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怎么了,不可以吗,只准你骗我们,不准我们骗你啊,落落,你知不知道我们这五年来有多么想念你,我早就应该猜到你结婚的前一晚对我说的话是别有深意的,可是我却疏忽了,以后不可以在这样了,你以前不是经常说,我们是一家人吗?那么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是不是都应该一起面对,还有,小寒,她为了打过你一巴掌,自责了五年,后悔了五年,你……”刘志成虽然先前已经通过南宫冷了解了一些乔吉落离开的真正原因,可是,此刻,当他听见乔吉落亲口说出来时,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
他早在很多年以前就明白乔吉落是个爱上爱情的女子,表面上像个小甜心一样,可是在爱的人面前,她的心里却能容得下千沟万壑,那么一个依赖心强,迷迷糊糊的小甜心,为了成全爱她和她爱的人,带着对南宫冷的爱和孩子在外面颠沛流离了五年,若不是爱,还有什么是她心安理得存活下来的勇气和理由。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对不起大家,更对不起小寒姐,姐,对不起,不哭了好不好,我不怪你打过我一巴掌,现在我回来了,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在一起,我保证永远也不会在离开你了,”刚刚停止的眼泪,再次绝提,乔吉落拉着叶寒的手,在她面前哭个像个泪人。
“落落,你怎么这么傻,以后都不许这样了,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叶寒也哭的稀里哗啦,说着和乔吉落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好了,落落,不哭了,爷爷还在等我们吃饭呢?我们先过去,一会再来陪大家,不然他会着急的,”南宫冷给刘志成使了个眼色,两个大男人心领神会的将各自的女人拉近了怀里。
“爷爷,吃饭,你是说,爷爷他,”乔吉落顿了一会听明白南宫冷的话后,瞪大眼睛问。
“是,他醒了,在你看完他不久,他就醒了,并告诉了我关于当年你离开的真正原因,所以,我们才和小忆,志成哥他们演了这一出戏,怎么你一下就相信了,看来我的宝贝儿子说的没错,你的智商的却很低,”南宫冷皱眉,嘴角含笑着看着她。
“我就知道,爷爷会好的,他那么爱我,不会不理我的,这么多年他一直没醒过来,一定是在等我,冷,我们现在就去看他,快走,快走,”乔吉落高兴的拉着南宫冷直往外面走,快到门口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转过头来指着乔忆冷狠狠的说道,”乔忆冷,你给我等着回来我在和你算账,以后不带你出去玩了。”
“我才不怕你呢?乔吉落,你给我听好了,我的名字现在叫南宫忆冷,更不稀罕你陪我一起出去,你那么笨,以后在大街上见了我也要装作不认识,听见没,”小屁孩不以为然的顶嘴。
南宫冷一见母子大战又要开始,于是,连忙捂住乔吉落的嘴,把她拉了出去。
今年B市的秋天似乎来的很急,再加上一直阴雨不断的关系,整个城市仿佛被一种压抑的气氛包围住了一样,沉闷的有些不能喘息,但某些人的心情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影响,甚至可谓是“万里晴空。”
“落落,起床了,不然上班该迟到了,”南宫冷非常无奈的第N遍对床上依旧四仰八合的女人柔声说道。
“恩,”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嘴里发出一声非常不愿意的呻吟声,转而幽幽的睁开眼睛,看到床边那张放大的俊颜时,不确定的摇了摇头,顿了顿才发现自己不是在梦中,掀开被子,腾的一下坐起来,不由分说的就往南宫冷的怀里钻。
