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是臣从西域带来的宝物,还请皇上过目。”一男子穿着官服的男子捧上一个不大的盒子,盒子里则装的是一龙一凤的玉佩,光的照射下,这两枚玉佩显得洁白无瑕,“果然是好东西!”坐在上位穿着黄色龙袍的男子轻轻扯动了一下嘴角,“拿去给贤妃吧。”男子命令底下的太监,只见太监弓着腰接下盒子,便匆匆离去了,“爱卿此番去西域,不仅治理了战乱,还获得了如此稀罕的玉佩,册封为镇国大将军予以嘉奖。”男子淡淡地说着,嘴角时不时露出一丝微笑,穿着官服的男子跪下谢恩后便离开了宫殿......
百花争艳的花园里,站着一名花容月貌、国色天香的女子,女子穿着一身粉色绣着芍药的衣裙,在鉴赏初春新开的桃花,早晨的露水滴在桃花的花瓣和枝叶上,不知是不是因为露水的原因,使清淡的桃花香缓缓地散发出来,整个花园香气四溢,女子轻嗅着,脸上透露出轻松、享受的表情,“怡儿,身体可还好转了?”上官渃竭不被察觉地从女子身后抱住她,头伏在她的肩上,闻着她身上独有的味道,“哥哥已经给臣妾治疗过了,臣妾现在不是好端端地站在皇上的面前吗?”江怡莞尔一笑,素雅的衣裙和普通的发髻挡不住她倾国倾城的容貌,“康复了就好。”上官渃竭轻声说着,也没再多问下去,江怡转了过来,紧紧地握住上官渃竭的双手,她知道上官渃竭担心她,她也知道以自己的身体是活不了多久了,便靠在上官渃竭的胸口道:“如若我去了,皇上一定要好好地活着,遇到了好姑娘,一定要把握机会。”上官渃竭心里一紧,“怡儿,你会没事的,瞧,这是李将军从西域带来的一对龙凤玉佩,传说此玉非常有魔力,若一对有缘人佩戴上,此对玉佩便会发出耀眼的光芒,并且保佑有情人终成眷属。”他尽力安慰着江怡,准备将凤形玉佩给江怡佩戴上,可江怡却将玉佩推了回去,淡淡道:“臣妾惶恐。”上官渃竭有些不开心道:“以我们的感情,你还用这样吗?”江怡眨了眨眼道:“皇上可见这玉佩发光了吗?臣妾知道此生与皇上无缘了,还请皇上不要强迫臣妾!”她皱着眉,屈膝一礼,心头疼痛实在受不了,用手帕捂住嘴,轻咳了几声,只见手帕上染上了黑色的淤血,上官渃竭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江怡望着他,笑了一下,便倒在了他的怀中......
硕大豪华的宫殿中,门外的风吹起房间外的纱帘,上官渃竭则坐在大厅外,手中紧握着桌上的茶盏,等到太医出来的时候,便立刻迎了上去,“江太医,她怎么样了?”急促的声音透露出他担心的心情,江启拱手行礼,“启禀皇上,小妹旧病复发,情况非常严重,恐怕......”上官渃竭有些不相信,但想想,江启是江怡的亲哥哥,如果能救,为什么不去救,上官渃竭迈着沉重的步伐,撩开隔着寝室的纱帘,遣退了侍奉的人,坐在床榻边上,江怡脸色苍白,嘴唇也透出与普通人不一样的苍白、干燥,她感觉到眼睛倦意浓浓,想睁开,却只能睁开一条缝,“渃竭......”她无力道,上官渃竭握住了她的手,亲亲地吻了一下,“我...我从来都没有告诉你......其实,我...的身上隐藏着一股强大力量......是这力量...导致我从小的疾病,我父亲...跟我说过...之前有个道士便说我活不过二十岁,果真如此......”她无力地眨了一下眼,“渃竭,向...我保...证,你...你一定要...好好的......”江怡用着生命的最后一口气在回答着,说完,握紧上官渃竭的手没了力,眼睛也无力再睁开,此时,盒子中的龙凤玉佩结合在一起,散发出巨大、耀眼的金光,床榻上的两人随着金光的消失而消失,龙凤玉佩也随之消失......
“什么鬼天气?十一月就已经这么冷了。”慕容芯语不停地搓着手,冻得慕容芯语脸上通红,不停地在哈着气,好不容易赶到学校的她,“芯语,又有人送花给你了。”林慧指着她桌上的花又笑着,慕容芯语则是毫不客气地将一大束玫瑰花扔进了垃圾桶里,“喂,慧慧,你别笑了,下次见到花就帮我扔了。”她边拿出书本,边说道,“你是校花嘛,即使我帮你把花扔了,还会有人陆续送来的。”林慧笑得更大声了,慕容芯语白了她一眼,便没有理会.......
“哟,这不是咱们的笑话吗?”一穿着白色棉袄的女子抱着手臂走了过来,
“吕莹,你想做什么?”慕容芯语身旁的林慧对她很不客气地说道,
“切,来看看我们的笑话呗!”吕莹冷斥一声,
“人丑多作怪,芯语,咱们走!”林慧正要拉着慕容芯语远离这个地方,不巧吕莹一句话逗乐了林慧,
“哼,不就是长得漂亮了点,连男朋友都没有,哈哈......”吕莹开始笑起来了,林慧和慕容芯语反而笑了起来,“男...男朋友?哈哈哈,你好逗啊!”林慧不顾形象地笑了起来,又继续说道:“连逸云都送过花给芯语,哈哈哈,男朋友,只是芯语看不上罢了!你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此时的吕莹,脸已经气得通红,话也说不说了,只能甩袖而走......
