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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十一分爱(3)

但是,最后他迅速地帮她们母女要到了她们多次没有讨到的赔偿金。子麦惊讶地看着他,他还是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最后送子麦母女出门的时候,轻轻地拍了拍子麦的肩膀,就像高考前的那天在江边,他鼓励她一样。

后来子麦去找过他,市政府大院都是小车进进出出,她没有再遇见他。

可惜,曾子麦是一个很死磕的人,她做什么都不温不火,但是狠、准、稳。那是一种藏在骨子里的绵长不绝的狠。

她又经常去江边的那个沙丘了,挖沙的人早把沙丘搬走了,她就在那附近一带转悠,有一天傍晚,下雨了,她没有打伞,那个男人——桑家榆出现了。

桑家榆已经由当时没有什么事做的闲杂人等升级为市政府办公室的要员了,曾子麦也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春天的雨密密地下在江滩上,密密地下在路边芳香无比的香樟树上,密密地下在曾子麦的心上。桑家榆举着伞,曾子麦走在他的伞下,她闻到了他手指上传来的淡淡的烟草味道。这是父亲死后一年来,她再次闻到了男人身上相似的味道。曾子麦不觉用力地嗅了嗅,脱口而出:

“你抽烟?”

桑家榆淡淡地笑了笑,说:“有时候写材料,没办法。”说着,他换了另一只手举伞。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曾子麦想去握住那只手阻止他,但是战栗着没敢。

路边高大的广玉兰树上,开着大朵大朵的洁白的花,有暗香传来。张爱玲说,那是被掷在树上的肮脏的白手帕。

谁说的?我不同意。

那一次相遇,不过共过同一把伞,连一句像样的对白都没有。但是,曾子麦却不停地回味,她回忆那雨里共撑的一把伞,回忆那焦黄的带着淡淡烟草味道的手指,回忆那遗失在五月的广玉兰的淡淡的清香。

八、那一夜

我的生命里有一个很大的秘密,谁也不知道,除了我自己。是这个秘密把我变得如此忧伤和沉默。我害怕生活里再有秘密要发生,我多希望自己能像丁霁心一样,什么事都能够坦坦荡荡,她爱得狠,忘得也快,不会像我这样,让自己在相思中把自己熬干了。

其实,我是羡慕和佩服她的。

凌晨时分,老板又发来两封邮件,依然是那个女人的信。

那个妻子到底要寻找什么呢?如果她需要的是证据,那么上次的那封信已足够证明一切了,她现在还想知道什么呢?更多的细节吗?人们往往喜欢穷追不舍、刨根问底,可是,殊不知自己根本就承受不了真相。生活的真相是可怕的。那个伤了心的妻子,现在一定歇斯底里很可怕。男人往往最会让女人伤心,伤了心的女人变成一把利刃,再来割开男人的心。在这场故事中,我不知道谁更可怜,谁更值得同情?也许故事一开场,紧锣密鼓中,就注定了三败俱伤。可是,当诱惑袭来,我们谁又能忍得住交汇时激动的心灵?

我仍然睡不着,打开阁楼上的窗户,在夜色中静默着。外面的市声如潮水般涌来,武汉关的钟楼被灯光照射得如同水晶一般透明,长江两岸的霓虹灯也竞相闪烁着,天上看不见星星,也看不见月亮,只听得见近处和远处汽车的鸣叫,还有江边酒吧里传来的妖童媛女的笑声和歌声。

有多少人在夜色里享受着?还有多少人还在夜色里忙碌着?有多少人醉生梦死?有多少人要把黎明时候的太阳当作黄昏时的月亮?有多少晚上被照得如同白昼?难道前人发明电灯就是为了让我们无休止地娱乐下去吗?无休止地欢娱,从白天到晚上,再到白天,一个人倒下了,再换上一个……

我和丁霁心如此的不同,到底是我对,还是她对?也许世俗的条条框框会很快宣判我的死刑,可是,我爱一个人,无欲无求,痴心守候,难道有错吗?