南宫冷一个没留神险些摔倒,幸亏一只手撑在了后面的桌子上,才承受住了这突如其来的力道。
“怎么了吗?落落,”南宫冷站定后,伸出一只后拍着她的后背问道。
“没事,就是醒来觉的即使阳光不在,但你在,这种感觉真好,”乔吉落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
突然想起,几天前的一个早上,她醒来的时候,见南宫冷还在熟睡中,于是,轻轻的下床准备帮他去准备早餐。
别墅里的一切都和她五年前住的时候一模一样,厨房也是,因此,她驾轻就熟的便进行着一切,可谁知,当她早餐做到一半的时候,听到楼梯上有急促的脚步声,刚探出头,冷不丁的背人拉入一个怀抱,吓的她差点叫出来。
“落落,你在啊,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南宫冷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想要陈述一件,她立刻便明了的事情。
那一刻,心疼的像是要死去,她后悔了,曾经信誓旦旦的告诉自己离开他从不后悔的决定,现在她后悔了,她从未想过,她的离开给那个男人,带来了那样不能言语的痛。
倘若时光能够倒流,她一定会选择义无反顾的留在他身边,哪怕她们一贫如洗,哪怕她们要面对比想想还可怕的未来,她也不会害怕了,因为即使没有阳光,只要他在,她的世界便是晴天。
“好了,落落,要迟到了,我今天刚好去你们公司,我送你过去,”南宫冷的要被乔吉落的小蛮劲,勒的快要断掉。
“什么,去我们公司,不行不行,我不和你一起去,同事会说闲话的,”乔吉落惊的连忙从他怀里弹开。
“说闲话,我看你是怕某些人看到吧,”南宫冷冷哼道。
他们都已经重归于好了,可是,她却坚持不让公开他们的关系,每次去他们公司接她,都要停在偏僻的地方,搞的他们相识偷情一样,他曾提议过,让她回南宫企业上班,可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拒绝了,所以,他才会心生不满。
“那是啊,你别乱说,钟总监有女朋友的,而我由你一个就够了,况且你多金帅气又善良,”乔吉落讨好的冲着南宫冷笑。
南宫冷却并不领情,扭头朝楼下走去。
一顿早餐在乔吉落的各种狗腿中结束,但依旧没有扭转不坐南宫冷的车的命运,而最可恨的是,不管乔吉落在车上继续各种狗腿,但,南宫冷就是不领情,看都不看她一眼。
因此,当有人看到乔吉落低眉顺眼的和南宫总裁满脸戾气的出现在电梯里的时候,也没想到这两人其实是刚从同一个地方,同一张床上走出来的男女朋友。
南宫冷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可乔吉落却没想到更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还在后头。中午吃饭的时候,她便觉的有人在她身后指指点点,她以为自己今天的衣服没穿对,也没多想,毕竟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吗?这话总八卦她向来很少在意。
直到同部门一个关系和她不错的女生吞吞吐吐的提醒她,钟总监的女朋友听说钟总监和公司里的某位女同事关系甚是密切,从国外飞过来兴师问罪来了,而很不巧,那个和钟总监关系密切的女同事就是她,乔吉落。
可当乔吉落看到所谓的钟总监的女朋友时,她突然觉的这个世界还真是小,随便一个转身都能碰到故人,要说兴师问罪应该是她才对吧,谁叫这位故人,曾经喜欢过他们家南宫冷的。
“蕾蕾,你在说一次,她,她是谁的女朋友,”钟涛然满脸难以置信的指着乔吉落问旁边和乔吉落勾肩搭背的付蕾蕾。
“我说最后一次,她,乔吉落是,南宫企业的总裁南宫冷的女朋友,”付蕾蕾时分肯定的为自家男朋友介绍到。
“错,他不是我男朋友,”乔吉落立马否认。
这时,旁边的钟涛然长长的输了一句口气,“我就说嘛,南宫冷是什么人,怎么会喜欢乔吉落这种没貌没才,智商底下的女人。”
