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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想自己选择

夜晚大风,吹得枝丫沙沙作响。

白夭夭起身关窗,发现祝融。

他坐在房后的绿化草坪上,双手后撑,仰望没有星星的夜空发呆。

她愣了几秒钟,若无其事地关门,睡觉。

嘀嘀,短信来了。

“我知道你看到我了,白夭夭。”

“我们,谈谈好吗?”

“我上去,或者你下来。”

“去我家,或者进你家。”

“白夭夭,我想谈谈。”

“只是,想谈谈。”

事已至此,有什么好谈?白夭夭将手机关掉,没有回话,双眼瞪着天花板,一眨未眨。

祝融没再生出动静。

凌晨两点,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白夭夭从噩梦中醒来,打开灯,看了看时间,从床头柜中抽出一本书默默地看。

雨越下越大,间或电闪雷鸣。

咔嚓,随着一道白光划过玻璃,她似乎听到两句话:

—白夭夭,别怕,镇定点,告诉我,你有没有什么法宝可抵抗天雷?

—不知道有用没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这本书既然能把你的迷魂术解开,想必有点法力。

她将头埋进枕头。

想笑,却低低地哭了。

呜咽着闷声哭,像是受尽委屈的孩子,想哭却又不敢,只好用拳头堵住唇发出呜呜的声响,哽咽着抽泣。

如何才能面对?如何才能若无其事地面对?面对她曾经几乎成为他婶婶、他曾经差点就是她侄子的事实?

淡淡的恶心感从心底往喉间上蹿。

她熟练地用拇指和食指压住虎口,让一波波的疼痛冲走它。

时钟嘀嘀嗒嗒,走过哀默,走过荒芜。

白夭夭用手背擦干眼泪,起身到阳台。

祝融还在。

他站在原地,湿衣服贴在身上,脸上头上都是雨水,看到她,眼神亮了亮,抿唇却没有说话。

“进来吧。”她拉开天窗,轻轻说。

声音很细,几乎刚脱口就被雨点打散。

祝融默默翻过铁栏,从楼梯走到白夭夭房间。

他冻得全身已没有知觉,脑子昏昏沉沉,勉勉强强走到温暖的屋子,就开始腿脚发软。

啊啾。他捂住鼻子,打了个喷嚏。

她静静递过来一张面纸。

啊啾。

他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白夭夭。

白夭夭……

我很想你,你有没有,有没有一丝丝地想我?

眼泪来得太急,来不及低头,就流到脸上,和着雨水,他从她眼中看到自己张皇狼狈的模样。

如同丧家之犬。

他浑身湿答答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

有好多话,忽然再也说不出来。

“你先洗一下。”良久,白夭夭开口,“我去找件干净衣服给你。”

“夭夭。”祝融双手握拳,垂在身侧,嗫嚅着低低唤。

白夭夭面无表情转过身:“叫我白老师。”

“白……夭夭。”微微发颤的声音轻不可闻,“我真欢喜,你回来了。”

灼热的水自头顶顺着脸颊流下来,祝融双手捂着眼,站在水龙头下一动不动。

身体慢慢恢复知觉,心也是,似乎半年来第一次欢欣跳动。

为一个小妖的归来。

他站了半个小时,关掉水龙头,用毛巾将身体擦拭干净,换上凭空出现在浴室的干净衣服,轻轻走出去。

白夭夭正伏在桌上写东西。

“在干什么?”祝融立了会儿问。

“写简历。”白夭夭淡淡回答。

祝融迟疑了下,又问:“过了年,你还回学校吗?”

“不了。再好的学生也架不住经常换老师,我做不到对学生负责,不如离开。”白夭夭慢慢说道。

祝融抿抿唇,没再说话。

好久好久,雨渐渐停了。

“你继续当老师吧,我不会再干扰你工作。只是……”祝融低低地说,“白夭夭,我会去B城上大学,到时,你得跟过来。”

白夭夭去S市一家著名培训机构继续当数学老师。

拿到offer后,发现报到时间是次日,她愣了会儿才恍然大悟—培训机构跟学校正好相反,假期忙,平时闲。

劳碌命的白老师不得不投入到紧张工作中。

忙啊忙啊,忽略了后院那只老鬼。于是,某晚白夭夭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见到一名身穿唐装、黑发长长的古人背对她坐在书桌旁时,尖叫了一声。

墨漓:“……”

墨漓:“你见鬼了?”

