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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再遇佳人(1)

可怕的与世隔绝,可怕的万籁俱寂,他沉沉地往下掉,放大的瞳孔里倒影出绿的山,蓝的天,还有一个可怕的魅影,脸色苍白鲜血直淌的脸,盘旋着千条万条的丝带,一条条缠绕在他的身上、腿上,越来越近,越来越紧,他终于没有了气力,没有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一双手重重地拍打着他的脸,无数个声音窸窸窣窣地钻进他耳朵里。

“喂,洛,醒一醒,醒一醒……”

“可怜了,年纪轻轻的,模样生的这样好……”

“这景区里随便什么人都能飙车,也没人管管……”

他终于睁开了疲惫的双眼,堵住的喉咙里突地吐出几口水来,沉重地呛了几声,有人手忙脚乱地为他拍背顺气。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来,朦胧中,浮现一张美丽的脸。很奇怪,这是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到底是在哪里见到过她,又怎么会把她给遗忘了,他想不起来……

他缓缓地抬起手,轻放在她的腮边,那触手可及的容颜,竟在眨眼之间,忽而变远了,定睛一看,却是白姝安。旁边还围着孙文涛、皮埃尔、孙文婷等一大群人,陌生的人群见他醒了,觉得没有戏看,自然离去,只剩小女孩母女一直站在他们身后。

“是你……”洛涵风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见到这个女子,喘过一口气,声音还有一丝喑哑,“是你……

救了我吗?”

她轻点了点头,水淋淋的脸,在微光里,清新地像晨间的露珠,莹莹动人。他神情有些恍惚,不知该怎么解释刚才的幻觉,突然间像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只顾失神地盯着她的脸。

她被他迷乱的眼神盯得有些窘,泛白的脸庞凝起一抹红晕,不好意思地站起来,急促地说了句:“看来你已经没事了。”正待转身,手臂被一股出其不意的力量紧紧地抓住,“等一等。”他的喉咙里沉沉的,声音竟透着一丝哀戚。

白姝安侧脸,低头疑惑地看着他,那堪称是一张俊逸的脸,五官布置得很均匀,尤其是直挺的鼻梁上一双深邃的眼睛,像无边的夜空里璀璨的星辰般生辉,此刻,发际滴落的水珠滑过眉间,一滴滴,掉在他眼角,朦朦胧胧地,却显得有些凄楚。

“还有什么事吗?”白姝安不知为何,突然间思绪万千,其实刚才并没有打算立即离去,但是脑中回想起云姨的一番话,想起他不同寻常的身份,想起曼姨清瘦的脸庞,她不由自主地就想逃离,可是现在他的手掌正紧紧地固定在她的臂上,她不得不停步听他把话说完。

洛涵风顿了顿,僵硬的手渐渐放松力道,声音已恢复了几分力气,带着一种不容妥协的腔调:“你刚从水里出来,衣服都还湿着呢,一起去换身衣服吧。”

她仍想回绝,众人跟着一起劝说,在孙文涛的示意下,孙文婷也已经走过来,殷勤地拉起她的手,白姝安只得默许,洛涵风这才松了口气,这时他已经被两人搀扶着站起来,慢吞吞地走了两步,虽还有点吃力,但手脚基本可以活动。

孙文涛抬手扶了扶镜架,眯起双眼冲着白姝安谄笑:“幸亏刚刚白小姐救得及时……

白小姐,刚才那一幕真是惊险,你简直就是女中豪杰,从那么高的桥上轻盈地跳下去?”

“那没什么,我喜欢游水,以前还学过一阵子跳水呢……”她有些尴尬地淡淡一笑,抬眸正巧碰上洛涵风诧异的眼神,心头突然生出一股无名火,好气又好笑地看向他,“不过真没想到你看起来人高马大的,竟然不会游泳。不懂水性的人,还在那么高的桥沿做危险动作。”

洛涵风心底刚刚萌生几分敬佩之情,被她一句奚落的话,刺中了要害,心里的气发不出来,重重地咳了几声,朝孙文涛他们发难:“你们几个是怎么回事,眼睁睁看着我掉下去,也不来救我,还要一个女人出手?”

