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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诡案组前传·尸召外卖(1)

【求无欲】

△一闭门失窃

绵绵细雨为隆冬的深夜增添了几分寒冷,随着最后一个客人离开,潮记茶餐厅的伙计们便开始收拾椅桌、清洁地面。因为马上就能下班,所以他们都露出欢快的笑容,甚至哼起小调。然而,在愉快的气氛之中,却有人愁眉不展。

独坐于收银台后的老板娘何娟,时而点算钱箱内的现金,时而一手翻查账单,一手于计算器上飞舞,时而又疑惑地看着钱箱深处。经过良久的思量,她最终还是把众伙计叫到身前。

“老板娘,怎么了?收错钱了吗?”老臣子刘叔问道。

何娟以怀疑的目光在众伙计脸上掠过,从钱箱深处取出一张纸币,展示于众人眼前,严肃地说:“是谁跟我开的玩笑,现在不马上招认,让我查出来就得立刻卷席走人。”这不是一张普通的纸币,虽然外观跟正常的五十钞票近似,但发行银行竟然是“冥通银行”。也就是说,这是一张冥币。

杨兆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嬉皮笑脸地说:“哇塞,谁这么有创意啊,偷钱也就算了,还换一张冥币回去。”

“年青人别乱说话,谁会这么缺德,把冥币放到钱箱里?”刚从厨房里出来的洗碗工兰婶,不无担忧地问道,“老板娘,你有算过钱少了吗?”

“我已经算好几遍了,不多不少刚好少了五十块。”何娟看眼前的冥币,眉头皱得更紧。

“发生什么事了?”老板张潮跟徒弟莫荣一起从厨房里出来。

何娟告诉他原委后,他便怒目瞪着众人:“是谁干的,快站出来!”

新入职不久的李本昂首挺胸地站出来,正当张潮想甩他一巴掌时,他便开口说道:“老板,除了你跟老板娘,还有谁能动钱箱里的钱?”

他说得也有道理,除了张潮夫妇之外,其他人的确没多少机会接近钱箱,更别说动钱箱里的钱。但盛怒中的张潮总要为自己找一个台阶,于是便凶巴巴地指着他说:“肯定是你跟小杨送外卖时把收到的钱换成了冥币!”

“老板,你可别冤枉我们。我跟小李送外卖收到的钱,还不是要交到老板娘手上。”杨兆慌忙为自己辩护。

“会不会是惹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兰婶这句话让所有人沉默了好一会儿。

“肯定是你这臭小子在医院里惹了什么脏东西!”张潮突然指着杨兆骂道。

“老板,你可别血口喷人,我虽然在医院里当过看护,不过也是咸丰年的事情了,你别老拿这个针对我。”杨兆不甘被老板冤枉,奋起反驳,“说不定是有人趁老板娘上厕所时,把钱换了。”

“不可能,我每次离开柜台都会把钱箱锁上,而且钥匙就只有我跟老板才有。你待会最好找些柚叶来洗澡,免得把霉气带回餐厅。”何娟似乎跟张潮一样,并不喜欢杨兆,两人总是喜欢让他难堪,虽然他已经在茶餐厅里工作了好几年。

钱箱里每一张钞票都需要经过何娟的手,而且但凡五十、一百这样的大钞,她必定会用验钞机检验真伪。虽说人总会出错,机器也会失灵,但二者一起出问题的几率可谓少之又少。如果是寻常的假币还好说,但在她眼前的偏偏是一张冥币。

难道,真的惹到“脏东西”了?

△二锦秀花园

次日,晚饭时间,潮记茶餐厅内人头攒动,放在收银台上的电话响个不停。出现在电话的显示屏上的是一个熟识的电话号码,何娟边给客人找回零钱,边急忙拿起听筒接听。“嗯,嗯,嗯,一个餐蛋饭、一个炒牛河、两个排骨饭,一共五十块,马上就送去。”放下听筒后,她立刻在点菜单上写上上述饭菜,以及“锦秀花园17号”几字,然后从身后的小窗递给正在厨房忙碌的莫荣……又是一个寒冷的深夜,正在结账的何娟再次眉头紧皱,回头通过身后的小窗冲厨房叫道:“阿潮,你出来一下。”

正在厨房收拾的张潮,随手拿起一块肮脏的抹布擦抹双手,匆忙地跑出来问道:“怎么了,又出问题了吗?”