桑家榆,此刻你在哪里?我拿着手机,再一次拨打他的号码,仍然被一个刻板的女声告知无法接通。

我开了瓶红酒,坐在飘窗上,一杯接一杯地喝起来。

四年的大学生活,是唯美的。

一年一度,武大的樱花如期而至,而我就住在武大樱园的宿舍里。樱花开,繁花似锦。樱花落,落英缤纷、纷繁如雨。一年一度,我们穿梭在恍若少年梦境的花海里。

樱花树下,樱花诗社里,多少男男女女相识了、相知了、相爱了、分手了,我没有他们忙碌,四年里,我一直孤单一个人,我一直在思念一个人。相对于那些出双入对的恋人们,我是孤单的、寂寞的,这四年,这种孤单寂寞,从来没有让我尝试着去接受任何一个爱慕我的男生。

大四那年的春天,妈妈结婚了。去参加完她的婚礼,我回到校园里来,走到樱花树下,樱花静静地坠落。

赏花的人早已散去,白白的月亮从东边的珞珈山上升起来,静静地照着这一切,天空是淡淡的蓝黑色,有丝丝的云层涌动,我穿过纵横交错的樱花树枝,静静地望着那个月亮。樱花花瓣无声地坠落在我的头上、身上、手上和脸上。

我突然觉得夜路难行,好累。

月光里有人走到我面前,我看清了,是那张我朝思暮想的脸,是桑家榆。我看着他,一时不知道是真是幻。他也疑惑地看着我,有眼泪从我的脸上滑落了下来,所有的苦楚在这一刻只想宣泄。

“是你吗?”他问。

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决堤。

他在我身旁的长椅上坐下来,用右手轻轻地握住我的左手。我想说这么多年,你知道我在默默地爱你吗?你知道这些年,我无时不刻不在思念你吗?你知道我一个人走得有多么苦吗?可是,千言万语却哽在我喉头说不出半个字来。

他轻轻地揉捏着我的手,把手捏在他的手心里,轻轻地抚摸起来。我的眼泪止住了,身体所有的知觉都集中在那只手上,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迷迷糊糊地要醉了。

揉着捏着,他突然把我拉到他怀里,抱住我,吻我,我整个人酥倒在他怀里,直觉得幸福得迷醉了,模模糊糊的我跟着他走入到吻的长巷里。我知道,此刻我完了,我会听他的,任何事。

是的,那天晚上,我们一下子把什么都突破了。难道你觉得不应该吗?我相信这种重逢是上苍的安排,重逢在我最伤痛最软弱的时候,我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在校园外的酒店里。有月光照到床上,洁白的床单,但是比洁白的身体逊色。这一段流光溢彩的身体被皎洁的月光照着,呈现在他面前,他微带着三分醉,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温柔地把玩起来。我的身体滚烫,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热情而饱胀,身体里的每一个毛孔都张着小小的嘴巴。我知道,它们在渴望这一双手,渴望这个男人的一双手轻轻地爱抚它们,渴望这一双手安抚所有的等待,渴望这一双手将所有的忧愁和思念都挥去。

那一双大手在大地上游走,在春天的原野上奔跑,在原始的密林里碰撞……

暴风骤雨来了。雨噼噼啪啪猛烈地敲打着窗户。窗外电闪雷鸣。

海水涨潮了。弥天卷来的海潮汹涌而至。一波 。一波。又一波。

我的身体昏迷着,却又清醒着。

有两个我。一个在床上,一个在高高的天上,就如同窗外的月光。

我要记住这个美妙的时刻,记住这分分秒秒。

海潮终于落了,退潮后的沙滩一片寂寥,潮水将我抛在沙滩上。那儿是一个深蓝色的梦境,两个小岛依偎着海,平静下来的海低声呢喃着,轻轻冲刷着沙滩。长长的椰子树的蓝影,倒映在海的心里。有几只海鸥盘旋着从头顶飞过。我从沙滩上爬起来,上面遗失着几朵红色的贝壳。

这一切是多么唯美,多么完美。更美的是,这一夜,我的身体里有一棵小树发芽了。

第二天早上,我先起床,先走了,我不想听他说什么,或者等着他跟我告别,如果那样,我会受不了的。我已经等待了五年,我害怕再次来临的分别和煎熬。我想把他留在酒店里,就好像他会永远在那个地方一样,只要我一推门,他就会在那里。