“这次你又错了,因为南宫冷是我的老公,我们的孩子都已经快五岁了,”乔吉落露出一副“这下说的够明白了吧”的表情瞪着钟陶然。
“什么,老公,孩子,你不会是得了臆想症吧,”钟涛然大叫到。
“滚,你才臆想症呢?我要不是他老婆,他能和钟氏这样的公司合作吗,我们今天早上还一起来的呢?可恩爱了,蕾蕾见过我们在一起时候的样子,以后,让她在慢慢讲给你听,我现在正式问你,我们家蕾蕾也老大不小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娶她,”乔吉落摸着付蕾蕾的笑脸笑眯眯的问道。
“啊,等和南宫企业的合作结束再说,”钟涛然敷衍的达到,付蕾蕾家境比他好,尽管他在努力,但总觉的配不上她,这就是他迟迟不肯娶她的原因。
“这样啊,放心吧,我回去跟冷说说,让他加快和你们的合作,你就等着娶美人进门吧。”
钟涛然看了看乔吉落,像是明白了南宫冷那样高高在上的男子,为什么会娶乔吉落这样的女人了。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但却说不上原因,苦苦的思索,苦苦的追求,却发现一只想要的就在你的身后,如你的影子一般如影随形。
有时候,生活可以复杂的像是一本哲学书,有时候,生活可以简单的像是某个浅显易懂的字眼。但只要能在你身边,在复杂的生活我也可以简单化,因为将你放在心里之后,是满满简单的快乐。
乔吉落在几天后被钟氏毫无征兆的给解雇了,当她气冲冲的跑去质问的时候,钟林只是摇着头做惋惜状的说,“我们庙小供不起这座大菩萨,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乔吉落即可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转而瞪了一眼旁边的罪魁祸首之后,笑着对钟林说道,“老板,我觉的你可能听了某些人的话,有些误会。”
钟林像是在思考,停顿了一会,刚准备开口,旁边的人不紧不慢的插话说道,“爸,你是相信你亲生儿子的话,还是相信别人的话。”
乔吉落瞬间石化,消化了半天,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钟林,钟涛然,她怎么就没猜出他们是父子呢?真是有够笨的,怪不得,这个钟涛然在老板面前会那么臭屁。
微微的叹息之后,抬起头看了看面前的两人,乔吉落突然笑了起来,走到钟涛然面前给他狠狠的一脚,接着不顾他在身后大吼大叫,转身便离开了。
沿着你生命点点滴滴,寻找我曾经缺席的部分,看着你的时喜时悲的人生,闭上眼睛,伸手抚摸生命的痕迹和回味当时你眉眼含笑的样子,我的孩子,感谢上天将那个承载着太多美好的你,赐予我,让我享受着难能可贵的天伦之乐,让我体味到生命里别样的感悟,还有,我爱的那个女人,要怎样,才可以不再让你受伤,不在让你悲伤。
夜晚的别墅里,南宫冷独自坐在书房里,看着从伊子阳哪里得来的小忆的照片,脸上的神情温柔的不可一世,那里有他未曾参与的世界和领域,他除了好奇之外,更多的是悔恨,后悔没有参与他以前的人生。
在很多人眼里,南宫冷都是被人羡慕的对象,可今天当他从伊子阳手里拿过那些照片,从伊子阳嘴里听到小忆以前的点点滴滴之后,他的心里竟然是满满的嫉妒,是的,他嫉妒那个在别人眼里很平凡的男子,只因为,他曾占有过属于自己的地位。
门口突然有走动的声音,南宫冷慌忙将照片塞进旁边的抽屉里,抬起头看到门口赤着脚,穿着浴袍披头散发的乔吉落后,伸出手看向她,“怎么又不穿鞋子,着凉了怎么办,快过来。”
“哦,”乔吉落吐了吐舌头之后,跑过去,钻进南宫冷的额怀里,磨磨唧唧的问道,“你什么时候休息啊,我一个人睡不着。”
“哦,我还得再等一会,你先睡,好不好,我一会就来,”南宫冷拍拍她的头安慰道。
“知道了,不打扰你了,”乔吉落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气冲冲的往外走去。
这已经是她今晚第N次装作有意或无意出现在他的书房了,可他只盯着手里的东西,连看都不看她一下,最后一次,她才鼓起勇气说了出来,都提示的那么明显了,她就不相信,他会不明白。
