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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侍妾

“臣妾这点伤不算什么,只要皇上喜欢就好”,容妃深情款款的道。

“爱妃,你的心意朕收到了”,姬赫遥大受感动的握紧她手。

看到这一幕,华凤兰着实忍不住恶寒的冷笑了声,这些人可真爱做戏,这样活着有意思没。

她声音小,可一直暗地里观察她的容妃自是看的清楚,不由笑道:“贵妃姐姐,臣妾记得众位姐姐妹妹都送了礼物,唯独姐姐还没送,也不知道姐姐给皇上准备了什么礼物”。

“是啊”,皇后也微笑的附和,“也算是你陪皇上的第一个生日,总该准备了什么特别的礼物是吗”?

皇后话一落,殿中满朝文武都朝她望过来,华凤兰脸上微僵,她确实什么礼物都没准备,早知道她果然应该听祝菀的话随便准备点东西也好啊。

“怎么,贵妃娘娘,你不会什么都没准备吧”?容妃面露难以置信。

华凤兰面露尴尬,皇帝冷冷的瞅着她,正在这时,祝菀捧着一个锦盒上前道:“皇上,娘娘知道皇上喜欢下棋,所以前些日子特意让人找了一副和田玉棋送给皇上”。

华凤兰怔了怔,皇帝点了点头,亲自接了过去,打开看了看,满意的笑了起来,“爱妃的礼物朕很喜欢,今日的晚宴你也办的不错,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回头你有什么想要的可以跟朕说”。

“谢皇上”,华凤兰暗地里瞧向祝菀,却见她朝不远处的华丞相使了个眼色,她恍然。

忽然唱礼官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乌平国海陵王到”。

麒麟殿门口传来一阵骚动,三名乌平国打扮的男人走了进来,当先一人绯色的胡服,刀削石刻般的脸,浓眉蓝眸,高大威猛,威风凛凛,古铜色的皮肤野性十足。

华凤兰心里感叹,不愧是久经沙场的人,自从上回从太后那听了这海陵王拓跋赤要来楚仪国后,便派人悄悄打听了这海陵王的事迹,乌平国和楚仪国不一样,是一个草牧名族,十多年前,部落经常造反,所以海陵王才几岁的时候便跟着他父亲出入沙场,听说他手段狠辣,所经之地都是血流成河,不过让她反感的是听说前几年一场图格儿战役,海陵王带着他军队攻入部落的时候对当地妇女奸淫掳掠,连七八岁的小女孩都不放过,这场战役后让人从此畏惧海陵王的威名。

拓跋赤带人行了礼,“本王恭祝皇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万岁万岁万万岁”。

“海陵王远道而来,快请坐”,皇帝行动不便,忙让汪公公亲自过去扶起他,“朕早闻海陵王的威名,如今一见,果然是英武不凡”。

“谢皇上夸赞”,拓跋赤湛蓝幽邃的黑眸大胆的迎上皇帝的目光,并且一一扫过皇帝身边的妃嫔,掠过华凤兰身上时,眼睛里泛起一片惊艳,滚烫的目光滞了滞,嘴角勾起复杂难懂的笑意,“臣自从踏入楚仪国国境时便常听起百姓们说当朝的贵妃娘娘美貌当真是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臣原本不信,如今亲眼一瞧,果真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

大殿之上,除了乌平国的几人,众人脸色皆变,诗是好诗,夸得也合情合理,可偏偏却在错误的地方夸错了人,显得不知礼数且轻佻。

华凤兰眼底闪过恼意,轻笑的哼了声,“海陵王也如本宫所闻,黝黑似炭,恣行无忌”。

乌平国的两个大臣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拓跋赤神色不变,挑起浓烈的眉,似笑非笑,“本王是真心的在赞美贵妃娘娘,我们乌平国向来是心直口快,素来不拐弯抹角,贵妃何须如此介怀”。

华凤兰露出无辜的表情,“本宫有介怀吗,本宫说你黝黑似炭是夸你皮肤好,说你恣行无忌是在赞美你桀骜不羁,海陵王,你想多了,算了,可能是本宫才疏学浅,用词不适,你别见怪”。

她不动声色的绕了一圈,又把这“心胸狭隘”的话给绕了回去,还还了一句人家文化水平不高,理解不来,饶是连姬赫遥也忍不住想赞她一声,谁都知道乌平国的人一向擅长打打杀杀,哪像楚仪国文化博大精深。

拓跋赤掩住眼底的冷色,笑了笑,“那本王就谢谢贵妃娘娘的赞美了,其实本王这次奉了乌平国皇帝的旨意带来了两样礼物,相信皇上一定会喜欢的”。

说罢拍了拍手,只见四个穿着粉、蓝、紫、红裙衫的女子抬着一把椅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四名女子衣衫单薄如纱,依稀可见透明的纱衣高耸的****,饱满的臀部,销魂蚀骨,堪称绝代尤物,看的殿中的男子血脉喷张。

连作为女子的后宫众妃嫔和名门千金都自愧不如有这火辣的身材,看的又羡慕又嫉妒。

一些贪婪好色的朝臣看的目不转睛,定力稍好的则很快清醒过来,看着她们抬进来的椅子皱起了眉头。

华凤兰暗骂了声这些女人不知羞耻,偷偷瞧向秦云荻,见他也正看着她,心里掠过一丝甜蜜,两人对视了会儿,忽听上方的皇帝道:“海陵王,你这是…”。

“这是我们陛下特意为皇上从各大部落精挑细选上来的四位美女”,拓跋赤微微一笑,“虽不及贵妃娘娘绝色倾城,却也是妩媚风情,琴棋歌舞,各有千秋,当然陛下体恤皇上,所以特意还命本王送来了这条椅子…”。

说到这,拓跋赤起身走到那梨花椅旁,湛蓝的眸含笑的挑了挑,“皇上可猜的出这椅子的用处”。

姬赫遥略带阴霾的双眼观察起那把椅子,半弧形的设计类似摇椅,摇椅下还有条小椅子,古怪的是扶手两边垂着着几条绳索。

他隐隐猜到什么,脸色一沉,却已经坐的近的枢密使千金程傲蝶开了口:“这是什么”?

