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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神乌阁

小镇开始蒙蒙亮,那些栖身在院落窝棚里的公鸡已经开始喔喔啼叫。在一户人家里,一只被吵醒的母鸡嫌弃的看着同一个鸡窝里叫个不停的公鸡。母鸡悄悄扑了扑翅膀起了身,瞅中机会一个回旋鸡爪把公鸡踢翻在地!乐呵呵地母鸡得意洋洋的学着公鸡一样开始扯着嗓子嘶吼,却发出了尖锐的短音。这只“牝鸡司晨”的母鸡丝毫不觉得难听,一嗓子又一嗓子嘶嚎着。

墨白莲趴在马背上任那匹老马胡乱在山间小路上走着。他被振伤的手掌和后腰已经包扎好了,只不过每次大动作颠簸时还是会被震得隐隐作痛。他气急败坏的踢了一脚马屁股,那马吃痛下差点就尥蹶子把他掀了下去。

墨白莲正准备再踢这畜生一脚时忽然察觉马身一僵,他便收起这些孩子气的行为翻身坐在了马背上。这时候山间弥漫的白雾中走来三个身影——丞枕是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脸上一副憨厚的表情,像个常年行走在山间砍柴的樵夫;丞娲是个美人,腰如水蛇心如毒蝎,行走如风摆;丞策是三人中的首领,是个有着书生气的中年人。

三人都瞧见了墨白莲虎口上的包扎,丞策淡淡道:“失败了?”

墨白莲羞愧的点点头。

丞枕不屑的瞧了他一眼,讥讽道:“那你还回来做什么。”

墨白莲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咬牙道:“是属下办事不利,属于愿接受策公责罚!但在领罚前属下还有一句话想说。”

丞策神色不动道:“你说。”

墨白莲心中一喜,大声道:“属下经过这几日的查证,觉得‘兽环’并不在苍岑的小女儿藜琇哪儿。”

丞娲剪水般的眼眸照了墨白莲一眼,瞧得他心神俱动后才盈盈而语问:“那你觉得是在哪儿?在苍岑哪儿还是他大女儿哪儿?”她的声音如媚带娇,听得人既起鸡皮疙瘩又酸爽不已。

墨白莲轻咬舌尖,把头低得更低了,恭敬道:“前几日‘花语阁’带人袭击断幽藜琇他们,其中藜琇的侍女跟藜琇换了身衣服引开了一部分人马,属下怀疑……‘兽环’可能就在此侍女身上!”

“一个侍女就把我们耍得团团转了这么多天。”丞娲冷笑了一声:“那你知不知道哪小侍女现在在哪?”

果然是魔音灌耳,墨白莲强压自己心中的躁动,平静道:“该侍女在几天前将追捕的人甩开后就不知所踪了,属下现也不知其去向。但据属下推断,她应该还是向狻猊城方向前进。”

“你推断?”丞策玩味的重复了一句,忽然双眼一瞪,正低头汇报的墨白莲竟身体不受控制的倒飞而去,飞了足足十多米才“咚”的一声摔在地上。墨白莲挣扎起身,心中惊骇不已,比起自己浮夸的幻术显然策公的魂术已达化境,他强忍伤痛又走到丞策面前单膝跪下。丞策冷冷地看着他,像看一条豺狗一般:“我们费了好大劲才从苏牧那老匹夫手中抢到一丝先机,这回我让丞枕丞娲跟你一起去。记住,不许再失败了。”

“是……”

……

日照当空,万里无云。

沧月荒原的商道上,此时来往的商队特别少,因为临近饭点,大多商队都选择挑一处阴凉地方临时驻扎就餐,而且这时候身体精神经历了一上午的长途跋涉都特别疲倦。这时候红石镇商道往北十多里地的一处简易茶摊上,茶水伙计正忙着给在此歇息的几位准备入城的商客端茶送水。

