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民默许了程郁寒的自由出入,他也照顾的周瑾萱无微不至,这省了很多事,周成民可以经常回去看看妻子。
周瑾萱的情况很不稳定,时好时坏,重症监护室成了常去的地方,程郁寒每天都会花大把的时间给周瑾萱做全身按摩,怕她肌肉萎缩。
周瑾萱很乖,每天都会安静的听程郁寒说很多话,有时程郁寒会给她读新闻报纸,有时会讲医院发生的小事,有时还会说说程郁寒的心事,他的期望,牵着活蹦乱跳的周瑾萱不如礼堂,他要娶她,今生只会娶她,不管她现在是什么样子,她都是他的花儿。
一枚闪亮的戒子带到了周瑾萱的无名指上,看着周瑾萱手上的戒子程郁寒傻笑了好久,然后低头,在周瑾萱的额头落下一吻。
程铭和俞欣很久没有程郁寒的消息了,在俞左言那得知情况,怕程郁寒过不去这关再疯了。
赶到医院看到了门外的周成民,周成民看了一眼他们,没有出声,还是看着屋里,程铭和俞欣好奇的走过去,看到的就是程郁寒给周瑾萱戴戒指的一幕。
程铭立马转过头,强忍着,俞欣已经哭的满脸妆都花了。
程铭看到周成民坐在椅子上直叹气,坐过去,坐到一边,“周先生难道不应该恭喜他们?”
周成民抬眼看了下,“这,这就是段孽缘啊。”
程铭看着自己的妻子,“周先生怕是有很多细节不是很清楚,我的小舅子知道很多,我也是听他说的。”
之后程铭给周成民讲了很多那俩孩子是怎样一点点变的没有彼此就不行的。
天从暖变冷,从冷又再变暖,一年的交替,周瑾萱在病房和重症监护室之间两点一线,不过渐渐在病房的时间居多。
周成民回去是怎么说的不清楚,最后两家人都默许了周瑾萱手上戒子的存在。
程郁寒还是每天都在给周瑾萱坐着全身按摩,病房里有两张床,一张是周瑾萱的,一张是程郁寒,能这样每天二十四小时都跟周瑾萱在一起,很幸福。
“瑾萱,再过几天就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了,这是第一个,一定要好好计划下怎么过,我都想好了,最近你的情况很好,我打算跟医生申请带你出去一天,我们去看看海,然后在有时间,就去学校的那颗鲜花树下,现在也快到时候了,我会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比花都美,我们家瑾萱张的本身就很美,打扮起来一定会比花好看的。”
“瑾萱,我们结婚了哦,你在也不能离开我的身边了,我也只会属于你了,我很开心啊,做梦都是笑着的,现在连父母都同意了,真好,我想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你姑且算第二,因为你是我的了,所以你只能是第二幸福的人。”
“瑾萱,医生同意了,你开心吗?我们明天就走好不好?恩,我先收拾一下东西啊,不要太想我,我一会就过来陪你啊。”
程郁寒每天,每天都是这样跟一个假死人说着话,双方父母每次看到都会心疼的痛苦,医院里也都传遍了,程郁寒的病怕是更严重了,他比以前更疯了。
可是他现在过的很开心,每天都很快乐,这是从心里发出的快乐,满足,这比什么药物都要好,医生也不建议现在去刺激他,他就这样每天自娱自乐的忙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