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堂,你今日是怎么了?干嘛老是盯着我看啊!”
回过神的柳明堂一笑道:“因为桃花太美了,怎么看都看不够!”
桃花也只知自己最多是长得清秀,并不是什么大美人,可是被自己的心上人这样夸也很受用,脸色微红道:“瞎说。”
柳明堂走过过来,拉起桃花道:“在我眼里,桃花就是最美的,我就是看不够。”
“你……”桃花羞红了脸。
看着这样的桃花,柳明堂在心里暗叹,桃花跟着自己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是这么容易脸红,可是自己却也很喜欢。
柳明堂揽着桃花立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过了好一会儿,桃花才想起刚才被柳明堂转移的话题。
“明堂。”
“什么?”
“我虽然不懂生意,可我也知道做生意是很辛苦的,而你的生意又那么大,那肯定就更辛苦了。而我什么都不懂,在生意上的事情也帮不了你。但是明堂若是你有不开心的事情也可以告诉我啊,虽然我帮不了你什么,可是你说出来总比一直蒙在心里好啊。”桃花一脸深情的看着柳明堂道:“虽然我帮不了你的忙,可是我想分担你的烦恼。明堂,你可以把你的烦恼告诉我,我会在一旁静静的听着的。”
许久,柳明堂嘴角绽开温柔的微笑。
“桃花,能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柳明堂抱着桃花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
正如桃花所说,他的心里有很多的烦恼。世人皆知他身世显赫,荣华富贵,却不知他背后有多大的压力,有的时候压的他连气都喘不过来。桃花这样说,让他很是欣慰,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开心,可是他不会将这样烦恼告诉桃花的,因为他的桃花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他会一直好好的保护她,永远让他纯洁善良,开开心心的活着。
明媚的阳光透光窗棂洒在了相互偎依的两个人身上,安静而温馨的画面,就连落在枝头的鸟儿都不忍破坏,展翅飞走了。
许久,柳明堂轻声道:“桃花,我想娶你,越快越好。”
桃花闻言,脸红扑扑的,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眼帘。
“桃花。”
“嗯。”
“桃花,不管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明堂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了我好。”
“桃花,有你真好。”柳明堂揽着桃花的手有紧了几分,桃花会意的偎依在他的怀里笑了。
这样的时光真是美好,柳明堂有点舍不得了。
午后,桃花去午睡了,柳明堂一进书房,已早有人等着了,此人便是锦书的大哥柳府的管家的李锦伯,与柳明堂同岁,行事谨慎稳重,深得柳明堂倚重。
“少爷,都查清楚了。”
“她在哪里?”
“在京兆尹府的死牢里。”
刚坐下的柳明堂身子一顿,惊讶不已,他们派出了多少人马,找不到的雪奴竟然在死牢里,还真是出乎意料。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府尹大人说,雪奴姑娘是因为杀人。”
柳明堂一怔,杀人,雪奴有这样的胆量,虽知雪奴性子泼辣,大胆,可这和杀人是两码事。况且自己虽然不喜欢她,可也看的出来,她不是个能狠心杀人的人,不然他是绝对不会她来到桃花的身边的。
“说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是,少爷,事情是这样的……”李锦伯将自己打听来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雪奴是视财如命,为财杀人,倒是有可能。”柳明堂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道:“可是人的头盖骨那可是坚硬无比,一个女人的力气怎么可能将一个男人的头盖骨都砸破了,男人的力气再小也是男人啊。”
“既然她是被冤枉的,那少爷的意思。”
“锦伯,你去京兆尹哪里走一趟。”
“是,少爷。”
又过去两天了,雪奴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凌歌心里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他总觉得雪奴在某个地方,等着他去找。
心有点烦乱的凌歌在街上四处乱瞅着,忽见远处酒楼上临窗而立的几人,看大打扮应是江湖中人,此刻他们正举着酒杯,谈笑风生。
凌歌突然忆起以前闯荡江湖的自己,也是这样,交友无数,与友人把酒言欢,何等的潇洒自在,只是好像在自己替师兄接雪奴之后就变了许多。本想着将雪奴送到京城就去继续游历,谁知让自己遇到了被赶出柳府的雪奴。随后,师兄又告诉自己,如今江湖上都在盛传自己将慕容域打成了重伤,夺得了天下第一高手的称号,自己虽不明白这些话从何而来,却也知什么叫隔墙有耳,什么叫流言蜚语,以假乱真,师兄怕慕容域会找自己的麻烦,便让自己先留在京城,江湖中人再目无法纪,可在京师重地也不敢乱来,再加上师兄的势力,一般人断然不敢来找他的麻烦。凌歌虽不愿,却也没办法,只好留在了京城。
路过一家小茶楼,凌歌觉得自己的心需要静一静,便走了进去,要了一壶茶,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了下来。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一只无头的苍蝇,这样是不行,他必须好好的静一静,好好的想一想办法。
师兄已经摆明了不肯再去找雪奴,再加上师兄不喜欢雪奴,自然就不能再去找师兄帮忙了。
朋友。可是自己很少来京城,就是在京城,也被师兄管的很严,在这里几乎就没有朋友,而其他的朋友都散落在各地,如今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想来想去,凌歌只觉得现在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还有京兆尹哪里的人了。
凌歌回神的时候,发现茶楼里不知何时人已经多了起来,吵闹不已,刚才的自己竟然都没有感觉到,凌歌露出一丝苦笑,若是刚才有人要杀自己,恐怕自己已经非死即伤了,作为一个剑客,警惕性竟然如此松懈,若是被师父知道了,怕是少不了一顿训。
抬眼望窗外看去,只见街道的一旁,摆着一个小小的书画摊子,一个须发皆白老翁,安静的坐在那里,显得突兀。再看摆在他身后的那些个画,都是一些竹兰。他虽不精通,却也略知一二。那画,笔墨淡雅,虽非上品,如同那竹兰透着股子清幽。这样的画普通人怎么可能愿意去买,也难怪老人的生意清淡啊。
画,画。
凌歌突然眼前一亮,他想到了一个主意,何不叫那老翁画一幅雪奴的画像,然后给刑捕头他们,有了画像也好找人啊。
凌歌说做就做,立刻去拿老翁那里。
老翁听到凌歌的要求,想到几日下来,也未曾卖出一幅画,日子的艰辛,不做推辞便提笔让凌歌描述了起来。
“她眼睛大大的,而且很黑很明亮,脸型……”凌歌只觉得雪奴的样子就像是印在了他的脑子里,嬉笑怒骂皆有。
画像很快就画好了,凌歌拿起画像,突然间问自己。为什么自己这么担心雪奴,雪奴只是自己走了啊,又不是丢了,自己为什么这般慌张?这般的担心她?想要找到她?
想了许久,凌歌突然一拍自己的大腿,恍然大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