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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蒋县长一语倒乾坤 钟桂花二度卖大腿

话说蒋县长拨完表后说,“现在十一点了,我该走了”,

“我该走了”就像一道水渠的闸门。闸门一打开,话题就像流水一样,顺着渠道就出来了。于是,蒋县长就按事先想好的说:“王保长,看来你真的得给我周转一下了。”

“周转,啥周转?”王保长不懂。

蒋县长接着说:“这样的,早晨我因为没有零钞,就给了你说那个‘黑牡丹’、‘一枝花’一个整张的二十块……”

王保长一听,立即想起拢家的时候因为青龙偷吃稀饭的事打了岔,张伍尉托他带给蒋县长的十四块还没来得及给,就伸手去兜里摸,准备摸出来后交给他。但是,手才刚刚伸进兜,钱都还没摸到,蒋县长的下一句话就出来了:“她说要找我十四块……”

“啊?”王保长听了,大吃一惊。张伍尉明明说当时是要把钱全部吃掉的,是我们两个在说话中突然改变了主意,才临时决定要找他的。怎么突然变成一开始就要找他了?

这家伙一定有名堂!嗯,尾巴一翘,一定要要拉屎拉尿。静观其变,莫开腔,看他要搞啥名堂!

于是,王保长声色不露,看他要干啥。

蒋县长哪里知道“她说要找我十四块”一语泄露了天机,整个事情一下就颠倒了?便继续按照原定的说:

“她回去拿了之后送到你的家里来。她还说,如果我走的时候她还没有送来,就是有事要晚一点,就叫你先周转一下,先把那十四块钱拿给我,她送来之后再还给你。

“现在差不多十一点了,我已经不能再等了,马上就得走。但是她还没送来,就只得你周转一下,先给我了!”

加上上次的经验和教训,王保长一下明白过来:蒋县长不知道我与张伍尉见了面,不知道张伍尉改变了主意要把这十四块钱退给他。不退给他,他就损失了。叫我“周转”先给他,实际就是又像上次那样把损失转嫁到我的头上。哼,给他了,我就收不回来了!

这一明白过来,王保长气得血要吐血。

但是,王保长还是不露声色,只在心里骂:“龟儿子的蒋卫元,你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又来坑害我!上次坑害我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我本来都打算吃个哑巴亏,已经算了的。这十四块是要给你的。现在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你本身就敲诈了我十二块,我就跟你新账老账一起算,给你个铲铲!”于是,王保长就说:“鬼话都听得?她说送到我的家里来,这都大半天了,怎么还没送、送起来?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王保长顿了顿又说:“鬼话千万不能听,听了就会上当!”

这句话是故意说给蒋县长听的。

但是,蒋县长哪里知道王保长跟张伍尉对过话?哪里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就一点儿不往自己身上想。于是不死心,就又说:“那怎么办?只有你去找她了!”

王保长已经铁了心,那会去找她?就说:“我去找她?说得轻、轻巧!西坪乡这边就这么大,东坪乡那边,特别是杨柳坝的‘跑山鸡’经常也都往这里跑。两个乡这么宽的地方,她脸上又没刻字,我上哪找她?就算她脸上贴了字,我又知道她在啥地方?”

“诶,不对吧?”

蒋县长说,“你昨晚上才给我说了,她叫‘黑牡丹’。又叫‘一枝花’,不是认识她吗?怎么昨晚上都认识,今早晨就不认识了?就要脸上刻字、不贴字就不晓得她在啥地方了呢?”

王保长很庆幸他只给蒋县长说了张伍尉的外号叫“黑牡丹”、叫“一枝花”,除此之外,蒋县长一无所知。

一无所知就好打整,于是,王保长就忽悠他:“你说的不错,我是认得她叫‘黑牡丹’,也叫‘一枝花’。但是,这‘认识’是怎么一个情况你就不知道了。大家说她长得黑,也不晓得是夸她还是损她,就给她取了一个绰号叫‘黑牡丹’。那白牡丹、黑牡丹不是花吗?加上模样也还可以,大家就又叫她‘一枝花’。

“就是一个绰号,大家都这么称呼,这么叫,我也就跟着这么称呼,这么叫。就这么个认识。至于她姓甚么,叫甚么,家住哪里,我一点不知道。你说说,我哪去找?怎么找?”

