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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罪恶根源(2)

“当年我把你从张家解救出来也是我爹的意思,他说你对我不仁,但我不能对你不义!”刘天民说,“我爹昨晚又托梦给我了,他让我离开你,走得远远的,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这些年我供你吃、供你喝,还拿钱给你开了包子铺,现在你也有家了,你愿意跟谁过就跟谁过吧!我对你已经够好的了!为了你,我连女人尿都喝过,我早就报答完你对我的养育之恩了!你别怪我,要怪就怪我爹吧!是我爹让我这么做的……”

那年,吴淑珍在面临即将被儿子遗弃时,竟问了一句让刘天民都感到吃惊的话,若干年后,当年过古稀的吴淑珍再次跟高文和胡锋提起时,她说她当时简直就是在自取其辱!

她问刘天民:“你那死鬼爹有没有跟你说起我?”

刘天民先是一愣,接着说:“我爹说你是一个贱女人!他说你违背了你们当初许下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言!他说你改嫁张裁缝是对他的不忠,他说张家兄弟欺负我时,你作为母亲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是对我的不义,他说这么一个不忠不义的女人还有什么脸面在这世上活着?还不如买包老鼠药死了好!”

“我当时真想买包老鼠药死了算了!可后来又一想,那个死鬼凭啥说我的不是呀?当年他两腿一蹬、双眼一闭一个人跑到阴间享福去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我能怎么办?我总不能眼看着天民饿死吧?他咋不说说他自己呢?”吴淑珍说,“天民走后,我也想开了,谁死我都不能死,前半生我遭过多少罪呀,就这么死了岂不是枉做一回人吗?我要好好活着,为自己活着,怎么舒服怎么活,后来我就变卖了老街的房产,来到乡下安了家,忙时就伺候伺候庄稼,闲时就摆弄摆弄花草,活得倒也自在,人这一辈子,咋活还不是活?……话虽这么说,可有的时候呀,还真想刘天民这个小兔崽子!”

吴淑珍说刘天民走的时候啥也没拿,唯独把那个让他蒙羞的尿盆带走了。如此一来,四年前那三桩凶案的制造者便浮出了水面,从而也为刘天民身怀禁术提供了佐证。可是,刘天民又是通过什么手段学会了禁术呢?他是陈燕杀死林四和陈菲的帮凶吗?而作为本案唯一一个没有在死亡现场发现齿痕的死者方达,他的死跟刘天民又有着怎样的联系呢?如果说刘天民最终能为本案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那么,之前发生在牛冈村的异常现象又如何解释?刘天民在这其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还有那么多的谜点等着高文和胡锋去一一破解。高文说,站在犯罪心理学的角度,刘天民是一个十分值得研究的对象。胡锋说等抓住了刘天民,一定得让他们母子见上一面,她那么详细地跟我们描述她跟刘天民之间的恩恩怨怨,想必也是为了让我们快点找到他,从而完成一桩多年的心愿吧!

电话响了!是林振兴打来的,很急!

夏子民背负女儿的重托走进林振兴的办公室,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了。高文和胡锋匆匆赶到时,他刚刚吃完一盒快餐,作为向导,他仅仅休息了半个小时,就又跟着高文和胡锋坐进了警用直升机里。

四个小时后,直升机在关家大院前面的荒草地里平稳降落。原本还可以更快些,可由于这一带山高林密,人在高处完全靠肉眼来识别路线,如此一来,浪费了不少时间。

夏可可见到高文和胡锋时,第一句话就是问有吃的没?高文笑着说你俩可为咱专案组立了大功,等案子破了,我请你们吃大餐,眼下就吃盒饭垫吧一口吧!

