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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绣技无双(2)

像钟情这种由骨子里散发出的温柔,一举一动都让人产生美好联想的还真是不多见。

女人并不喜欢夸女人,即使嘴上夸,也未必是真心的。但是肖蜻蜒敢保证,她说的这句话绝对是出自肺腑。

哥的这个朋友真的感觉很不一般呢,恍如古代仕女图中走出的绝代佳人,又仿佛遗失在洛河之畔的女神。她的一言一行,都牵动着别人的目光,还有呼吸。

令肖蜻蜒感到奇怪的是,这样一个女子,是怎么和哥认识,还成为了他的好朋友呢?

她绝对不是哥的床伴,也不是哥在外面认识的那些乱七八糟想要和她抢哥的女人,因为她昨晚曾留意过,他们没有睡在一起。而且自始至终,哥都没有进过他的房间。

但要真说两人没有那种暧...昧关系,又无法让自己信服。因为她觉得自打这次她回来后,很多事情都是怪怪的。

哥对她一如既往的好,甚至比以前每个时候都要好。可是,有哪里不一样了,似乎哥对她没有以前那般自然了。她喜欢以前那个哥,他会笑,看她闯了祸他会嗔怪,看她乱发脾气他会阻止,看到她不讲道理他会严厉斥责。虽然有许多时候她为此很难受,但那个时候她更加地接近他,接近他的心。

而现在,哥和她说话都很小心,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也没逆过她的意思。这让她欣喜的同时,又觉着难受。哥这样就跟赎罪似的,他对她好不是因为他想对她好,也不是因为他喜欢她,而是他对不起她。

她知道,哥肯定以为之前自己差点因为他死去,所以他心里一直很内疚。在回来之前,她确实需要他这种内疚存在,因为只有这样,哥才会对她好。但是现在,当事情真的是如此,她心里又没了底。

就感觉有的东西永远都失去了,再也回不来了。

还有顾里斯和易琳娜,她总觉得他们有什么事情瞒着她,生怕她知道。而且阿斯似乎对钟情很好,不同于对易琳娜的那种好。除了杨昳,她还没有见过这个缺心少肺,心里只有他游戏的人对谁这么好、这么用心过。

易琳娜呢,对钟情的态度就很奇怪了。无疑,她是很敬重她的,在她的面前很有礼貌,却莫名的给人一种无形的距离感。这种感觉来自哪般,还不得而知。总之,肖蜻蜒隐隐地感觉到易琳娜对钟情的态度很微妙,非常微妙......说不清,道不明,然而真实的存在着。

钟情自己,无声无息,很少说什么,也没有特别的表现出什么。她默默地打理着这个家,照顾着住在这里面的几个人,让阿斯载着去菜市场买菜,准备早餐让哥吃了再去上班等等,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什么,她只是在安静地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不需要做的,甚至不应该是她做的事情。

要说话中最没有毛病的人是她,但她偏偏给她的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最强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肖蜻蜒没有道破,也没有直接向她解惑,很自然地隐掉她眼底的情绪,重新露出一副单纯天真的样子。

哥曾经说过,他最喜欢看到的就是她现在的这个样子。这样的她,就像是一个可爱美好的天使。而这个小天使,总是给他带来欢乐和幸福。

这句话还是杨昳小的时候说的,她一直记在心里。这是她一辈子听过最动人的话,足以让她热泪盈眶,铭记一生!

面对这张甜得腻人的小嘴,钟情一直不知如何招架。只得笑笑,表示她把这句话听进去了,同时也表示谢意。

蜻蜒真的很乖,也很懂事。至少,在她和她相处的这段时日里,是如此。

钟情实在无法将面前这个乖得惹人怜爱的小女孩和那个为了杨昳大喊大叫快要发疯的肖蜻蜒想到一起。到底蜻蜒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又或许两个都是,她本来就是这般的天真无邪,只是太在乎她的哥哥,也太依赖她,才会在以为自己要失去他时变得失去理智吧?

“情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小青演的目光又转移到了她的大幅刺绣之上。站在门外她就看了好久了,也知道她是在做刺绣,却不知道在做什么。

钟情刚要脱口而出,就想起顾里斯嘱咐的话。

不能说漏了,她要是告诉蜻蜒这是为杨昳的父亲绣制的刺绣,她会怎么想?会不会因此而怀疑他们俩人之间的关系?