说完,王保长就故意逗他,也是有意要堵蒋县长的口,让他再不好说去找她。就说:

“不过,我有一个办法能找到她,就看你愿意不愿意了。如果愿意,我马上就去给你找。”蒋县长见有了希望,大喜过望,就迫不及待的说:

“这还用得着说嘛?找到她就能把钱拿回来,我求之不得,怎么还愿意不愿意呢?说,啥办法?”

王保长趁此说:“不晓得她姓甚名谁,我们就去明里找。这样办,我的字写不好,你给我写一个大牌子,就写要找一个绰号叫做‘黑牡丹’,又叫‘一枝花’的‘跑山鸡’,一个‘野鸡婆’。为啥要找她呢?那‘野鸡婆’是个悍妇,抢走了一位县府官员的‘斗鸡钱’。说好的是六块钱,她估到抢走了二十块,要找她把钱退回来!

“你写好之后,我就扛着牌子去给你找。

“虽然说我是西坪的第一保,下辖三个村,十五甲,百十户人家,但是我一定挨村挨户的给你问,旮旮角角的都走到。古人说‘只要功夫深,铁棒都能磨成针’,这样,绝对就能找到她!恐怕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怎么样?敢不敢?

“我这个保长虽说是推选的,但是毕竟最后是你县大老爷委任的。滴水之恩都要涌泉相报,你这岂止是滴水?简直就是一池水,一塘水,所以,我王卣福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王保长半真半假,半虚半实,更多的却是挤兑他。

蒋县长明明知道是损他,在骂他,他哪就会这么蠢?就自己给自己下台阶,假装愤愤的说:“算了,算了,不说了!我走了。如果拿来了,就给我收球到!不拿来,就算球了!”

说完,转过了身……

王保长怕万一张伍尉有啥事又跑来,事情就要露馅了。他巴不得蒋县长赶快走,就顺势把蒋县长送了出去。

这天赶西坪。

王保长送蒋县长来到街上时已经很晚,在散场了。把蒋县长送去乡政府后,王保长就顺便去赶个扫尾场。

赶场的人已经稀稀落落。人少了,人就很打眼。王保长老远就看见自由市场外一点的丁字路口处有一个大嫂在那里向过往的行人兜售什么,就走过去看。

走拢一看,那大嫂的面前摆着一大块肉,肉上摆着一个硕大的稻草圈,那肉是卖的,大嫂在这里卖肉。已经很晚了,肉还没卖出去,大嫂在向过往的行人做推销。

那大嫂见王保长向她走过来,就连忙既喊话又招手的喊住他。这时,王保长才注意到,这大嫂是邻乡东坪乡杨柳坝村扬大毛的老婆,人们都喊她杨大嫂。

杨大嫂的年龄比丈夫扬大毛的年龄大,小叔子杨二毛称呼她就在前故意面加一个“老”字,叫她“老大嫂”。她真是的名字叫钟桂花。

钟桂花还有两个歪号,因为结婚几年了不怀孕,不生孩子,有的人就像当地称呼不下崽儿的母畜那样,背地里称呼她叫“夹夹货”。有的又叫她“飘沙货”,意思都是不下崽儿。

东坪人为啥到西坪来买肉?

原来,东坪与西坪两个场相邻,又连着赶,头天赶东坪,第二天赶西坪。扬大毛就瞅准这个“连二场”的机会,昨天请来杀猪匠焦癞子把猪杀了在东坪卖,如果没卖完,就第二天接着赶西坪。果然,昨天钟桂花与焦癞子在东坪卖了一天,其余的都卖掉了,还剩下这块大腿肉。于是,钟桂花就又拿了肉来赶西坪。

