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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恶人当道

等到魏凌风睁开眼已是清早将近巳时,见刘沧海已经不在房间,就先梳洗了一番。出了房门见到刘董两人在楼下大堂里吃饭,就下了楼来到桌前,问:“你们怎么起这么早啊?”刘沧海笑说:“不是我们起的早,是你起床比较晚。”魏凌风‘呵呵’笑说:“是吗?我自己倒不觉得啊。”然后觉得少了一个人问:“谭姑娘呢?怎么没见她?”董凤凰笑说:“应该还在房间里吧,我起的时候见她睡的正香还一直笑,估计是做什么美梦呢,反正也没什么急事就没叫醒她。”刘沧海说:“大概一会儿就出来了,你也叫碗粥吃吧。”然后过了一刻多,谭琳也下了楼来吃饭,魏凌风想起什么,叫住店小二然后问:“你们这里哪有铁匠铺啊?”店小二说:“城东有一家郑记铁匠,手艺不错价钱也算公道,我们店里厨子用的菜刀就是他给打的。”魏凌风说:“谢了。”等到谭琳吃完饭,一行人来到郑记铁匠的铺前,一进门就看见一位身着丝绸套装的富家公子和一个正当而立之年的黑汉吵了起来,富家公子身后还有七八个穿着绣着武字短衫的手下,黑汉气说:“原来说好是五百两白银,现在怎么不给钱就要走人?”富家公子‘哼’了一声说:“你不好好打听打听,我武飞龙在这锦阳镇用得着花钱买东西吗?”说完就要转身走,黑汉怒喝:“不给钱不准走。”然后抄起身边的一把宽刃刀冲向武飞龙。武飞龙一拳朝黑汉打去,一道气波正中黑汉的腹部,黑汉刀断成两截,飞出几步倒在地上。武飞龙对手下说:“给我教训他!”说完身后的七八个手下都冲向黑汉,魏凌风高喊:“住手!”武飞龙和几名手下还有那个黑汉都看向门口,武飞龙骂咧咧地说:“哪冒出来的愣小子,敢管本少爷!”谭琳也跟着魏凌风的气势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明目张胆不但抢人家东西还要打人,你们眼里有没有王法了?”武飞龙‘嘿嘿’一笑说:“小美人,我还真告诉你,在这锦阳镇上我比那王法可大多了。”然后对转身手下说:“别管他了,去把这两个小子给我打发了,抓这两个美人回府。”手下人都转过身来朝魏凌风一行人而来,刘沧海附在魏凌风耳边说:“这人使的是武家神拳,总共一十五式,以聚集真气为形,既可攻击亦可防御。一惹上就会有麻烦,现在看来不动手不行了。”说完手伸到背后要抽刀,魏凌风按住他的手说:“这些人武功不高,刀剑无眼,用拳脚功夫的话还是我来吧。”然后一招‘十一焰分月脚’上前两步一个下劈腿,一道赤色月影冲了过去,武飞龙见魏凌风武功不低,手下人跟定挡不住,一个飞步过去双拳齐出,发出两道气波和赤色月影相抵消。魏凌风接上一个翻身旋风连踢,每一踢发出一道蓝色月影,武飞龙一招‘如影气形’双手在身前画圆,瞬间聚集真气形成一个球体,然后推掌发出真气将魏凌风提出的每道月影都化解掉,真气汇聚的球体越缩越小,武飞龙还想集气被魏凌风的最后一踢攻破了气盾击中左肩,然后飞出几步远跌倒在地,手下人急忙过去将武飞龙扶起,武飞龙气说:“你不是想让我给他五百两吗?我给他不就完了。”说完拿出五百两白银让手下人递给黑汉,然后带着手下奔出门去说:“别让我再遇上你,下次你就死定了。”说完之后急忙溜走了。