针对这桩案子,关家大院对于胡锋来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在夏可可和宋一梦吃完盒饭之前,他听完了夏可可和孙三的对话录音。

“怎么样?有什么启发吗?”见胡锋的眉头拧得跟麻花似的,夏可可走上前去问道。

“目前来说,还谈不上什么启发,就是觉得太玄了!尤其是关于禁术那一段,如果这个孙老爷子没有半点夸大其词的话,那么当年在关真身上,或者说在关真的祖上,必然会有着一段十分神奇的遭遇,不然的话,单凭一本书、没有旁人的指点,以那个时代的人对于这个世界懵懂的认识,能将这个神奇之术驾驭到关真那种境界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另外,在孙老爷子的口述里,频繁提到‘怪兽’,这所谓的‘怪兽’如果真如孙老爷子所说,是关真通过人为杂交的产物,那就太匪夷所思了!稍微懂得一点生物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杂交绝对不是单纯意义上的两种生物间的性交行为,其中涉及极其复杂的遗传学,关真他怎么能接触到这么复杂的知识?随便抓几只肉食动物将它们豢养起来,让它们互相交配,最后生出一只比母体要凶狠千万倍的怪胎,这一结论你认为能让我们信服吗?大家都知道狮子和老虎交配出来的‘狮虎兽’,它们不但没有更强大,反而更加虚弱,存活率是非常小的。这里边肯定另有隐情!”

“孙老爷子当时只是个下人,他怎么可能知道关家大院的全部呢?对了,他也会禁术,他能驾驭巨鼠!”夏可可说。

“巨鼠?”胡锋有些迫不及待了,双眼放光,“你赶紧让孙老爷子过来给我们演示一下!”

孙老爷子倒也配合,一串用嘴发出的指令响过之后,那巨鼠已经立在几米开外的草丛中原地待命了。胡锋倒吸一口冷气,视线也跟着开始在孙老爷子和巨鼠之间频繁切换起来。此时,对安德鲁的死亡现场也已例行勘查完毕,高文刚好率人出来,见那巨鼠,都被吓了一跳,本能地掏出手枪,向它瞄准。

孙老爷子见状急了,大喊道:“万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你们若是惊了它,后果自负!”

高文收起枪,走上前来问:“什么后果自负?我打死它又能怎样?”

孙老爷子哼了一声,指了指身后的城墙,“你自己看吧!”与此同时,那巨鼠又吱吱呀呀地叫了几声,片刻之间,那巨鼠的身后就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半米多高的荒草也开始摆动起来。

高文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城墙,见城墙上面早已爬满了老鼠,情急之下,再次做好了射击准备。

“高队,不能开枪,”夏可可连忙制止,“这么多老鼠,就凭我们手中的几把枪,打得过来吗?”

孙老爷子接茬道:“你们别忘了,这里是关家大院,不是你们警察局,在这里逞威风,小心把命搭上!”

“可可说得对,这鼠群是活的,它们不可能一动不动站在那让你打,再说了,我们对这里的情况还不够了解,就拿前面那只巨鼠来说吧,比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周围的食人鼠还要大,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为什么只有一只是这么大个的?”说到这里,胡锋将高文拽到一旁,“你该不会以为那只老鼠成精了吧?”

“是不是老鼠精这得问你呀?对了,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如果你想留在这里深入调查的话,我可以给你留下几个帮手……”

“你以为我想留下啊?”胡锋说道,“可目前除了那只巨鼠外,其他的线索都是从这个孙老爷子嘴里说出来的,这怎么能行呢?我们总得找点实质性的线索证明他那番话的真伪吧?不过我可事先声明,要留也是你和我,你堂堂一个大队长,节骨眼上你不上谁上?你少偷懒!”

他们的对话让一旁的夏可可听到了,她走上前来说道:“谁说没有实质性的线索?你们当我和宋姐是吃干饭的呀?到了这里后我俩就始终没闲着,角角落落都仔细查看过了,就差挖地三尺了,总算还有点收获。”说着,她拿出一个透明塑料袋,“这张数码相机的内存卡是安德鲁的,他在死前曾跟人打斗过,在打斗的过程中,留下了这张卡,直觉告诉我,这里面肯定储存了很重要的图片。另外这个徽章一样的铜片是宋姐在尸骨堆里发现的,尸骨堆就在暗室,一会儿我可以带你们前去查看。据孙老爷子讲,这个铜片实际上就相当于狗牌或是装饰物,曾戴在关真豢养的那只怪兽的脖子上,如今那怪兽早已腐烂成一堆白骨,在这上面我们发现了‘刻耳柏洛斯’的英文字样,胡锋,你见多识广,又在国外待过,你知道它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吗?”

