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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神罚(4)

柏皓霖走到1203室的门前,从门牌的名字确定自己没有找错,他长吸了一口气,这才敲响了门,等听到里面传来极微弱的应答声后,他推门而入。

范国懋对于柏皓霖的到来有些吃惊,原本靠坐在病床上的他费力地直起了身子,将手中的书放到一边,示意柏皓霖将门锁上,才道:“来了。”他的神情有些冷漠,却挑起了他的眉毛——这是一种友好的表示。

“嗯。”柏皓霖走向他。

现在的范国懋已是骨瘦如柴,颧骨突出,眼窝深陷,由于化疗,一头青丝早就掉得精光,所以他戴着棕色的帽子。

“哦,我还没有谢谢你的水果。”范国懋依旧面无表情。

在病床左手方放着一篮水果,这正是之前秦思烨拿的那个,看来她是以柏皓霖的名义送来的。

“医生怎么说?”原本对范国懋憎厌的柏皓霖看到他现在这般模样也恨不起他来,谁能想到一个在十一年间杀了一百多号人,却令警方毫无察觉的连环杀手最后竟落得如此下场?

“还不是那些话。”也许是觉得有些累了,范国懋靠坐在竖立的枕头上。

柏皓霖没有说话,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倒是范国懋打破了僵局:“杨进坤的案子你知道吧?”

“嗯。”柏皓霖回答的时候想到了文田,他张了张嘴,想将这件事告诉他,却没有说出口——他不想向范国懋求助。

“这不是第一起案子吧?”不知是不是范国懋察觉到了柏皓霖的小动作,还是他另有渠道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一语道破天机。

“你怎么知道?”柏皓霖有些吃惊。这件事就只有警署的高层和自己知道,范国懋身染重病,一直在医院治疗,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

“时间久了,就能嗅到一些气味。”范国懋自嘲地笑了笑,他笑的时候,只剩下一层皮的脸全皱到一起,恐怖的面容中又透着无比的凄凉。

“我试着想将两名受害人联系起来,却没有结果。”柏皓霖简短地说。

“另一个是谁?”范国懋问。

“青龙警署交通安全部三处的文田,是被勒死的,身上也有同样的字。”

“天诛。”范国懋喃喃道。

“是的,天诛。这是仇杀案。”

“是不是仇杀,目前下结论为时尚早。虽然刻在尸体上的字有可能是凶手特定的谋杀模式,但这个凶手不是随机杀人。”

柏皓霖冷笑一声,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这还需要你说?

“勒毙是针对个人的,陌生人犯罪不会选择这种方法,尤其是凶手在有着充分准备的情况下;刺杀则相对比较普通,即是说第一名死者对凶手来说更加特别。”范国懋说出自己的看法,这却与柏皓霖的结论截然相反。

“不要忘了,凶手刺了杨进坤五刀,如果没有深仇大恨,有必要刺这么多次吗?”

“我看过验尸报告,伤口的分布均在胸膛附近,伤口不算深,其中两刀还能看得出犹豫的痕迹,这不像是对一个有深仇大恨的人。根据我的经验,很可能是凶手在刺入心脏时犹豫了,那一刀不够深,死者并没有当场死亡,凶手慌了,又连刺几刀,直到他咽气。”范国懋不紧不慢地说,“由于刺杀的过程太慌乱,所以凶手伤到了自己。”

听了范国懋的话,柏皓霖觉得不无道理,虽然他不喜欢他,也不得不佩服他过人的观察力。

“我是法医,这是我的专业范畴,所以应对起来得心应手。”范国懋继续说,“我可以隐藏我发现的线索,但你不行,你能拿到的信息就是警署提供的,虽然心理剖析也能帮上你的忙,但毕竟有太多的个案,你必须综合所得的线索后才能进行侧写,这就决定了你对凶手的认识程度不如我快,这对你是不利的。”

“你想说什么?”范国懋的话虽令柏皓霖极不舒服,他却不得不承认在某种程度上,范国懋说的是实话。

“我只是给你一些建议,是否采纳由你决定。”范国懋说着从枕头下拿出一个黑皮本,手却因无力而不住颤抖,“这是我多年经验的总结,对你应该会有帮助。”

