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官清清一身粉衣,低垂着头,羞答答的看着那床上英俊的男人,屋里的灯光太暗,勉强才能看清,她慢慢的走了上去,心里又民慌张又是兴奋,这个权倾天下的男人,现在就要属于她了。
韩尚祁却没有说话,只是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拽着她倒在了床上,借着微弱的光看清了那床上的人,身下的女子被他阴冷的眼神吓住,瑟瑟发抖着,他心里冷笑了一声,一把抬直她的下巴,看着那双眼睛,倚弟也有这样的一双眼,只是,却比这惊慌的眼睛美了不知多少倍,他每次看着都会心悸。
“皇上……”
官清清嘤咛一声,心里的害怕又慢慢的压了下去,鼓动起勇气伸手去碰他的脸,韩尚祁眼色一变,啪地一掌拍开她放肆的手,冥黑的眼一黯,哧啦一声撕开她胸前的亵衣,大手就这么覆了上去。
大掌紧箍着她的下巴,毫不怜惜的在她身上冲刺着。官清清哭叫起来,心里刚刚的所有幻想都破灭了。
“皇上……好痛……求你……”
她心里只盛着无尽的恐惧,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野兽,韩尚祁却却听不见她的哭叫声,只是机械的动着身体发泄着欲望,眼里蕴着深沉的痛意。
清醒过后,拿起一旁的毛巾试净了身子,一把揪起那床上的女人丢了下去。官清清委屈的叫了一声,“皇上……”
她除了痛,什么感觉都没有,还被他如同垃圾一般的扔了出来。
“滚!”
他一个厉眼瞪来,官清清身子了哆嗦,抱着屏风的衣服包住身子便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那太监总管在外面,看着她冲冲的跑了出来,微一变色。便听里面有冰冷的声音传来,“德官,为朕准备热水,朕要沐浴!”
身上的别人的味道,让他厌恶,倚弟一定不喜欢。
德官心惊肉跳的进了去,应了声,让奴才们准备好热水,韩尚祁疲倦的跨腿进了桶去,又听他淡声道,“换掉床单,不能让朕闻到有任何的不属于我的味道存在!”“是,是……”
德官叹了一声,皇上何时才能失去爱人的伤痛中走出,在别人面前的坚强,在夜里时的脆弱。只有他这个没用的奴才看见。
“皇上,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累了,您可不能倒下。”
他低声说了一句,提醒着他不要让自己跨下了。
“多事!”他眉头一皱,轻轻的闭眼。
心越来越累,每天越来越害怕黑夜的降临,在这片没有尽头的黑暗,他不知自己还能忍受多久没有她的日子。太监总管伺候了他,又朝着那官清清的房里而去,那官清清正匍匐在桌大哭着,两个小丫环正在安慰着,一见是他来,“参见公公?”
德官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手,后面走出两个太监来,上前一把抓住那还在抽泣的官清清,扳着她的腰倒了一碗黑色的药进了去。官清清摇着头,黑色的药汁撒了进来。
“公公,你给我喝的什么?”
她眼里飚着泪,满满的委屈色。
“皇上说了,你们不能有孩子,可不能怪公公我了,如果争气,就努力的得到皇上的宠爱,届时,说不定就能有龙种了。”
“什么?”
官清清大叫了一声,没想到韩尚祁这么无情,刚刚才温存过,就把她甩下了地赶了出去,现在还逼着她喝着防胎的药,好狠,好狠的男人。
“清清,只要我们安分守已的就好,其它的就不要再多想了,在这宫里,还是保住性命为上,其它的再从长计谊吧!”
小柔看着她哭花了一张脸,想要提醒着她。
那官清清正在怒火伤心中,听她这一说,更是生气,“你是来嘲笑我的对不对?你以为你会比我们有所不同吗?”
小柔苦笑一声,低下了头,如果不是为了家人,她怎么会进宫来,在外面她还有着爱人在等着自己。第二日,韩尚祁一下了朝便匆匆的往那上阳宫而去。
经过那御花园时,却听见了一阵清脆的笑声,笑声里带着欢乐之气,他似受了感染,这宫里的人在他的影响下个个都是一幅苦大仇深的样子,极少有人这样的放肆的笑意,只有倚弟,才会这样的笑。
他抬头看去,是个巴掌脸的少女,脸上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正在花园里放着风筝。
他看着那风筝,飞得那般高,却倏地断了线来。风筝飞飞扬扬的落了下来,最后挂在了一棵树上。
那少女抬头看着那树上的风筝,表情有些怅然,在他以为她要放弃时,却是一把脱了鞋,蹬蹬的爬上了树,韩尚祁不禁笑了起来,若是倚弟,也会这么做吧。
少女爬到了那树顶处,兴奋的拿下了风筝,朝着那下面的人笑了声,又慢慢的往下爬去,却是脚下一打滑,整个人往下滑去。少女惊叫了一声,韩尚祁飞身而上,将那少女揽住,放下了地,等着听她道谢,却被她猛地推开,“谢谢你救了我,但这皇宫之中,男女有别,下次再见,请视而不见!”