黑汉朝魏凌风跪下说:“小人郑虎,多谢大侠相救!”魏凌风急忙上前扶起说:“郑铁匠客气了,举手之劳。”其他的几人也来到跟前,刘沧海问:“什么兵器能值得了五百两?你要是以次充好讹他钱,就怪不得那个恶霸要黑吃黑了。”郑虎说:“我冤啊,你们从外地来的不知道,这武飞龙他爹武坤在这镇上开了个武馆,家里有钱有势,手底下养着几十个弟子和手下,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魏凌风问:“你们这里的官府就不管?”郑虎‘嗨’了一声说:“那县令早跟他们武家穿一个连裆裤了,听人说过一段他们还要结儿女亲家,说是县令要把女儿嫁进武家当儿媳妇。”说完想了一下,然后将魏凌风一行人领进了后面的民宅里,让魏凌风几人坐下后,朝内室叫了一声‘秀儿’,不一会儿来了一名比郑虎看上去小几岁的妇人,郑虎对秀儿指着魏凌风一行人说:“这是咱家的恩人,你先招呼着。”然后奔出门去,秀儿给魏凌风几人沏茶后刚坐下,就听到传来几声‘娘’,像是呼唤母亲的童音,秀儿听到后对魏凌风几人说:“你们先喝茶吧,我看我儿子找我什么事。”说完进到内室里,魏凌风说:“我看着武家父子两个恶霸还有那个昏官县令一日不除,镇上的百姓就一日不得安生日子过。”谭琳说:“我在这镇上有一天多,也听了不少他们的恶人行径,要是能帮这里的百姓除掉他们,就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呀。”魏凌风说:“我是这样想,可是有什么办法,杀人是犯法的,更何况要杀朝廷命官。”谭琳说:“山贼你不是杀过吗?这些人跟他们又有什么两样呢?”刘沧海听后不屑地说:“谭姑娘,这可不一样,那个县令我没可放在眼里,武家父子才是重点,那个武飞龙武功不济是他学艺不精,武家神拳是江湖人称‘降龙伏虎’武家二兄弟的看家本事,我们几个加起来可能也打不过他们两父子的,更何况武飞龙的老子武坤还有个哥哥,武功更在武坤之上,我不同意这样做!”魏凌风想了一下惊喜说:“我有办法了,我们可以借刀杀人。”谭琳问:“怎么是借刀杀人啊?”魏凌风说:“我们借朝廷官府的刀来杀武家恶霸和那个县令。”董凤凰说:“单凭你的一面之词,凡是清正廉明的好官都不会下令让你缉拿他们的。”魏凌风说:“我们可以找他们犯罪的证据啊,然后越级到刺史那里去,讨一纸拘捕令,就算武坤的哥哥得知他们被捉进了大牢里,也不会直接就冲我们来吧。”

这时郑虎从院外大步奔进来,见妻子不在就到内室里。等了一会儿,郑虎从内室出来一坐下,刘沧海问:“刚才我见你拿着几包药,怎么你家里有病人?”郑虎说:“是我儿子小泽,三年前他得了一种怪病,刚开始病象不明显,还以为一般的头疼脑热的小病,大概就这半年之间,病情加重了很多,找遍了这十里八乡的郎中都不行,后来请来了城里的名医,说是要拿很稀有的药材叫什么芝做药引才行。他说他正好有一个,得五百两白银,我看着小泽的病越来越重,只好把祖传的寒铁卖了的。”刘沧海吃惊得跟了一句‘寒铁’,然后问:“可你明知道那恶霸出了名的明抢明拿不给钱,你怎么还敢把寒铁卖给他呢?”郑虎叹了一声说:“没办法呀,这镇上一般老百姓用个菜刀镰刀,是铁的就行。钢制兵器都不好卖出去,更别说寒铁兵器,所以只有他一个人来订货。我也是迫不得已,要不是你们刚才拦住他,我可能就得眼看着小泽死了,你们真是我儿子的救命恩人呢!”说着又要下跪,坐在旁边的魏凌风急忙给扶起说:“不用了。”郑虎问:“对了,你们刚才来这是要买件兵器?”谭琳说:“是,要一把剑。”郑虎说:“那寒铁还剩了一点,已经铸不成一件整的兵器了,干脆浇筑到你那把剑的剑刃之上,能增加锋利度,这剑有什么要求吗?”谭琳说:“剑身要百炼钢、全长三尺七寸、柄长七寸五、剑身宽一寸三、剑身刻上对月浮纹、剑柄铸成双蝶团花,先就这样吧。”郑虎‘呵’一声说:“没瞧出来,这姑娘是一行家。”谭琳说:“我家是开镖局的,兵器用的多,买的太麻烦又贵,干脆请了几位铁匠给造,我从小耳濡目染的,算是略知一二,这剑要几天能铸造好?”郑虎说:“三四天左右吧。”谭琳说:“好,那我们三天之后再来。”魏凌风站起身说:“那我们告辞了,武飞龙你不用担心他秋后算账,我们会帮这里的百姓除掉他们父子和那个县令。”郑虎说:“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多谢你们了。”