乔吉落吃痛,连忙求饶,下一秒,眼泪便毫无征兆的缓落了下来。
吓的南宫冷立刻方寸大乱,腾出一只手胡乱的帮她抹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咬疼你的,对不起嘛,不哭了,好不好。”
“不好,不好,南宫冷你这个大坏蛋,你这个喜新厌旧的坏蛋,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既然不想和我在一起,为什么要在我的挽留下留下来,现在又不害我这么难过,”乔吉落哭着伸手去拍打南宫冷的肩膀。
“落落,你怎么了,我几时说过,我不爱你了,不想和你在一起的话了,”南宫冷擒住她拍打的手臂,疑惑的问。
“你是没说,但你做了,而且还很明显。”
“我做了,我做什么了,”南宫冷一头雾水。
“你,你嫌弃我。嫌弃我是生过孩子的老妇女了,嫌弃我变丑了,嫌弃我身材走样了,不然,我们睡在一起这么多天,你为什么碰都不碰我一下,”乔吉落将他的罪证一一列举出来。
“你想象力还真丰富,谁说我嫌弃你了,我只是……”南宫冷哭笑不得的蹭了蹭她的鼻尖。
“只是什么,只是没有你睡过的那些女人身材好,脸蛋漂亮,更没有值得和他们相提并论的一分一毫,对吗,”乔吉落打断他的话。
午夜的夏夜,树叶摇曳的窗外仍有蚊虫鸣叫的声音,微风划过的脸庞,有着让人悸动的情怀和思绪。
可这一切对于装修简洁却不失庄重的房间里此刻皱着眉,瞪着电话,坐在床上发呆的男子来说,却显得莫名的烦躁。
好不容易应酬完,洗完澡后睡下没多久,就被一个电话吵醒了,而且是被一个无聊透顶的电话吵醒了,因为电话的内容是,一个平时冷酷的男子坐在马桶上兴奋的问他怎样当好一个好爸爸,还有告诉他,他是如何拆掉并吃掉一个等了五年的礼物的。
“枫,谁的电话啊,”床的另一边的女人,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着床上发呆的男人。
床上的男人回头,看到她不经意间如小鹿一样的眼神,心里竟然生气了莫名的感觉,紧接着小腹一热,他便知道自己又有反应了。
他的小女人,他们都在一起五年了,可是她的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和动作,总是让纨绔子弟欧阳枫有着难以自制的冲动。
老实说,在很久之前,他觉的这种感觉糟糕透了,可是现在他却觉的很好,千帆过尽后,他的身边终是有人陪着,那些花名在外的体味,会让他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没事,冷的电话,说他刚刚拆了一个礼物,”欧阳枫扔掉电话,躺下后,将段静儿拉直她的怀中,摸了摸她微凉的胳膊,接着亲了亲她的嘴角。
“礼物,什么礼物,那天我们也去看看,”段静儿不明状况的笑着说。
“不用改天,也不用看别人的,我现在就拆给你看,”欧阳枫说着手已经探进了段静儿的裙摆,轻车熟路的摸到了胸前的美好。
段静儿急忙按住他的手说道,“不要,我明天还有事,会迟到的。”
“你不是想看礼物吗?我现在就开始查拆给你看,”欧阳枫故意坏心眼的在她脖子的敏感带呵气。
果然不负重望,小女人立刻便有了反应,灵动的大眼睛里面有了氤氲的水汽,欧阳枫见此,一把撩开她的睡裙,急不可耐的从身后进入她的身体。
段静儿由最初的不适,渐渐的适应了下来,身体也随着欧阳枫的进入开始摆动起来,一时间房间里旖旎满室。
伴随着动作越来越激烈的起伏,男女之间厚重的喘息声终于渐渐停止了。
段静儿红着脸靠在欧阳枫的怀里,咬着嘴唇不好意思的说,“冷,冷他说的拆礼物是这个意思啊。”
“不然呢,你以为还有什么礼物会让他三更半夜的打电话给我,不过,看到他们在一起了,我为他们感到很高兴,”欧阳枫亲着她的眉梢说道。“恩,我们都会幸福的,枫,我爱你,”段静儿嘴角噙着笑对他说。
“我也是,我也爱你,晚安,”欧阳枫拥着她渐渐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