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的北方,早已进入夏季,正值上午10点,太阳更加敬业了。我再次踏入这个城市,走过每一条街道,看路上人色匆匆,突然觉得钻心的痛。在这里我的童年和青春,然而这里却无一丁点我的痕迹。
不,还是有的,走到曾经的老房子,准确的说是那片土地,因为老房子早已不在。走进小区,一棵能有6、7层楼高老柳树还在,我伸手摸着树根处的字岩、昊,哈哈时过境迁,居然唯有这老柳树从一而终
旁边有几个跳广场舞的阿姨,:“阿姨,听说这里动迁很多年了,怎么还有个老柳树,而且还长的那么高?”我自嘲嘲,你明明知道,却还想从他人手嘴里得到肯定。
“小姑娘你咋这么面熟呢?”
“可能有人长得像吧,我第一次来这,是来探亲戚的。”面对曾经的邻居,我不敢相认,因为我怕让他知道。
“哦,那你一定是不知道。我们这其实拆迁也不长时间,能有个3年吧!拆迁的公司是我们对面那条街以前住的一个小伙子开的,他就用了5年,白手起家。你是不知道啊,他学历还高,长的还好看,那个俊啊……”大码开始了喋喋不休
“那这棵老柳树……“
突然被大妈打断了“我们那个小伙子可专情了,他说,这棵柳树对他来说有特别的意义。后来我听说,他喜欢的那个小姑娘就是我们这搬走的那个顾含岩。那小姑娘命也挺苦的。”为了我留下的,当初是如此的决绝,为何过后却又如此优柔寡断。可就因为一棵老柳树,我的心跳又加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