“嗬。”柏皓霖笑了,他的笑容是多么轻蔑和不齿,“我再说一次,我跟你不一样!”他说着就往外走,同时对自己居然来探望范国懋感到后悔。

兴许是对柏皓霖鄙夷的态度习以为常,范国懋并没有阻止他离开,只是道:“记住,正人行邪法,邪法亦正;邪人行正法,正法亦邪,一切唯心。”

“这就是你为自己找的借口?”柏皓霖回过头,微微牵扯着嘴角,冷笑着。

范国懋没有说话,只是幽幽地看着他,直到听到响亮的关门声。

柏皓霖走在医院的走廊,心中愤愤不已:我真是疯了才来找他!

刚走出医院,柏皓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易云昭打来的。

“柏医师,”易云昭那边有点吵,有女人的娇笑声、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可以判断他在花牌坊,“有二十七人!”

“什么?”柏皓霖听得不太清楚。

“有二十七个女孩失踪了!”易云昭扯着嗓子,声音有些嘶哑,他随即补充道,“我已经确认不是外星人绑架!有二十七人失踪了!”他再次大声喊道。

“什么时候开始的?”二十七人?这不是一个小数目!

“就目前查到的,最早失踪的也有两年了!”易云昭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声音听起来清晰了不少。

“还有其他线索吗?”柏皓霖站住脚,皱起眉头。

“没有。”易云昭听起来有些泄气。

“云昭,真是辛苦你了,我明天一定把这事报告到刑侦部。”

易云昭沉默了一会儿才“嗯”了一声,似乎有话没说,柏皓霖深谙他的性格,没有过问。

挂了电话后,柏皓霖深深地吸了口气,冰冷的气息迅速从他全身渲染开来,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次日,TMX市白虎警署,刑侦部刘警督办公室。

刘警督的办公室在五楼,紧临赵署长的办公室,是一间二十平方米大的房间。一进门就看到一张近两米长的办公桌坐北朝南地摆放着,上面放着电脑、文件框之外和一个玉制的貔貅;办公桌的后方是一个高大的书柜,除了众多书籍外,书柜的中央还放着一盆紫水晶制成的摇钱树;书柜左方栽种着一米多高的仙人掌,右边则是凤仙花,办公室的其他角落还放着富贵竹、竹柏等植物,令刘警督的办公室看起来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这些植物不是随机摆放,它们的位置不仅极有讲究,连栽种植物的瓷具也是量身订做。墙上当然也没空着,东面的墙上悬挂着八卦镜,西边的窗户挂着一组风铃,南面则是一个一米多高的大鱼缸,里面养着八只金鱼和八只金钱龟。

即使是对风水没有研究的人,也能感觉到刘警督对这间办公室的布置用心良苦。

柏皓霖进去时,刘警督正在给富贵竹浇水,他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道:“你先坐一会儿。”

“好的,您先忙。”柏皓霖坐到办公桌前的客椅上,目光落在办公桌上散乱的文件。

文件的放置完全没有规则,已结案的报告上放着尚未审批的工作签报,旁边又是审讯的笔录,东一张、西一张,连两米长的办公桌也显得狭窄起来。

办公桌反衬着主人的性格,看来刘警督的注意力时常会受到干扰,做事容易虎头蛇尾,自我约束能力差,也很容易自我妥协,如果做错了事,他会找各种理由安慰自己。

“好了,说吧,什么事?”刘警督放下洒水壶,一边在警服上擦着自己被弄湿的手,一边坐到柏皓霖对面,问道。

“刘警督,花牌坊发生了连环失踪案。”柏皓霖道。

“哦?”刘警督有些吃惊。

“这次多亏云昭,他已经确定了二十七人失踪。”柏皓霖简短地将来龙去脉叙述了一遍。

在听了柏皓霖对花牌坊妓女失踪案的叙述后,刘警督斜着眼,头却低垂,这不是一个合格的聆听者应该做的动作,说明他有点厌倦听他说话,果不其然,柏皓霖知道因为花牌坊属于朱雀警署的辖区,刘警督未必肯接招,补充道:“虽然西柳街是属于朱雀警署,不过警署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则——发现案件者拥有案件的优先侦查权,所以……”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刘警督打断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但你有没有想过,妓女本来就是高危行业,有人失踪是很正常的。”他见柏皓霖张嘴,马上掐断他的话头,“再说了,现在查杨进坤的案子都忙不过来,赵署长几乎每天在催问我,柏医师,你应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这件案子上才是!”

