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的什么菜?虾吗?”他又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摆弄遥控器。
“是呀,买了2斤,吃死你。”我脸红的像煮熟的虾。
“你会做吗?打算做个什么虾?”
“奶酪虾,怎么样不赖吧。”
“就你,不可能。”
“我告诉别说肯定句,你就是要说,也应该说,你能做出来,知道吗?”
虾已经处理完了,材料也切好放在碗里边了,可以正式开始做了,先倒油吧,“呀~~~救命啊,爆炸了。”我蹲在地上。
“你这个笨蛋。”他光速般的冲过来,把我拉开‘爆炸’现场,并搂在怀里。
“你才是大笨蛋,我第一次做饭给你吃,你还骂我,老娘不干了。”我推开他。
“你刚才是不是把刚洗过的虾倒进了油锅里。”他看了眼锅里的水油虾。
“是啊,洗干净了是倒进锅里做啊。”我还挺无辜的看着他。
“你不知道热油见不得水吗?你要先把水抖干了,才可以下油锅,ok?”他把火已经关上了。
“那现在怎么办?吃不了了吗?”我错了,真的。
“你还是把厨房腾给我吧。”他立刻忙碌起来。
“那我去看电视了。”我闪。
“我要快乐我要能睡的安稳。”电话响了。台里。
“喂,哪位?”
“伤好的差不多了吧,人家小赵还缝了几针的都出院了。”一听就知道是主编,阴魂不散啊。
“您都这样说了,我能不好吗?什么事吗。”资本主义啊。
“2件事,1.你的电话怎么一直关机,就算你病假也不可以把电话关掉,‘家暴事件’的警察和妇联都把电话打到台里了。”
“哦,我电话有点问题,现在好了,我就立刻开机了呀,那警察和妇联那边怎么说?”
“嗯,警察局说这件事情由于媒体的曝光群众的反响很激烈,那个醉汉醒过来后,对自己的暴力行径供认不讳,判3年,大概就这几天就会判下来;妇联那边说那个刘春和和女儿在医院治疗,伤好后妇联安排了一份棉纺厂的工作给她,那俩个单位都说你很勇敢,感谢你。”
“哎哟,也没什么了,是谁见到都会这么做的啦。呵呵。”我真是乐不思蜀的笑起来。
“切。”厨房传来一阵藐视声。
“别傻乐呵了,不要只有莽夫之勇,做事要多用脑知道吗?”你这老头嫉妒我们年轻人。
“是,主编,那第二件事呢。”转移注意力才是上策。
“既然你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明天回来去一个名人专访吧。对方可是指定让你去的”
“采访谁啊,为什么指定我?”
“资料明天一早放在你桌子上,你来就知道了。就这样吧!”主编挂上了电话。
“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啊。”
“准备开饭。”阿九师傅已经在起锅了。
“好咧,哇,真香。你才适合餐饮业内。”
“刚才你的老板给你打的电话?”
“嗯,老板?也是啦,他让我明天接个专访,还说指定我去的,看来我在新闻界还是比较出名的,呵呵,离涨工资不远了。”
“你还挺拜金的,不过你的老板才放你一天的伤假吗,会不会太苛刻了。”
“那有什么办法,现在台里人手不足啊,一半的人都去了山西煤矿那边,没法子,何况这次的采访是指定让我去的,就算想推也推不掉的。”
“那你自己小心,不要又挂彩了。”
“我要快乐我要能睡的安稳,有些人不抱了才温暖,离开了才不恨。。。。。。”今天电话还真多。
“家。”来电显示。是妈还是爸。
“陈四月,你马上给我回家。”除了我妈妈不会有别人这么强权的语气。
“哦妈呀,您老人家不气了吗?”
“你还是我的女儿吗,人家都说女儿是妈妈贴心的小棉袄,我看你这件棉袄是进水了。”
“哦妈妈,我在外地采访呢,过2天回来再说吧,就这样信号不太好呀。”我挂掉了我妈的电话。
“你妈吗?说什么了”阿九问我。
“我妈妈说我棉袄进水了。”
“啊~~~~我不懂”
“我也不太懂,所以你洗碗收拾吧。”我又关上了房门,早点休息,明日的专访还不知道是怎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