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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得寸进尺(1)

她懊恼又泄气地转过身去,心里面顿时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堵得喘不过气。

谁晓得背后的那人徐徐舒了口气,口气闲散地说道:“洛太太,我希望你以后要谨记自己的身份,一看到我出现在你的面前,就应该二话不说,像只小黄雀一样,赶紧飞到我的身边。如果到了我的办公室门口,也不要管里面有什么人,应该光明正大地走进来,还有,还有么,嗯……

今天暂时只想到这些,下次想到了其它的再告诉你……”

唇角渐渐弯起,一抹笑容漾开在脸上,如雨后绽放的白兰花,清新而又甜蜜,为这寂静的黑夜平添了一抹温色……

黑夜还在持续,有困意淡淡袭来,却见身后再无响动,回转身仔细一看,发现那人依旧平躺在藤椅中,身体因为太长,便委屈了两只脚搁在前面的矮榻上。

“今天晚上我可以睡在这里吗?”感觉到她的注视,久未出声的人突然这么一问。

“不行,你在那里我睡不着。”她脱口而出,其实是因夜深席凉,怕他睡得不舒服,再弄出个感冒就更不好。

“我保证不发出一点声音,也不会影响你睡觉。”这人今天怎么学会死皮赖脸了!

“那个藤椅这么小,你睡得很舒服?”她只得见招拆招。

“不舒服!”

“那还不到自己床上去。”

“你睡的那张才是我自己的床!”他的声音明明如此微弱,还刻意表现出一丝委屈,却神奇地让她的心里顿时起了怒火。

“洛——涵——风!”她突然提高嗓门喊道。身体一个激灵,霍地从床上坐起,将被子裹在身上,长发顿时如绸缎般垂在两肩,只露出一双大眼睛怒视着他。

在这寂静的黑夜里,任凭谁听了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喊叫都会被吓一跳。但洛涵风只是不动声色地从藤椅上坐起,走到她的床头,开了壁灯,昏黄的光顿时将整个房间点亮,白姝安这才看清此人的脸上竟还挂着一丝得意的笑。

忍无可忍,一张脸却被他的灼灼目光看得通红,愤愤说道:“不行!”

“我不过是想挨个边,只要占据一点点地方就可以。”

“不行!”她态度坚决,这男人就是惯会得寸进尺,今天这阵地她必须要守住。

“呵呵呵!”望着她一副愤然欲绝的苦难模样,他却嬉笑起来,“好吧,洛太太,那就祝你晚安了,我们明天见!”

伸出长臂,紧了紧她两肩的被子,徐徐起身熄了灯,他果然就这样平静、淡然地走了。只剩下她一人匪夷所思地静坐在床头。

这场秋雨下了一日一夜,到了次日天明时分,才渐渐停了。

晨曦冲破云层,冉冉升起。

碧云天下,沉睡了一夜的洛园在晨光中闪烁着迷人的光辉。

阳光斜斜地穿过落地窗,在金色大床前洒落一片透明的光影。微风拂起窗边金色的缎花窗帘,带来园中各色草木的香气……

躺在床上的白姝安懒懒地一个翻身,微微睁了眼,被眼前刺眼的白光所迫,抬手抚了抚额头碎发,起身,睡意惺忪地走出阳台,只见熹微的晨光下,洛园已忙碌一片。

东边竹林旁,几名男佣,或修剪灌木丛,或推了除草机打理草坪。

草坪附近的马路上,乾贵正在为汽车洗澡。

花园中间,巧月正带着阿萌、湘嫂等几位女佣各自占据了一片花地,忙着为花株锄草洒水。

渐黄的草叶与竹林的清新,男佣的蓝布衣服与女佣的乳白短裙,各各形成鲜明的对比,好一幅淡雅的秋日洛园图。

金秋时节,虽没有春日里百花争艳的盛景,却正是丹桂飘香、菊花斗艳的美好时节。

白姝安突然想起文嫂曾偶然提起,洛天齐酷爱菊花,依照他的吩咐,西边蔷薇园旁,专门开辟出一块空地来,收种了各色菊花。

眼神掠过菊园,发现被几层白色雏菊和淡紫波斯菊所包围的中间,傲然挺立着金色如霜的大朵中国菊花。在那缤纷秋菊中间,洛天齐穿了一身休闲西式家居服,正手持花洒,亲自为花株喷水。