拓跋赤诡秘的一笑,让那名粉衣女子坐上椅子,抽出下面的下凳子,再按了按椅子下面的按钮,那椅子便摇晃的动了起来,“这是乌平国的木工设计的醉美人椅,皇上平时宠幸各宫娘娘的时候只要坐在这个小椅子上,再按下这个按钮,可以省了不少功夫,尤其是皇上您用了一定更方便”。

他一片善意的笑意间目光状似不经意的睨了眼皇帝的双腿,有些话不用说话口已经不言而喻,姬赫遥最是嫉恨别人瞧不起他双腿,登时气得捏紧了酒杯,却发作不得,只有挨的近的人才知道皇帝脸上的笑容多么的僵硬和不自然。

自然除了皇帝外,一些不谙世事的千金小姐明白过来早羞得面红耳赤,尤其是问那话的程傲蝶恨不得钻个地洞进去,众妃嫔亦是又羞又怒,感觉大庭广众被脱了衣服一样,就在众人思索着该如何体面却不失礼仪的反击拓跋赤的时候,突听华凤兰轻笑的站了起来鼓掌道:“果然是把好椅子,也只有你们乌平国的人才会花着时间去做这样的椅子,想必你们乌平国的男人大部分都是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面吧,哪像我们楚仪国人,没事总把研究花在那些良田水稻的开垦上和兵器铠甲的制造上”。

姬赫遥难看的脸色略微好转,微笑赞赏的目光看向她连连颔首,“爱妃说的是”。

拓跋赤眼角一冷,华凤兰拖曳着长裙走下来上下打量了那坐在椅子上的粉衣女子,忽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班玉儿”,粉衣女子被她盯得忐忑不安,强挤出一个嫣然的笑意道。

“班玉儿,好名字”,华凤兰点了点头,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了,“不过本宫倒是有个疑惑,玉儿,你穿成这样不冷吗,都被人看到了,你难道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大抵是没想到有人敢这么直接的问,班玉儿这种久经训练的绝色风情女子都被问得尴尬的无地自容,不止她,整个大殿里的人都有些傻眼了,连拓跋赤都流露出不可思议,不是说楚仪国女子一向保守吗,可她刚才说什么,怎么会有这种女子,在他们热情奔放的乌平国,这种话也不是寻常人敢说的。

“奴婢…没有…不是…”,班玉儿张着嘴巴,红着脸不知所措。

“没有什么,没有不好意思,既然如此,你干嘛不干脆全把衣服都脱了,这样应该会更有看头,皇上,您说是不是”?华凤兰眼底飞逝一抹暗光,挑起纯真的凤目狡黠的朝皇帝看过去。

“爱妃,你又在说胡话了”,皇帝语气透着责备,可微笑的脸上却是宠溺和无奈,“海陵王,你别介意,朕这爱妃别的本事没有,倒是淘气骄纵比谁都厉害,都被朕惯坏了”。

“看的出来”,拓跋赤流转着暗光的眼眸掠过华凤兰,“本王一直以为楚仪国是文明礼仪之邦,今日贵妃娘娘一番率真的话让本王大开眼界了”。

“海陵王你这话什么意思”?华凤来素来是个吃不得亏的,呵呵一笑,非要撕开他那套拐弯抹角的路数。

“本王只是说话实说罢了”,拓跋赤不动声色的对上不远处的绝色女子,先前位于高台之上,她的模样也只是依稀可辨,如今站的近了,才更清楚的看清楚她的容貌,一袭烟色的宫装衣裙上绣着颜色清澈的梨花,长长的裙摆逶迤在身后,似凤凰的尾翼,头梳飞仙髻,发间缀了几只红色的鸡血石雕刻成的桃花发簪,精致的面容上略施了薄粉,眉宇间桃红色的桃花瓣栩栩如生,一双夺目的凤眼,仿佛被冰山上的雪水洗涤过,干净明澈中透着狡黠还有与生俱来的凛然傲气。

那是一种高高在上俯瞰着众人的尊贵傲气。

她不仅美,也傲,傲的理所当然,仿佛是翱翔于九天之上的美丽凤凰。

拓跋赤微微晃神,却见她脸上的笑意减少了几分,口气自嘲,“本宫说话是直爽了些,胆子也瞧着大,不过本宫也只是常爱逞个口舌之快,至少本宫胆子还无法大到像你们乌平国带来的这几位美人敢穿成这样当众劈着腿坐在椅子上”。

班玉儿羞愤的咬了咬唇,拓跋赤眉头跳了跳,姬赫遥已经抢先斥道:“贵妃,不要再说了,朕代贵妃亲自向你道个不是,你送的礼物朕都很满意,只是下个月新的秀女便要入宫了,朕并不是很想再扩充后宫,这样吧,朕便收了这两位穿紫、红纱裙的美人,至于另外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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