何娟从钱箱里取出一张让人心寒的冥币,无奈地说:“又一张……”

“靠,全都给我死过来!”张潮愤怒地把抹布甩到地上,把正在收拾清洁的员工全都叫到收银台前。待众人都走到跟前时,他便放大嗓门说道:“今晚我一定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都得给我老实交代!”

“我整天都在厨房里跟老板你干活,店面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莫荣胆怯地低下头。

“我也是只管洗碗收盘子,钱从来不经我手啊!”兰婶也连忙置身事外。

茶餐厅里会跟钱有接触的,除了何娟之外,就只有刘叔、杨兆和李本。刘叔是张潮的同乡,因为年纪已经不小了,所以张潮没让他去送外卖,只是在店里招呼客人。虽然客人埋单时,钱大多是先经他手再交给何娟,但他怎么说也是终日待在何娟的眼皮之下,想做小动作并不容易。因此,张潮马上就把目标锁定在他眼中最不老实的杨兆和自以为很了不起的李本身上。

张潮站在杨李二人身前,怒目圆睁地盯着他们:“这张冥币到底是你们哪个做的好事?”

“别把好人当贼办,我怎么说也是个大学生,才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也不会连冥币也认识不出来。”李本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以不屑的眼神回敬自己的老板。

他的傲慢态度让张潮很想甩他一巴掌,但最终还是忍住了,眼前最重要的是把这件事弄清楚。所以,他强忍怒火,换另一种方法对杨兆说:“你今天送外卖时,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

“其实,这两天的确有件事挺奇怪的……”杨兆皱着眉头,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才道出这两天所遇到的怪事——“锦秀花园17号”你们应该有印象吧,经常会打电话来叫外卖,而且每次都是要四份外卖。之前我给他们送外卖时,都是在庭园外面等他们出来拿。可是昨天我在按了半天门铃也没看见有人出来,但是却听见里面有打麻将的洗牌声传出来。

我想他们应该是打麻将打得起劲,而且天气又这么冷,所以谁也不愿意出来拿外卖吧。我发现庭园的大门没有上锁,可不想继续瞎等下去,呆在门外喝西北风,而且之前给他们送过不少次外卖,我想他们应该能认出我,所以就直接推门进去。

我走进庭园时又听见洗牌的声音,但叫了几声“送外卖”都没反应,只好使劲地拍门。拍了一会门后,洗牌声突然停了下来,我想他们这回应该会出来了。果然,没过多久门就开了,不过奇怪的是,门并没有完全打开,而是只打开一道小缝,一张五十块从门缝里塞出来。

我看到钱自然就马上收下,但是门只开了那么一点点,刚好能把钱塞出来,我手上的外卖可塞不进去。我当时也没怎么想,很自然地伸手去推门,想把外卖交给对方然后走人。可是门像是被堵住了,我一点也推不动,只好问对方外卖怎么办。

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叫我把外卖放在门口就行了。这声音我很熟识,是个中年女人,因为她长得很胖,所以我有些印象。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回我却总觉得她的声音好像有点怪怪的,但是哪里怪我又说不上,反正就是跟平时不一样。不过钱已经收到了,我也就不管那么多,继续去送其他外卖。

今晚,他们又叫外卖了,而且点的东西跟昨晚一样,加起来刚好是五十块钱。就像昨晚那样,在庭园外能清楚听见里面的洗牌声,可按门铃却没人出来,大门也没上锁,我就直接走进庭园里面。拍了一会门后,洗牌声突然停下来,随后门打开了一道小缝,一张五十块从门缝里塞出来。

因为昨天老板娘收到一张五十元的冥币,而且这户人又奇奇怪怪的,所以这回我特别小心,仔细看个清楚确定是张真钞后,才推门想把外卖交给对方。可是跟昨晚一样,门像是里面被堵住了根本推不动,我只好又放在门口然后走出庭园。

