了,你的身子骨不行啊!”

高万生不高兴地说:“胡说,票都卖出去了,就是天……天塌下来都得唱!我是唱段子发的家,可我也能唱正经段子!齐兆鸣也来听,哈哈哈……”

高妻轻声说:“大过年的唱《斩华雄》不吉利……”

高万生说道:“我没空儿想这些,只要能压过齐兆鸣去,我死都不惧!等过完年,我……我再把鼓曲社拉起来。郝刚宝这小子……我饶不了他,他有把柄攥在我手里……扶我起来!”

高妻不解地问:“你干什么呀?”

高万生咬着牙说:“练……功!”

郝刚宝决定不能再让高万生留在世上威胁自己了。这个念头不动则可,一动就以不可遏止的情态逼迫着郝刚宝往那条看不见的路上行走着。

为了一举得手,郝刚宝把自己关在家里,握着手枪从不同的角度对着一个用木头做成的酷似高万生的人形练习击发。

郝刚宝的枪口对着人形的胸部,嗓音阴冷地自言自语:“高老板,你自己非往我枪口上撞,我只有成全你了!你两次想置我于死地,我不能再他妈的留你了!”

郝刚宝扣动扳机,手枪空响了一声。

这是大年二十八的早上,高万生在对着镜子刮胡子。他的动作缓慢,神情肃然。

高万生刮完脸,穿上一件质地考究的大褂,慢慢走出屋子。

高万生的专场设在白洋县城大戏院里,许多人已经坐在台下了。齐兆鸣走进来,在后排一个位子上坐下。

高万生从幕后探出头来,扫视着观众,和齐兆鸣的目光碰在了一起。

二人对视着。

观众中间,头戴礼帽的郝刚宝在悄悄地望着高万生,然后用帽沿挡住了大半张脸。

大幕拉开,高万生精神抖擞地上了台,唱起了他打磨了许久的《斩华雄》。他的嗓音宏亮、圆润,颇有韩世昌当年的神韵。

“好!好!”台下,好多人不约而同地鼓掌、喝彩。

齐兆鸣认真地看着,边看边轻轻点头。他承认,高万生是拿出了压箱底的功夫,是个好段子,比自己一点儿的《单刀赴会》都不差。

台上的高万生望见齐兆鸣的神情,得意地唱着。

听客们聚精会神地听着。

郝刚宝撩起衣襟,盖住已经握在手中的手枪。枪口对准了高万生的胸膛,刚要扣动扳机,旁边一个看客突然站了起来。

郝刚宝一惊,迅速把枪塞进衣服里。

那个看客走了出去,郝刚宝把枪掏出来,再次对准了高万生的胸膛。

高万生唱着,嗓音越来越高亢,身段却越来越散乱。

齐兆鸣情不自禁地轻呼道:“不好——”

此时,郝刚宝目露凶光,手指触到了扳机上,看看就要击发了。

突然,高万生一头栽倒在了台上,一口鲜血喷出。他想爬起来,但动了几动,最终没有爬起来。

台下观众大惊,纷纷跑出剧场,郝刚宝也一惊,收好枪,边望着台上的高万生边随人流往外走。

齐兆鸣略一迟疑,拨开人群,飞身上台,抱起了高万生。

高万生微微睁开眼睛,粗重地喘息着。

齐兆鸣轻声地、由衷地说:“《斩华雄》是个好段子。”

高万生满意地微笑了一下,费力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双手哆嗦着托给齐兆鸣,声音虚弱地说:“给……给……梅……梅……红……”

齐兆鸣接过纸包,欲抱起高万生,高万生突然使劲推开齐兆鸣,怒视着齐兆鸣,一字一顿地说:“我、这、辈、子、最、不、该、跟、你、入、一、行……”

高万生说完气绝,但眼睛依然睁着。

齐兆鸣眼里涌满泪水,伸出颤抖的手,合上了高万生的眼皮……

齐兆鸣把高万生葬在了他们的师父韩世昌坟旁,墓碑上写着“名伶高万生之墓”,坟前燃着一堆纸。

齐兆鸣站在坟前,望着墓碑,泪流满面,久久不语。

秦梅红走过来,轻声地说:“师父,您在这儿呆的时间太长了,回家吧。”

齐兆鸣嗓音颤抖地说:“他……走得可惜了……”

秦梅红望了墓碑一眼,没有说话。

齐兆鸣从怀里掏出那个纸包,递给秦梅红,说:“他托我给你的。”

秦梅红犹豫着接过纸包,慢慢打开,见里面是两根女人的头发,先是一怔,随后释然,神情复杂地说:“师父……”

齐兆鸣嗓音缓重地说:“你给他烧点儿纸吧。”

秦梅红不情愿地说:“师父,我给他烧不着!”

