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初的身子不安分的扭动起来,可在炎热的夏季里,单薄的衣料使不带一丝杀伤力的负隅顽抗更具诱惑力。
楚景臣成功将拉链拉下,将衣服微微褪去,露出圆润的肩膀。楚景臣一口咬住颜如初微微颤抖着的肩膀,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颜如初尖叫一声。
楚景臣掌控着力道,重重的咬上去,却又没有让牙齿刺透细嫩的肌肤。
颜如初颤抖着发出一个完整的句子:“这种事……不是要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才能做的么?”
在颜如初看来,做–爱这种亲密羞涩的事是应该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做才是合情合理,理所应当的。
可五年前她就听沈之夏说过,楚景臣喜欢的是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
门当户对,大家闺秀,说的自然不是她。
纵然她明白沈之夏的话是不可信的,她有时也会在心里默默想着,其实楚景臣是喜欢她的,什么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全都是沈之夏得不到楚景臣青睐,刻意来酸她的借口。
可想象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自从五年前暑假楚景臣不肯见她开始,她就有些了然,楚景臣应该是不喜欢她的。五年来,楚景臣从未找过她,她也会想,两人的缘分怕是就这样尽了。五年后,楚景臣对她做的所有事,让她心中仅存的一丝妄念也被冷水浇个连渣都不剩。
所以,她自然而然觉得,楚景臣不喜欢她,既然不喜欢她,又为什么要和她做这种事?
可颜如初话里的意思,在楚景臣眼里完全变了味。
楚景臣停下口中的动作,眯着危险的眸子,定定的盯着颜如初。哦,他不是她喜欢的人,所以她排斥他对她做这种事。
楚景臣嘴角噙着笑,饶有玩味的说:“谁说,上–床一定要和自己心爱的人?你见过婊子吗,他们那么多个男人,难不成一个个都是自己的心上人?”
颜如初被楚景臣这番不要脸的话惊呆了,他是在骂他自己是婊–子?还是说,他指的其实是她?在他眼里,她就是个婊子吗?
见楚景臣低头就要亲下来,颜如初把头偏开,很不巧的,露出脖颈后的红印。
楚景臣没有亲上,本就有些恼了,又看见这罪恶的印记,更是火上浇油。
楚景臣俯身亲在那块,颜如初依旧侧头望着幽黄的路灯,却被脖子上的瘙痒弄得一惊。
那一小块肉被楚景臣微微嘬起,又吮又咬又舔,引得颜如初身体一阵颤栗,心里也好像是又小猫在挠。究竟是难熬,还是享受,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只听见自己弱弱的说了一声,“不要……”
楚景臣看到脖颈上原本的红印被自己的印记覆盖,心底才稍稍舒坦了些。楚景臣抬起头,指节匀称的手指扳过颜如初的头,迫使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
“现在,你欠我一大笔钱未还,我是你的债主。你哪来的骨气,对我傲娇的说不,嗯?”
没等颜如初反应过来,楚景臣掐着颜如初的下颚,眼疾手快地捕捉住颜如初的唇。
他重重的碾压在颜如初的唇上,细细的啃咬着。颜如初觉得有些缺氧,本能的微张开了嘴,想汲取尽可能多一些氧气。楚景臣却借着这个空挡,撬开了她的贝齿,灵舌长驱直入,霸道而粗鲁地索取着。
颜如初觉得自己没能成功汲取到氧气,倒有些引狼入室,使得自己更加呼吸困难了。
颜如初的眼神越来越迷离,目无焦距地望着车上方的天窗,她发觉身子越来越软,脑袋也混沌地不想思考。
她觉得自己走在云端,轻飘飘的,好像随时就会掉下来。所幸身下是结结实实的座子,她想伸手去抓着身下的东西,好让自己能保持思绪中的最后一丝清明。可真皮的坐垫又让她无从下手,一来二去,也或许是她糊涂了,竟抓住了楚景臣解开扣子、垂在自己手两侧的西装外套,还往怀里一扯。
这个动作,像是在无意中邀请楚景臣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