夭夭:“……”

夭夭:“你废话了!”

墨漓:“走出国门一趟,你御姐了。”

御姐御姐御姐……白夭夭趔趄一下,差点走光。

“不要穿着古装说这么fashion的话,你不是hold住姐。”白夭夭抹把虚汗,幽幽地说。

墨漓眼冒问号,看白夭夭没有解惑的打算,正正脸色道:“算了,不扯了,我今天来是有要事问你。夭夭,前两天晚上你屋中的学生是祝融吗?”

“是的。”白夭夭跳上床,围着被子坐好,“他有问题?”

“我就该猜到的。”墨漓皱着眉头,喃喃自语,“叫这个名字,又会用火,怎会跟那人没有关系?”

“你不会说他跟上古神话中的火神祝融有点关系吧?”白夭夭僵硬了,“不会的,他那性格,很明显的叛逆期综合征,绝对正常人类。”

白夭夭语无伦次。

白夭夭不从容了。

她无法想象祝融若真跟上古大神搭上关系的情景。

十年尚且能熬,亿万斯年她只能逃了。

“别紧张,只是猜测。”墨漓被白夭夭的反应逗乐了,“就算真是天上那位下来历劫也无须担忧,他完成劫数正常归位后,不会记得人间事。”

“蒸(真)的?”白夭夭激动得口齿不清。

“煮的。”墨漓反应很快。

白夭夭:“……”

墨漓右手托着下巴,沉吟道:“主要避免不必要的因果。对下凡历劫的大神来说,整个人界只是路过的风景,所谓夫妻、父母、朋友只是风景一隅,他不需要记住,记住了就不再是过客,会产生新的因果。”

白夭夭似懂非懂,但总算确定未来不用上演“越狱”,不禁心情大好。

心情一好,就有精神关注别的。

她眉目飞扬:“哟,老鬼,才发现你离开小槐树了,是不是灭神咒解开了?”

“你能有点悟性吗?”墨漓笑吟吟道。

他广袖一挥,白夭夭顿时发现,槐树虚影又出现在她床前,郁郁葱葱,枝繁叶茂,一半在屋内,一半延伸到屋外。

“不过是我能像以前一样驱动它了。”墨漓凭空一跃,坐到槐树上,姿态闲适地说,“别看我刚才坐在椅子上,那是假象,实际上,你所在世界的任何东西对我来说都是空气。”

槐树像生出双脚,载着墨漓,开始在白夭夭屋里飘荡,从各种东西中穿过,仿若投影。

美丽的投影。

寂寞的投影。

除了她,无人欣赏的投影。

“你寂寞吗?”白夭夭冷不丁冒出句特煽情忧伤的问话。

此言一出,她自个儿觉得屋内温度骤降,冷飕飕。白夭夭不自在地揪揪被子,深觉文艺范儿不适合她。

还在别别扭扭着,就听墨漓朗笑道:“我不寂寞,深爱才寂寞。”

夭夭:“……”

这都什么跟什么嘛?她满头黑线缠绕。

“夭夭,我不爱这个世界,自然不在意这个世界是否能感受到我。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所有寂寞源于深深喜欢着。”墨漓微微笑着解释。

所有寂寞源于深深喜欢着。

清清淡淡的声音,平平淡淡的话语,却仿佛重锤,狠狠砸上未曾防备的心房。

毫无预警,白夭夭的眼泪刷地涌了出来。

自回来后,她常觉得寂寞。

寂寞地看着父母在回忆中慢慢老去,寂寞地看着祝煌有了新的家庭,寂寞地看着曾经熟悉的一切远去。

她寂寞,因为她深爱着。

白夭夭将脸埋进被子好久,才抬起头:“我懂了。”

“我比较想听‘悟了’这三字。”墨漓摇摇头,一派不甚满意的高师形象。

夭夭:“悟了是俩字。”

“似三非三似二非二。”墨漓拒不承认错误,高深莫测打禅语。

白夭夭刚从伤感中复活,又被这话绕得头晕目眩,本着数学教师对数字的天然敏感,她快速说:“老道,你二点五了,夸张百倍就二百五了。”

墨漓:“……”

白夭夭瞅着眼前的四个人,有点失语。

他们能不能不要这么神通广大,她这边才应聘上,这四人组就成了她补习生涯的第一批学生。

“杜倾戈,你寒假不都要跟你父亲熟悉家族产业吗?”夭夭挑了个性子最爽气的人询问。

“混场子哪有学习重要!我将来可是要陪小祝上大学的。”杜倾戈大义凛然。

白夭夭:“……”

祝棋:“好感动好感动,老杜我会出国留学,你也去?”