胡锋念叨了片刻道:“在英文里,好像没这个发音吧?即使有,也不见得就是常用词语,听起来有点像地名,可在美国的地图上,也没有这个地方啊,要说是关真故意给他养的那只怪兽取的洋名吧,就更离谱了,他一个乱世的大财主,取一些‘财宝’之类的名字才符合他的价值观,怎么会给他的凶宠取这么一个洋名字呢?”

“看来关家大院的历史我们知道的还仅仅是冰山一角啊!从现在开始,我们化整为零,对关家大院进行一次全面的搜索,安德鲁的死亡现场我们刚刚已经勘查过了,可以忽略。另外,大家一定要注意,这里的环境特殊,房屋的构造也比较复杂,所以大家在勘查的过程中,一定要做到细致入微,任何一个死角都不能放过,好了,开始干活!”布置完任务后,高文让夏可可带他去暗室,而胡锋却朝着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抽闷烟的孙三走去。

“孙老爷子,我有个不情之请,”见胡锋的态度还算客气,孙三才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能带我去你家老爷的睡房看一看吗?”孙三说,“我这辈子一共服侍过两位老爷,你说的是哪一位?”胡锋说:“当然是关真关大老爷了!”见孙三没有拒绝的意思,胡锋又接着说,“刚刚我那位朋友不知天高地厚,出言得罪了孙老前辈,在这里我代他跟您道歉!干我们这行的,压力大,用老话讲叫作刀口上舔血,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所以脾气暴躁了点,您是前辈,跟他这样的年轻后生动气岂不是显得您心胸狭窄了?您过的桥比我们走的路还多,今后有些事,我们还得仰仗您指点一二呢!”这话说得孙三心里特别高兴,当即就带着胡锋来到了一间房里。里面还是当年的摆设,古色古香的梳妆台、挂满了灰尘的青纱帐、桃木桌子、晚清字画……堂屋跟睡房的隔断墙是用青砖砌成,下面放着一张八仙桌,摆在上面的灵牌上写着:关氏历代先祖之灵位。

“自从我家老爷死后,这间房就始终是铁将军把门,有人说这间房闹鬼,夜深人静的时候,经常能听见三姑的哭声,刚开始我还以为他们是在造谣,直到后来我亲耳所闻,才不得不相信,还真有这么回事!”孙老爷子叹了口气,接着说道,“闹了足足能有五六年,死鬼三姑这才消停下来!这都是我家老爷造的孽呀!他生前杀虐太重,也难怪关家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这就奇怪了!三姑是你家老爷所杀,即便是闹鬼,也应该是在你家老爷未死之前,你家老爷都死了,她还闹个什么劲?我觉得这个说法在逻辑上是有问题的……有没有可能是有人在故意装神弄鬼呢?”

孙老爷子说:“这不可能!当时关家大院里已经没有女人了,如何装女鬼?”

胡锋说:“关宏水一介舞文弄墨的公子哥,连个女人都没有?”

孙老爷子说:“赵氏命短,生完孩子后没多久,就死了!当时外面兵荒马乱的,能安身立命就已经不错了,哪里还敢娶二房啊!不是三姑在作祟,还能有谁?”

胡锋这里摸摸那里瞧瞧,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正要出去,眼睛下意识地往那面隔断墙上一扫,突然在那墙下的墙角处看见一个黑森森的洞,洞口足足有一个皮球那么粗。

“这个洞是怎么回事?这好端端的屋子,怎么会多出来一个洞呢?”面对胡锋的质问,孙老爷子也懵了半天,过了一会儿他一拍大腿:“莫非是那畜生干的?”

“你是说那只巨鼠吗?”

孙老爷子点了点头,接着又说:“可是这也不对呀,你看这洞,外面没土,明显是从这面墙里盗出来的,可这门一直以来都是锁着的,这畜生平时那么贼,怎么会在这里选择出口呢?”