那一幅闲适悠然的样子,白姝安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其与杀人凶手这四个字联系在一起,与他相处的时日虽然很短,可是到目前为止,洛天齐对她这个刚过门的媳妇,可以说是照拂有加,吃穿用度样样考虑周全,言谈举止从不拘束,待她倒真的不比亲生女儿要差。

白姝安心中也开始疑惑,人人都说一入豪门深似海,可是在这静谧安逸的洛园里,她竟感受不到一点危机和紧迫感,难道说她所看到的一切不过是一种表象?的确,像洛天齐这样心思深沉的人,怎么可能一眼就被她看穿?

神思就此游离,竟没听到敲门声已经持续了许久,待她反应过来时,文嫂已经在门外喊道:“少奶奶,少奶奶,您醒了吗?”

急急走过去开了门,原来是文嫂为她送来了早餐。随之灌入耳中的还有不少嘈杂细碎的响声,随口一问:“今天外面怎么这样吵?”

文嫂三十余岁的年纪,因为已婚丈夫姓文,所以得了这个名字,模样虽然普通,但是皮肤细白,嗓音也是清脆甜软,最难得的是手脚麻利,脑子灵活。

她一边将早餐放在房中小餐桌上,一边答道:“今天少爷兴致特别好,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许多书,现在正叫人在搬运整理呢。”

“少爷今天没去上班吗?”白姝安随手将餐桌旁,一张白色欧式田园风镂空雕花餐椅,给拉了出来,安然坐下,疑惑地问道。

文嫂将盘中的精致早餐一一放在她眼前,眯眼笑道:“少奶奶这日子可是过得糊涂了,今天是周末,少爷没有去公司,他一大早就跑出去了,刚刚才回来。”

想起昨天晚上的画面,白姝安的耳根微微变了红,他与她应该算是冰释前嫌了吧,待会见了面,自己该以哪种状态去应对呢,难道真像他说的,如一只黄雀般飞到他身边去,想起来就觉得有些肉麻,不禁扑哧笑出了声。

文嫂望着她欲说还休、独自发呆的样子,心中好像会意似地,笑说了句:“少奶奶你慢慢吃,我先下去了。”

文嫂走后,白姝安匆忙吃完早点,又赶紧洗漱打扮一番,打算下楼去找他。刚走到楼梯口,就见管家李金正在指挥喜中和另外三个男仆,将一个大木箱子往楼上抬。

喜中是其中最为瘦弱的,一张充满喜感的脸此刻已涨得通红,两弯吊梢眉挤向中间,好似卯足了浑身的劲,看来这箱子里的东西颇为沉重。

眼看着这个重物已经被他们抬到了楼上,白姝安连连为他们让路,李金见状,急忙乐呵呵地跟她打招呼,笑道:“少奶奶,您来得正好,少爷让我们问您,把这个东西放在房间的哪个地方?”

“问我?”白姝安诧异地望向楼下,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俊朗身影正笔直立在大厅门口的大理石台阶上,指挥几个进出的男佣搬运书册。

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洛涵风也恰好回了头,两人视线相触,均是一怔,随即伴以微笑。

“这里面是什么东西?”白姝安慢慢走下楼梯,笑着问他。

“你猜?”他也转身向着她走来,唇角一勾,澹然的脸上泛着别样的神采。

两人在楼梯的中间相会,她停步故作思索了会,抬眸定定望着他,摇了摇头。

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今日那对深邃的眸子里还装满了秋日的阳光,洋溢着幸福的温暖。

洛涵风俊眉一扬,故作神秘地朝她挤了挤眼,转身牵了她的手,往楼上走去。

房间里,那个大木箱已经被众人脱去了外衣,白姝安一眼便看到落地窗前,金色阳光下,一架浑身墨黑、晶亮剔透的豪华三角钢琴就这样低调华丽地呈现在她眼前。

伴随着一声惊呼,此刻她真的像只轻盈的小黄雀般飞到了它的身边,新奇地抬起翻板,修长指尖触过黑白琴键,随即便流淌出一串动人的乐声……

惊喜过后,却是一阵失落,她突然想到自己可不会弹钢琴,只好抬起晶亮的眸子委屈地望着他。

“暂时就把钢琴放在这儿吧。”洛涵风边说,边朝房内众人挥了挥手,在管家李金的带领下,一行人迅速地拖着那大木箱离开了,并非常识趣地关上了房门。

直至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洛涵风才朝着她缓缓走来,一张明朗的俊脸微微带着笑意,径直走到钢琴边。随手拿过身侧一个长方形状镶嵌着田园花色的皮凳子,轻放在琴旁,高大的身体笔直而坐……

