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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双喜临门(6)

张梅生见状,沉不住气了,说:

“师父,娃娃们白天干累了活,不好耽搁,我就先讲了。”

“好!你先讲,你主讲,开怀你们补漏。”继祖师父朗声道。

“二五哥,咋个‘一言难尽’?你且听着,容兄弟细细道来:“自打你走后,一个多月,矿区照旧风平浪静。人们只顾淘金,忙自己的生意。那流动哨卡也稀里哗啦。人人懒得操那个心。你想,上卡值勤为了大家,厂主又不发饷,护矿队也无法加薪。日久天长,麻痹大意是自然的事,累得徐哥、安哥仅凭人情赶着去值班。后来,也就是5月下旬,干脆坚持不下去了。徐哥、安哥无奈,只有摇头叹息。

“五月三十一日那天清晨,一队沙俄兵突然杀进矿区,护矿队早已散了架子,哪能对付?好多死难者是被堵在被窝里稀里糊涂地送了命。沙俄兵逢男人便杀,见女人就糟蹋。你不会想到,连银连宝的女人也给糟践了。”

孝先听了后,眼珠里迸射出烈焰般的怒火,手指捏得嘎嘎直响。

“前后死了二百多人。都后悔没听孝先哥临走时的叮嘱,说啥也来不及了。众人仍旧一致推举徐哥、安哥当代表,再找官府去交涉。

“谁敢相信!官府不但不体谅百姓,反倒当堂枷打徐哥,扣押安哥。多亏师父出手,夜里救出了两位哥哥。”

孩子们无不向继祖师父报之以敬羡的目光,纷纷举起大拇指,有的竟失声叫好。

“你想,冤不能伸,气不能出,仇不能报。众人恨透了沙俄兵,恨透了官府。因为洋人的势力,大家工不能做,生活无着落,忍无可忍。徐哥和安哥在六百多工友的拥护下,八月二十六日围了沙俄的贸易圈和领事馆,强烈要求沙俄撤兵,呼着那年抬尸游行的口号,给沙俄施加压力。还是那一条,腐败的官府不管,咱百姓自个儿管。

“你想,那牙缝里充着血的沙俄岂肯轻易退出?居然置之不理。

“安哥气不过,没有办法的办法,带头点了一把火,风助火势,火壮风威,一场好风,一场大火,烧得贸易圈五十一间货栈片物不存。

“吓得塔塔林诺夫和俄商携家带口连夜逃回去了。可算为咱中国人出了一口恶气,警告老毛子,中国人不是好欺好惹的!”

孩子们听了直拍手,个个扬眉吐气。

“你想那官府怎么着?不但成倍地赔沙俄损失,而且把徐哥充军伊犁,还要严惩安哥,是死是活,至今下落不明。你说气人不气人?!”

在场的人听了都忿忿不平,扼腕叹息。

孝先愤慨无比地说:

“这满清真是没救了!可惜了徐哥和安兄弟。真是生不逢时,报国无门啊!”孝先说着潸然泪下,双杏和老大几个也止不住陪着伤感落泪。

“采金不能,眼望坐吃山空。金矿啥时节复工?谁知道!幸亏师父功夫好,被驼队老大选中了,当了保镖,带上孙大叔和咱三个,一路省了许多路费,赶年底回到了关内。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次分解。休息吧,农忙时节。”

第三天午饭后,大点的孩子都去下地干活,孝先忙着增做板凳。双杏一边喂两个孩子的奶,一边做着女红,陪乜开怀等聊天。

双杏好奇地问张梅生:

“唉,兄弟,你三个咋娶的媳妇?媳妇姓啥叫啥也不说给嫂子听听,咋个称呼?白搭话。”

张梅生说:

“这种事还是自我交代吧,自己的事自个心里最清楚。”