“要说昨天那场冰雹啊,那可谓是百年难得一遇啊。几位客官你们是不知道啊,老人们都说这冰雹就似及时雨,说的是冰雹下的时间短,就来那么一会儿就去了。可昨儿那场冰雹是从昨天下午开始下,整整下到昨晚夜深,大半天的时间哪!小子我从小长这么大都没见过下这么长时间的冰雹啊。”茶水伙计虽说不像镇里城里的说书人那样口悬若河,但胜在眼见为实,一边拿着茶水壶见缝插针的给杯底喝完的商客添水一边绘声绘色道:“而且那雹子有多大多重我说出来各位客官也不信,别说各位客官了,我刚开始见了也吓了一大跳!各位客官倒是猜猜有多大?”他还学会和客官互动了。

“能有多大?”有人马上回应道:“这沧月荒原还算是一马平川了,那年我在碧纹南部一处山谷,遇到了冰雹差不多有苹果那么大!那哗啦啦下来的一下就砸伤了好几个人。”

“额……”茶水伙计一下熄了火,因为他昨天见的冰雹也就那么大,但他马上转了话题:“虽然这冰雹天下都差不多大,但是我听说啊昨儿那场冰雹可不是因为天公不作美,而是……”他又买起了关子,可见大伙有点不耐烦赶紧假装神秘道:“我今儿听刚从镇子里出来的人说,昨儿个那场雹子是一位灵术师施法造成的……”

灵术师?在座的大多客商对这个词汇莫讳如深,悻悻然不敢评论。茶水伙计越发满意的继续说道:“本来这事没人知道,这沧月商路上杀人越货的事儿多了,所以白天晚上发生点声响都没人敢去理会。但早上那位客官告诉我,他亲眼见着一群人在镇子南边人少的地方打斗,打着打着就一群人护着一个白袍老头且战且退,到最后那白袍老头拿出一把光华万丈的手杖,那是步步登仙啊,只轻轻踏出几步便踏空而起,嘴巴里喃喃念出一句咒语,刹那间那是天地变色!日月无光啊!然后——冰雹就下来了。”

这伙计还是有讲故事的能力,三两句就把那些客商带进入了,他忽然脸色一变,进入精彩阶段:“可就在哪白袍老灵术师施完咒飞落下来的时候,却见对方阵营中杀出一白袍小将,手持一把银白长剑,瞅见白袍老灵术师这边有一空隙,便趁机飞身而上,一剑将正虚弱的灵术师刺个对穿!”说完还巴兹巴兹嘴,似乎还意犹未尽。

“那灵术师……就这样死了?”有人这样问道,显然还不是很相信平时高高在上的人就这样戏剧性的死去。

“怎么会,一定是小伙计瞎扯,还白袍小将呢,以为是中州人的评书啊。”马上有人反驳道。

“怎么不可能,灵术师就不是人啦,就没有生老病死啦。”又一位立刻驳斥道。

“小声点,要是被某位灵术师大人知道了,小心你的狗命!”有人吓唬道。

众人议论纷纷时却听见一声音力压众议讥笑道:“不就是杀了一位灵术师么,也值得你们这样议论。”众人闻言都纷纷惊骇的回头望去,这位敢如此放言的到底是什么人物,众人之中就算有不屑灵术师平时作威作福的愤恨之人也只敢私下传说几句,可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公开场合如此“狂言壮语”不怕被“灵术师公会”封杀么?那声音的主人是个少年,起初众人自顾自喝茶谈天之时没觉得这位少年有什么不同之处,但等他站起身开口说话之后,众人再看他时,都不由在心里一声感叹——好一个气质凌然的少年郎!

只见这少年郎一身舒适长衫,长发披在脑后束着还横插一根花纹木簪,面若冠玉,剑眉星目。衣服款式为蓝面金绣封边,两处袖口还隐隐带着麒麟踏云图案;桌子上还横放着一把千金剑,上面镶嵌着玛瑙宝石,光彩夺目。但少年郎身旁围着他一圈的座位上坐着几个森然壮汉,目光隐隐带着凶气,众人一望就立刻回过身不敢过多接触。

少年郎本想引人注目,却见那些客商只是望了一眼便识趣的回过头去,很是懊恼的尖酸道:“看来都是些只敢听没胆说的鼠辈啊,这大白天的你们这些个窝窝缩缩干嘛,刚才说话的勇气呢?你们倒是接着说啊!不就是个年老体衰的灵术师么,有什么好怕的。”