魏凌风说:“不过我得问你一下,武坤父子有干过杀人放火的事吗?还有就是这锦阳镇归哪个州府管辖?”郑虎说:“杀过两个人,一个是陈大夫的儿子陈裕安,另一个是齐掌柜的儿子齐烁,这里归幽州的燕王管辖。”魏凌风说:“那好,我们就告辞了。”说完转身离开,其他几人紧跟其后,刘沧海问:“你来真的呀?”魏凌风说:“怎么你怕了?原来是谁说要做浪荡侠客的呀。”刘沧海说:“是我说的,可这难度也太大了,弄不好我们都得死在武家父子手里。”魏凌风笑说:“呵呵,我没跟武坤交手过,到时谁死还不一定呢。”

魏凌风一行人先在街上打听到了陈大夫的住处,在城东的延年胡同里的第一个门。敲了几下门之后,不刻一个岁近知天命之年的老者开了门问:“你们请大夫的吗?”魏凌风说:“我们是找陈大夫有事,不过不是看病的。”老者说:“我就是,不看病,那找我干什么?”谭琳说:“你的儿子陈裕安是不是在半年前死了?”陈大夫哀伤了一下说:“他欠你们钱了?”谭琳说:“不是,我们是想帮你报仇,除掉武家父子那两个恶霸。”陈大夫急忙说:“那你们快进来吧。”说完让进了魏凌风一行人,关了大门后,领他们来到了客厅里,坐下之后陈大夫说:“你们怎么斗得过武家父子呢?他们有钱有势还会武功。年轻人,老夫奉劝你们一句,别引火烧身。”魏凌风说:“这怎么叫引火烧身呢?我们想去幽州城刺史那里请令,不但武家父子那两个恶霸,连这锦阳镇上县令那个昏官也得给缉拿起来。我们听说你的儿子是死在武家父子手里的,所以想来这找些证据。”陈大夫‘哦’一声说:“原来是这样,可是那武家父子武功厉害得很,恐怕一般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啊。”谭琳笑说:“老人家,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先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讲。”陈大夫叹了一声说:“那好吧,我那儿子游手好闲正事不干,整天到赌馆里赌钱,有一天来问我要钱,我骂了他一顿没给他钱。后来他不知从哪弄来的钱又跑到赌场里玩就遇上了武飞龙,也不知怎么这么巧,手气旺起来了,一连赢了武飞龙一千两白银,想起还有赌债没还说不赌了。可那武飞龙却不罢休说我儿子使诈,叫手下人围着我儿子打了一阵然后就离开了,等有人通知我儿子在赌场被武飞龙打了,我急忙到那一看,我儿子已经断气了。”说着两行泪珠从眼里滚落下来然后就痛哭流涕。魏凌风一行人端茶递水、安慰了一阵之后,陈大夫接着说:“我儿子死后的第二天,有七八个跟他年岁差不多的人,拿着签着我儿子名字的白条要我还钱。家里的家底也被掏的差不多了,我恨武家父子,我就去告他们,可县令说武家是为民除害,我儿子死有余辜,把我从县衙轰了出来。之后想为儿子报仇雪恨,可我这一把老骨头,怎么打得过人家会武功的人?我家一直是八代单传,可到了我这里,就要断子绝孙了呀。”魏凌风问:“那你到赌场里时,有谁看见你儿子被打的?”陈大夫说:“有个王五的小混混,总是去那个赌场玩,跟我儿子交情不错,那天他也在场,想拦被打了一顿,他伤的倒不算重,是他给我报信的。”魏凌风问:“那他住在哪?”陈大夫说:“六石胡同东边数第三个门。”