托马斯拍拍涵风的肩膀,慢吞吞地说,“洛,你可不能怪我们,要怪,只能怪白小姐动作太快。”

本来是一句无心的话,可是当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白姝安脸上的时候,一轮红晕不知何时飞上了她的脸。

大家都笑起来,只有孙文婷闷闷地站在白姝安身旁,一言不发。

文涛于是建议大家,到前面的商铺买两套干衣服救急,一群人才决定离开湖畔的草地。

“等一等,这位先生。”声音来自获救女孩的母亲。刚才事出紧急,大家竟然把她们俩给忘了。

众人回头望去,一个美妇带着一个俏丽的小女孩站在身后,阳光金子般铺洒在女人身上,使得原本有些冷艳的脸庞多了几分暖意,一袭深紫真丝长裙裹着颀长丰满的身躯,富态而不媚俗,优雅而不失高贵,浅浅一个笑容却化作千娇百媚,看直了众男人的眼。

她身旁的小女孩一身粉衣,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却不像母亲那般冷,里面闪动着更多的是柔和与天真。

“我和女儿到月城来游玩,没想到竟遇到了这样的事。”那个女人一边说一边牵了孩子的手上前,“欣欣,快谢谢这位叔叔!”

洛涵风捏了一把小女孩粉嫩的脸,笑道:“大姐,你有个这么可爱的女儿,遇到谁,都要救她的,下次你可要看紧她了,别让她乱跑。”

小女孩眨巴着一双大眼睛,调皮地叫他:“大哥哥,我长大了要去学游泳,下次轮到我来救你。”洛涵风被她这么一说,又触到了痛处,不好发作,只得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原来是个小鬼灵精。”

客套话说了几句,女人只询问了洛涵风的名字,却没有留名,就跟大家告别。

那小女孩跟着母亲向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冲着洛涵风大喊:“大哥哥,我叫顾雨欣,你一定要记得我哦,我会永远记住你的。”她俏丽的小身影被半片阳光洒满,闪亮闪亮地,嘟嘟的小脸如花圃里的杜鹃花一般,红得甜蜜可人,这个迷人的身影犹如一个小天使般,渐渐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白姝安看着这一切,怔怔的,有些怅然若失,永远这个词,从天真的小姑娘嘴里说出来,是这样容易,但永远的失去,又是什么样的感觉,又有几人能够真正领会?

她突然悲从中来,竟没留意台阶,差点被绊倒在地。

幸亏孙文婷眼疾手快,把她扶住:“哎呀,姝安姐姐,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冷,要赶快去换衣服,不然受了风寒可不好。”

文涛看她妹妹总算做了一件顺眼的事,笑着说,“我知道,过了马路就有一家服装店。”

原来这是一家卖服装的小铺,景区里有许多这样装饰精致的店面,保持着古建筑特色,吸引了许多中外游客。

白姝安选了一件修身的粉紫绣花中裙,由孙文婷陪着进试衣间更换。洛涵风则选了一套白衬衫加深蓝西裤。

男试衣间里,孙文涛站在门外帮他递衣服,洛涵风的声音从里面徐徐传出:“那天我送白姝安去医院以后,因为公司有急事赶着离开了,她后来伤势怎么样,什么时候出院的?”

孙文涛因云薇向他打探过洛涵风的身份,顺带也了解到白姝安伤势的发展,心内窃喜,遂添油加醋地向洛涵风汇报:“那天白小姐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原本是需要多多休养的,但是她在医院待了一周,就强制要求出院了,你也知道她的脾气,十分好强,谁都劝不住……

哦,对了,我们云主任和白小姐的老师,就是月城歌舞团的团长林曼音,他们到处打探救白小姐的那位好心人,幸好你离开之前到学校跟我告别,不然恐怕到现在大家都不知道那位好心人竟然是洛少爷……

他们得知你当晚就匆匆回了云城,十分失望,本想当面向你致谢的……”

出人意料地,这次洛涵风没有打断孙文涛的絮叨,只静立地在试衣间里,等到他讲完,才开门出来,他漠然的眼神掠过孙文涛神采飞扬的脸,直视着前方,然后默不作声地走过他身侧,一路往前。