一瓶红酒已经喝了大半,我还是没有睡意,我拿出那天从他身边带走的打火机,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就像抚摸着他裸露着的脊背。我颤抖着点了根烟。忽明忽暗的烟头上,淡蓝色的烟雾袅袅升起来了,我闻着这淡淡的烟草味道,仿佛回到了那个美丽的沙滩,蒙蒙眬眬的睡意爬上了额头。

九、桑家榆的案子

早上醒来,我手里还捏着那个打火机,多少个不眠的夜晚,我都是整晚整晚地摩挲着它,攒在手心里,再松开,抚摸着上面的花纹和徽标,亲吻着它,然后重又握在手心里,如此反复。

这是一款zippo的打火机,一颗银色的子弹嵌在银白的机身上,只有弹尾露在外面,我的大拇指已经把那里磨得锃亮。这是一款二战的纪念版,据说它曾为一位美国大兵安东尼挡过射到胸口的子弹。

有时候,我一边爱抚这只打火机,一边又责怪自己不该把这个护身符从他的身边带走,我害怕他有任何的意外,现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竟然这么巧地在我回到这个城市之后从天而降了。

我拨通了大刘的电话,现在能帮我的只有他了。

江滩上,他如约而至。

“是双规了。具体位置不清楚……有的说是在九处,有的说是在十五军,不是很清楚……”

“什么原因知道吗?”

“听说跟白石洲大桥有关,那座桥建了不到三年,就返修了三次,当时他在市政府主持这座桥的招标工作,有人怀疑桥的工程质量和招标有关。”

“查出点什么眉目了吗?”

“已经有点风声了,已经有人扛不住了,泄了不少出来,估计还有更大的鱼……”

“那桑家榆呢?”我的心一沉,连忙问。

大刘在长椅上坐下,向下拉了拉他笔直的裤腿,笑着弹了弹上面的灰尘,说:“江边风景这么好,凉风阵阵,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打听这事啊?”

我懊悔自己问话太急,让大刘警觉,于是笑了笑,掩饰道:“我是前两天听丁霁心闲谈说起来,他也曾有缘帮过我的忙。虽然久未联络,但总归不希望他有事啊。”

大刘笑着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但终于不再追问。他点了支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说:“那个位置上的人,恐怕真要查起来,没有谁是干净的。”说着,他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按兵不动,假装镇定。

“但是,桑家榆这个人,听说口碑还是不错的。”他似乎又是为了安慰我,长长地吐了一口烟雾,肯定地说道,“他没有什么后台,从秘书一步步爬上来,听说先前得罪了一个管纪检的鲁书记,险些要他走人,可正恰巧鲁落马了,他才能留下来。他笔杆子很不错,文化策划方面很在行,市府好多重要的文化活动都是他牵头的,很得几个重要领导的赏识,这也是他能在市政府站稳脚跟的原因。”

我静静地听着,不插嘴,想象着桑家榆在做那些工作时的样子。他会笑吗?还是从容不迫,就像我一直见到的那样淡淡的冷峻?

“我们这个小公司还没能和他扯上什么关系,但我有几个客户倒是对他赞赏有加:有一点书卷气,有能力、有魄力,人也有三分正气、三分直气,好像还没什么不良嗜好,女人、金钱……”大刘摇了摇头。

我心里绷着的某一根弦松了,在那里开出一朵甜蜜的小花来。

“但是,谁知道呢?……也许他高明……也许……当然也不排除这一次他又陷到政治斗争中去了。”大刘又说。

说完,他又侧过脸来看着我,仿佛在我脸上搜寻什么。我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但脸上不得不扮出个笑容来,看着他,故意说:

“怎么了?今天老看着我干吗?你的那些个漂亮的女秘书今天没去上班?”

“有你看,那些秘书有什么看头?”大刘马上回敬了我一句,我就知道,油嘴滑舌如他,我怎么斗得过?

“走,坐我的新车去兜兜风吧。”他摁灭了烟头,长长地吐出了最后一口烟,“我今天给自己放了一天假,专门陪陪我们的大美女呢!”

