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落入地面,天芒收入体内,仰头望向巨大的丹道殿,心想,不知我破云殿什么样。目光平视,只见一道十丈开外的绿漆红门矗立在那,高大威猛。不断有人进进出出,大多是金丹期,筑基期。心道,丹道门一派繁荣,连最底层也是朱雀门罗,我不如这样。。。。。。
李迷糊吹着口哨与过往之人热乎打着招呼,出了丹道殿大门,心中盘算,再来半月就可得到一颗陪元丹,功力就要突破筑基期进入融合期了,忽然背后生风,双眼一翻晕了过去。揉着晕眩的后脑,睁开双目,感到一阵冰凉,一瞧之下,竟然光溜溜的,双腿一夹,护住命根。发现身侧站着一人,穿着眼熟的衣服,一把极品宝器对着自己脑袋,排山倒海的气势一浪接一浪的袭来,双腿不由自主的打起颤,扑通一声跪下,带着哭腔叫道
“道爷饶命,小的只是一个无名小卒。”
花容月嘴角翘起,讥笑出声,用天芒拍了拍他发抖的肩膀,沉声说道
“这是什么城!”
李迷糊脱口而出
“弈城。”
花容月发现他护着命根的手滴答滴答流出骚臭之物,向后退了几步,天芒依然对着他的脑袋,冷声道
“你是丹道门什么人!”
李迷糊瞧着寒气逼人的宝器,急忙说道
“回道爷,小的是丹道门外员,专为那些道爷服务,每半年给一颗陪元丹,二十年一颗凝元丹,小的在此十五年了,靠着丹药已是筑基期。丹道殿三百层以下都是我们这些外员,从一层的开光期到三百层的融合期,进入融合后期并为丹道门服务二十年即可入门,小的是专管伙食与烧水的,道爷饶命呀!”李迷糊说着就跪了下去,就差把祖宗十八代交代清楚。
花容月瞧他哭爹喊娘的对自己跪拜,生怕他把尿渍溅到身上,连退几步,沉声道
“你叫什么!”
“小的李迷糊,道爷放过我吧!”说着就蹬蹬蹬的跪了过去,渐起一片尿渍。
花容月一下跳出老远,天芒飞出一团流云,片刻将他溶化。金丹一催,一股真元汇聚面部,慢慢的,额头多出一块儿指头肚大的肉瘤,下巴长出两层横肉,光滑的脸上坑坑洼洼,接着一颗指甲盖大的黑痣生在鼻角处。咧开大嘴嘿嘿一笑,脸上横肉一抖一抖,丑陋至极。拖着肥胖的身躯向着那道绿漆红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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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蓝昕挥起玉如意,一条彩晕圈向三个元婴期。霸王戟、血槊泛着微弱彩光呼啸而去。几个元婴期满脸讥笑,真元护体,瞬间到了身前,直到黑子显出真身,慌忙将法宝祭起。双方瞬间打斗起来,霸王戟、血槊破碎落地,玉如意碎迹斑斑,军师镜再次一分为二,几人喉头一甜,忍住翻滚,将师娘围在中心。黑子顷刻间将玉如意暂时圈住的三人撕成碎片,三个元婴吞下,身上却落下三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秦树人立刻祭起法宝,大意之下一个照面死去三个兄弟,那四个倒在地上翻滚,被不知名的怪力燃烧着,谨慎的盯着对方。蓝昕等人不断催动金丹,恢复伤势,黑子瞧着倒地翻滚四人,不顾身上伤势,贪婪的扑去,立刻被四件法宝打得嗷嗷惨叫,拖着血淋淋的身子窜了回来。四人分神应付,立刻被缠身的一丝彩气侵入体内,“啊!”痛声惨叫起来。
秦树人沉喝一声,殷离镖带着狂风翻滚而去,血非红怒吼着,浑身泛起彩雾,敲打着胸脯迎了上去,“啊!”血非红连自己喷的鲜血都没看到,软地不起。殷离镖余波不减,瞬间已到,义重鸿悲声喝起,冲上了上去,鼠头军师紧跟其后,蓝昕大惊失色,惊声中将玉如意凌空抛起,发出层层波光。“砰砰”两声,义重鸿,鼠头军师倒在地上抽搐着,玉如意倒飞老远,蓝昕毫发无伤,瞧着倒地几人,娇喝一声,迎头急冲而去。
秦树人一口鲜血喷出,心中震惊,好生古怪的真元,法宝硬是被破去,瞧到疾来女子,大声怒喝,真元铺天盖地的袭去。蓝昕咬着银牙,乌发被刮得狂舞,海蓝甲波光粼粼挡出袭来真元,“砰”两掌相击,“啊!”一声惨叫,蓝昕如断线的风筝,喷着鲜血倒飞出去。秦树人如吃了擎天霹雳,手掌被一股怪力缠绕,肌肉不断腐化,吓得紧忙催动真元恢复。
忽然一股惊天之势爆起,神识紧忙查探,一颗妖丹急速袭来,根本无法躲避,毫不犹豫元婴出窍,向着远处逃窜。黑子吞入内丹直扑而去,空中飞了十里,再次喷出,重伤元婴后吞了下去,浑身滴着鲜血飞回。“呜呜!”悲声叫着,四蹄落地后不停的打着颤,吐出粉红舌头不停的喘着气,身上血迹已凝固。瞧到倒地的四个元婴期正闭目恢复,彩雾有消失趋向,“汪!”怒叫一声,四个元婴吞入口中。
黑子缩小身形后,奔到蓝昕处,发现她双手碎裂,奄奄一息,咬着衣角拖到一片干净的空地,接着又将昏迷的义重鸿,血非红,鼠头军师拉到一起。哈瑞波特还没发出魔法,整只手臂被余波斩去,慢慢从昏迷中醒来,拖着身体来到众人处,用尽最后真元,发出一个五系魔法盾,一口气喘不过来再次昏迷。黑子呜呜的叫着,看着众人,咬咬这个,扯扯那个却无一个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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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迷糊刚一进门,迎来一个壮汉,半裸着膀子,急忙叫道
“迷糊哥,跑哪去了,已经晚了赶快上去吧!”