胡锋琢磨了半天,问道:“这里会不会就是它的老巢呢?那家伙都成了精,肯定不同于一般的老鼠,跟您相处了这么多年,说不定它早就养成了人类的生活习性。孙老爷子,您跟它熟,您还是把它叫来吧,问问它到底是不是。如果是,咱就把这墙破开,看看这家伙的老巢究竟是啥模样,如果不是,也省得咱在这瞎耽误工夫,你看如何?”

“呵呵呵!”听胡锋在调侃他,孙老爷子笑道,“你说得倒轻巧,我又不是它爹,如何能做到问它这问它那?我家老爷那么厉害的人,也没见他整日跟畜生说话!”

“孙老前辈,咱既然把话说到这了,你就跟我透个底,你对这禁术到底了解多少?你能不能凭借自己的经验,说一说你对这个神奇之术的看法?说得不对也不要紧,毕竟咱现在也没有一个标准的答案,就权当交流了!”

孙老爷子面露苦涩,掂量了半天,才开口说道:“要我说啊,这人和畜生也没啥区别,在咱们眼里,它们是畜生,可是在畜生眼里,咱们又是啥呢?这话听着刺耳,可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我不知道你有没有骑过马,你看过去那些骑马的,喊‘驾’,马跑,喊‘吁’马停,为啥?就像你说的,因为他跟人在一起久了,早就熟悉了这种口令,可如果你问它‘饿不饿?’它肯定不会回答你,因为你从来就没有把这句口令教给它,我能使唤那只老鼠也是这么个道理,就那么几种简单的口令,如果你学会了,你也能做到。所以说,跟我家老爷相比,我最多也就是学会了这禁术的一点点皮毛,若达到我家老爷那境界,那可就不是像我所说的这么简单了!”

听完孙老爷子的这一番话,胡锋反倒糊涂了,他一糊涂,就爱钻牛角尖。可是又是谁发明了这种口令呢?就拿骑马的口令来说,为什么是“驾”和“吁”而不是“这”和“那”?第一个通过这种口令骑马的那个人,又是通过什么形式和手段发现这两句口令的妙处的?难道仅仅是在驯马的时候,顺口那么一说,后来渐渐养成习惯这样简单吗?还是这其中另有玄机?有没有可能是这个人平时在跟马的交流中,无意中流露出“驾”和“吁”的发音,又敏锐地捕捉到了马对这两种声音敏感?若是这一假设成立,是否就说明这两种声音是构成马类语言的一个点呢?胡锋把头都想大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收回思路,又问孙老爷子,“我想进这墙里面瞧瞧,您不介意吧?”

孙老爷子说道:“你明知道我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你还问?”胡锋笑了笑,心想,这老头还蛮识趣的,那我就不客气了。于是胡锋抬腿便是一脚,哗啦一声过后,那墙体上面顿时出现个大窟窿……

孙老爷子摇着脑袋,“唉”了一声走了出去,胡锋拿着手电筒走进墙洞里,墙洞足有一人多高,宽度刚好能装下一个人,里面的地面上铺着厚厚一层草屑,其中还夹杂着老鼠屎和一些小动物的尸骨,踩上去软绵绵的……

突然,脚底被什么硬物硌了一下,胡锋蹲下拨开草屑一看,竟然是一支注射针管,胡锋心想,这也太奇怪了,医院里才有的东西怎么跑老鼠洞里来了?再拨草仔细查看,又发现一支小拇指粗细的药剂瓶,管壁已经泛黄……

胡锋装好它们走出洞外,问孙老爷子关宏水体弱多病是否经常打针?孙老爷子说:“那会儿咱这地界连家医院都没有,甭说打针了,就连抓几副汤药都费劲,你问这个干啥?”

胡锋连说没啥,径直走了出去。刚好这时高文等人也都出来了,除了提取几块尸骨外,也没发现什么线索。胡锋就叫来夏可可,将那装有注射针管和药剂瓶的塑料袋交到她手里:“事不宜迟,立即拿回去化验!”接着便将发现这条线索的过程跟高文简单地描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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