出来后,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是门似乎被堵住了,那他们是怎么拿外卖的?我一时好奇就爬到围墙上,想看他们会怎么办。我看了一会儿也没动静就想离开,爬在围墙上时间长了也挺累的。可是我刚想下来时,就看见门缝又打开了一点,好像有一只手臂从里面伸出来,不过动作很快我没能看清楚。只是一瞬间而已,门就关上了,但我刚才放在门口的外卖已经不见了……杨兆的遭遇的确很奇怪,再加上这两天都收到让人心寒的冥币,不禁令张潮对锦秀花园这户人产生了怀疑。不过,在他眼中杨兆是个不太老实的人,他的话也不能尽信,所以他便对众人说:“要是明天他们还打电话来叫外卖,你们谁都别送去,让我亲自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亲身上阵

晚饭时间,潮记茶餐厅一如平常那样人头攒动,收银台上的电话如常响个不停。一切都跟平时没两样,只是此时电话每一次响起,都让这里的老板及员工心跳加速。

电话的显示屏上又再出现那个熟识的号码,正在忙碌的何娟看见这组号码,马上神情凝重起来,就连拿起听筒的手也变得哆嗦。“喂,嗯,嗯……一个餐蛋饭、一个炒牛河、两个排骨饭……嗯,马上就送去。”放下听筒后,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写外卖单,而是回头透过身后的小窗对正在厨房忙个不停的张潮说:“阿潮,又来了……”

虽然只是简短的只言片语,但张潮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朝妻子点头并问道:“他们要的东西也跟之前一样吗?”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又说:“这回让我亲自送过去。”

把外卖弄好后,张潮便把厨房的工作交由徒弟莫荣处理,骑上摩托车亲自去送这趟外卖。虽然他平时总是躲在厨房里工作,但好歹也在这里生活了近十年,对附近的道路还是比较熟识的,所以没花多少时间就找到了目的地。

来到锦秀花园时,暗红的天空正下着绵绵细雨,寒风中飘荡着诡秘的气息。虽然天色昏暗,但房子里并没有灯光,不过响亮的洗牌声说明里面有人在打麻将。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打麻将的,连灯也不开,能看见牌吗?”张潮喃喃自语地走到大门前按下门铃。跟意料中一样,他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人出来,但里面还是不时传出洗牌声。他查看大门,发现跟杨兆说的一样,并没有上锁,一推就开,于是便直接走了进去。

进入庭园后,他想像杨兆那样去拍门,但是手一碰,门便打开了一道缝隙,这跟杨兆说的又不太一样。之前听杨兆说,这门似乎是里面被堵住了,用力推也推不动,但他现在只是轻轻一推,便打开了约一掌宽的缝隙。他往门缝里瞧了几眼,里面并没有开灯,黑乎乎的什么也没看见。他大叫了几声“外卖”,得到的回应就只有响亮的洗牌声。

“让我看看他们在里面到底搞什么鬼,叫了半天也不应一声。”他说罢便把门推开。门内黑灯瞎火,要不是洗牌声仍然在耳际回荡,他肯定不会认为这里面会有人在。

联想到那张令人心寒的冥币,张潮不禁觉得眼前这间房子异常诡秘,在踏进玄关那一刻,他甚至因为胆怯而想调头就走。不过,他最终还是克服了心中的恐惧,走向漆黑的客厅,因为他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客厅内黑得不见五指,窗帘似乎都拉上了,外面的光线一点也没能照进来。还好,经过一番摸索后,他终于找到电灯的开关。“啪”一声响起,整个客厅都亮起来。光明能驱走人心中的恐惧,但这种作用在他身上却是短暂的,因为灯亮起来的那一刻,他便感觉到身后有“东西”。准确地说,他是觉得有双眼睛盯着他,令他觉得背脊发凉。

他非常害怕,但越害怕就越想知道自己背后的是什么人……或者说是什么东西。他缓缓地转过身来,随即便大松一口气:“你们干吗不开灯,拍门也不答应一声,我只好自己进来了。”