“嗳,自个儿咋好讲!还是你来讲,师父吩咐过的。”乜开怀道。

继祖师父听了,知道要说些男女之事,还要牵连自己,便知趣地起身走了。这下乜开怀几个无所顾忌,话匣子便打开了。

“张哥说,若有遗漏,我拾鞋带。”乜开怀有意推诿。

“那就只说回家娶女人的事,一来一去路上打斗之事,暂不提及,留到晚上说给娃娃们听去。”张梅生说至此,顿了下,说:“驼队路经米脂,我们几个去逛街,逛来逛去,逛到牛马市场,被卖女人的吆喝声吸引了,便走了过去。

“只见一位老者可怜兮兮地说:

“‘我这女儿地道的黄花闺女,只因老伴重病缠身,无钱医治,讨债的催得要命。我是万般无奈,才出此下策呀!哪位客官肯出一百两银子,便由他领走,不打麻缠。’仔细瞧那姑娘,长得倒也水灵,鸭蛋脸,白净白净的,身段也不赖,胸脯饱饱的,一双勾魂的丹凤眼,女人见了妒忌,男人见了眼馋。咱猴子兄弟盯住不放,腿都挪不动了。我担心他上当受骗,可怎么劝他也不走。黄毛兄弟也眼馋了,从中一烧火,可不,猴子便上去还价,答应八十两。那老者见猴子动了心,硬是不让价,猴子只好出一百。刚要成交,从旁边冒出个‘程咬金’,他愿出一百二十两,害得猴子再加十两。就要成交了,又窜出个冒失鬼,愿出一百五十两,气得猴子翻白眼,心想,一百五十两也比明媒正娶花得少,交钱领人,利利索索,当夜就做夫妻。谁料想,又窜出个害人精,三撺两抬,把价码哄到了二百两。我看苗头不对,硬是拉扯猴子走。我们这一走,再没人撺行了,便领了那位姑娘赶快离开,怕有什么变故。找到驼队驻地,师父气呼呼地坐在那儿等候。说驼队等不及,早走了。当夜,在一家车马店的土炕上,猴子就开弓射箭,做了名副其实的大丈夫。这四位女眷中,嫂子你看,是哪位?”

双杏扫了一眼那白净的鸭蛋脸女人,向猴子说:“你就饥食的哩。那还用问,昨天我安顿的住处,能不知道?只是今日还没顾上去查看,别把我的炕压塌了。唉,兄弟,花二百两也值,一本万利,永远是你老婆,天天用,不再掏腰包,强若那白俄女人,一次一钱金子。”

孝先急得忙使眼色。那白净女人莫名其妙,猴子心又虚脸又臊,冲着孝先说:

“好啊,孝先哥,小心我——”又急忙改口掩饰说:“嫂子说得对,是一本万利。二百两都掏冤枉了。听媳妇说,她连爹妈的长相都不记得了,只知姓丑,从小卖到大财主家做丫头。长大了,财主想纳她为妾。大老婆趁财主不在,指使管家卖了。只说卖五十两就行了。那管家人滑心黑,摇身一变,扮成穷人,开价就要了一百两,还唆使手下的人哄抬价码,赚了一百五。”

猴子顿了下,又说:

“领回家,把老娘高兴得错了牙巴子,烦请继祖师父给还上的。可家里那几亩地,连兄弟一人都不够种,哪能容得下我。再说两丁抽一,为了保兄弟,给老娘放下一百两银子的孝敬钱,就又二折头奔往哥哥嫂嫂来了。”

孝先听猴子说完,关心地说:

“好兄弟,你若在这里安家,缓上两天就行了,赶快套上牛开荒去。荒地开好,赶忙脱土块。土块脱好了,抓紧再翻上一遍地,赶忙盖上一两间房,好让媳妇过冬坐月子。趁大热天把房盖起来,又赶忙要压冬麦。不然,明年你吃啥?籽种和现时的口粮准当我给你供上。成了家,有你干不完的活儿。”

猴子感激地急说:“那是那是。”

双杏笑着说:

“夜里把那劲儿也省着点,白天用到开荒上去。”

“对对对,就得白天晚上两头儿忙了。唉,孝先哥,你当初是不是也两头儿忙?”