王保长见是一块大腿肉,一下就想起蒋县长说得让人流口水的“宣威火腿”,那火腿就是用大腿肉做的。

但是,他以为火腿是像平时的煎、炸、蒸、炒那样即做即吃,不知道要经过挂晾、抹盐、搓揉,堆码、发酵、风干等漫长过程,至少要半年才能做出来。

这还是“新腿”。要是做色香味更好的“老腿”,就还得经过两三年、三四年的发酵、堆码和挂晒,肉上的绿毛都要长好几次。

王保长不知道这个,就决定把它买回去。买回去看谁会做,就叫来做,大家一起打平伙,也饱饱口福。

决定要买了,王保长就蹲下去仔细的查看那肉,看它肉质如何,看新鲜不新鲜,看是不是母猪肉等等。这才看到靠末端处的瘦肉上贴着一张肉红色的小纸片。纸片上面写着“大腿肉处理卖”几个字,这纸片是说明肉要处理买的一张标签。

要“处理卖”就肯定有问题。

王保长要看看有啥问题,就带着挑剔的目光仔细的看。这一看,真就看出了问题,肉似乎有水。用手去摸,果然是湿的。又把肉提起来看,地下也有水印子。

王保长没看错,刚才一个买菜的人路过这里时遇到了一个熟人,就停下来说话,没注意菜篮子正好在肉的上方。菜在滴水,水滴到了肉上面,肉上的水又流到了地底下。水浸润开了,地面就湿润润的。但是,这事发生在之前,王保长不知道,就怀疑那肉是灌了水。

又无巧不成书。这时,王保长的目光又无意中落到了标签上。

因为标签被打湿了,字的笔画浸润了,不清晰,刚才那“大腿肉处理卖”是看的一个大概。这次看得细,就看清了,标签上的字不是“大腿肉处理卖”,而是“大腿内处理卖”。

“肉”字下面那个‘人’字处是一个洞,明显是被抠掉了。

这一字之差,事情就很蹊跷,很滑稽了。

王保长是个噱头,在村里是吊儿活甩搞惯了的。又没了老婆,那“大腿内处理卖”就让他遐想。

他望着那标签发呆:这个杨大嫂唱的是哪一出?是不是扬大毛给她写的“大腿肉处理卖”,她要出鬼(王保长以为“出轨”是这“鬼”),悄悄把那“人”字抠了,故意抠成一个“大腿内处理卖”?

就是你要“处理卖”么,“鬼子“也从来都是是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哪有你这样明着来的?

你到底是在卖肉么,还是拿卖肉做幌子哦?

王保长把心一横:管她卖啥子,绕她一绕试试看。要是是幌子,“朋友妻不可欺”就是瓜的,本大爷就“朋友妻不客气”了!

要是真卖肉,我正好就买下。我前面的举动就是在为朋友火力侦察,侦查老婆对丈夫忠不忠,也有退路,不会暴露。

王保长认为他这个进也进得,退也退得,是万全之策,就清了清嗓子,然后又平息静气壮了壮胆子,然后说:“大嫂,你这‘大腿内’湿臜臜的,是不是灌了水的哟?”

看她如何反应,一下就知道有戏没有戏。

谁知话还没说完,钟桂花一下就火了:“嘿,你这人才笑人呢!我一没有惹你,二没有撩你,认都不认识你,你凭啥说我的‘大腿内’湿臜臜的?我灌水没灌水,关你啥子事?青光白天的,大街市上的,嘴巴给我放干净哈!”

“嗯,骂人,不调情,是真卖肉!”王保长暗暗想。

王保长作出判断后就纯粹的绕,说:“怎么不关我的事?你要处理卖,肯定就有问题。我看你那上面湿臜臜的,地下也有水印子,就怀疑你是灌了水。我要买,当然就要问清楚啊!

“问者不相亏,我的嘴巴怎么就不干净了?”

钟桂花被王保长的第一句问话就误导了,一直就想着“大腿内”。一听说“看‘那上面’湿臜臜的,地下也有水印子”,一下就糊涂了,就以为真是“大腿内”出了什么问题了,就连忙埋下头去看。结果,“那上面”不湿!又看脚底下,也没水印子!

钟桂花心里一下踏实了下来,表现一下就变了。刚才只是发火,这次就骂人了:“我的‘大腿内’灌水,灌你龟儿子屌的个水!还要处理卖,我上门提亲都好几家,个挑又个选,处理个鬼呀?

“你那个才该处理卖!卖给别人去给狗!那狗都不得要!”

