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扬到了北京后,没有依照以前的习惯去走遍北京城,他知道没有人敢在北京这个地方闹事,他在这里也不准备闹事,这里,很安全。
王逸扬到北京后就联系了王天成,让他安排与许观见面。
可是王天成却告诉他,许老爷子陪同中央首长视察东部沿海去了,要三天才能回来。
挂了电话,王逸扬决定留在北京等许观回来,在这段时间可以好好欣赏一下现代的北京城。
或许在北京那古老的胡同口里,还有着明朝留下来的气息可以让他自由的呼吸,感受大哥青龙那关切的目光。
王逸扬住进了一个不算豪华却非常干净舒适的酒店。
收拾好以后,王逸扬就开车去了北京城的小胡同。
他已经记不清有多久了,有多久没吃过京城街边的小吃了。
来到北京,来到这个他曾经熟悉却又陌生的城市,王逸扬的心胸也好像忽然变的好起来,似乎暂时忘却了那些杀戮,那些争战。
黑下来的北京,不缺乏光明。
王逸扬来到一个大排档,要了几盘小吃和一些京味烧烤还有一些啤酒,他今天要在这个地方好好放松一下紧崩了那么多年的心情。
街上人来人往,大排档的生意好的很,十几张桌子不一会就坐满了。
大排档的老板手拿着一大把铁钎,铁钎上串着一串串烤的流油的牛肉,送到了王逸扬桌子上,“您慢用”。
王逸扬点了点头,道了声谢,就开始专心对付起桌子上的小吃来。
“请问,可以共用一下桌子吗”?一个温和而不容拒绝的声音传入王逸扬的耳朵里。
王逸扬抬头一看,是一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温和却不失威严,英俊却不失阳刚之气,眼睛有神而内敛,危险的气息在眼睛里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一股久居上位的气势是那么的自然的流露。
不过,在王逸扬眼里,他的那种上位气势却不值一提。
王逸扬做了个请的姿势,“请自便”,说完就又开始对付起手里的烧烤,好像手中的烧烤是多年未有的美味,不过对于此时的王逸扬来说,的确如此。
那年轻人也不客气,自顾在王逸扬的对面坐了下去,不一会儿,摊位老板就端上来一些酒菜和一大把烧烤。
那年轻人看看王逸扬,说道:“真想不到,在这偏僻的小胡同里,竟然还可以遇到一位贵人,难道说现在的北京城已经到了处处是贵人的地步了吗”?
王逸扬消灭完一串烧烤,随手擦了擦嘴,“京城,天子脚下,贵人自然多,我也没有想到,随便在什么地方吃个新鲜,也可以遇到一位贵人”。
那人轻轻一笑,没再说什么,也埋头吃起了烧烤。
刚吃到一半的时候,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响起,惊的路人慌忙躲闪开,一辆豪华跑车嘎吱一声停在了大排档,走下来几个年轻人。
“喂,老板,给爷几个腾个地,爷几个要在这吃个新鲜”!其中一个染着红发的年轻人对着老板大声喊道。
那老板也在这儿干了许多年了,也是个玲珑人物,一看这种人物就是自己惹不起的,赶忙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然后看了看自己的这十几张桌子,已经坐的满满的了,实在腾不出位置,于是连声说道:“几位,真对不起,我这桌子都满了,您看能不能去别的摊子看看有没有空位”。
另一个额前留着长长流海流里流气的家伙叼着一根雪茄,上前一推那老板,然后一指王逸扬的桌子,说道:“你瞎了狗眼了,没看那张桌子上没人吗,赶紧给爷几个收拾出来,爷几个今儿心情好,别惹爷发火”!
那老板偷眼一看王逸扬的桌子,只有两个人,再看看其他桌子,却是坐的满满的,如果不能满足眼前这几个人的要求,恐怕今天不过好吧,于是叹了口气,转身朝王逸扬的桌子走去。
得罪人也要找那些能得罪起的人来得罪吧。
老板惟惟诺诺的说道:“两位,您看,真对不起,您能把这张桌子让出来吗,钱我也不要了,您能换个摊位吗,真是对不起”。
王逸扬一仰脖子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然后又给自己满满倒了一杯,“老板,你别为难,让他们自己来和我说”。
那几个人就在旁边,王逸扬的话他们当然听的真真的,几个人走上前去,一拍桌子,说道:“小子,识相点,趁着爷几个心情还好没有发火快点滚开,不然等爷几个发起火来,可不是你能承受的,快滚”!
王逸扬的心情本来很好,可是现在他的心情很坏,虽然他前生今世都是冷血无情的杀手,可是他从不欺负弱小,弱小很可怜。在他的眼里,那些弱小和他根本不是在一个阶面上,他的手里不死无辜之人。
所以他很痛恨那些仗势欺人之人,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偏偏就有些人以欺压比他们弱小的人为乐。
王逸扬看了看桌子上的一只手,说道:“趁我心情没有坏到极点,把你的脏手从桌子上拿开”。
“你说什么”!红头发的家伙把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一副阴狠的样子。
王逸扬出手如电,拿起桌子上的一根铁钎就扎进了桌子上那只手背上。
或许是动作太快了,没有给那红头发足够的时间去反应,红头发看着扎进自己手里的铁钎,足足过了三秒钟才撕心裂肺的叫起来。
凄惨的叫声瞬间响彻了整条胡同。
剩下的那几个人显然没有想到在这个地盘上竟然还有人敢这么对自己,留着流海的家伙看了看那只铁钎,然后一咬牙从后面抽出一把砍刀照着王逸扬当头砍了下去。
这种街边小混混似的打斗哪能放在王逸扬的眼里。
长流海的家伙还不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看着自己猛然劈下的刀然后之间转了向一下子插进自己的大腿部,他的嘴咧了咧,惨叫声终于响了起来。
另几个人在长流海抽刀的时候也把刀抽了出来,可是在长流海的刀莫名其妙的插进自己大腿后,他们几个相互看了看,愣在了那里,谁也不敢上前。
而和王逸扬同桌的那年轻人显然也没想到王逸扬竟然还是个火爆脾气,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在北京,我没见过你,你不是北京人吧。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些人都是些有背景的,得罪他们,你会有点麻烦的”。
王逸扬轻声一笑,说道:“如果事来了,我不怕麻烦,我会让他们知道,得罪我,是一个他们承受不起的错误”。
那年轻人重新打量了一下王逸扬,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这时的胡同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候,人们见这边有热闹看纷纷聚拢了过来,不一会就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上了。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你竟然敢让我们见血,小子,你等着,我要让你死的很惨”!
红头发慢慢的将铁钎拔了出来,那种钻心的疼痛让他简直痛不欲生。
那老板一看,这事情闹的够大的,他虽然不认识这几个年轻人,可是他却知道这几个人来头不小,搞不好就可能是京城太子党的人,如果真是太子党的人,事情可不好收场了。
再看这个年轻人,应该是外地人吧,不然他也不可能出手如此狠,丝毫不给自己留余地。
老板偷偷走到王逸扬后面,小声说道:“年轻人,这帮人不好惹,趁现在他们还没有把人叫来,你快走吧,不然就怕你过不了今晚,他们可能是太子党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