孝先笑而不答。

双杏则笑眯眯地说:

“不两头忙,咋个又种地又盖房,又生娃又扬场?累不死你。看你还能不能一阵子工夫五回价折腾。”乜开怀眄视了孝先一眼,心虚地只是干笑不回话。乜开怀媳妇心中疑惑,却又茫然一无所知,只在乜开怀脸上盯着。

张梅生对孝先说:“二五哥,我也奔往你来的。”

黄毛急了,说:“还有我哩。”

那中年女人急忙插言:“还有你师父哩。”

孝先从容大度地说:

“四对牛够你四家子用的了。你们开好荒,麦子也该拉运上场了。唉,张兄弟,接着往下讲啊,该说谁了?”

张梅生说:“该虞发奋了。”

那中年女人听话音起身回客房去了。

“天水市场逛出两个女人来,你道奇也不奇?”

“黄毛兄弟好福气呀!”双杏朝着黄毛挤眉弄眼地笑。

“哪是他好福气!听知情人慢慢道来:

“那一日,猴子兄弟领着媳妇回家去了。我和虞兄弟闲逛。刚进城门不远处,一大个子中年女人披麻戴孝跪在路边,身边陪着一个姑娘,戴着全孝,头上插一根长杆麦草。

“我好奇地上前询问,原来姑娘的父亲久患重病,借债累累,人死了,买不起棺材不说,要账的死活不走,坑得那女人没法子,才领上女儿来卖。一来变了现钱急用,二来叫姑娘做了人家媳妇,好自谋生路,免得饿死。

“虞兄弟一瞅,那姑娘虽说皮色黑了点,模样长得却挺秀气,一头黑发,一嘴白牙,看身条足有十五六。我见黄毛有意,便张嘴问价。那中年女人倒也实诚,不漫天要价,只要五十两纹银,三十两还债,二十两办理丧事,别无他求。

“虞兄弟一听划算。这样迫不得已卖身的姑娘肯定是正经货,就成交了。说出来你们莫笑,饱汉哪知饿汉饥。领回客店后,师父听我叙说一遍,发了话:

“‘大丧人家,先放她回去,料理了丧事,再领人也不迟。’

“虞兄弟表面上不好争辩,只得应承。背地里他却另租了一间客房,将那姑娘带了进去。我多嘴说:‘人家大丧,心里不好受,别难为人家。’黄毛兄弟说的啥,你们听着:‘我熬了几十年,心里就好受?刚逮住一只鸟,钱也掏了,能叫她飞了?过了夜,叫她吃了定心丸,再放她回去,不就保险了吗?’说罢,推我出门,‘嘭’地把门关上,哗啦上了门栓,就缠绊上了。你想,那姑娘长到十五六,还没挨过个男人的手指头。虽说也知道女儿大了要嫁男人,可咋个嫁法,嫁个男人干啥?哪里懂得那些乌七八糟稀奇古怪的事情,自然不会配合。就是再大些,懂了那事,父丧心痛,哪有心思干那事!只听屋里传出撕拉扒拽的响声,想必扣子解不及,连衣服都扯破了。一会儿没动静了,想必是得手了。接着传出女人的哎哟声,床铺咯吱声,断断续续,总有半个多时辰,床才不响了。大概虞兄弟解了恨,过了瘾吧?”

