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恒抱定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决心,每位华联军连同秦书恒,都能明显的感觉到即将有一场恶战发生。果不其然,时值下午五时左右,缅政府军在纠集正合原有被冲散的部队后,又请援调来一个整编团零一个营的部队前来围剿华联军。这支缅政府军援助部队可谓是装备精良,三十余辆坦克和装甲车后还跟着二十门拖拽着榴弹炮的大卡车。在到达华联军阵地前半公里后,这支缅政府军领导人是位年龄五十多岁的副师长,他命令三十余辆坦克和装甲车一字排开,他想仅用这三十多辆坦克、装甲车协同少量步兵对华联军发起一次协同冲锋就可以将他们全部消灭。
缅政府军想速战速决此役,还没扎营和对进攻部队进行规划部署,三十俩坦克装甲车便拖着厚重的隆隆声压向华联军前线阵地了。那些刚抵达这还没来得及歇口气的缅政府军步兵们,见坦克和装甲车已经开动,旋即纷纷跑起追了上去。
此时坐镇山顶指挥的秦书恒在看到山下缅军的动向后,旋即接通山下的大喇叭向华联军众将士们喊道,“大家先躲好了,缅匪开始进攻了,等坦克和装甲车距离近了用火箭弹打他们的履带,火炮部队注意,快点拿起炮弹准备装填,我一说道三你们就开炮。”秦书恒害怕缅政府军的坦克和装甲车距离他们近了会率先开火,这样他们山下的火力就会被全部压制,旋即秦书恒数道,“一、二、三开炮。”
秦书恒一声令下,布置在高山上的两处炮兵阵地随即向着缅政府军机步阵地猛烈开火,第一批此炮弹准确落在缅政府军坦克、装甲车、步兵列阵里,顿时就打瘫了数量坦克,和成片炸死、炸伤的缅政府军士兵。
“一、二、三”秦书恒还没下令第二波次开炮,缅政府军便已经将坦克、装甲车纷纷调头搅合着步兵纷纷后撤了。
当那些缅政府军折返撤退后,留下四辆坦克和装甲车在原地燃烧着熊熊大火,并不是有一两名缅政府军士兵,从哪些已经报废了的坦克和装甲车里爬出来逃回去。
那位缅政府军副师长透过望眼镜看到,秦书恒已经从山顶上的工事里走出来了,此刻正站在山顶上那面青天白日旗下一手扶着旗杆,一手拿着一个类似手机的方形耳麦,正往自己这边来回瞅着。
那位缅政府军领导人扭头用缅语问,刚才被秦书恒打跑的那位缅政府军营长,“山上插的怎么是中华民国国旗?他们是什么部队?”
那位缅政府军营长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绵羊一样,耷拉着头身体往后躲着,连忙小声回答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混蛋,难道是李弥的反共救国军又复活了不成,快给我用榴弹炮轰,把那面中华民国国旗轰碎。”
秦书恒一点也不害怕缅政府军的狙击手,这个时候会打他冷枪,缅政府军正在布置的一切军事行动都被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看到一大群缅政府军士兵正一拨、一拨拖着那些拖挂在大卡车后面的榴弹炮拉到前沿阵地前,并努力的将它们列队整齐,然后各炮手开始目测和计算,山顶上插着的那面青天白日旗和他们的距离。
秦书恒张着嘴巴呆愣的看着缅政府军的一举一动,他想缅政府军下一步打算想轰平自己脚下正站着的山头,可他想这山头上也没什么军事目标啊。突然脑子一闪“缅政府军想轰的不是这个山头,而是身旁的这面青天白日旗。”“缅政府军榴弹炮的口径那么大,要是让他们轰着了这面旗子,还不给烧成灰,旋即秦书恒拿起手里的方形耳麦,通过大喇叭向华联军各阵地喊话道,“弟兄们都趴好了啊!缅匪们要用大炮轰了,我先把旗子扛回去再来。”说完把手里的耳麦一手揣进裤兜里,两手攥住几块大岩石垒着的那面青天白日旗旗杆,将旗子拔起后就拼了名的往山下跑。
那位缅政府军副师长干瞪着眼看着,秦书恒扛着那面青天白日旗跑回了镇子,顿时气得暴跳如雷,下令将榴弹炮改对准华联军前沿阵地,轰!
这时陈亦昌果断通过大喇叭命令山上的两个炮兵阵地,“炮兵们注意,目标缅匪榴弹炮阵地,”陈亦昌在停顿了四五秒后突然喊道,“放。
“嗖、嗖””霎时间从小镇南面的高山上腾空而起一派亮光,那些亮光在天空中画了个弧形后全部落在缅政府军榴弹炮阵地里。有的缅政府军士兵瞬间被炸的肢体迸溅,有的缅政府军士兵在听到对面山上打出的炮弹声后,就吓得往后边撒腿跑远了。
对面四五千缅政府军怎么也不会想到,对面华联军用于通信和指挥的工具竟是一个大喇叭,正是由于这只大喇叭难住了,这群缅政府军里的高层领导人们,因为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防守在对面山顶山的华联军们看的一清二楚,自己每个进攻步骤都被秦书恒和陈亦昌,通过大喇叭及时广播了出来,而且华联军的火力还这么强,这仗还怎么打?缅政府军决定先耗着,等想出了对策在发动进攻。反正秦书恒他们跑不了,当然秦书恒他们也没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