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转头,看着黑佬和黑佬的电脑,很疑惑:“我之前没有关你电脑啊!”
小胡涂窃笑道:“肯定是刚才老孙上了什么不和谐的网页,所以电脑中高级木马咯!”
老孙竟大喜道:“竟有如此强悍的木马?都可以叫‘悍马’了!以后我也要当黑客!啊哈哈!”
贤兄忙问:“文哥,你是电脑高手。真有这样的木马?”
贤兄不懂就问,竟把小胡涂的玩笑当真了。
文哥回答:“额,我从没听说过有这样的木马。你问飞飞,他在电脑公司干过暑假工,这方面,他比我懂。”
文哥又退位让贤了。
飞飞回答:“额呵,我也没听说过。就我的经验,这种情况八成是硬件出问题了。不过,也可能是我老了,跟不上电脑时代的潮流。嗯呵呵。”
贤兄看着文哥,眼前一亮,惊奇道:“咦?文哥,你怎么换了一件和刚才一样的衣服啊?也是金黄色的。”
老孙抢着调侃文哥和飞飞道:“是不是和飞飞一样,几天不洗衣服,没衣服可换了,所以就——哈哈!”
飞飞淡淡一笑,叹道:“唉,想到今晚有好多衣服要洗,就——唉!”
“真的是他们说的那样吗?文哥,你是——”贤兄竟然还——竟然就要把小胡涂玩笑之后的第二第三个玩笑当真了——如果接下来文哥说“是”的话,他就会信以为真了。
“……”
……
“贤兄,你别听他们胡说。”文哥扯着自己衣服,炫耀道:“这是我网购的衣服,买一送一,物美价廉。还算漂亮吧?嘿嘿。”
……
“好了,好了,现在没事了,机子又能启动了。”黑佬欣喜着站起来。
黑佬的电脑显示器显示系统正在启动中,可刚进入桌面,屏幕又灭了!
黑屏。
“啊?又黑屏了?”
黑佬惊呼,急忙又蹲下,第N次按主机启动按钮。
“黑,才符合黑佬的黑嘛,专机专用!哈哈!”老孙说。
黑佬的主机是黑色的,显示器是大块头,也是黑色的。
小胡涂耍起嘴皮子来:“别玩那么多电脑,对身体不好。有时候,闭上眼睛,看看夜空也挺不错的,黑佬。”
“夜空美不美,黑佬?”文哥问。
飞飞替黑佬说道:“美个毛!连颗星星都见不着,对不对,黑佬?”
“借小胡涂的光头发发光,照照亮,不就能见到了?嘻嘻!”张公调侃小胡涂。
“黑佬,你的电脑几天前不是拿去修好了么?”贤兄问。
“谁晓得。现在又坏了。”黑佬答。
阿虎叹道:“唉,先是晓巨人兄弟不服输,再是张公不敢战,现在黑佬兄弟的电脑又坏了。真扫兴!去冲个凉,透透气先!”
阿虎拿起床上换洗的裤衩,走向“浴室”。
小胡涂望着阿虎渐远去的“紫”色的球衣短裤,余光看到了老孙搁在椅子背的深“蓝”色西装,再而定眼看了一眼张公“青”色的衬衫,再看过去,则是黑佬墨“绿”色的武协T恤,而后转头看自己的正对面——文哥穿着金“黄”色的背心,文哥旁边的飞飞是浅“橙”色上衣,而飞飞的正对面——小胡涂相邻的贤兄穿着一整套“赤”红色的中国队球服。
总体观其颜色,是为“紫蓝青绿黄橙赤”七种颜色迥异中颜色,是七个国产葫芦娃各自的衣服主体特色——
“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葫芦’当空‘撸’”?
而小胡涂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是白色的——金刚葫芦娃的衣服颜色!
……
小胡涂内心自娱自乐,暗自笑了笑,然后,又回到正题中来,说:“嘿,你们知道么?那个时候,我问修电脑的老板,有没有十块钱的东西卖?你们知道他怎么说么?”
“不知道,他怎么说?”贤兄好奇地盯着小胡涂。
“他说了什么,黑佬?”老孙转问黑佬。
黑佬疑惑,转问小胡涂:“你有这么问过吗?我怎么不知道啊?”
“才过了没几天,你就记不起来了?”小胡涂更疑惑地问黑佬。
飞飞感叹道:“唉,人老了,健忘,没办法。”
“可能是我忘了吧,呵呵。”黑佬被反问后,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力了,笑得很窘。
文哥有点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了,催促小胡涂:“小胡涂,你别再买关子了。那老板肯定说出了惊人之语,对不对?哈哈!”
“我看,八成是他自己编出来的。”老孙则认为小胡涂接下来会编故事。
“老板可能是真的,但事情肯定是假的!”张公断言。
“真假并不重要,关键在于说的人说得够不够味,精不精彩。”飞飞说。
“这就跟玩游戏一样,不怕玩虚拟,就怕玩起来不逼真。哈哈!”文哥说。
贤兄则早已信以为真,目光灼灼道:“我相信小胡涂说的肯定是真的!”
贤兄在还没听是什么内容之前就已经相信内容的真实性了。贤兄好像一直都是小胡涂的铁杆粉丝,又开始疯狂追星,无度崇拜,爱屋及乌,失去正确的判断了。
“呵呵,我很会编故事,但我不会说谎。我一定不会令贤兄失望的。”小胡涂笑道。
“都说自己会编故事了,还说不会说谎?什么逻辑!”张公并没有失去正常的逻辑判断。
“编故事和说谎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你难道能说那些很会编故事的作家和编剧,很会说谎吗?”小胡涂将非主流得有些另类的逻辑进行到底!
“这……我说不过你!你的逻辑思维太变态了,比阿虎还变态!”一向输不起的张公只好认“输”了。
张公要是不爽一个人,总想着也顺便拉另一个他不爽的人下水。
文哥笑了笑,开起张公的玩笑:“编故事也叫开玩笑,懂没懂,财务部副部长张公张大人?”
“喂喂,你们又在这里说来说去的,听得我莫名其妙,什么都听不懂。你们到底还要不要小胡涂说那个故事啦?”贤兄傻笑着,又向小胡涂投以好奇甚至祈求的目光,像是孩子要糖吃似的,说,“小胡涂,快说那个故事!我都等了那么久了。”
贤兄已等这个“故事”等得超不耐烦了!
“这个故事就是——”小胡涂抖了抖眉毛,说,“那个老板说,最近进货紧张,目前没有十块钱的东西卖,但是呢——”
小胡涂又卖起关子来,吊听众胃口了,尤其是贤兄的那个跟猪一样大的大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