妓女也是人啊!但凡家庭条件好点的女孩子,谁愿意出卖自己的肉体和尊严?凭什么她们的命就比官员的命贱?

这些话差点就从柏皓霖口中而出,但他忍住了:“我知道了,但这事还是有些困扰我,如果可以的话,请刘警督授权,我让易云昭继续查。”他不能让刘警督将这件案子分配给其他警员,虽然他人缘不错,但谁也不喜欢别人找事给自己做,更何况交给其他人,他也不放心。

“随便你吧,但不要影响本职工作。”刘警督叮嘱道。

“是,谢谢刘警督首肯。”柏皓霖很想问他什么叫“本职工作”,但他又一次忍住了。

回到心理支援处,柏皓霖一进门,等在他办公室的易云昭急忙站起身,问:“怎么样?”

“刘警督同意我们继续查下去。”

“就我们两个人不行吧?”二十七人失踪,时间跨度有两年半,工作难度和强度太大了,哪是一、两人搞得定的?

“不是我们两个,是你一个。”柏皓霖歉然道。

“为什么?”易云昭有些生气。

“我手上还有另一桩案子。”

“就是那个什么部长和警司的案子?”易云昭不等柏皓霖说话,用愤怒的语气问道,“柏医师,请问27和2哪个更大?”

柏皓霖知道他想说什么,没有回答,而是长叹了口气,道:“云昭,我很理解你的心情,因为刚才我的反应和你完全一样,但有的事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毕竟我们在世俗内,跳不出红尘,若是你无法改变游戏规则,就只能遵守。”

“你的意思是向他们屈服?”易云昭指着天花板,大声喝问着。

“不,我们尽人事,听天命。”柏皓霖见易云昭听得云里雾里,补充道,“鸡蛋碰石头,痛的永远是鸡蛋,我们可以用更灵活的办法。”

“什么办法?”易云昭见柏皓霖不是准备撒手不管,声音柔和了许多。

“目击证人通常都不可靠,再加上失踪的人太多,所以这起案子的难度很大,但是也不能就此放弃,”柏皓霖道,“我教给你一些询问的方式和观察说话者肢体动作的方法。”

“嗯。”易云昭点点头,对刚才自己恶劣的态度感觉到羞愧。

“除了极少数有超强记忆力的人以外,若非特别的事件,很少有人对过去的事有印象,就像你不会记得昨天你在路上见过什么样的人一样,这是因为人们不会去记忆他们认为不重要的东西。在强迫式的回忆下,目击者的记忆反倒容易产生混淆,为了防止他们错误的回答误导你,当他们回答‘不知道’的时候,你最好放弃,毕竟失踪者所处的场所龙蛇混杂;另外,在通常的情况下,后来介入的信息会导致目击者原始记忆的改变,比如在问到某人的外形时,千万不要加一些特定的字眼,像‘你看到的人有多矮’、‘有多胖’之类的,这会让本来就记忆模糊的目击者真的认为他见到的人矮或是胖。”

“我明白了,让他们自己说,我不插话。”易云昭觉得柏皓霖说得有理。

“对目击者的话不要完全相信,一是他们的记忆力不一定可靠,二是不排除有的人为了吸引人们的目光故意提供错误的信息,尤其是我们潜在的目击者本身就很自卑。”

“嗯。”易云昭点头道。

“还有一些很常见的说谎时的肢体动作,比如男性说谎时通常会出现触摸颈部、拉衣领、校正领带这类动作,女性则会抚摸颈窝、摩擦前额、玩项链和咬手指。这些都是常见的安慰行为,是大脑的边缘系统命令身体缓解说谎时带来的压力。所以当你看到这些动作在目击证人中出现,说明对方编造谎言的可能性很大。”