孙文涛紧盯着他神情淡然的脸,看不出阴晴,心下忐忑,仔细思量着自己刚才的话里,究竟哪一句失言得罪了他,思索了半天也未果,只好战战兢兢地跟在他身后。

两人一起走到店铺前厅,发现白姝安正巧换好了衣服从女试衣间出来,她原不是丰腴的体型,这件修身的裙子更显得腰部格外的纤细,给人婀娜秀丽的感觉。

众人一阵赞叹,白姝安微笑着敷衍了几句,托马斯提议继续到湖畔游玩,大家都表示同意,一群人便兴致高昂地离开了店铺。或许是因为傍晚时分的湖畔风光太过美丽,让人流连忘返,众人都没有问接下来要去哪里,只是随心所欲地往风景秀丽处行走。

走在最前面的两个人是洛涵风和白姝安,紧跟着的是皮埃尔和托马斯,走在最后面的是孙文涛、孙文婷兄妹俩。夕阳里,一群影子交错地叠在一起,越拉越长。

路过一片清清水塘,许多白天鹅排成一列,争相飞着,飞不了太高,又一只只扑腾腾地掉下来。

托马斯在后面大叫:“这些天鹅怎么回事,飞得这么困难?”皮埃尔对中文不是十分精通,但勉强能听懂意思,便顺着托马斯的视线一起望过去。

他们身后的文涛见了,大声附和道:“大概是喂得太饱,这年头,天鹅也贪吃。”听得过路的人也一起哄堂大笑起来。

洛涵风顺着他们的笑声望去,仔细端详,竟看到一张白色的丝网,阳光下,这张网若有如无,却如一股无形的力量牢牢地将这群天鹅锁在里面。

他无奈地说了句:“这群天鹅竟然这么执着,明知道飞不过那张网,可还是不停地努力尝试。”

白姝安听到他的话,有点吃惊,不禁朝那群天鹅深望了一眼,阳光下,它们灿烂无比,白翼展翅,每一次都作出最完美的姿势,可刚到半空就被网的阻力无情地击落,越是用力,阻力越大,掉落时也越疼痛,可它们还是顽强地再次准备好腾飞……

她不忍再看,幽深的眸子里泛起一股湿意,低低地说了一句话,连自己都听不太清楚:“谁不渴望自由飞翔!”说完脚步不自觉地加快了。

洛涵风落水时间不长,气力也恢复得很快,此时已经能跟得上她忽然加快的脚步。阳光下,她漆黑的长发湿漉漉的,在晚霞的光里变成了栗色,每走一步,都轻轻地跳跃着……

两个人一路快走竟把后面闲逛的人甩开了一大截。此时沿着曲径,穿过一片早已凋谢的桃花林,走进一座八宝凉亭。他凭栏远眺,湖面平静如水,渺渺烟霞里,不见逶迤群楼,只有青山隐隐,全然不是刚刚的热闹景象。

身处青山绿水间,本该心旷神怡,他却突然觉得心有余悸,脑中浮现出落水时的景象,一个影子,一个长发飞舞、浑身充斥着血腥味的身影,正向他游来,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他想努力看清楚她的脸,可是已经没有力气,无穷无尽的黑暗阴沉沉地压下来,他就要窒息……

一股阴森森的寒气从身体里往喉咙口涌,他打了一个寒噤,问身边的女子:“你知道我刚刚在水里,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她与他隔着一根圆柱,也是倚栏而立,因为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她随口说了个词语:“恐惧?”

“不是。”

“脑中一片空白?”

“不是。”

她歪过头,才发现原本那张神采奕奕的脸上竟没有一丝血色,眉头紧锁,漆黑的眼眸里好似藏着哀伤、痛苦还是恐惧,看不清楚,只觉得有一种冷冷的寒光正向她袭来,在这温暖的初夏时节,她不禁缩了缩身子,低声问他:“你没事吧?”

他没有说话,过了好半晌,叹了口气,好像是自问自答:“那是幻觉,是幻觉!”转头看到她正凝神细听,嘴角微微一扯,不好意思地挤出一丝笑,他说:“是遗憾!”

“遗憾?”她默默地重复了两遍,好像在咀嚼他话里的意思。

“遗憾短短的一生,就这样完了,却没有做完想做的事,白白地在人世走了一遭……”

本来看到他刚才失魂落魄的神情,白姝安胸口急急跳了几下,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现在一听这话,原来还正常,她轻轻吁了口气,半试探半调侃道:“那倒是,像你这样的身份,这样走了的确可惜。”

他眉间的哀愁越发地凝重,无力地摇了摇头,浑然不顾她的取笑,顾自感慨:“大概是我太贪心了,都说世事难以两全……”

“这可不像从你这样的有钱少爷口中说出的话,难道你所过的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日子么,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你求而不得的呢?”

