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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通过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我预知了未来41年的世界,如果我不把自己的身份说的很清楚,下面的这段话你一定会觉得我是个疯子。

我叫李安,今年29岁,出生在中国的北方,闻名遐迩的长白山,距离天池不过40多公里,十几岁跟父母来到了大城市,后来他们相继去世,我自己一个人在都市里生活,我以维修电梯为生,经常一个人在封闭的空间里与一堆破铜烂铁打交道,这样的生活方式把我变得少言寡语,因此也没有朋友,更没有什么女朋友。也许是不适应或者太孤独,夜里时常的做噩梦,而且这些梦越来越清晰,甚至到后来每天的梦境都可以连起来,因此我总是阵性的头疼。我去看过很多医生,用了很多方法仍然没有见效。梦中的诡异情景总是如影随形的跟着我,包括白天偶尔的瞌睡,也一样会惊梦而醒,汗水淋漓的我回忆着梦中的混沌与战栗,我不能说出我梦见的一切,我迷信这个可怕梦魇有着什么神秘的意义。不过有一点,它一直暗示我回去,回到生我的地方。的确也很久没有回去了,我寻找着冥冥之中注定的那个日子。

今年春天赶上我的年假,雪还没有完全融化,我开着公司的桑塔纳奔赴既熟悉又陌生的土地:这里没什么变化,只是我离开的时候还没有太多的记忆,每一条经过的路都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这种亲切却没有帮我指引方向,我靠着导航设备搜索着那个不起眼的山村。也许是路上过于颠簸,我的车只能以每小时30-40里的速度前行,大约开了7个小时的路程,我进入了一大片山林,路显得险峻起来,路标牌开始出现少见的惊叹号,导航已经完全失效,我的坐标显示在一个硕大的未知区域边缘,也许这个季节不适于进山的原因,这一路没有看到一辆车,路边也没有看到一个人,这应该就是著名的人蔘之路。

我转过一个弯道开进了隧道,这个隧道看起来像是刚刚修的,路面也比以前的平整很多,而且有一条荧光的行车线标在路中央,只是隧道很长,似乎开了很久都没有开出来,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烦躁,头又稍稍的疼痛。我加大了油门,冲刺一样的跑着,大约过了4-5分钟的样子,车子竟然还在隧道里,这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困意突然的袭来,眼皮不断地与我的意志较量。我试图打开车窗或者按响喇叭再或者喝一口水,都可以赶走睡神缓解疲倦,奇怪的是我没有做到这些就草草的踩了刹车,斜着停靠在隧道的路边,勉强按了双闪,靠在座椅上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梦境惊醒,出了一身的冷汗,慢慢缓过神,睁开眼睛仔细看了看自己的位置,我的车依然在隧道深处,我打开远光大灯,一个比噩梦还要惊悚的场面让我呆住了。

前面不到100米的地方,用原木和大石头把隧道封了个严严实实,谁会在这样深的隧道里做了封挡的处理呢?看原木的用法也不像是塌方的支柱,因为塌方的支柱往往是数根垂直于地面的,上面有一根横担在顶面的。这些原木却是X型交叉的,明显是封口的方式,而且每根原木都是深血红色的。如果刚刚没有及时停下车,也许就差那么十几秒,我就连人再车的报销在这里了。