“啊?你换车了?”我惊讶地说。

“换了。”他把我从长椅上拉了起来,“你妈妈都坐了两回了呢。”

“啊?”我更加惊讶了,“什么时候的事啊?”

“你刚回来不久就换了。上次请你去救驾时正好送去保养了。想去哪里?”他偏过头来问我。

“嗯……随便……”

“那些大人物啊,自然有他们自己的方法保护自己,我们呢,就把我们自己照顾好了就是了。你说是不,子麦?”大刘一边转动方向盘,把他的崭新的路虎开上路,一边轻描淡写地对我说。

我想,可能我又走神了吧。

十、我们的爸爸妈妈

丁霁心好久没去我那儿了,我以为她正和她的小男朋友腻乎着呢,哪知她腻乎到医院里去了。

那天晚上睡到半夜,丁霁心突然肚子疼起来,疼得她汗珠子直冒,一趟一趟地上厕所,不是吐就是拉。她知道自己是吃坏肚子了,一个劲儿安慰麦迪没事。可他还是坚持叫了辆车,把她送去了最近的医院。

在医院里又吐了几轮,吐到丁霁心苦胆水都快干了,吊瓶打了大半瓶,才总算把她的症状给止住了。医生说是急性肠炎,但是要留院观察两天。

她给学院的同事打了电话请了假,刚迷迷糊糊睡着,她的爸爸妈妈就带着各自的伴侣匆匆忙忙赶来了。他们在丁霁心床前抢着嘘寒问暖,争着把平时从未施予过她的母爱、父爱如山洪一般倾泻给她,只差点没打起来。

爸爸还是那么帅,小妈妈还是那么年轻漂亮。妈妈跟爸爸永远差那么一截,就为这,丁霁心也决心站在妈妈那边。她当着爸爸的面,装作和妈妈亲密无比,把爸爸给气走了,然后把妈妈也给轰走了。

“你又何苦呢?”她在电话那头添油加醋地跟我说这些的时候,我泼了她一瓢冷水。

其实她很害怕孤单,很没有安全感,所以她才会一场接一场地恋爱,才一次一次爱得那么用力。

“这里有个医生,好像对我有意思呢!”她在那头压低声音说。

我笑了,说:“佩服!佩服!连生病都有艳遇,真不愧是你丁霁心啊!”

她也在那头呵呵傻笑,笑过之后,又可怜兮兮地说:“过来陪我,好不好?我一个人好无聊哦!”隔着十万八千里,我也能想象出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能够大言不惭地说“我是谁啊”,这是有底气的。

百无聊赖,我坐了公交汽车过武昌去看她。床头摆着鲜花和各种营养品,她爸爸和小妈妈送来了她最爱的仙客来,妈妈给她买了一堆红枣茶、人参茶,还带来了一件她亲手织的样式陈旧的厚胸围。

我摸着这个厚厚的红色胸围,想象着阿姨在给她时会说的话,她一定是想丁霁心安定下来,早点儿嫁了吧?而且要嫁一个能够靠得住,能够陪她、照顾她一辈子的男人吧?

胸围是有曲线的,因此花样非常复杂,我看了又看,不得不佩服阿姨的巧手。我抚摸着新毛线上细密而柔软的绒毛,问:“你也忍心?”

丁霁心瞅了我一眼,不做声,目光呆滞着,好像陷入了遥远的沉思。

半天,她没好气地回敬了我一句:“你又是怎样呢?”

是的,我又怎样呢?我没有她那么尖锐,可我又好到哪里去呢?

我知道我应该理解妈妈,祝福她。当初是我要她找个伴的,可他们真走到一起时,我看见自己的妈妈对别人那么好,跟别人那么亲密的时候,我心里仍然有一种形容不出的失落感。我曾很努力地想要融入到她的新生活中去,我无法克服这种别扭,无法跟她像以前一样亲密,慢慢地,我们越来越疏远了。

两个人正沉默着,医生带着护士来查房了,我问:“没什么大碍吧,医生?”

他把口罩扒到下巴上,点点头,说:“还好,但她的肠胃不大好,需要调理一下。”

我和丁霁心相视一笑,尽释前嫌。可医生浑然不觉,他从护士手中接过体温计,看了看,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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