娘西皮的!众客商心里暗骂道,你小子天生带把富贵平安一生,不愁吃穿,不知所谓,但别连累哥哥们啊!但还是没一人吱声,谁也不想当出头鸟。连刚才激情洋溢的茶水伙计也见事不对躲到里屋去了。

“呸,一群废物!”少年郎不屑道,刚想宜将剩勇追穷寇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按住,少年刚想挣扎一下却不曾想这手掌力若山石,任他怎么挣扎都没有用。他不由怒上心头,对身后人大骂道:“本名雪,你这狗奴才,你敢拦我?”一骂之下刚才沉稳高雅之气力去,只剩一副市井无赖模样。

周围的其他护卫纹丝不动,显然阻拦少年之人也是他们的同伴而且身份不低。

那只手的主人带着黑制面具,声音依旧冷冰冰道:“四爷是让十五爷出来长见识,而不是出来丢面子。”按住少年的手一用力,少年竟然憋红了脸“乖乖”坐下。但少年嘴上还是大骂不休:“本名雪,你给本王……本少爷记着,回去之后等我找到四哥,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

忽然“嗖”的一声破空之音,一块闪光物快如雷电般从茶摊外朝吵闹不已的少年口中射去!只见那名叫本名雪的面具人突然一伸手,在少年面前两寸处用手指夹住飞射来的暗器!少年的呱噪戛然而止,他留着冷汗定神一看,竟是一枚细长的钢针!

“谁!”本名雪大喝道,一甩手钢针竟沿着刚才来的路径倒飞了回去!

四周客商一见这种状况,都吓得战战兢兢,有的直接躲到桌子底下去了,都是出来吃这碗饭行走多年的“老人”了,早没脸没皮了,就算早些日子生了张薄脸也在这漫漫古道上打磨处厚皮厚茧来了。经验够了眼光便有了,这种飞针飞花摘叶的功夫可不是他们这些花枪秀腿的行家里手能应付的,所以都早早趴下。幸好倒也没人起身逃跑,留了些面子,毕竟谁也不知道使出暗器的人是抱着什么目的。

“哈哈哈!”

一声大笑从商道传来,虽还未见着人影但这么长的距离这笑声传入众人耳中还是如炸雷般绵绵不绝已经让不少懂行的人面色巨变。作为主要的承受人,少年已经被吓得一个屁墩坐在长椅上,而本名雪带着黑面,大家看不见他面色如何,可神色中透露出的忌惮已经让不少人更加小心。

今日风沙不多,在当头烈日照射下,商道上倒一眼能让人瞧清——只见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道上便多了三道人影,可看是看见了,人数也看得真真,却依稀看不清脸,像是那古道上轻微地风沙为他们扬起了天然的面墙,使人琢磨不清。三人脚步也快,又是一眨眼便已到茶摊之外。这一手虽说不上缩地成寸,但也是常人好几倍的脚程。看到这里,不论行家里手还是门外莽汉,心下都是骇然。

三人中先发言却是中间那位魅婀女子,像水一般妩媚的腰线,像辣一样鲜艳的双唇,像柳一似摇摆的青丝,女子还未开口,已然看酥了一半商客的骨头,心儿也是不由自主的跳得更欢快。他们都在想,若这姑娘是那平康里花坊中的头牌,万贯家财睡她一晚也是值得!而后便听到这女子娇滴滴的笑骂道:“哟~好俊的少年郎,枕头哥哥怎么用针去刺他呢……”话音含俏带春,电得另一半的商客麻得不行,这回是倾家荡产睡她一晚也值得了!

“好一种魔音灌脑!”本名雪瞧着四周一个个男人的****苟且样,心下更是不屑,冷道:“你们到底是谁?伤我家少主意欲何为。”

“哟哟哟,瞧你说的。”女子媚笑的环视一圈,满意道:“你问问,你问问,刚才谁伤了你家少爷了!是我么?是我么?你这分明是想诬赖我的意思嘛,大家说是不是嘛~”那一颦一笑,竟是将女子特有的媚骨展现的淋漓尽致,无不让男人动心动魄。四周那些客商哪里见过如此风情万种,竟一个个下意识的点点头,脸那少不经事的少年郎也一副猪哥样觉得刚才真该一针扎死自己,省得如此美人皱眉痛心的模样。

