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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隔墙有耳(2)

聂俊海见状,本来因兴奋而跳到了嗓子眼上的心脏顿时又沉落了下去。他嘴里嘟囔着“这是干什么”,拔腿向公路跑去。

胡店村口距离公路尚有百十米的距离,聂俊海以百米冲刺的劲头狂奔,很快就到了公路边上,却无话可说了。他看见数十名彪形大汉头戴安全帽手持棍棒正在通向胡店村的大道口上集结,明白人家是为撤退做准备,心里只有佩服人家高明,还能说什么呢?

曾在饺子店说话最多的朋友迎上来问:“老兄,你跑什么呢?”

“我以为你们是逛风景哩。”聂俊海只好以这句俏皮话掩饰自己的狐疑心情。

“放屁!”聂俊海的“朋友”愤愤地骂道,“没见过世面的东西!还拿着白毛屄当一大景观呢,这时辰有什么可逛的?连‘道上’最讲诚信都不知道!不过,若不是我只看见就你一个人,还真逛逛就走了。行了,村里的情况怎样?”

“鸦雀无声,都睡死了。”

“走!前边带路!”

“事先说好的,只吓唬,不伤人。支书和村主任两家相隔不过30丈,我先带你们一半人到支书家,由你指挥,然后我带另一半人到村主任家,看我手中的烟卷划圈后一齐下手……”

“知道啦!走吧!”

“只吓唬,不伤人!”聂俊海再次嘱咐一声,带领这些人 蹑手蹑脚地走向村内。

村内依旧一片沉寂,人们似乎还在沉睡中。

聂俊海先把人带到支书家门口,按原计划留下一半人后,点着了一支烟,带领剩余的人走到村主任家门口,举起手中香烟在空中划了3个圈,然后抬脚踏向村主任家门。他没想到村主任的家门并没有上门闩,自己这一脚用力太猛,竟然顺势栽进了村主任家里,还未站起来,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鼓声,自己已被人用脚踩住了。急忙高呼:“救命啊——”

院门在此时猛然打开,聂俊海被踩着他的人用绳子捆了起来,被推到了门口观看,不由地发出了一声:“中计啦!快给我打!”

门口外,胡同两边的房顶上出现了许多灯笼火把,照得村中宛如白昼一般,大街上一些手持刀枪剑戟三节棍的村民正在战鼓声中和火光里与头戴安全帽的大汉们搏斗。

说到这里,人们不禁要问:“村民们手中的武器都属管制刀具,公安部门为何不管呢?”

这时由乡俗决定的。

古时候,滹沱河一带尚无人烟。河水无人管束,自太行山奔流到平原地区后水流放缓,泥沙开始沉淀淤积,最终堵塞了旧河道。水火无情,数年后山洪下来,冲不破淤积层,就转向相对堵塞薄弱处……如此往返数年,就形成了诸多小平原和台地。久而久之,这些平原被人发现了,就逐渐向这里搬迁居住,开垦淤积的平原种植农作物。而今的柳溪镇一带正是居住在当年古河道上的居民,故而地表下才出现了厚厚的淤积沙层。人们搬迁于此后,开始整理河道,保护被开垦出的河滩地,却无力从根本上控制洪水。河滩地几乎年年被横冲直撞的洪水冲得滚来滚去,使人难以辨认边界,往往为此发生争端,争论不清时便上升至反目武斗。这种反目争斗最为明显的当属两岸村庄。他们为了保住自己的滩地,创建了许多办法,其中一项就是在自己一侧建筑一些巨石砌成的斜着插向河中央的大堤,使山洪下来后于此受阻而冲向彼岸,将彼岸的滩地冲毁而保住本岸滩地。两岸人为此不得不告状、打官司,封建社会的官吏不管也管不了,迫使两岸人不得不以武斗解决。不少村里的男人被编成敢死队、收尸队和抵命队。战局一开,敢死队的年轻人们在前猛打猛冲,年长体弱的中年人抬着棺材紧随其后,几个伤残人在家喝酒吃肉,准备认罪抵命,成了这一带的奇观。除了械斗外,两岸人还将希望寄托到了神仙身上,闹出了现代人看起来的笑话,其中最为有趣的是对于北瓜的称呼。北瓜就是北京人所称的倭瓜,但是在柳溪镇所在的县及附近县都被称为北瓜,唯独柳溪镇所在的滹沱河两岸人称谓不同,南岸人称其为北瓜,意思是借瓜与刮之谐音,希望让山洪将北岸之滩地刮掉,保住本岸的滩地;北岸人则称北瓜为南瓜,意思是让水把南岸的滩地刮去;两岸村民对此甚为重视,平日里亲朋好友往来是绝不允许送此瓜的,南岸人送给北岸人北瓜,就会被认为是有意嫁祸于人;同样,北岸人也不能送给南岸人北瓜,送过去也会让人产生误解,就是女儿探亲回娘家也会因为带有此物被拒绝进门。两岸人争斗到如此地步,渐渐地就使这一带的人形成了尚武之风,各自组建了武会。每逢农闲时节,村里的年轻小伙子由“会头”召集起来,由外聘的武师指导练武,遇到争夺滩地时一齐上阵,遇到土匪强盗来袭而共同御敌,逢年过节就到庙会上表演,既能扬威,又能给百姓带来美的享受。这种武会俗称“串子会”或“响马会”,花架子极少,真刀真枪地实打居多,受伤者被称为“见彩”,就地抓一把黄土往伤口上一抹,立即转身再战。观看表演的群众见状,则佩服地连声喝彩。时至当代,由政府出面调解争地纠纷,土匪也没有了,这种武会的娱乐功能就得到了充分显示,成了每年春节花会必不可少的节目。公安部门认识到了这一点,不没收其兵器,责令村委会严格保管,以备农闲演练,逢年过节到庙会上表演。胡店村今夜取出这些冷兵器,是因为得到了有人偷袭村支书、村委会主任的信息。

