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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个人的专属公主(1)

果儿换上礼服,淡淡的蕾丝披肩上缠着一圈洁白的绒毛,一直延伸到她的脖颈,蓬松的裙摆微微高出膝盖,不禁让果儿想起一个美丽的童话故事~《天鹅湖》。

她推开小木屋的门,寒身穿黑色系的礼服背对着她。

看到小天鹅一般的果儿,他先是惊了一秒,随后走到她跟前,撩起她柔软的长发,随手来回缠了几圈,拿起桌上的一枚蔷薇发夹为她戴上,好一个清新的发型。

发丝杂而有序地相间盘绕着,在她右耳后调皮地伸出一束刚过肩头的头发,高贵却不傲慢,可爱又不失优雅。

将平底鞋换去,穿上高跟鞋的果儿歪歪倒倒地站在镜子面前。

她不喜欢穿高跟鞋,小时候她曾经偷穿妈妈的鞋子,才走了几步就栽一大跟头,从那以后她对穿高跟鞋产生了恐惧感。

虽然走路还是有些不稳,但她很快就适应了,能走能跑还能跳。

不过她有些不敢相信镜中那个人就是自己。

寒说他也有请过李雪媛。

果儿心里好激动,雪媛的到来对她来说算是一个很贵重的礼物呢。

虽然雪媛性格泼了点,声音大了点,思想奇了点,生活乱了点,举止疯了点,动作夸张了点……但不可否认她是个蛮不错的女孩子。

他用双臂从背后环住她:“今晚,我只允许你做我一个人的专属公主。”

即使换上了礼服,他身上的木香还是没有改变。

果儿望着镜子,他和她看上去,好般配。

咖啡色的天花板上坠着一个水晶玻璃吊灯,像一朵绽开的雪莲,光滑的地板上映着的是一个个英资飒爽的倒影。

果儿本想与雪媛一起四处逛逛,哪知这个疯姑娘看到漂亮的点心就只顾吃,把果儿晾在一旁。

损友啊,有了点心忘了朋友。

果儿感觉脖子有些痒,难不成她对这晚礼服上的白色毛毛过敏?

“啊~”果而只觉身后有一庞然大物,拔山倒树而来,盖恐龙也。

“景诺,你……”果儿气不打一处来,真是快吓死她了。

“啊?怎么是你啊?”他故意装作一脸惊奇的样子:“我还以为舞会现场出现了一位美女,过来打声招呼嘞!来是我那个蛮不讲礼的老婆啊!

“谁蛮不讲礼了!若不是在这种场合,果儿一定爆发。

“我说的是我老婆,又不是说你,那么激动干嘛!景诺扯了扯她的发束:“一个大姑娘家就想当别人老婆,害不害臊啊!过你头发束了起来,那难看的胎记也被遮住,确实比以前漂亮那么一点点。”

他笑了,一脸开心样。

怎么一见面就泼她冷水,好吧,大人不计小人过,让景诺小人得志去,她忍。

“怎么?真生气啦?”见她不说话,景诺凑过来:“额……看在你一直没有男伴的份上,今晚我就委屈求全,勉强做做你王子。”

寒走了过来,拉过她。他皱了下眉头,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怎么了?”看他好像有些不舒服,果儿很关心地问。

寒给了她一个不用担心的眼神。

“走了,老婆!景诺拉着果儿留下的那束头发。

“今晚,她是我的。”寒的目光很犀利,好像在向景诺喧战。

景诺握起了拳头。

果儿感觉到寒的手有些无力。寒的眼睛好像很疲惫的样子,他轻轻用手敲了敲头。

“好你个冷血,居然施苦肉计!景诺在一旁说着风凉话:“怎么,患禽流感了吗?哈哈……”

“啊诺~”景诺被一个“大熊”抱住:“找到你了。”

叶淑琳像万能胶一样粘在他身上。

景诺现在连动都不敢,更别提说话了,他感觉到自己浑身冒着冷汗。

“咳……”寒忍俊不禁:“我们走吧。”

景诺就这样干巴巴地望着两人从他身边走过,他不甘心啊。可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优扬的音乐响起,寒向后退了一步,绅士地弯下腰向果儿伸出手:“可以跟我跳一支舞吗?myprincess!

