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宋权长老被伏击的地点,恰巧与三千宗驻地不远,就算这件事情与三千宗无关,他们也脱不了干系。”吴山长老语露杀机,额上的眉头不时的耸动,“最近几年,太白宗强势崛起,之后更是与昊天宗结成了攻守同盟,已经严重威胁到三千宗做为江成国第一大宗的地位,现在三千宗想寻找一个机会,来再次地展现自己的实力,以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哼!可惜他们瞎了眼!”
“叔公,你的意思是说,三千宗是准备拿我们龙阳宗祭旗?”
秦虎的话语刚一落下,就被吴山狠狠地踢了一脚:“你个臭小子,怎么说话呢?祭谁的旗?”
秦虎见吴山怒眉扬须的模样,陪着笑脸:“我就打个比喻,比喻一下。”
吴山瞪了一眼秦虎:“幸亏是在我在面前,要是被掌门师兄听到,不活劈了你。”
“我这不是只有在您老人家面前才会这样口无遮拦的吗?”
吴山被气笑了,不过,他又叹息一声:“你话说的虽难听,但我们龙阳宗虽是六大宗门之一,可奈何实力却是不如其它门派太多,柿子都是捡软的捏,三千宗把目标对准我们,不是没有道理的。”
“有个屁的道理,三千宗那帮****,他们不来还好,敢来,先尝尝我的大斧再说。”因为韩香的事情,秦虎已经接连与三千宗发生了多次冲突,一个白浩,一个蒋元,这仇算是解不开了,不提三千宗还好,一提,秦虎这火气就腾腾腾地往上冒。
吴山哈哈大笑:“你小子,不愧是我那大哥的孙子,霸气的很呐,回到趟家,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不说,看来这实力也增长了不少啊。”星力的提升是次要的,这次回来,吴山从秦虎的身上看到一些以前没有看到的特别,秦虎的眼睛比以前亮了,身上的肌肉也比之前更加地结实,那肌肉不像一些武夫练的瘩瘩疙疙的,秦虎的肌肉线条很好,更重要的是,吴山能够从那肌肉下面,感觉到有股力量似呼想要冲出来一般。
吴山一边捏着秦虎的胳膊,一边忍不住赞叹:“你小子究竟是怎么练的?”
秦虎遍体生寒,任谁被这么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家伙这么搞,怕也受不了吧,若是换成其它的人,秦虎早一吧掌抽上去了。
“下月中旬就是龙阳宗内宗比武大会,小虎,你可要抓紧了,可千万不要骄傲自满。”
秦虎点头应允,别人不清楚他是怎么战胜白浩的,他自己却清楚的很,白浩败在轻敌,也败在运气不佳,正好赶上了自己星力突破的阶段,若是白浩在自己突破星力的时候,给自己来这么一击的话,相信,他现在根本不可能站在这儿了,以后肯定会再遇到白浩,必将是场恶战。
与吴山又聊了几句,秦虎便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几个月没有在这儿,小院却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在卧室的桌子上面,还摆着一个花瓶,里面插着几枝花。看到这些花,秦虎顿时笑了,他已经猜出,是谁在他离开的这些日子帮他打扫屋子了。
“海叔,开始教我铸器吧!”
内宗选拔地大赛在即,多一分实力就多一分胜算,秦虎希望能够在内宗大赛来临前,尽可能地提高自己的实力。刚才在山下的时候,他已经从神兵阁中看到了那些武器防具的标价,一品的武器和防具,价格在二千金币左右,虽然一张卷轴就花了一千金币,但是其它的材料,总共才花费不到一百金币而已,所赚的钱已高一倍了,二品的五千金币了,图纸二千金币,三品是一万金,图纸三千金,四品武器神兵阁只有一把,价值三万金,不过,没有图纸可卖,秦虎要想搞到三品的图纸,就得需要到附近的城市中购买了。如果自己能够制造出一些防具来,相信,会对自己的实力提高不少的。
对于目前的秦虎而言,三品铸器师还是一个非常遥远的目标,他现在需要的是入门。
“教你当然可以,不过,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事啊?”
秦虎疑惑地看着海叔,忘了什么事?
“你跟着我学习铸器,是不是得给我磕几个头,叫我一声师傅?”
秦虎一头的黑线,之前,他不愿意做铸器师的时候,这老东西百般鼓惑自己,跟块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现在好了,掉过来了个个,真应了那句话,借钱时孙子,还钱时大爷。
算了,以这老货的年纪,也值当自己磕个头,就当是给先人磕了。
秦虎正欲跪下时,海叔却挥了挥手道:“算了算了,瞧你那一脸不情愿的****,若不是神洲大鼎认你做了主,你以为我愿意教你?”