黄毛不好意思地摸着头说:

“你咋听得那么真切,猜得那么准,看见了一样。不管咋说,咱不再光棍一条,成了真正的男人,不再是嘴上过瘾解心慌了。”

张梅生接着说:

“第二天,虞兄弟把媳妇领到街上,从头到脚换了一身新衣,买了礼物和祭品才去了丈母娘家。

“师父问我:‘虞发奋是不是当夜就领女人回娘家去了,要不,为啥不回房睡觉?’我不敢欺瞒,就说人家另租了房子。师父听了,笑着直摇头。过了会儿,师父说:

“‘不做亲是两家,做了亲便一家。虞发奋媳妇家的事,你我也去帮衬帮衬。’

“于是,我陪师父买了祭品,去一看,丧事办得可怜,郑家亲友极少,邻里不多,冷冷清清,没几个帮手。师父索性和我掺和上料理丧事,直忙到入土为安,才回到客栈。

“攒三之后,黄毛领媳妇回到客栈,动情地对我说:‘临走,母女俩抱头痛哭一场。丢下一个寡妇妈妈,孤零零的将后咋过?’

“我又多了个心,长了一次嘴,说:

“‘干脆嫁给师父,咱一块儿走。’黄毛说:“‘谁知道师父愿不愿意?’我说试试,反正师父也是要娶女人的,他总不会像我们图个年轻漂亮吧。黄毛催我去问。面对师父,咋好直说,我便绕个弯子,提起豆腐空水,隔着靴子搔痒,试探着问:‘师父,回关内时日也不少了,你打算办个啥样的家?’唉,没想到师父和和气气地说:

“‘我还能办个啥样的,这把年纪,还能跟你们比?图个花绷棱登呀。只要跟我好好过日子,能生育的女人,四十不嫌老,三十不嫌少,也就罢了。’听了师父的口气,我心里有了底,打发他小两口去把(试探)那寡妇的口气,唉,也真怪,说法跟师父不谋而合。再说,两人都见过面,一拉线就成了。师父给置办了两套衣服,就住进了客栈,算是没花啥钱,有福气,拾了个便宜。”

“唉,大汉哥,你咋搞的?一沾嫂子的身就给她把果果坐上了,不是双胞胎就是三胞胎,把人眼馋的!年轻轻的她,比嫂子当年还大两岁,一天不拉地弄,咋弄都不行,半年过去了,肚子不见动静。她妈一个老女人反倒怀上了。”黄毛不甘心地插言道。

双杏有所触动,不服气地说:

“哟,三十三岁,比我才长两岁,就成老女人了?怪你太饥食了吧,不要命的,刚坐了苗也叫你又捣掉了。”

孝先笑着说:

“兄弟,你不是笑话银连宝种子不好吗,现今轮到你头上了。别着急,慢慢来。”

“咋个不着急嘛!我比嫂子还长两岁,嫂子给你生了一世界,种地有种地的,放牧有放牧的,盖房有盖房的,赶车有赶车的,农忙你都用不着下地了,多自在、多省心、多福分啊!”

“说来说去,还是嫂子和哥有缘分,一拍即合。哥是金钯,嫂子是金匣,匣子里全是宝贝疙瘩。你我笑他人,如今该别人笑自己了。”乜开怀同病相怜,自我解嘲。

乜开怀的媳妇白了乜开怀一眼。虞发奋媳妇羞怩地低着头,靠在猴子媳妇的怀里。

“说说你自己吧,他张叔。”双杏敦促张梅生继续讲下去。

张梅生望着媳妇不吭气。乜开怀自告奋勇:

“我说。途经陇西,梅生哥回到了家。老爹高兴地给他四处张罗,没一个叫他中意,漂亮姑娘不是早订了亲,就是有这有那毛病,话说不真的,耳朵聋的,腿跛的。有一个被张哥看中了,问话不答话,还以为是哑巴哩。一打听,原来是满嘴没牙。

“后来终于访到了姓米的一家。这家姑娘长相挺端庄,一副瓜籽脸,就是皮色黄了点,不笑迷人,一笑眼睛像嫩葫芦上掐了一指甲。她本是换门亲,她哥说好了吕家的姑娘,过不起彩礼,只好拿妹子顶给吕家的儿子,两相扯平,谁也不啰嗦啥,到日子抬人就是了。 不料吕家小伙外出做生意,被劫路的强盗杀害了。米姑娘年方十七就做了望门寡。张哥倒也不计较那些,见人样不错,要礼也不多,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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