魏凌风一行人找到了王五之后,跟他说明了来意后,王五很痛快地答应了做人证。之后魏凌风一行人又去找齐掌柜,来到齐掌柜开的布庄里。魏凌风说想要帮他报仇,齐掌柜听后急忙领一行人到后堂里说话。坐下之后,齐掌柜叹了一声说:“你们还想跟武家父子斗啊,不瞒你们说,这两年来,我为了给儿子报仇,白道上我去幽州找燕王要告武家父子,燕王说我证据不足,不足以判定我儿子是武家父子子杀的;黑道上我找到了几个杀手,花五千两买武家父子的人头,有两个可能是听说过武家兄弟的名号,没敢接这活。也有两个说让我准备好钱,后来就一直没消息了,应该是死在武家父子手里了。我劝你们还是别去送死了。”魏凌风问:“证据不足?是只有人证还是只有物证,你说说你儿子是怎么被武家父子杀了的?”齐掌柜说:“我十年前救过一个镖师的命,他养好伤临走时说要报答我,可他身上没钱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这身武功还算凑合。就让我儿子跟他学了几年的武功,去年冬天我儿子回来了。虽说不是名门正派的弟子,不过在这小镇上也算是高手了,有一天我让儿子去城南的布庄里借些货来,回来时在半路上见武飞龙强抢民女。十年前那镖师是个义字当头的好汉,真是应了那句话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儿子也爱打抱不平,上去就和武飞龙打了起来,结果武飞龙抵不过我儿子受了伤。第二天晚上武家就差个手下,跟我儿子说有胆去城北的昭香楼里等着,我和儿子他娘有事还没回来,我儿子就应约去了,等我回来听说这事,立马就赶到昭香楼,见我儿子已经吐血而亡,问旁边那掌柜的,掌柜的说是武家父子一块给杀的。”说着泪涕纵横,几人安慰了一下。谭琳气说:“那这也是只有人证,没有物证,要是这证据不够得话,幽州城刺史肯定不会发给我们缉拿公文的。”董凤凰问:“有别的办法吗?我听了这两件命案也想帮这里百姓的忙。”刘沧海听后急忙问:“凤凰,你怎么也跟他们两个一样一根筋?”董凤凰说:“沧海,你不觉得这里的百姓很可怜吗?他们亲人都死了还是伸冤无门报仇无望啊!你怎么这么铁石心肠?”说着白了刘沧海一眼,刘沧海说:“你看你瞪我干什么,他们是死不足惜,可我们要是打不过武家父子,就会死在他们手里了。”谭琳说:“死有什么好怕的!”董凤凰点头说:“谭姑娘说得对,沧海,我原来怎么没看出来你是如此贪生怕死之人,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刘沧海一听这话怒火中烧,脸色变得铁青,先冷静了一下说:“你们以为贪生怕死,我是不希望我们去白白送死,既然你们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我也舍命陪君子。我有个办法能先不考虑证据的事就让我们去缉拿武家父子。”董凤凰问:“什么办法?”刘沧海说:“我们找写好告武家父子的状子,然后让这镇上的人来签名,就跟万民伞的意思差不多,然后到幽州别驾那里请他来锦阳镇一趟开堂提审,让镇上的百姓都来伸冤,到时刺史必定能看出武家父子的确是大奸大恶之人。”董凤凰羞愧地说:“沧海,对不起啊,我错怪了你,你别生我的气。”刘沧海温柔地说:“我不怪你的,要换成是我,我也得这么做。”说着两人深情相拥,魏凌风知道他们两个能在一起不容易,微笑地看着,谭琳干咳了两声也不好意思打断他们,齐掌柜‘嗨’了一声说:“行了,你们风花雪月的不是时候啊。”

两人听后尴尬地笑笑,谭琳问:“那县令也能这样办吗?”刘沧海说:“恐怕不行,一是武家父子落在百姓手中的证据比县令的要多,比平民百姓更懂得如何藏匿证据,县令如果在别驾大人来之前,听到了什么风声,肯定会把重要的证据销毁掉,所以我们去请令之前就要拿到一些县令的证据,不过我怕县令会拿我们夜闯朝廷县衙和命官府邸说事,给我们按个盗窃朝廷账目罪,到时起码得判个充军发配吧。”魏凌风说:“我们是为民请命、身正不怕影子斜,看那幽州别驾像是个廉政清明、爱民如子的好官,岂会中那奸佞小人的诡计,到时就看他的论断吧。我们一共四个人,晚上兵分两路正好一边两个,先这么计划着,现在还有事要办。”