钟情不能没有这种顾虑,因为这种事就算是放在他的头上,她也会感到怀疑。

“没什么,闲来无事,随便绣绣,打发打发时间罢了。”钟情有些心虚,她还不习惯说谎。

肖蜻蜒没有留意她说的话,而是使劲瞅着绣布上那个绣了一半的字眼。是个“寿”字,不过是用繁体“壽”绣出来的而已。

“情姐姐,这是‘寿’字吗?”本来就没绣完,再加上是繁体,就更加难以辨认了。

人家都看出来了,钟情无法睁眼说瞎话,只得点头,“是的。”

“是谁要过生日了?”肖蜻蜒又问。

钟情被问得难以招架,肖蜻蜒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等着她的答案,她又逃避不了。

“是昳的父亲,蜻蜒难道忘了?”

“是爹的?”肖蜻蜒惊呼,“唉呀......我怎么把爹的的生日给忘了,真是!我真该死,爹的知道了一定会责怪我的但是情姐姐,爹的过生日,你准备这个干什么?”肖蜻蜒忽然反应过来,定定地看着她问。

她的眼睛虽然还是那么的漂亮柔和,钟情的心里却感觉有些毛毛的。就像你走在黑夜里,一抬头,忽然发现前面有头狼在盯着你。

钟情语塞,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难道情姐姐你也想送爹的一份生日礼物?”肖蜻蜒自己帮她找到了理由。

“是是啊,就是这样。我在昳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打扰了他这么久,他的爹的生日,我怎么也得表表心意。”

肖蜻蜒点点下巴,这个理由还说得过去。要是她是她,说不定也会这么做。

肖蜻蜒离开的时候,杨昳和他的父亲关系还没闹僵,所以也不知道这中间的纠葛。在她的眼里,杨烈还是她的父亲,养父。

“情姐姐绣得这么棒,爹的收到你的礼物,一定会很开心的。”肖蜻蜒有些爱不释手,还是头一次看得绣的这么精致的东西。她从小可是连针都没拿过,要绣到她这个样子,可是连做梦都不敢想的。

“希望是如此。”钟情也希望杨烈能够高兴,但她更希望他们父子能够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化解之前的恩怨。

“情姐姐,我很想知道,你是跟谁学的,怎么会这么多新奇百怪的东西呢?”她也实在太能干了,会烧一手的好菜,会做许多精致可口看都没看过的小点心,她还会刺绣,而且绣技无双。或许她还会许多别的,只是她刚刚才回来一天,还没有见过而已。

“额......新奇百怪?”这句话可是把钟情说懵了,要知道这些可都是那里的女孩子每天必做做得最多的事情,怎么会说是新奇百怪呢?

“对呀!现在除了靠这一行吃饭的,或者是些爱刺绣的老人家,还有哪个女孩子天天拿着绣花针绣花啊,你说新不新奇,奇不奇怪?”

钟情拿针的手忽然颤了一下,看了看肖蜻蜒,又看了看手上的绣花针,动了动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过了许久后,钟情才缓缓道:“一点子简单的玩意,是我娘教我的。”

“娘?”

“就是妈吗啦。”钟情突然觉得房间里热了起来,想出去透会儿气。和肖蜻蜒说话,常常被问得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对这种笨嘴笨舌的样子,钟情表示很无力。

“情姐姐真有耐性。”肖蜻蜒靠到房间的桌子上,望着她的脸感慨道。“蜻蜒为何这么说?”

是思维方式偏差太大了吗,怎么她说的许多话她都听不明白?

和杨昳、顾里斯、易琳娜在一起的时候,说话也得注意,可不至于像现在一样,觉着累!

“这么复杂的玩意,请姐姐都有勇气学,而且还学得这么好,你说你是不是很有耐心?”

原来她说的是这么个意思,钟情笑了。

“其实这个并不复杂,蜻蜒要是想学,我也可以教你的。只是这个东西是一种坐的功夫,要想学这个,必须得做得住、耐得下心才行。”

“别别别......”一连声的别,肖蜻蜒摆着小手,单是听她提提就觉得很可怕了。“情姐姐,你饶了我吧,我哪是绣花的料?我呀,还是吃我的饭睡我的觉看我的电视好!”

钟情摇头失笑,“蜻蜒不想学,那我就不勉强你了。”瞧她怕成那个样子,她哪好意思再提这种话?

手一扬手中的绣花针,美丽大气的“寿”字在绣布上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般飘飞起舞。

绣针轻盈,装点出活力与美丽,五光十色的彩线在房间飞舞,凌乱中自成华美,肖蜻蜒看花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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