杜倾戈:“滚滚,老子说的是祝融,跟你没关系。”

祝棋:“好伤感好伤感!老师,杜倾戈他伤害了我纯洁幼弱的心灵,罚他打扫卫生一百遍啊一百遍。”

白夭夭再度失语。

“白老师。”最乖巧的贝因美娇娇唤了一声,软软道,“你不要有压力哦!”

夭夭:“什么?”

“祝棋哥哥说,补习机构可黑暗了,如果没有学生过来指定要听白老师的课,您就会因没有生源被辞退的。”

于是你这是可怜我,来扶弱了吗?白夭夭差点飙泪了。

“老师,我要上B大,麻烦你了。”一直沉默的祝融最后开口。

B大位于B市,离S市有几千里之遥。白夭夭别过头,装作没听到这句话。

陆陆续续来了很多学生,白夭夭汗颜地发现,都是老面孔。

同学甲:“签到,白老师我来捧场了。”

同学乙:“我也来了。”

杜倾戈:“同志们辛苦了,记得都点白老师的台。”

点……台?白夭夭抚额长叹:难道她当的不是补习班老师而是坐台小姐?

培训机构高层领导狂喜了,其他老师郁闷了,白夭夭顶着各种压力接管将近二十位学生的大班级。

似乎又回到以前,回到未分班之前,回到白夭夭未离开之前,她在台上,他在台下。可祝融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白夭夭,这道题我不会。”祝融喊住白夭夭,淡淡地说。

“天色不早,先回家吧,晚上我上网讲给你。”白夭夭看看手表,低垂着眉眼说道。

“嗯。”祝融低低应着,面上一派坦然,心里说不出地烦躁。

他知道白夭夭在刻意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他也知道不该放任这种情况发生,可每次狠狠心打算用天元金字符限制时,就想到了她消失的半年,他浑浑噩噩的半年。

杜倾戈曾说过,“小祝,我们还不到喜欢一个人的心灵多于外表的年纪。”他深以为然。

有时候不免憎恨自己肤浅,憎恨她过分美丽。

可事到如今,又能怎么办?他挣脱不开对她的喜爱和独占。

幸好她是妖,他一个人的妖。

祝融不动声色忍着。一天天地,炎炎夏季来临,高考逼近。

“白夭夭,你可以准备辞工作了,我要去B市读大学。”祝融第二次若无其事说时,白夭夭没法装作没听到了。

“我要留在这里。”她低眉敛眼,重重强调。

“我打算离祝家有多远就走多远。”祝融沉默了会儿,算是解释去B市的原因。

“你想独立?”

“嗯。”

“那别带我。”

“不行。”

“祝融。”白夭夭急了。

“白夭夭。”祝融打断她,直截了当地说,“我的决定不会更改,你没有选择的权力。”

两人不欢而散。

白夭夭气得心口疼,她郁郁寡欢好几天,终于又忍不住找上祝融。

“祝融,你能不能找个近点的学校?只要离S市不超过一千公里就行。”她软下态度,折中道,“那样的话,你离开了祝家,我也能当日往返两地。”

她仰着脸,看着他的眼,很诚恳地说。

墨玉般的眸子中有他的影子,祝融微微一笑,没有答“好”,却也没直接拒绝。

“白夭夭,我希望你像以前一样,晚上给我补课,成吗?”他轻轻地问。

白夭夭沉默好久,哑着嗓子说:“你呢?会像以前一样吗?”

“不会。”祝融轻轻道,“说了好好相处的。”

白夭夭没有作声。

就算不信怀疑又能怎样?如他所说,选择的权力从来不在她的手上。

白夭夭别过眼,微微点了点头。

祝融还算一诺千金,果然与她相敬如宾。

白夭夭并未放松心神,她开始静下心来细细思量祝融前后说过的话。

第一次争执握手言好时—

白夭夭,我们马上要分班考试了。

所以呢?