“不过吕莹说的也对,芯语你是得交个男朋友了,再不交,毕业之后根本就没有时间。”
“额...我决定我要单身一辈子,你也别跟我说这些了,我是要为自己而活的人。”慕容芯语淡淡地说道,林慧便也无再言语......
今日不知怎的,天气阴森的很,放学回去的路上也空无一人,乌云笼罩,不一会便下起了鹅毛大雪,刹那间,慕容芯语见一道刺眼的光袭来,吓得她以为是闪电,她用手死死地捂住脸,生怕发生了什么,她放下双手,只见她的手中多了一块凤形玉佩,还在微闪着金光,她眼旁的余光内,看到了另一块龙形玉佩也在闪着光,奇怪的是,玉佩旁躺着一古装男子,男子有着清新俊逸的容貌,眉眼两边轮廓分明,乌黑的长发如流水般泻下,雪水沾上了他的头发,掩住了他另一半的脸,朦胧之美丝毫不俗,慕容芯语带着戒心拍了拍他,见他没有反应,路上也没半个人,便将他扶起,捡起地上的龙形玉佩,慢慢悠悠地离开此地......
“怡儿,你别走,你别走......”昏睡在床上的上官渃竭在用手乱抓着,突然醒了过来,见眼前正端着茶水的慕容芯语非常震惊,他一把抱住慕容芯语,非常紧,紧得她快喘不过气来,慕容芯语死死地推开了他,“喂,你干什么呢?”上官渃竭听到此语气,便知道慕容芯语只是有着和江怡一样的容貌罢了,“你不是她!”他放开了慕容芯语,“你是谁啊?”慕容芯语终于问了一直想问的话,“梓峰国的皇帝,上官渃竭。”他冷淡的语气让慕容芯语不禁打了个寒颤,慕容芯语一开始有些半信半疑,可她刚经历过的事情让她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
“我猜你可能穿越了......”慕容芯语用着不肯定的语气说着,
“穿越?”他有些似懂非懂,
“对,你从几千年前穿越到了几千年后。”
上官渃竭打量着面前的慕容芯语,“哦,对了,当时我发觉有一个龙形玉佩在你身边,还有一个凤形玉佩不知怎的,跑到了我手上。”上官渃竭努力回想着穿越之前的事情,江怡去世,玉佩发光,两人消失而去,来到此地,上官渃竭看了看面前的慕容芯语,难道江怡身上的力量到了她的身上?“我穿越过来的时候,玉佩有没有发光?”上官渃竭急忙问她,“有...有啊,我还以为是闪电呢,吓死我了。”慕容芯语有些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她...难道是我的有缘之人?“敢问姑娘姓名?”他依旧冷冷地说着,“哦,我叫慕容芯语,叫我芯语就行了。”灿烂的笑容就如当年的江怡,让上官渃竭不得不触景生情,“怡儿......”他轻轻地喃了一句,“恩,怡儿是谁啊?她长得和我很像吗?”慕容芯语见他总说着这个人,便好奇地问了问,“她是我的贤妃,长得与你没有半点区别,但她已经去了......”慕容芯语听到此话便没有继续问下去,此时,上官渃竭盘腿坐下,运功修复内力,“哇塞,真不是吹的,原来你们古代人真的会武功!”慕容芯语见此非常震惊,上官渃竭没有理会她,只是闭着眼在那运功,“切,摆着皇帝的架子,不理我......”上官渃竭早已听到她嘴里呢喃的话语,嘴角微微提起,收起功力,“我没有不理你,只是这练功不能分神而已。”他竟然都听到了,这就尴尬了......
“对了,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看看这个朝代呢?”慕容芯语打破了此时尴尬的场景,上官渃竭微微点了点头,只见他打横抱起慕容芯语,直冲窗户,“喂,喂,大哥啊,这可是十楼!”上官渃竭轻笑一声,还是跳了出来,慕容芯语并没有感觉到失重和撞击的感觉,到感觉到风雪交加呼啸着,冷得她直哆嗦,“原...来,你会轻功啊!”慕容芯语有些害怕地说道,“别动,摔死了就别怪我了!”冷冷的话语让慕容芯语闭上了嘴,上官渃竭想起了当年,江怡也只是个小小的女孩,不受父皇宠爱的他遇见了江怡,她的风筝,落到了屋顶,他是使用轻功帮她捡下来的,江怡当初也是和她一般惊讶,上官渃竭还是忘不了她......但又发现怀中的女人不是她,降落到了地面,放开了慕容芯语,“你是不是又想到她了?”慕容芯语见他的表情便知晓一切,上官渃竭没有多语,“算了,你先一个人静静吧,痛失爱人的确不是容易化解的。”上官渃竭点了点头......
他拿起了龙凤玉佩,用手轻拂掉上面的雪迹,只见玉佩闪着金光,不知哪传来了江怡的声音,“皇上,一切的一切臣妾都忘不了,走了之后,也只愿皇上安心,性格随时间变化,而人却没有随之变化,臣妾的心是永远在皇上身上的,但愿皇上能珍惜......”话绝,光亮也随之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