人都爱看闹热。街上的人更爱看热闹。两个吵起来,赶场过路的,邻近商铺的,就都往这里围,一下就围了一大圈。

围观者见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女人吵架,话里又尽是些污言浊语,就都维护公道,帮着钟桂花骂王保长。骂他不正经,骂他调戏妇女,骂他是社会垃圾……

一边骂,一边就有人喊吐他的口水。

王保长见群情激奋,怕一会儿还会打他,就赶忙一边喊“莫吐!莫莫吐!”,一边赶快揭下肉上的标签:“大家看,大家看!她这白纸黑字的写着,清清楚楚是‘大腿内处理卖’,咋个说是调戏她呢?我还说是她是勾引我,调戏我呢!”

围观者见这突如其来变故,一下平静下来。

钟桂花以为是王保长也没文化,把字认错了,就嘲笑他,讽刺他,又骂他:“见你的鬼哟!明明是‘大腿肉处理卖’,这么大一块大腿肉在地上摆着,认不到字嘛,看得到肉噻!

“看你一双大眼睛,头发也梳得溜溜光,蚂蚁子上去都要杵拐棍,咋个‘肉’字‘内’字都分不清呢?我好端端的一块‘大腿肉’,你硬生生给我整一个‘大腿内’,一下就歪到哪去了?

“唉——算了,算了,看在你没文化的份上,误会了!不知者不为过。不怪你。你走吧!”钟桂花显得很大度。

但是,王保长成了心要绕她,还有话没绕完,加上肉还没买下,怎么会走呢?就说:“不算!没误会!我不走!”

“嘿!”一围观者说,“人家放过你,你反倒不依,脑壳有包嗦?”

王保长不理他,直冲钟桂花:“我是分不清‘肉’和‘内’。你分得清。那我问你,你这人下面这个洞是咋个搞的?”

王保长的意思是问她“肉”字下面那个“人”字怎么被抠去了,抠出了一个洞,这个洞是怎么一回事?

钟桂花一点儿不识字,哪里知道那“肉”字的组成、结构、怎么写?她还在王保长的误导中没走出来,一下又发作起来:

“嘿——你还不是认错字嗦?跟你说,本大嫂是卖肉,摆在地下的;不是卖身,摆在床上的。下面……咋个搞不咋个搞,没门儿!识趣点你就各人走,不要在这里扭到码头闹!不识趣你就留在这里,不骂你个狗血淋头,你不晓得我的锅儿是铁捣的!”

对面商店里的账房先生也在这里看热闹。

账房先生听王保长的,钟桂花是卖“大腿内”;听钟桂花的,又是王保长把字认错了,卖的是“大腿肉”。到底写的啥?到底要卖啥?账房先生就要过王保长手里的标签来看。

他不看则罢,一看笑破肚皮。便忍着笑把标签递给钟桂花:“大妹子,你自己写错了,真是写的‘大腿内处理卖’!”

钟桂花看他那年纪,那认真劲,绝对不会是玩笑。顿时满脸通红,难堪不已,恨不得地上裂一条缝钻进去。

但是,这不是自己写的。自己根本就不会写字,钟桂花就连忙做解释:“哎呀,不是我写错了!不是……”

“不是写错了?……”

说话、听话都有重心。账房先生把重心听在了“写”字上,就一下打断钟桂花:“不是写错了,那就是纸飞飞的地方贴错了!大妹子,你才笑人呢!你到底是卖哪样哦?”

钟桂花说话的重心在“我”字上。一下着急起来就连忙又解释:“哎呀——我说的‘不是写’!我说的是‘不是我’!”

她不好说是自己的弟媳妇夏梅写的,就谎称说:“是别人!是刚才一个过路的。我不会写,叫他帮我写的!”

账房先生说:“哎呀,那你遭了别人的机器了!处到我就在这里,你咋个不叫我们这种老实人写呢?哼,你真是找错庙门了!”

夏梅是钟桂花的弟媳妇,她们是妯娌,为啥要这样写?

其实,夏梅原本不是这样写的。

为啥又成了这样呢?都是钟桂花抠门,弄巧成拙自己弄出来的。

钟桂花怎么抠门了?

又怎么弄出个“大腿内处理卖”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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