这信息来自于柳溪饺子店。该店老板对罗彬的横行霸道早就看不惯了,今天见他进店就多了个心眼,让服务员悄悄偷听他们的谈话。听到胡海山、胡白山拒贿后赞赏不已,听到他的喽罗们要偷袭胡店村后义愤填膺,在他们离开后立刻驱车前往胡店报信。

再说胡海山和胡白山在柳溪饺子馆驳了罗彬的面子出来后,心情有些忐忑不安,在路边小摊上要了二斤炒饼两碗汤,默默吃起来。胡海山若有所思地说:“罗彬这家伙可不是善茬,咱们这么驳了他的面子,怕是要找麻烦哟。”“怕他个毬,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咱胡店爷儿们也不是好惹的!”胡白山愤愤地说。“不得不防啊,不得不……”胡海山吃罢满脸惆怅地骑车向村里走去,回村不久就接到了店老板的报告。

胡店村的乡亲闻讯后,自然而然地组织了这场“保卫战”。他们深知捉贼要赃、捉奸要双的道理,就采用了伏击方式。

有此准备,战况不言而喻。

一方是训练有素、手持真刀真枪的正义之师在亲人的眼皮下酣战。

一方是心怀鬼胎、欺软怕硬、手持棍棒的乌合之众忙于应付。

激战不到三五个回合,地痞无赖们便有人挂彩,夺路而逃了。

房顶上观战的老弱病残之人仍不肯放过他们,将手中的石块、砖头砸向了他们,迫使他们哭爹喊娘地夹着尾巴狼狈逃窜了。

该役的唯一“战俘”聂俊海被随后赶到的派出所民警押解到公安局,最后被法院以危害公共安全罪判处了三年有期徒刑。

聂俊海虽然明知这是上了罗彬的当,但是苦于没见罗彬出面,又不知参与打斗的人姓甚名谁,只好独自承担了全部罪责。

司法部门也知道这里边有罗彬作怪,可是苦于拿不到证据,也只好暂时把他放下了。

4

三年之后,聂俊海刑满释放回家,看到了一幅凄惨的画面:年迈的母亲被姐姐、姐夫接走了,小饭馆的炊具锈迹斑斑已经不能再用,房屋因无人修缮而四面透风难以再住了。

他没有办法,只好拿块石头砸坏生锈的铁锁,进屋胡乱打扫了一下,将从监狱里带回来的铺盖卷打开,铺到炕上,躺到上面寻思今后的生路,刚刚迷糊着就听见有人在院中喊:“聂俊海在家呗?”