随着他修长手指的轻落、跳跃、重弹,黑白琴键迅速流泻出一段轻灵动人的曲声……

白姝安静静地立在钢琴边,望着温暖的阳光里直挺的身躯,闪烁的金色弧线,串联成一带晶亮光芒,亦真亦幻,柔柔地将他笼罩其中……

他幽深的眸子里泛着清亮的月色,澹然的俊脸竟朝她绽放出温和的光芒……

空气中浮动着桂花的香气,一如他指尖流淌的琴声,清新愉悦,又带着一丝甜蜜。

从来没有想到,一向孤高桀骜、淡然冷静的他也可以变得如此平和,这一刻,她怔怔望着眼前这和谐一幕,竟觉得恍若从前……

那遥不可及的从前,也许并不存在,却不知道为什么,已然深深地刻入了她的记忆之中,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们也如现在一般,隔得这么近,彼此相依相伴,共度每一个美好的午后……

一曲完毕,洛涵风抬头望了望呆立在身边神思游离的她,轻笑了声,抬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柔声说道:“过来,我教你!”

白姝安这才回过神来,有些拘谨、有些木讷地坐到了他的身侧,心情变得无比的紧张,一颗心竟擂鼓似地在胸膛里乱窜,好像下一秒就要从里面跳出来。

修长手指抓过她冰冷的手,轻放在琴键上,做出一个精确缓慢的示范动作,口中耐心讲解着琴键的音色、下指的力度,手指如何放松、调节……

她却好像一句话都听不进去,手指像被石化了般,僵硬得想要弯曲一下都难,心里更是紧张万分,额头连带手心都渐渐渗出汗来。

见她这副模样,洛涵风索性停下示范动作,紧紧地握起她的手,一把抓过放在胸口,侧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暖暖地说:“洛太太,你这样还叫我怎么教你,要不然我们先适应一下……”

手被他死死握着,耳畔仿佛能听到由他胸口发出的坚实而火热的心跳,脸颊的皮肤已经发烫,身子与他紧紧挨着,这一刻她真是又羞又急,也不是第一次亲密接触,为什么竟然这样紧张,她不争气地红了脸,语无伦次地说:“我只是,只是怕弹不好……”说完手臂便开始用力,意欲抽离他温热的胸口。

那人依然笑着,只是渐渐地松了力道,重又把她的手放回琴键上,用自己的手掌亲自带动着她的手指,坠落在音符上……

随着他耐心细致的引领,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她便开始渐渐掌握简单的指法,也学会了弹奏一连串简单的音符。

手指自然而然地放松下来,身体也不再紧张,她惊喜地侧眸瞥了一眼身侧认真教导的老师,嘴角不自觉地泛出一抹笑意。

两人的和谐氛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所打断,洛涵风皱了皱眉,故作生气地说:“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在这个时候来打扰我们夫妻合奏!”

猛然抬起的手肘忽而朝他胸口一顶,那人刚吃痛弯了腰,正十分不甘心地张开爪子来抓她,她早已飞一般窜到了门口,快速将房门打开,随即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撞了进来,脸上满是惊诧之色,望着白姝安身侧张开双臂、转而作投降状的洛涵风,诧异地问道:“哥哥,刚才那钢琴声是从你们房里传出来的?”

眼神往房中一扫,很快便看到了窗边的黑色钢琴,一张娇俏秀丽的脸竟然在瞬间变得泪眼婆娑。

洛涵风赶紧上前扶了静敏到沙发中坐下,“怎么了,静敏,你这是受了什么委屈,快告诉哥哥。”

静敏这一哭竟如梨花带雨般,眼泪纷纷扬扬地落下,一时间止都止不住,白姝安心里也开始纳闷,要说在这云城,谁敢欺负洛天齐的掌上明珠,难不成是她跟宇闹了什么便扭?