魏凌风一行人辞别了齐掌柜,带着笔墨纸砚顺着街道让百姓们在状子上签名,晌午时在城东的包子铺一人吃了几个包子填饱了肚子,到了午后未时看签名有近三千个,就在城里又找到了几个被武家父子迫害的人家了解一下,也顺便打听了县令的宅院和县衙位于城中何处,直到亥时二刻,一行人在客栈里吃完了晚饭,魏凌风说:“现在是时候动手了。”刘沧海思量了一阵说:“让她们两个女子一起的话,如果遇上武飞龙或者武坤,到时候被捉住就麻烦了。这样吧,我和凤凰一路去县衙,你和谭姑娘一路去县令的家里,在城北的城门回合。”魏凌风问:“去城北回合,你要连夜去幽州城?那马匹怎么办?现在城门都关了。”刘沧海说:“反正我们明天还要急着赶回来,干脆就用轻功飞着去。我们白天惹了武家父子,明的倒也不怕,就怕他来阴的,知道了我们落脚的地方,弄点迷魂香蒙汗药之类的,所以最好连夜就起程。”谭琳气说:“真是够窝囊的!”刘沧海脸色马上就变了,魏凌风见两人要吵起来,拉起谭琳对刘董两人说了一声:“城北见了。”说完转身就飞奔而去。魏谭两人飞过了两道街,落在地上之后,谭琳撇开魏凌风的手问:“你拉我走干什么?不让我好好骂一下刘沧海那个家伙?”魏凌风笑说:“你误会他了,他不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他也是为我们的安全着想吗?”谭琳说:“是这样吗?怎么你就没有他那么婆婆妈妈的?”魏凌风笑说:“哈哈,那我更容易被人暗算了,对不对?”谭琳‘呀’了一声说:“还真是的,那就是我误会他了。”魏凌风说:“一会儿上路的时候,我去跟他解释一下。”魏谭两人在县令的家中找了一遍,什么也没发现,就来到了城北等着刘董两人,过了二刻多,刘董两人从西面走了过来,魏凌风对谭琳说:“你看他们笑容满面的,应该是有收获。”谭琳‘嗯’了一声。刘董两人来到跟前,董凤凰说:“我们在县衙里找到了几本账册,记下了向县里百姓们征收各项税银的数目,大都超出了限额,上面还有县令和县尉两人的大印为证,还有我们回了一趟客栈把咱们的包袱拿来了。”说完将包袱分了一下,魏凌风见刘沧海一见谭琳脸立马黑了下来,把他拉到了一边说:“我刚才跟谭姑娘说了你不是那样的人,她也觉得自己错了,想让我跟你解释一下。”刘沧海问:“真的?那她自己怎么不跟我说啊?”魏凌风说:“真的,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跟她一个小姑娘教什么真啊?行了,这事就算了吧。”刘沧海笑说:“好,我给兄弟你个面子。”说着两个人搭着肩膀转过身来,魏凌风说:“看天色也快子时了,快上路吧。”说完一行人施展轻功陆续飞过了城楼。

来到城外之后走了不到十里就变天了,下起了雪。西北风夹杂着雪片刮在脸上跟针刺一样,四人停了下来,刘沧海说:“这雪恐怕越下越大,我们先在附近住一夜,明天才好上路。”四人在附近转了一圈,只找到了一间废弃的荒院,进门之后来到了屋子里,刘沧海说:“就这里吧,有些个瓦片遮风挡雪就不错了。”董凤凰冻得直哆嗦说:“能不能想法生个火,我好冷啊。”刘沧海把包袱翻了个遍,苦笑说:“没带火折子啊。”魏凌风笑说:“呵呵,没火折子照样能点火。”刘沧海问:“怎么弄啊?”谭琳坐到地上说:“有办法就快点吧,我也挺冷的。”魏凌风先找来了一堆干柴放在地上,双手握枪对着木柴钻木取火,火点着后。刘董两人从包袱里拿出两件棉袍披在了身上,魏凌风也拿出了一件棉衣,是在离开幽州城时带走的那件,见谭琳还是冻得打哆嗦问:“谭姑娘,你出来时没带御寒的衣裳吗?”谭琳摇了摇头,魏凌风把棉衣递给她说:“给,你穿吧。”谭琳问:“那你怎么办?”光说话不肯接,魏凌风说:“小瞧我了是不?我可不是傻瓜。”说完从包袱里又拿出一件兽皮似的衣服,谭琳问:“这是什么野兽的皮毛?”魏凌风说:“狼皮。”董凤凰说:“是吗?拿来我摸摸。”魏凌风把狼皮袄递给她,其他三人都凑上去摸了摸手感,刘沧海又把狼皮袄还给魏凌风说:“快穿上吧,别冻着啦。”