“在哩!”聂俊海闻声,立即从炕上跳下来说,“进来说话吧。”

“我就不进去了!”来人说,“你出来一下,罗哥有事。”

“好啊!”聂俊海一听到罗哥就想到了罗彬,估计他要报答自己,急忙走出了屋门,看到了一个衣冠楚楚的年轻人。

“你就是聂俊海?”

“谁在这时候冒充我哩?罗哥有什么事?”

“罗哥知道你回来了,让我给你送来5000块钱。”年轻人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叠百元面额的钞票递向他。

“这点钱够干什么?”聂俊海问着,浑身上下顿时感到一阵凉意在窜动,可是人穷志短,还是接过了这点钱。

“罗哥说,让你先买辆三马子跑跑客运,实在不行了,以后再说。”年轻人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聂俊海回屋想想,觉得还不错:柳溪镇虽然繁华了起来,但是毕竟还是一个村镇,没有出租车,买一辆三马子拉客准行。罗彬不亲自登门看望,肯定有自己的难处,将来准会安排自己。

第二天,聂俊海就买了辆三马子,安装了一个简易棚子,到街上拉客赚钱了。两个月下来,他算了算账,竟然赚到了5千余元,就找人把房子修缮了一下,去姐姐家接老母。

老人家看见他哭了好久,才问他:“早知道你出来了,为什么不来看俺?”

“我买了辆三马子拉客挣钱哩。挣不下钱,养活不了你,没脸来见你呀。”

“好!好!”老人家流着眼泪说,“有这片心,就不亏俺寡妇熬孩啦。好好干吧,千万别再想一铁锨挖出一口井的好事了。人家旧社会的财主,也没有几天就富起来的,都是几辈子做营生省吃俭用省下的。人家胡店的艳艳叫你给惹火了,出嫁到别人家了。你也别记恨人家,都怨你呀。好好地干几年,再说个媳妇儿让娘抱孙子吧。”

“行!娘,跟着我回去吧?”

“不行!”聂俊海的姐姐说,“还是在俺家住吧。”

“不啦!俊海得做营生,谁给他做饭哩?俺眼下就得走。”

“吃了晌午饭再走吧?”

“不行!”老人推开女儿说,“俊海的工夫不能耽误,一耽误就是扔钱哩。俊海,咱们回家!”

“好的!”

聂俊海说完,搀扶着母亲,上了三马子,回去后放下她,就又去揽活儿了。

聂俊海已经下决心当个好人了,就风里来雨里去地骑着三马子不肯歇息了。

这一天,他姐夫到镇上找到他说他姐姐病了,想让娘去照顾几天。

他就骑上三马子,毫不犹豫地把母亲送到姐姐家,看望了一眼姐姐,屁股还没坐热,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姐姐家,回镇上揽活儿。

到镇上不一会儿,罗彬就乘坐着奔驰轿车到了他揽活儿点上,连车也没下,从车窗里探出头说:“老弟,中午请你吃饭,有话说,一会儿到农家小院找我。”

“我正……”聂俊海还没有说出“忙”来就住口了,因为罗彬的轿车轻飘飘地驶出老远了。他没有推辞掉罗彬的宴请,想一想他可能真要给自己再谋更好的生路了,就只好把三马子放回家,去了农家小院。

农家小院其实是这几年有经营头脑的乡亲迎合城里人回归自然的兴趣发展起来的一种休闲饭店,将传统的农家院进行改建扩建,加上一些现代设施,备以农家菜食,既具传统特色,又兼现代功能,雅俗共赏,颇受市民喜欢。

罗彬早在农家小院饭店订下了包间,准备好了酒菜,看到聂俊海进来,笑容可掬地迎上去,拉他到餐桌旁坐下后说:“老弟,委屈你啦?”

“不吃紧!狗看门,鸡打鸣,谁有谁的事嘛。”聂俊海知趣地说。

“好见识!”罗彬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不过,我还是觉得有点儿对不住你。你从里边出来后,我正好有事,没顾上看你,又恰巧当时手头紧,就给了你那么一点钱,实在不够意思。”

“不少了!我无功不受禄,还想以后有了钱还给你哩。”

“还什么?那么一点钱,说起来,我都臊得慌。再说,你也不是没有功劳呀?”