果儿犹豫了几秒,慢慢伸出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笨拙地跟着寒的步伐移动着,时不时地踩到他的脚。

“对不起,我……”她咬着下嘴唇。

“没事,慢慢来。”寒的声音好温柔。

果儿不敢望向他的眼睛,因为她害怕自己会被寒那深邃的眼眸俘获。

他们没有合着音乐的节拍,就这样一步一步,呼吸浅浅的,仿佛时间停止了,音乐静止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她。

甜甜的华尔兹在一阵掌声中结束。

景诺听着心里直泛酸,不就是一支舞么?哼。

叶淑琳真是个难缠的女生,景诺花招用尽,终究没能将她支开。

既然走不成,那就用最后一招:将她灌醉。

景诺施出自己最拿手的美男计,叶淑琳傻呼呼地着了他的道。

他把醉熏熏的她抬到自己车上,视线定位在一个方型纸袋上。

他顺手带上它,朝大厅走去。

寒和果儿在人群中是那么耀眼,他们的礼服看上去很搭,整个就一现代版的金童玉女。

景诺一手拿着一杯红酒,另一只手很自然地往后背着。

当他快要走到他们旁边时,一个“不小心”,景诺手中的红酒洒了出去。

果儿洁白的礼服上洒出的一大片红渍像花一搬地绽在她胸前。

景诺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可地球人都知道他现在可比谁都开心。

为什么,为什么寒为她设计的礼服就这样因为一个不小心而毁了?

果儿放开了寒的手,跑到庭院大树下,坐着她致爱的小秋千,她现在只想静一静。

留下寒的手停在半空,良久,他的手自然垂落,转身……

景诺开心极了,他走到树下,一只手帮她摇着秋千。

“老婆,终于只剩我们两个了。”他倾下头蹭了蹭果儿的脑袋。

哎呀,好痒,果儿用手挠着脖子,颈部的痒意让她无法再腾出心思去管他。

“很痒吗?是不是过敏了?来来,老公帮你挠挠。”他把手伸向果儿的脖子。

“你你你……你让开!果儿顺手一推,景诺朝后退了一小步。

“我我我……我凭什么让开。”他学着果儿结巴地说,莫非他前世是鹦鹉?

“真没想到你这丫头劲蛮大的嘛,差点害你老公摔到了。”他拉起果儿的手:“为了补偿我,你今晚得听我的。”

还没等果儿反应过来,他已经搂住她的腰。

果儿打了个寒噤:“干嘛?孤男寡女的,你不觉得无聊?”

“其实,孤男寡女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怎么会无聊呢?”他慢慢向果儿靠近,声音淡淡的,轻轻的。

怎么办?怎么办啊?这该死的景诺,你到底想干嘛?万一……那我乞不是……不要啊……

果儿吓得屏住呼吸,他的脸越来越近,她已经感觉到了他呼吸的温热。

“噗……”景诺将头转过去,哈哈大笑起来。

居然耍她,好过分。

“你该不会以为我想对你……咳……咳……”他笑得不亦乐乎。

羞死了,羞死了,果儿的一世英明就这样断送在景诺手上了。她抱怨怎么没有耗子在这里打下一个洞,不然她现在一定钻进去。

果儿感觉耳朵在燃烧,脸上火辣辣的,好不是滋味,她的脸蛋已经被“烤熟”了。

“好啦,不逗你了。”景诺认真了起来:“你礼服脏了,需不需要换一件?”

他望着她,还是有些忍不住地想笑,这丫头怎么这么有趣。

“不用了,只是沾了些红酒而已。”果儿说。

看她满不在乎的样子,景诺有些急了,他横生妙计,又一个“不小心”,果儿被推下水池。

景诺哪里知道她生性怕水,像果儿这么大的女孩子都应该会游泳的吧。

看到果儿在水里挣扎的样子,他既担心又懊悔,虽然水不深,却足以让果儿整个人横泡在池里,她四肢无序地拍打着水,水花四处飞溅着。

他赶忙将她拉了上来,果儿已“喝”了好多池水,她不停地咳嗽着,喉咙里残留的水呛得她说不出话来。

景诺心疼地为她拂去脸颊上湿湿的发迹。

他将西装外衣脱下,披在果儿身上,从背后拿出那个袋子:“对不起,我只想让你换上它,不知道你怕水。”他抿了抿嘴:“但是现在不赶紧换上你会感冒的。”

他的目光集中在不远处的小木屋上。

景诺扶着她走到屋前,还好,门没锁上。

景诺为她推开门,将手中的纸袋递给她:“有事就喊我……”

