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衡阳品人大赛已经成为了人民茶余饭后一个津津热道的话题,大街小巷无不在议论,特别是最后的那三个七彩光华,更被人们传的活灵活现,神奇极了。
此刻,天腾帝国的王宫里,龙威陛下正一脸愁容的坐在那里,他正在想着衡阳品人大赛的事情,衡阳品人大赛的经过他已经知道了,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人,正是上回柳风走后出来的那 个被龙威陛下叫做叔叔的老者。
沉思片刻,他对着身旁的那个老者他的叔叔说道:“品人大赛看起来虽非官方主办,可暗地里却是得到了我们大力的支持,这几年也确实为帝国选出了不少优秀的人才,本来这次品人大 赛,我是想选些人来好好栽培,来补缺青州的损失,可没想到却被冠岩一叟硬生生的给搅和了。”
看着龙威一脸怒气,他的叔叔道:“冠岩岛虽然是一个小国,可是一向对我们上邦之国不服,而这冠岩一叟更不好对付,早在四十年前,他就已经闻名整个七情大陆了,如今他更是成为 冠岩岛国的国师,这个人不但修为高深,更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看来我们以后得多加防备才是。”
龙威陛下不解道:“多加防备?不是说冠岩一叟被人从高空打了下来,还需要防备他吗?”
“难道你以为冠岩一叟就这么轻易死了?”他的叔叔看着他说道。
龙威道:“难道他没死,从那么高的空中掉了下来,难道他还能活着不成。”
他的叔叔道:“龙威,你以为一个堂堂的七品仙人就那么容易死掉啊,七品仙人是什么,那可是号称七品大陆的巅峰,已经达到人生的一个顶点了,你以为就从区区的空中掉了下来就能 摔的死他。”
“难道他还活着?”龙威心里微微一惊,品人大赛的经过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特别是最后三道七彩光华,他虽非亲眼见过,可从手下之人的情报中他已经知道了个大概,特别是最后冠 岩一叟被人给从遥远的天际打了下来,虽然冠岩一叟是个七品仙人,可是从那么高的天空中摔了下来,他不认为冠岩一叟还能活了下来,可从他叔叔浓重的神情中可以看出情况并不如自己想 的那样,难道冠岩一叟真的还活着?
他的叔叔道:“他必定还活着,可能只是受了伤,他这个人我知道,是一个心胸狭窄,有仇必报之人,他在冠岩岛横行霸道惯了,我猜想他肯定咽不下这口气,到时候一定会在卷土重来 的。”
“那我们怎么办,他可是一个七品仙人啊。”龙威陛下有点担心。
“暂时还不用急,他这次在我们国家摘了这么大的一个跟头,对他来说虽然是个莫大的耻辱,可是,我想他目前还不至于敢光明正大正大的前来挑衅。”他的叔叔略有所思接道:“目前 我倒比较在意另外两人。”
“另外两人?”
“不错,这两人既然能化解的了冠岩一叟的五岳流年,并且还能打伤冠岩一叟,修为如此精湛,必定也是两个七品仙人。”
龙威吃惊的看着他的叔叔道:“你说他们两人也是七品仙人?”
他的叔叔看着他,半响才道:“看来是错不了,从探子口中得知,他们身泛七彩光华,而且还能把冠岩一叟打伤,看来是不可小觑。”
龙威不太相信道:“怎么可能呢,难道七品仙人在七品大陆上已经很普遍了吗,怎么一下子就冒出来三个。”
是啊,七品仙人是七品大陆上品人的一个顶点,已经修炼到了人生的最高境界,他们就好像神话般一样的存在,如今这样的神话不出则已,一出就是三个,这怎么能让他敢相信呢。
他的叔叔也有点不太确信道:“是啊,虽然整个大陆上品人众多,可是修炼到七品仙人这种品人巅峰的却是寥寥几个,浮出大陆的更是少之又少啊,如今一下子就出现三个,除了冠岩一 叟,另外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呢,他们又有什么目的呢,倘若是我们帝国的还好说,如若不是,那他们又是从哪来的?”