洛涵风也正暗自奇怪,因为不知道其中的缘故,只得与白姝安一起默默陪在她的身边。

过了好一会,静敏终于慢慢地止住了哭泣,一双手胡乱地抹了抹眼泪,望着身边黯然神伤的哥哥嫂嫂,突然破涕为笑,一把投入洛涵风的怀里,像个被宠坏的小女孩一般撒娇道:“坏哥哥,你难道不知道,我已经七年没有听到你的琴声了。自从那一次,你当着我的面,把家里的钢琴给砸了,还说,还说,以后再也不要回那个家,再也不要看到我这个妹妹了……”说我,竟又开始抽噎起来。

洛涵风俊朗的脸色突然一变,瞬间凝起层层乌云,紧锁的眉头下星光冷冽,一只手迟缓地抬起,轻抚在静敏的背上,“傻妹妹,我当时说的是气话,我怎么会舍得不理你,我们家静敏那么可爱。”

他的话语低沉,仿似蕴含着难言的痛,却苦苦地压抑着,尽量说得轻松,“以后我们天天住在一起,你想听我弹琴,还不是最最容易的事情。”

白姝安望着这兄妹俩紧紧相拥的身影,心中一叹,想必那是洛涵风知道自己身世之后发生的事吧,静敏是家里的小公主,事事顺心,被宠着惯着,也许并不能深刻地理解洛涵风在知道自己身世后所承受的打击。

那些年,他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他曾说,他所做的事情,没有一件是顺心的,是啊,从小没有朋友,感受不到母爱,在孤独与寂寞中一日日长大的他,谁真正理解他心里的苦?

想到这里,白姝安的视线竟也变得模糊,透过迷蒙的水雾,她看到洛涵风将静敏娇小的身体从怀里直起,若无其事地笑着说:“快别哭了,都长成大姑娘了,还动不动就哭鼻子,当心被外人看到。”

静敏拿小拳头轻轻捶打了一下取笑她的坏哥哥,吸了吸鼻子说,“还不是怪你,害得我在嫂子面前都不敢说你爱弹琴,怕你伤心,哼,原来你早就暗地里告诉嫂子了,真是偏心……”

“其实这件事情,真心说起来,要感谢的还是静敏你呢,要不是昨天你告诉我,姝安在家里无聊得很,我也不会想到教她弹琴打发时间。”

洛涵风抬手在她微翘的小鼻子上轻轻捏了一下,斜眸望了眼默然立在身边的白姝安,眼中自然流露一股宠爱之情,继续说道,“还有,我已经把紫云公寓的部分书籍给搬回来了,打算把对面的空房整理出来,做成书房,到时候,你们两个要是闲的无聊,也可以进去找些自己喜欢看的书出来,打发打发时间……”

“什么紫云公寓,你明知道我不爱看书,说来说去,你脑子里就只装着嫂子。”发现此话仅是针对白姝安而言,静敏嘟着嘴,不开心地插嘴。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了。呐,你让我想的服装品牌的名字,我可是用了一晚上的时间,快想破了头,终于给你想了一个完美的。”洛涵风故作神秘地朝她眨了眨眼,总算让眼前小妮子阴雨绵绵的脸上绽放出一抹阳光。

“快说快说!”静敏这才提起精神,不耐烦地催促,一边拿双手来回摇着他的胳膊。

洛涵风还想继续卖关子,见身旁的白姝安已经显出了十分的不忍心,便轻咳两声,郑重其事道:“听好了,叫‘Dream,Daisy’,可以译为雏菊之梦,也可以理解为黛茜之梦,你的英文名可不就叫黛茜么?”

“哇,的确很美。”静敏的脸上这才恢复了几分往日烂漫的神色,默念了好几遍,终究满意地说,“好吧,看在你给我取出这么好听的名字的份上,今天的事情就暂时放过你了。”

洛涵风赶紧作出一副如释重负状,惹得两个女人都捧腹而笑。

这是白姝安进入洛园以来,第一个难得忙碌的早上。房中热闹的氛围,竟让大家都忘记了时间。静敏因抓住了洛涵风的小辫子,便央着他一边又一遍地为她弹奏曲子,忽听到文嫂在门口脆生生地喊道:“少爷,少奶奶,小姐,马上就要吃午餐了,老爷叫你们到餐厅去。”

静敏不耐烦地随口回道:“知道了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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