果儿脚有些软,她接过袋子,转身,把门锁紧。

她看着镜子里湿答答的自己,和一开始穿上礼服的她分明是两个人。

墙上的摆钟左右慢慢摆动着,现在已是23:50,果儿挠着自己的勃子,好痒。

她解开颈部雪白的绒毛,对着镜子看了看,咦?没有什么小红疹之类啊,不过这胎记的颜色怎么有些泛紫。

“老婆,好了吗?”景诺敲了下小木门,进去这么久还不出来,该不会真出什么事吧。

“喂,听见我说话吗?”他又重复问了一次。

“快好了,别催啦。”果儿抖开袋子里的礼服,纯蓝色,简单的风格,好清朗。

一条海蓝的围巾从口袋里飘了出来,还附着一张小小的卡片。

这是卡片上的内容。

果儿换上礼服,真合身呐,她在镜子面前转了转身子,扭了扭腰。

啊~果儿头部一阵昏疼,她蹲了下来,咬着嘴唇,胎记更是痒得厉害,右手不由抬起去抓挠。

痒,好痒,胎记那个位置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得直她跺脚。

她没发现,一道紫色的光正慢慢在一道道胎记上晕染开来。

钟声幽远地响起,时针和分针在12的位置重合。

啊~好疼,果儿脑袋像被一根长长的铁针抵穿着,剧烈的疼痛让她抱住头在地上打滚。

果儿艰难地爬起来,准备将门打开,可她已经无法再忍住,撕心裂肺地喊叫了出来:“啊……”

她趴倒在桌子上,推翻了桌上的东西,一个玻璃烟灰缸打碎到地上。

听到果儿的喊叫以及玻璃破碎的声音,景诺慌了。

他焦急地拍打着门:“怎么了,别吓我,别吓我啊……”

钻心的痒和刺骨的痛让果儿失去了理智,她双手无理头地摊砸着身旁的物品:“好疼,我头好疼……”

“铛,铛……”回荡的钟声更是加剧了她的痛苦。

景诺一脚又一脚不停歇地踢打着门,该死,面对他的拳打脚踢,这普通的小木门居然丝毫无损。

果儿,你一定要坚持住,等我,景诺心里默念着,他用尽所有力量砸着门,手已经受伤,却还一直踢打着。

一定要等我,老婆……

这是个没有风的夏夜。

寒听见小木屋传来很大的动静,他向庭院跑去。

“等等……”李雪媛端着一盘点心,准备叫住他询问方果儿的去处,不小心被椅子绊倒在地上。

点心散落了,盘子砸碎了,划伤了她那纤细的手,鲜红的血慢慢流出。

寒走过来,目光寻觅着刘叔的身影,真是,需要的时候他怎么不在。

看着她的手血流不止,寒扶起她,总得把李雪媛安置好再说,景诺虽然霸道,但果儿在他身边是安全的,他看到出景诺对果儿的关心不亚于他。

疼痛慢慢减缓,脖子似乎也没那么痒了,果儿头发散乱,细小的汗珠挂满额角,她整个人摊坐在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景诺依然一脚又一脚不停歇地踢打着门,听见果儿安静了下来,他的整颗心都拧在了一起,拜托,你不可以出事……

他一脚比一脚踢得用力,第一次,他感觉到了自己力量的不足与薄弱。

果儿双手紧抱着自己,当她将头转向镜子时,发现自己凌乱的头发中居然长出了一对雪白色的猫耳朵。

果儿连忙摸着自己耳朵的位置,她庆幸自己的耳朵还在,可她更惊恐,更害怕的是……

她脑袋上尖尖的耳朵究竟这么回事?难道她不是人,是一只长有猫耳的怪物。

果儿双手颤抖地抚摸着自己两只长着白绒毛的“新耳朵”,现在,她对自己产生了恐惧,甚至有种想要自杀的冲动。

踢门声越来越急促,景诺嘶喊着:“老婆,老婆,你说话啊……”

“我不许你出事,方果儿,听到没有!景诺加快了踢门的频率,小木门似乎已经不住他的踢打,门沿有些歪歪斜斜地颤着。

景诺即将破门而入,怎么办?若是现在这个样子被他撞到,他会不会因此而惧怕她,还是会把她当成怪物解决掉?她现在唯一的办法是躲起来。

可是,屋子这么小,藏哪?

