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特地来抓我们的吗?”小朴义扭头问梁爱媛。
梁爱媛听到后扭头一脸不屑的回答他说,“你们想的美,让我亲自出战就你们那几个小蛆虫还不够级别。你们不过是我正餐前的小点心,还有更丰盛的‘菜品’正等着我。”
小朴义低头沉默了一会鼓起勇气扭头问梁爱媛,“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问吧,没多少时间了,等看到那个小女孩,我就送你们一起去印度见佛祖。”
那名女子紧接着朝果果头上扫来,果果抬起双臂挡回去后,立即旋转身子跳起,用双腿猛地夹住那名女子的头,二人同时摔倒在地,但是果果紧接着就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了起来。
果果把头往后一撇看到头发刚刚摔在地上时披散开了,旋即把披散着的长发攥成一把,咬在嘴里,一条腿前倾,双拳紧握前伸做攻击状。
那名男子站在原地,双臂挡在脸前,抬起另一条腿,将膝盖不断的向上击着,不时还快速的朝前扫一腿,以对果果展示着自己掌握熟练的泰拳。
果果看到那名男子毒蛇信一样的扫腿,心想要是在挨上两三腿确实难以招架。那名男子每次踢腿或击膝时果果都能听到一阵阵清晰的风速声。
那名男子朝果果这边跨了两大步后抬腿就扫,果果一弯身躲过去后,那名男子紧接着转过身又是一个回旋踢,果果对这一招早有防备,猛地抬起一只手臂很吃力的挡了回去,但果果还是被这一腿击打的往后踉跄了好几步。
果果待站稳后,朝那名男子助跑了两步,跳起后对其就是一个连环踢,但皆被那名男子用双臂挡住了,果果落地后紧接着又大幅度的抬起一条腿,一脚砸在那名男青年一侧的胸口上。
紧接着站在一旁的那名年轻女子挥拳来打,果果朝其跃起,两脚踩着她的身体,用膝盖猛击其下颚,一下子就将那名女子击翻在地。
那名男子见状抬腿就朝果果劈来,果果顺势一把将他的他的腿抱住,挥起另一只手掌在半空中平摊开来,大喊一声后砍在那名男子的一侧脖子上,随后抬脚猛踢那名男子的脚踝,一下子就将那名男子放倒在地,果果见势跨过其身体逃跑了。
“我对正义的理解就是按照大多数人的意愿去做事情,少数人就是邪恶的。”梁爱媛扭头对小朴义说着,“你这辈子确实是不可能了,你的生命现在就像我汽车上的轮子,我开快一点你也就死的越早。”
“但是你不知道你我同缚命运车轮。”小朴义扭头对梁爱媛说。
小朴义刚刚说的这句话无意识的激怒了梁爱媛,旋即他把一直握在手里的枪猛顶在小朴义太阳穴上,一嘴厌烦口吻的对他说,“你那娘的别和我顶嘴,这是年龄问题。嗯。”
“你可真够变态的,”小朴义侧着头继续对梁爱媛说着,“胆大的变态,明目张胆的变态,当着众人和社会变态。”
梁爱媛用枪口敲了两下小朴义的头说,“你一会死的时候我绝对给你载歌载舞,献上一曲今天是个好日子,但是我没有鲜花,祝你走的平坦,不磕磕绊绊。”
“呵,”小朴义苦笑了一声,“真不知道你曾经受过什么样的刺激。”
梁爱媛用枪口又在小朴义的头顶上猛点了两下,扭了一下头恶狠狠的对他说,“你就是糟蛋一个,别不感谢我。错了,是更多的人。”
蕊蕊哭累了就倒沙发上睡着了,老拐和二棍还有秦书恒和厨子,坐在另两张沙发上看着沉睡中的她。蕊蕊已经不是那么担心果果了。她潜意识里好像住着一位‘智者’,那位‘智者’从今天下午就开始不停的向她重复着,‘果果会好好的,不会有任何危险,’并向她列举了两个例子,‘果果会功夫,梁爱媛去了。’她临睡前就想或许真的会是这样,一会梁爱媛带着果果回来把她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