易云昭颔首,将柏皓霖的每一句话都铭记在心。

“如果你对目击证人的证词产生怀疑,又有些拿不准的话,就问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若是对方是肯定回答,他就一定是在说谎。”柏皓霖觉得说得差不多了,“先就这样,毕竟心理学太复杂,同样的动作在不同的个体和不同的环境中会产生差异,若是说太多,我担心你会混乱,总之,有任何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

“柏医师,对不起,刚才我……”易云昭满怀歉意地说。

“放心,我这人从不记仇,一般有仇我当场就报了。”柏皓霖笑着轻轻地拍了一下易云昭的肩。

“好感动!这就是男人的友情!”秦思烨的声音突然从门边传来。

由于柏皓霖和易云昭站的位置都不对门,再加上秦思烨一直没有出声,两人这才注意到她。

“秦医师,你怎么在这?”柏皓霖的态度顿时冷却下来,然后向易云昭道:“云昭,你先去吧。”

待易云昭离开后,柏皓霖才问:“秦医师,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有个漂亮的妹妹找你。”秦思烨说着把陆亚茗拉进来,补充道,“她在门外等好久了。”

陆亚茗穿着TMX学府的校服,她垂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不敢直视柏皓霖。

“陆小姐,你找我有事吗?”柏皓霖最近没有去过寒舍品茗,对于她的到访有些吃惊。

“抱歉,我……”陆亚茗欲言又止,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

柏皓霖注意到秦思烨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是饶有兴趣地等她说下去,只得提醒她:“秦医师,你在这边没有关系吗?刘医师一个人可能忙不过来。”

“噢。”秦思烨听出了柏皓霖的弦外之音,只得不情愿地离开。

待门关上后,柏皓霖知道她找自己一定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道:“陆小姐,请坐,你想要茶还是咖啡?”

“茶。”陆亚茗小声地应道,坐在角落的沙发上。

“茶自然没有你泡的那样好喝,见笑了。”柏皓霖在办公桌后方的置物柜中拿出一包绿茶,同时很自然地看了看腕上的表,现在还不到上午十点。

“不,我……”陆亚茗想说不用麻烦了,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得住了嘴,极不自在地坐在沙发上,直到柏皓霖将茶端到她面前:“今天没有上学吗?”

“嗯,其实我……”陆亚茗放在膝上的双手不安地把捏着。

柏皓霖没有催她,安静地等她说下去。

过了一会儿,陆亚茗张了张嘴,话还没出口,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柏皓霖只得起身接电话:“您好,心理支援处。”

“你到审讯室来一趟。”赵署长极为不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放下电话后,柏皓霖向陆亚茗道:“陆小姐,你先坐,我一会儿就回来。”

陆亚茗轻轻点了点头,在柏皓霖出门后,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对自己的反应懊恼不已:“讨厌,我要怎么开口才好。”

在三楼的二号审讯室外,赵署长站在单透镜前,冷冷地看着里面的情景。

“赵署长。”柏皓霖向他打招呼,同时注意到郑警司竟在亲自审问,被审问的是一名打扮极为古怪的少年,他的样子应该不到二十岁,头发是被染成了五颜六色的寸头,明明是名男性,却抹了一脸日本艺妓般的白粉,涂着鲜红的口红和浓黑的眼影,除了耳朵,鼻子和嘴唇上也都被打上了环,这样的打扮,估计连他的父母都不容易辨认他的身份。

“他就是总警监的儿子,打架那个。”赵署长努了努嘴,“如果我生个儿子是这副鬼样子,我就一枪崩了他!”

柏皓霖可不认为赵署长叫他下来是让他看小丑的,但他也没问,等赵署长自己开口,因为审讯室里还有一位意外的客人——总警监!

与以往的监护人不同的是,总警监没有坐在自己的儿子身边维护他的权益,而是双手抱胸地站在一边,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自己的儿子。

扬声器里传来郑警司念认罪口供的声音。

“他认罪了。”赵署长恨恨地说。

“的确应该让他受点教训。”柏皓霖感觉到赵署长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满意。

“哼,受害者虽然还在昏迷,但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总警监亲自带他到警署认罪,算是自首,手里又有受害者家属的谅解书,你说,能关多久?”赵署长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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