小柔一直低着头,没有看救他的人长相。
娘亲说过,在宫里要不多看不多说。
她甚至连皇上的脸亦没有看清,连他的声音亦没有听清。韩尚祁微微一楞,她没有趁机撒娇,倒是一脸避之如蛇的表情。
“下次,危险的事情,让奴才去做,朕不希望宫里多了一个死人!”
说着一拂袖而去。什么?小柔抬起了头,只看到一道高大而孤独的背影,就像是草原上的孤狼一般,步伐那般的轻快。
“小姐,刚刚是皇上呢,可惜了,你怎么不跟皇上多说几句呢。”
那身边的丫环心里抱怨着,这小姐也不争不抢的性子,在这宫里必是要吃亏的。小柔淡淡一笑,没有说话。“王爷,念儿已经半岁了,我想要出王宫去,就在京城附近住下。”魏涟漪终于寻了个机会对他说。
她已经住在这殿里太久了,连她这样的厚脸皮都已经不好意思了。
郝连野一挑眉,笑道,“你想做什么?”
这几个月她也帮着自己处理了不少的公务,算是个得力的帮手,让他第一次对女人这个生物有了另一种想法,不是只会在床上叫的,还能帮着男人做点别的事。
“我发现这漠北的人都少会防身术之类的简单的功夫,我想开个武馆,教大家,尤其是女人,让他们得以保护自己。”
逛了几次京城,常常看见那种电视里面男人在大待上欺负女人的画面,让她非常的愤怒。
而且这些在草原上的人身上都有一种的异味,她刚好会一种香水,若是制作出来,必是大卖。她并不担心自己不能养活自己。
“好,本王也不勉强你,你要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对我说便是!”
郝连野对这个女人是势在必得,但他一向不屑对女人用强的,更喜欢捕猎的过程。
“王爷,谢谢你,若不是你,我们母子现在一定会很难过。”
魏涟漪对他是真心感激,如果不是他,她在这古代必是寸步难行,知道他对自己有意思,但无奈她对他只有朋友之义,再难生出其它的感情来。
为了不伤害到他,只得搬了出来,而且她也不想欠他的太多。虽是如此,但那选地,修缮的活儿同样是郝连野让人来帮忙的,魏涟漪只需要在开张那天出头便可。
魏涟漪特意给莫念做了一个现代形的婴儿车,一边写着开店的详细的计划书,一边又想着自己能做出来的其它的生财之道。
没办法,现在她要养儿子,钱是最不能少的东西,她也总不能去找王爷借钱,借的越多钦的越多。
他虽不介意,但她却是过不自己心里的关。
由于有郝连野的宣传,那开张第一天便吸引了不少的贵族的男子前来,还有不少的少女,醉翁之意不大酒的自然是有的。
但在领教了她的功夫后,便再不敢不规矩了。
虽是如此,但那漠北还是有不少的男子冲着他的美貌而来,魏涟漪只要他们不对她乱动手脚什么的,大家送钱进来,她实是没有拒绝的道理。
而且她发现这里的人的皮肤都好干燥,心里想着要是那些女人有一些护肤品,一定会很喜欢。幸好这附近有许多的小山,山上有许多的花草,她有这日背着儿子手里拿着蒌子上了山去,采了一篮子的花回来,将那花辗碎成泥,过滤出了花汁来,又用一种动物的脂,熔了之后将那花汁搅了进去,还特意让人用铁做了个花的形状,把那成泥状的膏倒了进去,凝固之后,便成了一盒半透明的泛着淡香的手霜。
她抹了些在自己手上,效果甚是不错,又多装了几盒,让王爷有空送去青楼里顺出去。这天郝连野大步而来,她心里也是异常的紧张,虽是有把握但也不知道人家到底喜欢不喜欢。
那郝连野紧紧盯着她,害得她心里更紧张,“王爷,不,不会是他们不喜欢吧,怎么会,味道挺好闻的呀……”
下一刻却被郝连野抱了起来,转了几个圈,在她的抗议下这才放下了她来。
“王爷?”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懂这么多东西?”
郝连野紧紧的盯着她,眼神越发的狂热,这个女人就像一团迷一般,美丽聪明,又异常的神秘,散发着至命的诱惑力。
魏涟漪一怔,随即眨了眨眼,笑眯眯道,“如果我说我是神仙,你信么?”“不信?本王不信怪力乱神的东西!”他只信自己。
“莫愁是什么样的人是哪里的人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是王爷的朋友便可,难道王爷交朋友还要看身份吗?”他不是个拘于世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