伴随着一声惊天巨响,门被踢破。

果儿已经顾不了那么多,百急中,她看到掉落在地上的一顶帽子,便迅速拾起扣在头上。

景诺冲过来,抱紧了她:“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

她微微颤抖啜泣着,在他的怀里,果儿找到了安全感,一句“有我在”已让她很满足。

景诺再也舍不得放手,他感觉到好像自己一放开她,她就会从他身边消失。

他抱得越来越紧,霸道地吻着她眼角的泪痕,这次,他不会放开,永远不会。

“不要再吓我了好不,我这里受不了?”他望着果儿憔悴的脸,用手指着自己的左胸口。

寒已经站在门口,他刚安置好雪媛就对着这里跑来,上天却让他看到这一幕令他心痛的情景:

果儿衣衫不整,像受了惊吓一般不住地抖动着,泪痕肆意撒在她脸上,头发像人一般疲惫地地散下……

景诺居然“欺负”她,寒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他挥起拳头,对着景诺就是一拳。

景诺被揍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了血迹。

他准备第二拳打下去,果儿拦住了他:“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寒眼睛透着冰冷,突然,他感觉头有些昏沉,皱了下眉头。

景诺用姆指擦去嘴角的血渍,迅速挥过来一拳:“你个冷血动物!

还没等他打到他,寒晕倒了。

一个本应快乐的生日晚会就以这样的结局落幕。

果儿一整夜守在寒的身边,红色的帽子依然扣在她的脑袋上,寒的无故晕倒,让她把长出猫耳的事完全抛在了脑后。

他静静地躺在那里,俊秀的面庞上没有一丝一豪痛苦的表情。

果儿伸出手,顺着他高挺的鼻梁轻轻下划。寒,你总是那么完美,就像画里的月光,虽冷彻,却那么皎洁,明亮。

敲门声拉回了果儿的思绪。

啊娇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我来就可以。”果儿接过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寒的脸庞。

啊娇望着这一幕,微笑不语。

“什么事这么高兴啊,啊娇。”果儿问。

“啊娇觉得少爷和小姐是很般配的一对呢……”她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

“瞎说。”果儿回了一句,心里却久久难以平静。

她昏倒的时候,寒是否也曾这样照顾着她。

一组组画面在果儿脑海中翻过:第一次见到他,他高傲的模样,第一次被他拥抱,他淡淡的木香,第一次被他深深地吻着,他温柔的神情,第一次……

寒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看得出现在的他很幸福,他,梦到了什么吗?

果儿好想把现在这幅美男甜梦图用手机拍下,当她正看得入迷时,听到寒嘴里吐出一个人的名字~蔷薇。

蔷薇?她是寒最爱的人吧……

不是的,蔷薇,不过是蔷薇花而已,寒一定梦到了大片大片的蔷薇园。

他安详地躺在那里,呼吸均匀,嘴里悄悄呼唤:“蔷薇……”

不知不觉,果儿趴在高椅凳上睡着了,醒来时已是清晨。

她为寒拉了拉被子,娇嫩的手被他拉住,他在口中呢喃:“蔷薇,不要走……”声音很小,有些迷糊不清,但果儿全都听到了。

她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蔷薇是一个人,一个被他深深喜爱着的人。

她抽回自己的手,重新为寒盖好被子。

又一天过去了,他仍然没有苏醒过来。

老刘请来了家庭医生,好奇怪,诊断结果是寒没有生病,只是睡着了而已。

可他就这样一睡就是三天三夜。

果儿跟学校请了假,一直守在他身边。

终于,他醒了。

好长的梦,寒现在依然满脑都是梦镜,那个梦,好像曾他亲身经历过,直到他看到果儿熟悉的脸,才反映过来自己一直都是在做梦,可他确信那一切都是真的。

他凝望着她。

果儿有些不习惯他这样看她,低下头:“你醒了?”

他没有回答。

“我给你弄吃的。”果儿转身走出房门。

看着她的背影,他在心里默默喊着:“蔷薇……”果儿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林绪,他说他和留芸将在下个星期回来,并且将给他们带来一个意想不到的礼物。

屋顶上,两个轻巧的身影跳过。

“明景中学,呵呵,似乎很有趣呢!她笑着说道。

“我已经办好一切手绪,随时可以入学。”他回答。

“还记得我这个老朋友吗?墨痕,蔷薇……”她和他就这样一闪,不见了踪影。

脑袋上长出的猫耳没有消失,无奈,果儿只得戴着帽子。

这天晚上,果儿刚洗了个热水澡,回到房间用吹风机吹着她那海藻一般的长发。那对雪白的猫耳在乌黑的发丛中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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