我开了车门,下车走进封口想看看究竟,隧道里的温度竟然比车里还热,毕竟这是4月初的北方,山上树丛里还有明显的积雪,可这里的温度至少有20度以上,而且空气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闻味道。距离封口的原木10米左右,我愕然发现了钉在红色原木侧面的一块木牌,木牌的下面用铁丝吊死了一只足有30多厘米长的老鼠,皮肉模糊已经干瘪了。木牌上面不知道用什么颜料重重的写着几个字:“请勿靠近,鬼神难佑”,那血红的色彩看着很不舒服,这时我发现隧道顶部有一些液体在很多地方慢慢滴下来,我抬头定眼一看,吓得差点魂飞魄散,这个场面在我的梦里已经多次出现过,现场感受却仍然如此刺激神经,冷汗一下子冒出来,隧道顶部的水泥体上伸出很多的铁丝,吊死了约几百只大老鼠,顺着下垂的尾巴或者鼠头慢慢的滴着血。我下意识感到原木红色的来历。我匆匆的回身上了车,掉头往回开,为了松弛一下紧张的神经,我打开了收音机,传来沙沙的声音,不断地转换频道,还是没有收到信号,我掏出手机,也显示着无网络的符号。车上的液晶时钟显示已经是18:07,即使开出隧道,在早春的北方,这个时间也已经黑天了,可现在我宁愿回到冰冷的户外,看看天上微弱光芒的星星,呼两口寒意无比的空气,快速的远离这些梦魇般的迷障。我稳定了一下情绪,好不容易摸出一盘磁带塞进了录音机的卡槽里,是盘古典音乐的带子,钢琴演奏的“野蜂飞舞”,这个曲子不适合现在的心境,我按了快进,再播仍然是“野蜂飞舞”,快进再播还是一样,翻了面还是一样,不知道是哪个变态的王八蛋录了一满盘一样的曲子。我有点后悔没有走前问一下清晰的路,以为靠着卫星导航可以解决问题,现在只好开到有人的地方再说。

感觉开出这条该死的隧道用了比进来还要长几倍的时间,我的车速不慢,可看到出口的时候已经是19:40,我不相信会有这么长的隧道,虽然亲身经历我仍然认为这不是真实的,一定是钟表显示的问题,或者是自己记错了时间。开出隧道我摇下了车窗,与其说是透气还不如说是安神。冷冷的风吹进驾驶室,感觉头脑清醒了很多,我考虑着是往回走,还是寻路继续前行?

没有更多的思考,一些说不清的意识让我折回了来时的路,至少我记得最近的小镇,应该在往回100多公里的地方,回去找个老乡家好好休整一夜,明天问清路再说。我试图驾车转过来时的那片山林,此时雾气完全笼罩了路面,大灯几乎照不到地皮,车子像是在鬼魅的云端游荡,速度降到了10-15迈,可是我仍然不能确定下一米的位置是否还能在公路上,记得来时看到这里有几个急弯,一不小心可能就坠入山谷。就在这时,车灯射在雾气顶端光线里,好像出现了什么异常,我隐约感觉到无数的眼睛在这弥漫的雾气里注视着我,并且这些眼睛是起起伏伏移动着的,天啊!这不就是梦里曾经出现的一个场景吗?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我情愿回到电梯的轿厢里继续我的苦差事,手已经冰凉,腿也麻木了。我关了暖风,使车的噪音下降,摇下了几厘米的车窗,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随着车轮的慢慢转动,很多鬼喘息一样的声音,显得极度痛苦而又极度狰狞,树林里偶尔的乌鸦鸣叫更增加了气氛。我的胆子在常人里还算上数,如此氛围也头皮发麻,冒出不少的冷汗。为了缓解紧张,我大声的唱起水浒的主题歌,“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一段歌声过后,外面的怪异声音不见了,心里的确沉稳了不少,我心里暗语:是哪位高人写的这个歌,真的辟邪啊!突然,车体一声巨大的碰撞,我将刹车猛踩到底,车子停了下来。显然是撞到了什么,惊恐之余首先考虑的是下去还是留在车里?我在副驾驶的位置翻腾了一遍,找到了一支俄罗斯军用手电,鼓励了自己十几秒钟我决定下车去一探究竟,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车门竟然打不开了,几经努力还是没有奏效,我窜到副驾驶的位置上,这个车门一样的开不了。暖风刚刚关了十几分钟,车子的玻璃上已经上了冰花,我才意识到车门被冻上了,隧道里的温度使车体凝结了一层水珠,现在外面的温度大概在零下10度,凝露成冰把我困在车里了。此行如此的挫折,让我心里萌生了一团愤怒,心里暗骂:老天你想玩死我就快点,少来这些阴招。我心里冒火,烧死了刚刚的胆怯,快速的摇下了车窗,跨腿钻了出来。