“什么功?”聂俊海反问一句说,“咱们该吃了吧?我还得揽活儿哩。”

“不急!还有几个兄弟过来哩。”罗彬递给他一支烟说,“你的功就是没有在公安局咬我。”

“我咬你什么?你的话滴水不漏,自己又没出面。”

“你把我的话说给他们也不行哩。”罗彬吞吐着烟雾说,“公安局一传我,这影响就大了。”

“理儿倒是这个理儿。”聂俊海也点上香烟说,“我想既然这样,就不如自己担起来。”

“你怎么担起来的?”

“我就一口咬定,是胡海山、胡白山伤了我的面子,我就花钱到市里的一个工地上找了一些民工,租了几辆出租车找他们算账。什么工地,记不清了。不然的话,我怎么再进胡店?怎么有脸娶胡店的闺女?”聂俊海如实地说了他在公安局和法院的交待情况,只是隐瞒了一点:害怕弄不住罗彬,反受其害。

“聪明!不过便宜胡海山他们了。你知道胡店的沙场情况不?”

“听说了一点,沙子质量好,运输方便,一年收入上百万了。”

“还想不想出气?”

“算了吧……”

“喂!”随着话音,原先在柳溪饺子店露面的几个光头小伙子涌入了包间,纷纷向聂俊海致谢。

“老弟!”罗彬手指他们说,“这些弟兄们都想你哩。吵闹着要请客谢你,我才在这儿摆这一桌哩。既然都来了,开始喝酒!”

“喝酒!”众人齐声相应。

5

“喂!”一个抱着小孩儿的青年妇女拍着聂俊海的三马子把手喊,“送我回家行吗?”

“噢!”聂俊海答应一声,睁开眼,从车把上抬起头来问:“上哪儿?”

“井沟。”

“哎哟!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得跑30里。不干了,不干了。”聂俊海睁眼看看天说。他确实没有推辞的意思,而是真没精神干了。中午,他和罗彬一伙儿在农家小院饭店喝酒,本来不想多呆的,只因和嗜好烟酒的人一样,一看到好烟好酒就难以自制,陪着他们喝了起来,喝着喝着就喝到了黄昏,若不是发现他们有意拖延时间想避开自己,还要继续喝下去。走出农家小院后,他连眼都睁不开了,只因今天一直没开张,才把车又开到这里揽活儿,不料却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此时,他被这个女人叫醒,才发现夜已经很深了,而自己的头脑尚未清醒,实在不想再送客了。

“求求你跑一趟吧。”穿着时髦梳着波浪头的妇女以央求的口气解释说,“我在北京工作,我哥哥今天打电话说我妈病重,要我回来。我就慌慌张张地往回赶,从市里下火车后,本想打的的,没想到还有一趟班车到这里,听班车司机说到这里后出租车很多,就上了他的车。谁知道上了他的当,哪儿有出租车哩?麻烦你送送我,我给你拿出租车的钱,行不行?”

“这倒不必!我是说天太晚了……”

“不晚!不晚!才9点多一点儿,我不怕。”

“这……”对时髦城里女人本能反感的聂俊海还在犹豫,这时,忽听妇女怀中的小孩“哇哇”哭起来。聂俊海的心微微一颤,下决心地说:“上来吧!”聂俊海打消了不想送她的念头说,“看在你的孝心上,我就跑一趟。”

“帮我把这个包放到车上吧。”妇女手指着脚下的一个大帆布包说。

“行!”聂俊海答应着,跳下车来,把帆布包放到了窄小的车厢里,看着她上车坐下后,要往前边的座位上返。

“师傅,给你钱!”妇女叫住他,拿出一张50元面额的钞票递给他。

“找你20块。”

“不用了,不用了!”妇女连连摆手说,“打的至少得50块钱,我在市里住一晚上,这点钱还不够哩。”

“这是两码事!我不能乘人之危!”聂俊海掏出20元钱,扔到妇女身上,转身上车,说了一声“坐好了”便启动了三马子,向西而去。他在这时最需要的是钱,为了钱才醉醺醺地揽活儿呢,可是心里还牢记着母亲常说的“忠臣孝子人人敬”,一点儿钱也不会多收她的,反而少收了她10块钱。

井沟位于柳溪镇西南30华里处的山沟里,因没有井盼井而得名。那里不通公路,只有一条土路与公路相连。这条土路长15华里,弯弯曲曲,坑坑洼洼,十分难走,一般的出租车基本上不肯走,一般的三马子在白天从柳溪镇跑一趟那里也得收40块钱,若在夜晚给人家50元人家也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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