董凤凰说:“凌风,你快坐下,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得到这件狼皮袄的?”四人围到了火堆的旁边,魏凌风笑说:“反正还睡不着,你们三个就当故事听了。”魏凌风说:“我从跟着师父到苍月山上后,白天习文、晚上练武,一般都在屋里睡觉,可有时师父就会给我两个馒头,让我在外面过一夜,这山上漫山遍野都是野兽啊。”谭琳问:“你师父怎么可以这样!他就不怕你被那些个野兽吃了”魏凌风笑说:“也没事,这也近两年的事了,当时我的功夫就已经学得差不多了。记得有一次,我在一个山洞里烤野味吃,正吃着突然听见外面有狼嚎的声音,我提起身边的铁枪来到洞口一看,洞口插的栅栏被撞开了,进来了几只狼,呲着獠牙眼睛放着寒光。我开始还没敢动,后来从外面又进来一只,后面还紧跟着一个,我就是知道是遇着狼群了。我当时想跑,飞起来朝外一看,外面一片都是发着黄色光芒像灯笼一样的狼眼,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我就回到洞里面,大不了进来一个杀一个,不跑还好,一跑近前那几只狼都朝我冲过来,我一枪一个边杀边退,到洞里以后,后面跟进来的狼前赴后继都冲了进来。”董凤凰问:“那么多狼,你杀的精疲力尽之后还不是被他们给吃掉。”刘沧海说:“别打岔,凌风快说。”魏凌风说:“我当时觉得浑身像有使不完的劲,杀了有十几只时,狼王一下从外面跳了进来,跟飞的一样,感觉一点不比我们的轻功差。最后把狼群杀得剩下几只,那几只逃跑了,我把狼王和几只狼的皮扒了下来,洗净之后里面缝上布就做成了这件狼皮袄。”刘沧海说:“原来是这样。”魏凌风猛然想起笑说:“我杀狼王的时候还自悟了一招,取名叫炎龙无双,这招我师父的天焰十六刺里可没有的。”谭琳说:“那就让我们见识见识吧。”

刘沧海说:“凌风,你先等一下。”说完拿出惊雷和雷承雷冥刀,把裹刀布解开后说:“凌风,走、我们到外面,用我新悟出的雷云九斩跟你切磋一下。”董凤凰深情地说:“沧海,你小心点。”魏凌风笑说:“放心,我们点到为止的。”说完搭着刘沧海肩膀走出门去。魏刘两人来到院里,隔了十五步左右两人对峙着,刘沧海运足气之后一招‘雷云疾影斩’,双刀先朝魏凌风奋力一挥,几道缠绕着红色闪电的紫色刀影似一团乌云冲了过去,刘沧海疾走两步右侧身紧跟在后,左手惊雷刀钩挑式、右手雷承雷冥斩式,魏凌风双手握枪一招‘三焰乘风刺’,枪尖瞬间火焰真气四射,朝左一个斜挑,翻转枪杆一个横扫,冲在最前的刀影都被打散了,最后双手回腰间朝中间飞步前刺,刘沧海一侧身闪了过去。魏凌风一跃双脚借墙面一转身,运气一招‘五焰莲云刺’双手握枪身体翻转着冲向刘沧海,枪尖刺出一朵朵莲花般的火焰,刘沧海转过身见魏凌风攻来,一个前跃冲向魏凌风一招‘雷云破天斩’,双刀交替着斩出刀光,最后九股莲花枪枪尖撞上了刘沧海的雷承雷冥的刀身,两人又退后到隔十步对峙,刘沧海运足真气说:“最后一招,献丑了。”说完使出一招’雷云啸月斩’双手合在一起,两把刀被真气包围着隐约看到一个刀影,然后抡刀一个斜劈,一道紫红色刀影呼啸而出,魏凌风也运足了气一招‘炎龙无双’,右手握枪杆把九股莲花枪朝空中一抛,九股莲花枪化为一条赤色火龙怒吼着将刀影冲破,直取刘沧海面门,刘沧海暗叫不好时,右手的雷冥尾部的宝石射出一道道光芒将九股莲花枪化成的火龙挡在了一步之外,魏凌风右手再运气,九股莲花枪瞬间又回复原状飞回到魏凌风手中。刘沧海叹了一口气说:“这招就是炎龙无双,好厉害。”说完沉着脸朝屋里走,魏凌风追上前说:“你怎么了?要是感觉这个刀法不怎么样的话,你就错了。”刘沧海停下脚步问:“什么意思?”魏凌风说:“已经很好了,前两招基本平手,最后这一招如果再进一步,我们还应该是平手的。”刘沧海笑说:“真的?”