手电光带着我走到车头前仔细的检查,原来是一块工地常见的铁制路障,一来雾气太大,二来我刚刚唱歌有点歇斯底里,完全没有注意到,路障被撞出了3米多,车子虽然没有什么大伤,可一个远光灯不亮了,应该是撞击的震动造成的。我俯下身子用手电照了照车轮,顿时傻眼了,车轮上布满了血渍,难道刚刚撞倒的不只是路障?不会!绝对不会!没有任何撞倒生物的迹象,我蹲在车边仔细检查着痕迹,这时候我眼睛的余光又感受到车前的雾气里活跃着什么,是那些“眼睛”!我呸了一口站起来,大踏步走进迷雾深处,走出了10多米的样子,我终于揭开了那群“眼睛”的谜团,原来是无数林蛙一跳一跳的在过马路,它们数量之多是我想不到的,在车灯和雾气的配合下,就像是无数起伏不定的眼睛一样。虽然解开了这个谜团让我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可回想起车轮上的血渍我明白了八九成,心里默念着与生俱来的四字真言:唉呀妈呀!回到车上我有点矛盾,是继续往前开吗?这是来时的路吗?一直没有发现岔路的标识牌啊?怎么会有一块路障呢?两边都是大山和树林,一路上没有看到人和车啊!这里应该没有人住的。一大堆问题困扰着,头又有一点疼,冷冷的风让我打了一个寒战,赶快摇上车窗开了暖风,这时候已经是21:02,我看了看独眼车灯的势力范围,只有10多米射程。没有选择,前行!就像人生中的许多无奈,迷茫也好、困惑也好、胆怯也好、痛苦也好,我们只有选择继续,无法停止。

虽然那些混乱的猜测已经了然,可迷雾还是让我的神经紧绷着,肚子咕咕的叫起来,从我的意识里的确没有感觉饿,不过这么慢的“爬行”实在是乏味,我在旅行包里掏出面包和红肠,当做是放松吧,于是大口的吃起来。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一路上都没有信号,所以它一直保持着安静,让我都已经忘了它的存在,这一声吓得我把面包掉到了油门下面。我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是个陌生的号码,谁会在这个时间打电话呢?

“喂!”。对方是个男的,操着很重的南方口音:“喂,你好啊,这么长时间不联系,你能听出我的声音吗?”我顿了几秒钟问道:“你是……?我没听出来,你到底是哪位?”这个有点公鸭嗓的南方人哈哈的笑了,感觉像江湖大哥一样的教训我:“哈哈,我系谁你听不出来啊?小兄弟真系健忘啊,这么快就听不出我系谁了?”我有点不耐烦,我没什么机会认识南方人的,难道是电梯生产厂家的人吗?不过电梯厂也在上海啊,这蹩脚的普通话像是把舌头打肿了说出来的,不像上海话。“真的没听出来,你不说我就挂了。”“你介个人啊,记不得我系谁,我还没急你就急了。好吧,我过一会儿再打给你,你也好好想一下我系谁。”说话来电就飘出了忙音。真是莫名其妙,TMD变态。可回头一想,至少这个电话打进来,说明我已经进入有信号的地区了,心里一种回到人间的舒畅,想给什么人打个电话聊几句,可是我几乎没有什么朋友的,给同事打又有什么说的呢?算了吧,我这样的人就是孤星转世,即便在城市里我的说话对象也只是那些破铜烂铁,对人说的最多的就是:修好了,可以用了。

过了山林地区,雾气小了很多,能看见路两边的玉米地,我将车速提高了很多,想赶快找个人家借个睡觉的地方。北方农村睡的比较早,家家关灯也早,这种迂回的砂石路我很难找到村子。又过了一片低洼地,在独眼大灯的照射下我看到了高坡上的一块石碑,再开进一点的距离我看见上面刻的字:吴柳村,下面的箭头指着右面的一条土路。开心啊,终于有地方睡觉了,我想象着热乎乎的火炕,把自己平铺在上面该有多舒服啊,我一个90度转弯就上了土路,随之而来的就是远远地几只犬吠,呵呵,让它们叫的更猛烈些吧,如果有一家开了灯我就可以去敲门了。显示时间22:17,还不算晚啊,我寻着路下来没有200米就看到栅栏墙了,没等我太费周折,一家小院里的平房亮了灯,我径自开了过去,可能是怕人家随时再关上这救命的神灯,我加了一脚油门冲了过去,突然,咚的一声,接下来的就是瘆人的嚎叫声,我急停下车,赶紧下车去用手电搜索,一只大猪躺在车子的侧面,是那只不亮的车灯让我忽略了它,身上有一些血痕,鬼叫个不停,几只狗的叫声更加生猛了,此时十几间平房的灯都亮了。