在海叔的指挥下,秦虎放出了神洲大鼎,这时的神洲大鼎不再像之前那样巨大,摆在秦虎的屋子里正好,按照海叔的吩咐,秦虎先是引出了明王火,然后把图纸丢到了火里,接着一样一样地把所需要的材料一一地丢了进去。
这是秦虎第一次铸器,要说不紧张,那肯定是假的。
正当秦虎满心期待时,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神洲大鼎中的火苗四处,直接把秦虎给飞了出去。
“我靠,怎么回事?”秦虎并没有受伤,不过,脸被火给熏黑了,他显然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海叔却一脸轻松地挥了挥手道:“哎,别着急,只是炸鼎,小事而已。”
“炸鼎?”
海叔瞧秦虎瞪大眼珠子的模样,心中偷笑,小子,看老子玩不死你?
“对啊,炸鼎,每一个铸器师在铸器的时候,都会遇到这种情形,铸器鼎品质的好坏,也决定了,它是否能够承受炸鼎时的冲击,若是那些品相不好的鼎,在炸鼎的时候,直接会被炸个稀吧烂,不过,你就不需要担心这方面的问题,神洲大鼎在方面还是让人放心的。”
秦虎见海叔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总觉得这老家伙是成心在玩自己:“怎么你之前不说?”
“你也没问我啊?”
秦虎没话说了,尼玛,老子什么都不懂,你让我问,我问个鸡毛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秦虎认栽了。
开始了第二次铸器,这一次……
轰!
后果更严重,秦虎直接飞到了院子里,秦虎怒气冲冲地跑了进来,指着海叔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在玩我啊?”
“你怎么这么说?炸鼎对于一名铸器师而言,就像吃饭会吃出沙子一样的平常,你小子不懂没关系,但别在屁股后面插根扫吧,冒充大尾吧狼好不好?”
尼玛,秦虎无语了,他看着海叔在那面一本正经的模样,突然叹了口气,恭敬地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师傅在下,请受弟子一拜。”
海叔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不住地点着头:“算你小子聪明,真觉得不拜老子为师,就想我教你铸器?哼哼。”
秦虎心里那个一个气啊,这老东西实在是太不是个玩意了。
“看清楚了,对于一名铸器师而言,最重要的就是手法,如何运用手法是成功的关键,看清楚了。”海叔的双脚稳稳地站在了地面上,他的双手微微向前平伸,一道霞光从他的指缝中慢慢地散发了出来,紧接着他握掌成拳,一拳一拳地对着空气锤打,“小子,你既然叫我一声师傅,那我就传你真武心决,这门真武心决,看清楚了,我先传你第一式。”
随着海叔的动作越来越快,秦虎只觉得眼睛都不够用了,那一拳一拳的砸出去,看似毫无半点有花俏,直来直去,可是每一次击住,周围的空气都像是被冰冻了一般,一滞一滞的。
海叔收拳,周围的空气,竟然像一道道能够看到的气流般,慢慢地散去。
“真武心决,讲究的就是直接,有效,更何况,这仅仅只是第一式,很简单,我刚才打得已经算是非常的悭了,若是你连这点领悟力都没有,那只能怪我瞎了眼?”
秦虎点了点头,他看着海叔道:“海叔,你不用激将,我已经记下来了。”秦虎一边说,一边按照脑子里面的画面,开始在屋子里,舞动起来。他是第一次打出这真武心决,手法自然比不上海叔,虽然举止间生疏,但海叔却不断地点头,“现在我传你口决心法,配合它,你才会算是真正的掌握了真武心决的入门。”
“师兄,秦虎师兄,是你回来了吗?”院子外面,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那娇媚的语气,使得秦虎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意。
是他的小师妹,凌嫣儿。
秦虎走出了房间,凌嫣儿背着一个布包,俏盈盈的站在那儿,漂亮的小脸蛋因为跑步的关系,而闪动着迷人的粉红色。
“呀,真是师兄。”凌嫣儿很开兴地跑到了秦虎的身边,抱起她的一条胳膊,像是百灵鸟般欢地说着话。
海叔却叹了口气,这小子长得傻了吧鸡的二货样,没想到却这么受女人的喜欢。这一点,真是不输于我呀!
“师傅,我听说,你在家里的时候,把三千宗的那个叫白浩的坏蛋给打败了,是不是真的啊?”
秦虎宠溺地点了点凌嫣儿的鼻尖道:“谁告诉你的?”
凌嫣儿一噘小嘴吧,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道:“宗里的师兄们都这么说,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