或许七品大陆上的七品仙人确实有不少,可是真正在大陆上放出异彩为人所知的就那么几个,传说最多的就是十大圣极,他们已经被七品大陆传谕了百年之久了,其他的,浮出水面的就 那么几个,用手指也能数的出来,你想想这么大的一个七品大陆,光是国家就有千百来个,可这么大的一个七品大陆就那么几个七品仙人,如今一下子在衡阳的品人大赛上就出现了三个,这 怎么能不让人震惊。
“哦,对了!”正在他们两人各有所思的时候,龙威突然想起什么来着,忙对着他的叔叔接道:“叔叔,你还记不记得青州那件事情,当时不是说有一棵庞大的竹子挡住了那片黑暗吗, 现在衡阳也出现过一棵竹子,或许……”
他的叔叔思索片刻才道“你是说……对啊,青州的参天大竹,后来形成的那个翠绿色的竹牢,还有衡阳品人大赛上的大竹子,这显然是同一个人,这个人肯定和青州那件事有密切关联。 ”
龙威眼露精芒一拍桌子道:“叔叔,调动整个帝国的力量,动员整个帝国的情报网,不惜一切追查出此人来。”
禹阳不愧是天腾帝国的国都,这里不但有着浓厚的文化气息,更是一座千年古都,这里不但是一个政治中心,更是一个文化圣地,它有着三千多年的建城史,是一座非常古老的都市,这 里每天都有大量的文人雅客前来观光,繁华的程度那就不必说了。
三天前,竹子他们已经来到禹阳,可是经过三天的寻找,秋天的眼泪还是毫无线索,由于月依也是在很小的时候依稀见过,经过十来年的时间,她的记忆已经非常的模糊了,加上这几年 禹阳也确实改变了许多,她也不太清楚小时候到底是在禹阳哪一个地方见过,于是他们只好带着月依满城转悠,看看有什么熟悉的地方能让月依想起些什么来。
“累死了,又白忙活了一天。”月依香汗淋淋脸色微红喘着小气坐在桌旁一边轻轻的揉着她的脚一边抱怨,已经连续找了三天,加上今天,整整四天了,这四天来他们差不多已经转遍了 整个禹阳城,而这四天里,她几乎没有怎么休息,天天一早就被竹子拉出去,本来今天想好好休息一天的,可是早上早早的又被竹子硬生生的给拉了出去,带着她又是满城的瞎转,禹阳的秋 末之际本来就冷,特别是早上,阴风阵阵,刮的人面红耳赤的,已经连续找了三天了,今天天一亮又被竹子给叫了出去,她当然不太乐意,一路上她都一脸不悦,一脸的抱怨,可是竹子却毫 不理睬,每走到一处便问到有没有印象,想起点什么没,可是她真的没有一点印象嘛,结果他们又瞎转了一天,却一点收获都没有。
“整个禹阳城都快翻过来了,你小时候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秋天的眼泪?”竹子和萧逸坐在她的旁边看着她,竹子有点不悦的看着月依。
这几天为了竹子的事情,她已经尽力了,可竹子现在还埋怨她,月依很是不满道:“我也不知道,加上今天已经陪你转了四天了,我尽力了,实在想不起来我小时候到底在那看到过。”
越急越没有丝毫的办法,竹子有点抓狂的感觉,这段时间,他很压抑,他的心情很烦躁,可他还一直压抑着。
加上今天他们来这里已经四天了,四天前他们终于赶到了禹阳城,当时他们找到了这家人烟比较稀少,在禹阳城几乎排不上号的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非常小的酒馆住了下来,竹子把他昏 睡的弟弟安顿好,还没让他们休息片刻,就带着他们出去寻找秋天的眼泪了,每天他都逼着月依跟着他出去找,可是找了四天,居然没有一点线索,他心里已经非常的着急,眼看弟弟清醒的 时间越来越少了,时间已经不多了,可是自己却没有丝毫的办法,此刻小齐依旧躺在床上睡着,已经连续睡了十多个小时了,到现在都还没醒来,这竹子能不急吗。
竹子来到床边看着小齐,脸色虽然红润,可红润中却带着丝丝的蜡白,看起来似乎正躺在那安详的睡着觉,许久,他来到月依身旁,双手一撑在桌上,紧紧的看着月依,此刻他离月依只 有三尺的距离,彼此之间都能听到各自的呼吸声,可竹子好像没有察觉一般开口便问她:“你说,你小时候除了看到过秋天的眼泪外,还记得些其他什么,比如有什么东西让你印象比较深刻 ,或是什么情景让你记忆犹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