不大一会十几个男人拿着奇形怪状的照明,好像还有一个小孩,吵吵嚷嚷的陆续从各自的家里出来,一会就把我围起来,各种照明几乎都指向了我的脸。“你咋开车的?跑我们屯子里来干哈呀?”“这猪是俺们的种猪,过年都没舍得吃,你干哈玩意上这来,车开的也忒狠了,看把“花花”给鎚得,肠子都出来了。”“你说话啊,瘪茄子了?”我被这么多人七嘴八舌的质问,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冒出了几个字:“我迷路了,想打听一下路,再找个人睡觉。”因为紧张,我的话明显的哆嗦,又把借人家个地方睡觉说成了找个人睡觉,一下子这群人火了,乱叫着:“找人睡觉?你找谁睡觉?跑俺们这嘎达耍流氓啊你?迷什么路?扯什么犊子?你哪嘎达的?你干哈的?“花花”你也得负责知道不?赔钱!”人围得愈来越多,我的嘴本来就笨,这舌战群农的场面我是绝对不灵的,憋了半天回道:“我不是流氓,我迷路了,是想借宿一晚,谁家的猪,我一定会赔钱。”一个科技含量高一点的照明设备晃晃荡荡的从人群后面移动过来,大家却都不吱声了,走进了看清楚是个矮矮的干巴老头子,看上去60多岁的样子。他仔细看了看猪之后对我说:“这猪倒是死不了,不过不能再配种了,你就赔个猪仔的钱吧,一口价300块。”话还没落地,一个大约40岁的穿军大衣的男人就嚷起来:“二叔,这是咱们的种猪啊,300太少了吧,我看要他1000都少。”好多人附和着:“对,要他1000。”“啥?我没带这么多钱啊!真的没有啊。”我急的插了一句。军大衣男人吼了:“你没有?打电话让人送来,少在这扯,你耍流氓还装穷,臭不要脸的你。”说着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衣服。矮个子的老头抬手制止了他,大家又都静下来,我祈求的眼神看着他,希望他能说句公道话。正在这时,我腰间的电话真的响了,又是谁啊,在这样的关头打来添乱?我没有看来电号码就接起来,对面有事那个南方口音的人:“喂,你想起来我系谁了吧?兄弟啊,我遇到点难戏啊,看看你能不能帮我一下?喂?”我现在醒悟了这一定是个骗子,如果不是这个场面,我一定破口大骂了,此时我选择了沉默。”军大衣男人看看我举着电话没有说话,抓着我的胳膊把电话放到他的脸前,大声吼道:“你弟弟撞死了我家的‘花花’,这是吉林白山市吴家营乡吴柳村,你带钱来领人吧!”“不系,系我不小心撞了人啊,急需要汇点钱给伤者……”南方口音的人竟然没听懂军大衣的东北话,我心里想就你这智商还出来骗人啊,军大衣火了:“你个小瘪犊子,跟我扯什么蛋,#%&%&*!”矮个子老头说话了:“二彪,你别折腾了你,你们几个把花花弄回去,明天请李有才来给看看,今晚太晚了,大伙都回去睡觉。这件事明天我来解决。”说着一指我:“借宿就到我家吧,明天再说这事。”看来老头说话很管用,没人在纠缠我,我赶紧跟着他一步不离的回去了。

我问了老头姓吴,是前任的村主任,竟然已经80岁了,他的家看上去不富裕,一间砖房连着一排土房,土房旁边就是棚子了,我以为他会让我睡在土房、棚子之类的地方,没想到他径自带我进了正房,指着两米多长的大炕说道:“你就睡炕上吧。我们一边一个。”原来吴老头子是自己一个人住的,我连忙点点头表示谢意。就抓紧时间脱了衣服爬上去,炕上暖暖的,我很快就迷糊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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