你回来,白夭夭,我需要你的补习。还有一年就要高考,我想去B大,不能再浪费时间,过去的事是我不对,我们和好行不行?

嗯。不过,那种事你不能再做了,虽然我是妖,但人家是极其纯洁的花妖。

我……尽量。

后来,就发生了更严重的事情。

而这次——

祝融,你能不能找个近点的学校?只要离S市不超过一千公里就行。那样的话,你离开了祝家,我也能当日往返两地。

白夭夭,我希望你像以前一样,晚上给我补课,成吗?

你呢?会像以前一样吗?

不会。说了好好相处的。

白夭夭终于发现,凡是祝融做不到的他都会含糊带过。

就像现在,她捏着祝融的高考志愿表,上方用黑色钢笔端正写着的“BX大学”四个字仿佛活了一般,咧嘴讥笑她的天真。

窗外,太阳像个悬在头顶的火炉,毫不吝啬地释放着属于它独特而火辣的热情。屋内,白夭夭如坠冰窖。

她脸色阴晴不定,薄薄的纸张在手中有点变形。

祝融、祝融……

白夭夭静静站了半个小时,才捏着隐身诀踩着登云步离去。

B大的录取通知书属于第一批下来。

白夭夭在书房翻看《植物全鉴》时,听到杜倾戈咚咚的脚步声,她运用法术透过墙壁看向客厅……

“嘿嘿,小祝,老子拿到通知书了,老子还在帮里发下宏愿,读研读博考院士,老杜我誓将成为前无古人的高学历绝品黑领。”杜倾戈抖抖手中的一张纸,夸张道。

“我分数比你高,怎么我没收到?”祝融刷地夺过通知书,漫不经心地问。

“你人品不好。”杜倾戈笑嘻嘻往沙发上一倒,又说,“我家老头子激动得心脏病都发了。”

“嗯?”

“他以为我说要上B大是随口说着玩,又从不关注我的成绩,蓦地看到通知书,自然惊喜了。”

“你确定是惊喜?”祝融斜睇过去。

“好吧,其实他忽然想起有个仇人在B市混得很好,怕我硬着去软着回来了。”杜倾戈吊儿郎当地笑。

“没事,哥会护你。”祝融拍拍他的肩膀,一脸很有担当的模样。

“猪(祝)哥,那我靠你了。”杜倾戈哈哈大笑着作势往祝融怀里靠。

“滚滚。”祝融嫌弃地将他推开。

白夭夭收回视线,垂头继续看自己的书。

又过几日,祝融还是没有收到通知书,陆续询问的人更多了,他有点躁了。

“白夭夭,你知道怎么回事吗?”祝融问。

白夭夭没有作声,从知道祝融依旧报考B大,她就开始在沉默中反抗。祝融也不在乎,顿了一会儿,接着说:“上B大是我跟老爷子的一个赌注,我们家族婚姻都不太自由,老头子说了,如果我能靠自己的本事上B大,他将来不插手我的婚事。”

白夭夭动了动手指,将书本合上,视线转到旁侧的落地窗上。

“老头子插手的婚姻,无一例外,都是怨侣,像我大伯夫妻、我爸妈、三叔夫妻、我小姑和姑父。”祝融靠在椅背上,沉思着慢慢说,“上一代只有我四叔的婚姻是自己做的主。”

白夭夭的十指悄悄握起。

“所以,四叔跟四婶过得最幸福。”

“白夭夭,婚姻大事,那个陪我共度一生的……”

祝融认真看着白夭夭,含含糊糊地将“人”字吞回喉咙。

“我想自己选择。”

眉眼半合,语气淡淡。此刻的祝融,除去周身的锐利,便有点温柔的错觉。

“我有不得不报考B大的理由,白夭夭,对不起,没能选择你的提议。”祝融伸出手,轻轻覆盖在白夭夭攥起的拳头上。

她微微一震,却没有躲开。

祝融不再说话,夭夭也安静着,偌大的书房中,只听见钟表嘀嘀嗒嗒的摆动声。

节奏而韵律,仿佛细密的鼓点,敲在心思各异的两颗心上。

良久,祝融轻轻开口:“白夭夭,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白夭夭抿唇摇头,胳膊动动,想抽回被祝融握住的手,却没有成功。

祝融眼中的神采渐渐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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