李迷糊眼中不可察觉的闪过一丝精芒,张开满嘴黄牙,笑道
“兄弟,我忙晕了,上哪呀?”
汉生一听可急了,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向里行去,说道
“你伺候多年火候把握极好,我们不敢冒犯那些道爷,就你能进三百层之上,再晚的话今年的陪元丹就泡汤了。”
汉生嘴上担心他,心里却乐呵,这个李迷糊平时做什么迷迷糊糊,偏偏烧得一手好水,那些道爷们喜欢他烧的水沐浴,尤其那些小姐们,这次看他怎么收场。李迷糊与汉生飞速上升着,稀奇的瞧着各种鼎炉,每层都摆满各式各样,冒着幽幽白烟,到了三百层时,汉生退了下去,只剩自己站在圆形升降台。谨慎的迈出,放眼看到无数房间,每个房间挂着三指宽的木牌,上面刻着名号,忽然一声
“迷糊,赶快烧水去,再晚今年的陪元丹没你的份。”
侧身望去,是一个心动期的童子,一身短袍,胸口刻着一个绿色丹鼎,紧忙满脸堆笑,迎了过去,说道
“小道爷,忙昏了头,我这就去。”胡乱选了方向低头就走。
丹童一跺脚,喝道
“真是个迷糊蛋,在那边。”说着指向一条宽敞的走道。
冲他点头哈腰的改换方向,身上横肉几乎掉落,丹童恶心的撇撇嘴转身离开。来到一个庞大水池处,覆盖几十里,如湖泊一般,水面之上飘满烧水的法器,看着无数个脸盆大的法器,有些眼花,心道,原来是要我烧水呀,这么多法器可不累死人。嘴角一翘,一丝轻笑,将手掌深入池水之中,金丹一催,真元疯狂涌出,控制着强度分成无数丝,一盏茶功夫布满整个池水。半柱香过去,整个池水沸腾起来,烧水房顿然雾气腾腾,白茫茫一片,拍了拍手,拂袖而去。
此刻静悄悄一片,好奇的打量起来,向里深入,每个房间的牌子不但刻有名号,颜色也不同,想必是等级划分,这个丹道门真有意思,还没听说哪个门派沐浴之说。这时人声鼎沸起来,由远及近的传来,紧忙窜回去,但来时的路已充满人群,迅速向上逃去,刚上一层,接着又喧闹起来,人流涌动着,立刻再次上窜,并将修为将到凡人境界。如此反复着,不知上了多少层,沐浴的人群从融合期上升到元婴起,心中惊怕,再上就是出窍期了,若被发现,再无立足之地。
瞧到一个挂着“霜”字的牌子,单独的与其他房间隔开老远,身形一晃,肥胖的身躯窜入,瞧到一个巨大木盆,盆中升起滚滚白烟。一张青丝风屏斜跨在澡盆不远处,屏两角挂着两个花篮,里面盛满飘香的桂花。一个红木衣柜离风屏三米远,贴立在墙角。
“珊妹,这次远行累死了,随我进去沐浴。”一个清灵之声传来,如悠扬的玉笛。
紧忙躲到风屏右侧,将身躯靠在衣柜之后,正好遮掩。“吱呀”一声门开了,伴随着几声嬉笑,熟悉的身影印如眼帘,仙子一般的凝霜与一位羞花闭月的女子来到澡盆前。花容月勾出的头紧忙收回,闭起浑身气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手心不断冒着汗。耳边却传来“沙沙”的宽衣解带声,紧忙按住起伏的胸口,却忍不住将头贴着衣架,偷偷的扭过半分,一瞧之下,差点岔气了。凝霜此刻只剩一件透明紫色纱衣,丰乳上两颗葡萄翘起,腹股沟一团浓密若隐若现,那位女子双手背负正脱去裙带,****紧紧的绷在纱衣之上。
慌忙扭过头来,不但手心出汗,额头更是冒汗,嘴唇干燥,一颗心“砰砰砰砰”直跳,若不是真元护住,恐怕已被发现。“哗啦”入水声传入耳中,两女嬉笑着进入澡盆,花容月低头瞧向跨下之物,已经挺胸抬头,心中不断打鼓,一定要克制,一定要忍住。心中这样想,脑袋却再次紧贴衣架,眼珠子都快爆出,慢慢的将头勾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