魏凌风见他露出了笑容忙说:“真的。”进到屋里之后,董凤凰见两人回来,打了个哈欠说:“切磋完了,那就快睡吧。”说完上前把刘沧海拉到墙角坐下后,躺到刘沧海怀里睡了,刘沧海对魏凌风笑了笑,也闭上了眼睛。魏凌风突然想起什么,坐到谭琳旁边问:“明天我们去擒拿武家父子,你到时用什么兵器?”谭琳说:“别小瞧我,我没有兵器也可以取人性命。”说完右手食指朝屋顶一指,一道红色气剑把屋顶的瓦片击穿了。魏凌风吃了一惊说:“速度够快的,我把你当成飞贼那天你怎么没使出来啊?”谭琳笑说:“使出来也打不过你的,刚才我从屋里朝外看了一阵,你使的那三招里随便一招,我都挡不住的。”魏凌风笑说:“抬举了,这以气化剑的招数,你是跟谁学的?”谭琳笑说:“我爹呀,他在江湖人称‘赤剑魂’,他有两样绝学,一是日月十三剑;二就是我刚才用的叫星辰七剑。刚才就是星辰七剑的第一招,越往后真气耗费的越多、速度也越慢、威力也越强。”魏凌风起身后说:“哦,到时也仰仗你给我助阵了,明天清早还得去幽州,早歇着吧。”

一夜之后的清早,魏凌风一行人就赶往朝幽州城,到了巳时过半,魏凌风一行人来到了幽州城内,到州衙门外敲击鸣冤鼓,门前的衙役差官将一行人带进州衙的大堂内,幽州别驾与下属判司、捕头与两排衙役均已到场,幽州别驾一拍惊堂木大喝‘升堂’,两排衙役齐声说‘威武’二字并用刑杖敲击地面,表示衙门之威严。一行人跪下之后先齐声说:“草民魏凌风(谭琳、刘沧海、董凤凰)叩见别驾大人。”幽州别驾看到时魏凌风说:“这不是魏少侠吗?你上这州衙来什么?看你可不像会受冤屈的人呢?”魏凌风说:“大人,草民要一告邺县锦阳镇的武家父子二人草菅人命、欺男霸女,二要告邺县县令贪赃枉法。”大堂在场的其他人都吃了一惊,幽州别驾问:“你们可有状纸,速速呈上来。”魏凌风将状纸递向前来接手的判司,刺史大人先将状纸的开头和签名一目十行地览了一遍问:“说他们草菅人命,可有凶器血衣等物证?”刘沧海接话说:“武家父子乃是江湖中人,不用利器照样可取人之性命,要说凶器就是他们手上的武器,名曰指虎亦叫拳刺,上一次的杀人案已是半年前,血衣早已不知去向。”幽州别驾说:“没有物证叫本官怎能信你之所言?”刘沧海说:“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到邺县锦阳镇走一趟,当地百姓深受武家父子欺压,早已深恶痛绝。”幽州别驾思量了一下说:“好,那这第二告的是邺县县令贪赃枉法,只有本官到县衙处调出县尉手中的账册便知分晓。”董凤凰说:“别驾大人难道他听到你要去,先把记有贪污受贿的账册藏起来,然后弄一套假的来骗你?”幽州别驾问:“这样说,这监察御史和吏部也没法查他的贪污受贿了。”董凤凰说:“再去通知他们,那县令肯定听到风声,就会把账册销毁掉。所以我们怕夜长梦多,就将县衙中的账册偷了出来,请大人过目。”判司接过后呈了上去,幽州别驾史看了一遍后问:“你们可知这是盗窃朝廷账目和夜闯县衙重地之罪,起码要流放的!”刘沧海接话说:“大人,我们如果不事先将账册盗出呈上,难道还能让那邺县县令逍遥法外,继续鱼肉百姓吗?”幽州别驾沉默了一下说:“堂下起身,传本官令,让王都尉派遣一队兵士随本官前往邺县锦阳镇,司马暂代本官之职。”说完走下堂来,幽州别驾说:“幽州竟出了如此的贪官恶霸,本官难辞其咎,确有失察之罪,惭愧呀惭愧。”魏凌风说:“大人,有一事容禀。这武家父子武功高强,恐怕一队兵士或者县衙的几名捕快难以擒住,还是由我们几人前往缉拿为好。”幽州别驾听后一怔,笑说:“那好,判司给这几位少侠一纸拘捕令。”魏凌风说:“多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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