他蓦然侧头,一双深邃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面无表情地说:“就是因为那些东西来得太容易,所以才觉得无趣呢。”

她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回答:“洛先生,请原谅我书读得少,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来解释你这种犯贱心理的根源,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倒很希望你再到水里去沉一回,最好,这次上来以后,可以彻底把这些罪恶、缺乏良心的念头从你的脑子里洗掉……”

“哈哈哈……”她这话竟然把他给逗笑了,他的笑声纯粹、明朗、干净,一层层回荡在山间,满湖的绿水都跟着一起欢笑。

过了许久,他才停下来,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我不知道原来你对我这个阶层的宿怨这么深,真是庆幸,”他故作虚惊一场,缓缓拍了几下自己的胸口,“刚才你不知道落水人的身份,所以阴差阳错救了我,不然我可真的惨了,真是千万个不喜欢在水里被洗脑的感觉啊,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她转过圆柱,立到他身边,回瞪了他一眼,涨红着脸,气鼓鼓地嘟着嘴,仿佛憋着一肚子说不出的怨气,不客气地回敬:“你不需要感谢我,你救过我,这次我又救了你,算是两清了,从此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听完她侠肝义胆、义薄云天般的回答,他再一次放声大笑,笑得太过激烈,他只得趁着喘息的间隙断断续续地说话:“其实这次来月城,是代表我父亲参加吴月大学的学术研讨会……

现在研讨会已经结束,今晚校方做东,在湖畔的画舫上聚会,还有演出。”

“那又怎么样?喂,别笑了……”

“我想邀你参加……

为我们表演助兴……

那次在礼堂看你的演出还意犹未尽呢。”

“谢谢邀请啊,”白姝安扑闪着一对秀丽的大眼睛,对他俏皮一笑,“不过不用了,因为…我本来就是受邀人之一啊。”

这次换他愣在了原地,而她则弯腰笑起来,她这一笑,就如山涧的那弯清泉,踏歌而行,搅得一湖的池水都失了色,漫山遍野的杜鹃都跟着笑了……

不远处终于传来人群熟悉的责骂声:“这两个人躲哪里去了,找那么久还找不到?”

“不够意思,两个人躲起来说悄悄话呢。”

“洛……涵风……”

“白小姐……”

“在这儿呢!”声音此起彼伏,叫得他们都不好意思了,只好一起大声回应。

当天晚上,月城湖畔望月桥边、风雨亭旁,人影绰绰,仔细一瞧,才见一座游船,它有一个古典的名字,叫做“浮梅槛”。

游船泊在岸边,两层结构,灯火通明。远看,两柱龙凤盘绕首尾,气势如虹;近观,恰似一个精致的亭台横贯底座,雕檐画栋,碧栏轩窗,如此巨制,堪称当时之最。

通道上,一群人正往船上走,间或还有金发碧眼的外籍。

云薇今天穿了一件枚红色鱼尾晚礼服,站在船头迎宾,她小露双肩,使得原本丰腴的体型更显性感诱人,远远地看到白姝安和洛涵风一前一后地走过来,她眯缝起双眼,得意地笑起来。

白姝安抬手抚了抚突兀而跳的眉心,前因后果已经明白了五六分,还没等幕后操手发言,白姝安已经急急地走到云薇身侧,低头在她耳畔轻语道:“云姨,您这招是不是太明目张胆了点,就不怕曼姨知道了跟你翻脸?”

云薇面上带笑,一边恭敬地向迎面而来的洛涵风点头致意,一边把手悄悄地伸至白姝安的后腰部,狠狠拧了一下以示惩戒,白姝安皱了皱眉,忍着痛不再作声,云薇这才满意地收回力道,把手轻轻搭在白姝安的肩头,笑问洛涵风:“洛先生,傍晚的湖光山色美么?”

洛涵风略一沉吟,缓缓说出:“落霞与孤‘鹅’齐飞,山水共长天一色。”

白姝安脑中浮现阳光下一只白天鹅奋力而飞的场景,再结合这句不伦不类的比喻,不禁扑哧一声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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