齐兆鸣望着秦梅红,动情地说:“他都走了,过去的事就别再想了,就算是师父求你了。”

秦梅红嗓音哽咽着说:“师父,您可别这样说,我听您的话,给他烧点儿纸……”

秦梅红蹲下身,把几张烧纸放到带有火星的灰堆上,烧纸猛烈燃烧起来。

秦梅红把那个纸包和头发一起扔进了火里。

郝刚宝把林大平在内的几个警察叫到自己的办公室里,神情庄重地对他们说:“我要带你们去执行一项非常重要、绝密的任务,你们从现在起谁也不许离开警察局一步,也不要问去干什么,反正任务完成后我有赏钱,谁要是不听话,我只好用子弹和他说话了!你们听见了没有?”

林大平等众警察齐声地说:“是,我们听郝局长的命令!”

电话铃响,郝刚宝拿起听筒,说:“好……我知道!”

郝刚宝放下电话,对警察们说:“每个人都带好手电筒,不要带枪,走!”

郝刚宝把林大平等几个懵里懵登的警察秘密带到了那个地下室里后,举着火把指挥众警察往地道里用小推车运炸药。

警察们神情紧张地忙碌着,一道道手电光在地道里晃来晃去。

地道上的李家集外,齐兆鸣和秦梅红正在捡柴禾。

齐兆鸣问道:“梅红,想不想万和茶楼啊?”

秦梅红说:“要说想真想,要说不想也不想,能和你在一起给我十座茶楼也不稀罕。”

齐兆鸣感叹地说:“你呀,太重情意了,你这样的人太少了。高万生死了,等哪天让刚宝看看能不能……”

秦梅红打断齐兆鸣的话,说:“师父,您一辈子没求过人,别为我的事求徒弟,我说过了,我不指望把茶楼再要回来了,要是有了茶楼,您就该赶我进城去开茶楼了!我哪儿也不去了,就等着开春儿了您定好日子。”

齐兆鸣望着秦梅红,认真地说:“梅红,我说过的话肯定算数!”

秦梅红微笑着说:“我知道。”

秦梅红从齐兆鸣怀里接过干柴,和自己怀里的干柴一起捆好,说:“师父,咱们再捡点儿吧,过年了把几个屋里的炕烧得热热的多好啊!”

齐兆鸣说:“咱村附近的柴和差不多都捡干了,这李家集也没多少了。咱大鼓可以多唱,别的不用多贪。”

秦梅红举目四望,见不远处有一棵枯死多年的柳树,高兴地说:“师父,那儿有一棵干树,咱去弄些树枝吧!”

齐兆鸣点点头,和秦梅红走到了那棵干树下。

齐兆鸣用脚使劲踹了一脚树干,几根干树枝掉下来,秦梅红高兴地捡起来。

齐兆鸣继续更加使劲地踹着树干,枯树突然歪倒,树根部露出了一个洞口。

秦梅红惊诧地说:“师父,你看,这儿怎么有洞口儿啊?”

齐兆鸣弯下腰,察看着洞口,也奇怪地说:“这是什么洞啊,看样子还挺深的。”

秦梅红用一根长树枝往洞里捅了捅,说:“师父,里面好像很长。”

齐兆鸣蹲在洞口思忖了一会儿,对秦梅红说:“梅红,咱们下去看看里面到底有多深。”

齐兆鸣欲下洞,秦梅红一把拉住他,战战兢兢地说:“师父,您……别去,我怕里面有……有怪物……”

齐兆鸣笑了,说:“青天白日的哪儿有什么怪物?我下去看看,如果能藏人,等打仗的时候咱就可以躲到这里面了。你在上面等我。”

秦梅红见齐兆鸣丝毫不害怕,她的胆子也壮起来,说道:“师父,您不怕我也不怕了,您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齐兆鸣先下了洞,然后把秦梅红也拉下来。

洞里漆黑一片,齐兆鸣和秦梅红手拉着手往前走。

齐兆鸣惊喜地说着:“梅红,这不是洞,是个地道……这地道是干什么用的?什么时候修的呢?恐怕藏大半个村儿的人都富余!”

