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果果端着餐盘跟着那个佤族女孩走出这间大房子,当果果出来后看到一旁的竹墙边摆着五只塑料大盆,大盆里接满了水。吃过饭的人们走到哪三只大盆前,分别弯下腰把勺子和餐盘放进各自的大盆里。
离开后那两个佬族女孩又和她俩聚到了一起。
“你住在哪啊?”那个佤族女孩扭头问果果。
果果随即给她们三个指着不远处的高脚楼,“那个高脚楼,旁边有棵龙眼树。”
“我们去你那里玩吧。”那个佤族女孩说。
“我们这种年纪的人就像是午后三点半的太阳,想做点什么吧,总感觉时间不够了,不做点什么吧,可是又浪费了。”梁爱媛依靠着板车扶手,一条胳膊搭在一只膝盖上。
“读书人说个啥话和咱们这些大老粗就是不一样,文嗖嗖的,呵呵。”二棍扭头冲坐在身旁的老拐傻笑着。
老拐扭头白了二棍一眼说,“要不人家咋是学问人呢,那给你说话似的,八个字连不起来。”
二棍听到后,一脸严肃表情的扭头看着老拐问,“我咋说话了?”
小朴义带着他的那三个同伙在掸邦军,七十二旅驻地旁的一个镇上的小旅馆里住下。
四人坐在房间的两张床上整理着带来的武器。小朴义把手枪弹夹里装满子弹后,对准手枪把手的弹夹舱猛地往里面一推,“除了杀人这世界上以没有能刺激我神经的事情了。”小朴义说着把手枪拿到面前仔细打量着。
果果她们四个在朝自己住的高脚屋走去时,抬手指了一下那间高脚屋扭头问她仨,“那间房子是给谁住的啊?”
“那间房子以前谁也不住。”那个佤族女孩说。
“为什么、我就住了啊。”果果扭头一脸疑惑的问。
“我们旅长女儿以前住在那间房子里,后来她失踪了,就一直没人住。”
“失踪了!”果果扭头一脸惊异表情的看着那个佤族女孩。
“嗯,失踪十几年了,她十五岁的时候有一次和她的几个朋友去镇上,从哪就失踪了,我们旅长找了很多地方也没找到。”
“那和她一起的那几个朋友呢?”
“也都失踪了,到现在也没找到。”
“他们不会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吧!”果果怀疑是因为这。
“那棵龙眼树,”说着那个佤族女孩抬手给蕊蕊指着,那间高脚屋旁边长着的那棵龙眼树,“就是我们旅长在他那个失踪女儿出生时种的,现在都快三十年了。”
“怪不得这的人不让摘了。”果果小声嘀咕说。
“老秦你说是咱们那市里和县里的刑警厉害?还是老梁厉害?”二棍扭头问。
“这完全没有可比性,二者根本不在一个层次,”梁爱媛扭过给二棍讲解着,“当然是国际刑警厉害。咱们国内的刑警,也就是在自己的管辖地办案子,而国际刑警维护的则是国家整体。再说咱们国内的刑警论综合能力也不及国际刑警,国际刑警通常都会几门外语,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至少和特种兵差不多。还有就是国际刑警抓捕的人物往往都是跨国犯罪的头目,很危险,碰上了那都是真刀真枪的火拼,有一点闪失就有可能成烈士了。但是老梁呢又有些‘特别,’大陆这边的刑警成员不听他的,听正团长的,当然老梁也不听大陆成员的,说白了老梁的副团长就是个摆设,没实权。所以老梁办什么案子都是独来独往,靠的只是自己一个人。这样他人脉就会很广,掌握的信息也就会很多,不然他到了办案国家怎么立足?越战时国民党是站在南越一边的,老梁在越战时帮助美国打了九年,他肯定认识不少外国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出国后能很快打成一片。再说他还有联合国护照,拥有联合国护照的人大多都是联合国官员,国际刑警组织不是联合国的下属机构,我想越战时老梁很有可能指挥了联合****,并且有了一定的地位。就算是在国内梁爱媛的官职也是很高的,应该属于省部级,如果论警衔应该仅次于公安部长,如果论军衔的话,则相当于上将。”
“我听说现在咱们大陆那边也有国民党,这是真的吗?”坐在身旁的厨子问。
“这是真的,大陆一边的国民党成员,以宋庆龄为首,其成员大多都是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易帜和投降的,当然普通人也可以申请加入。”梁爱媛把头扭向厨子这边给他讲解说。
厨子又问,“那梁探长听大陆那边国民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