在他眼前的是一张麻将桌,有四个女人分别坐在桌子四侧,其中一个身形肥胖的中年女人正以无神的双眼盯着他,而另外三人或趴在桌子上,或靠着椅子,全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看来是彻夜打牌累坏了。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沉迷赌博的女人,不过这是别人的事情,他才不会多管闲事,收了钱把外卖放下就是了。

“一共五十块。”他把外卖放在零乱的麻将桌上,可是眼前四人都没有掏钱的意思,甚至任何动作都没有,胖女人还是无神地看着他。他皱着眉头对胖女人说:“靓姐,一共五十块。”对方还是没任何反应,就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他心中一惊,一个可怕的念头随即于脑海中闪现,下意识地把手伸到胖女人的鼻子下面……“死了?全都死了……”张潮惊恐的叫声于诡秘的房子里回荡。

△四四尸奇案

刑侦局小队长梁政刚走进办公室便向一名高大帅气、肤色略显苍白的年轻人招手:“阿相,锦秀花园17号的案子有些古怪,阿杨这呆头呆脑的家伙处理不了,你去找他接手这宗案子。”

“现在就去。”年轻人点了下头,随即便走向门口。从他胸前的警员证上,能得知他的名字——相溪望。

“要我一起去吗?”另一名刑警走到梁政身前问道。

“阿慕……”梁政突然怒目圆睁高声骂道,“先把你那个鬼话连篇的报告重写一遍再说。”

溪望回头对那名挨骂的刑警投以安慰的微笑,随即走出门外,进入阿杨的办公室。阿杨正坐在办公桌前翻阅一份档案,从烟灰缸里堆积如山的烟头看来,他此时非常烦恼。

“什么案子让我们老练的干警也皱起眉头来了?”溪望微笑着走到阿杨的办公桌前。

阿杨一抬头就像看见救星似的连忙请他坐下,并把档案交到他手上,求助般说道:“这宗案子太不可思议了,死了好几天的人竟然还能打电话叫外卖。”随后便简略地向他讲述案情——潮记茶餐厅接连两天都发现钱箱里有一张五十元的冥币,老板询问伙计后,怀疑这张冥币是送锦秀花园17号的外卖收到的。第三天这户人又再叫外卖时,老板便亲自送过去,结果进门后发现客厅里有四具女性尸体,立刻就吓得快要疯掉,当晚就死了。

法医推断四名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48小时以上,初步怀疑她们是因为用炭炉取暖,且门窗紧闭导致一氧化碳中毒,最终导致死亡。可是她们这三天都有叫外卖,更可怕的是技术队在茶餐厅收到的两张冥币上,除了找到员工的指纹外,还发现其中一名死者的指纹……听完阿杨的叙述后,溪望粗略地翻阅了一下档案便问道:“这么说,她们的死亡时间应该在第一天叫外卖前后。可是,人都死了两三天,她们的家人和邻居都没注意到吗?”

“这就是这宗案子不可思议的地方。她们都住在锦秀花园,老公都在外地做生意,所以经常会一起打麻将。据这房子附近的住户说,她们的尸体被发现之前,几乎天天都听见房子里传出响亮的洗牌声,所以才会没人注意到她们出事了。”阿杨哆嗦了一下,又道,“不过,说来也奇怪,虽然案中的四名死者都是女性,但邻居却说好像听见有男人的声音,可能是听错了吧!”

“人死了还能打麻将叫外卖,的确是宗诡异的案子。”溪望露出怀疑的目光。

阿杨点了根烟,惆怅道:“如果是普通的案子,就用不着你这位刑侦新人王出马了。”

“冥币……”溪望看着手中的档案沉思片刻,随即轻拍对方的肩膀:“放心吧杨大哥,这案子交给我处理,我绝不会丢你的脸。”

△五不知身死

溪望来到法医处,跟刚做完解剖工作的法医叶流年打了个招呼,随即向他询问锦秀花园那四名死者的情况。

流年无力地瘫在椅子上,双手揉着太阳穴,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实在太可怕了!”

“何以见得?”溪望给对方递了根烟,并为他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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