齐兆鸣和秦梅红继续往前走。

走了一会儿,秦梅红猜测着说:“师父,咱快到李家集地下了吧?”

齐兆鸣说:“估摸着快了……你看,前面好像有亮光,快到头儿了吧?”

二人慢慢向光亮处摸去。

光亮处是郝刚宝等人。

郝刚宝见炸药全部堆在李家集地下了,对林大平等警察说道:“好了,就这样了,任务完成了,走,弟兄们到前面喘口气儿去,一会儿分赏钱!”

众警察擦着汗向齐兆鸣和秦梅红处走过来,在齐兆鸣和秦梅红几米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齐兆鸣和秦梅红身子紧紧贴在洞壁上,屏住了呼吸。

林大平奉承地说:“郝局长,咱们弟兄谁跟谁,还谈什么赏钱啊?”

郝刚宝冷笑一声,猛地拔出手枪,先将林大平击毙,随后将其余几名怔愣中的警察一一击毙。众警察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倒在地,其中一名警察还倒毙在秦梅红脚边。

“啊——”秦梅红下意识地惊叫起来,郝刚宝一惊,举着火把循声走过来,厉声地问道,“谁?”

齐兆鸣拉着秦梅红走过来,震惊地问:“刚宝?是你?”

郝刚宝也吃惊非小地问:“啊?师父……你们、你们怎么到这儿来了?”

齐兆鸣不解地说:“刚宝,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

郝刚宝垂下枪口,笑了笑,说:“哦,师父,我在执行任务,他们是通共分子,不效忠党国,我奉上面的命令把他们都处决了。”

齐兆鸣想往郝刚宝身后望,郝刚宝急忙挡住齐兆鸣的视线,说:“师父,真没想到在这儿能见到您……哦,我听二师姐说您又收徒弟了。师妹,咱们是一家人了,我公务在身,不能常在师父跟前照顾,你就替我多费心吧。师兄在这里拜托你了!”

秦梅红望着郝刚宝,惊魂甫定地点了点头。

郝刚宝又问道:“师父,您是怎么进来的?”

齐兆鸣想要说什么,秦梅红接过话茬说:“师父,咱回去吧,这儿太冷了,我受不了了!”

齐兆鸣会意地说:“好吧,咱这就回去。”

郝刚宝对齐兆鸣认真地说:“师父,您是个一心想唱好大鼓的人,别的事情您也不想多管,今儿的事您别吓着,您就当什么都没看见。行吗?”

齐兆鸣点点头说:“刚宝,你知道师父,师父不想贪乱七八糟的事情,你干你的公事,师父不会给你添乱的。”

郝刚宝满意地说:“师父,这样就好了。你们快走吧!”

齐兆鸣和秦梅红转身顺着原路往回走,郝刚宝把枪收好,也欲往回走,一转身,猛然怔住了,只见田仕科脸色阴沉地站在了眼前。

郝刚宝用手中的火把指了指警察们的尸体,说:“干爹,我把他们都解决了。您怎么来了?”

田仕科望着郝刚宝,嗓音阴冷地说:“幸亏我来了,否则就出大乱子了!你为什么放走你师父和你师妹?我不是再三叮嘱你这件事千万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吗?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郝刚宝辩解地说:“干爹,您的话我不敢忘,要是别人我早就让他们闭嘴了,他们是我的师父和师妹,他们答应不把这件事说出去,再说他们也没有看到……”

田仕科斥责道:“胡说,他们既然来到了这里,就没有活着出去的理由!你太优柔寡断了,这是搞政治的大忌!”

“干爹,我看不会的……”

田仕科打断郝刚宝的话,说:“不管怎么说,刚宝,你犯了绝对不能犯的大错,我不希望你是一个没有出息的男人!”

郝刚宝垂下头,低声说:“干爹,我下不了手……”

田仕科开导地说:“刚宝,听干爹的话,下决心吧,这个世界上除了干爹,再不会有人能给你出人头地的机会了。你是想当人人敬仰的警察局长还是想当让人看瞧不起的艺人?”

郝刚宝默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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