众人中也只有那本名雪对女子这种魅力无动于衷,只见他轻轻拍了拍周围侍卫的肩膀,那些一脸痴心眼神荡漾的侍卫立马清醒过来,一边暗中警惕一边暗骂这妖女功力太强,自己竟然这般就中招了。本名雪眼神一动,一名浓眉大眼的大汉便提刀冲了上去——那大汉面相普通,但胜在眼神犀利,自刚才被女子狐媚之后转醒便打着十二分的警醒,这刚冲到三人面前手中的百炼刀便大开大合起来,那手臂上爆出的青筋、脚底下隐隐踩出的龟裂纹、百炼刀上浓浓的煞气杀气和女子姣白花容形成的巨大的反差,让人不由像闭上眼睛,不舍得看着人间悲惨的一幕。

就在众人暗暗叹息这当会儿,三人中的壮汉出手了——只见他忽然矮身往前一扑,身体向后一转,倒着倒在刀客侍卫的怀里,右手胳膊肘轻轻往刀客拿刀的右肩膀上一顶,随势再卸下刀客拿刀的气力,动作浑然天成,于行云流水间却又快如飞鹰扑杀野兔,三两下化解了刀客的杀招又逼退了刀客。只见那侍卫被壮汉这一撞,往后退了好几步,不但握刀右手抽搐的松开了,百炼刀叮咚一声落地;而且胸前竟像被重物撞击后一般凹了一大块,终于侍卫憋红的脸再也承受不了他自己身体里奔腾的血脉流动,硬生生七窍流出血来!

“嘭”的一声,刀客侍卫倒地,身亡!

秒杀!竟然是秒杀!众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壮汉的动作他们都看在眼里,没什么特别,只是这样轻轻的一跌一撞一卸,竟让一个彪形刀客倒地身亡,这轻巧也太吓人了!

本名雪双眼一凝,冷声问道:“中州彭家五虎断魂手?!”

这回轮到壮汉惊奇了,他轻轻笑道:“你也知道彭家的五虎断魂手?看来阁下也不是一般人……”

本名雪眼露难色,淡淡道:“彭家与我有恩,你们走了,这次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呵!”壮汉倒笑了,不急不慢道:“那你不用犹豫了,这招五虎断魂手也是我亲手杀了一彭家子弟从他身上搜来的,与你没有丝毫关系。”

“好贼子!”本名雪不怒反笑,硬生生从木桌上抓出一把木屑,冷道:“我不杀无名之人,你们报上名来吧。”

壮汉全当他在满嘴放屁,轻蔑道:“就你也配?”

话音未落,本名雪便动手了。他也是一把刀,一把及其秀气的银色小刀,刀身刀长都比一般刀短,但刀背上冒着金气,显然镶金了,但这金子镶得极好,不像少年那把千金剑一把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只是淡淡的在刀身上画着飞鸟图,从刀尖延伸到刀把柄,模样似活似仙。金面上还刻着一行极小的字——“了却君王天下事,嬴得生前身后名”。是一阕中州词人一首好词中的一句。

满目的金光似乎将烈日的光辉压下,那刀影似银瓶乍现,又若金龙出海,壮汉的双目也在一刹那间失明!他的记忆在这一刻翻涌而上,他忽然回忆起了有这么一把短刀,有这么如杜鹃漫山海棠满屏的一招,刀名叫“可怜白发生”,这一招也叫“可怜白发生”。

电光火石间壮汉已然明白自己躲不开这一刀,但他忽然大笑起来,因为他也无惧这一招!只见他怒吼一声,上半身衣物顿时爆开,露出大块大块白花花的腱子肉!而后双目猛然迸发出火焰一般的颜色,全身也顿时像燃烧一般浮现出一道道龟裂的花纹,迅速像藤蔓一样蔓延到全身的每个角落,形成一种刺青般的皮肤!

“嘭”的一声,银刀劈中壮汉的后背,发出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响!但处于声响中央的本名雪却眉头一皱,他的刀虽然劈中了壮汉的身体,却劈不进去了!壮汉这身花纹刺青像盾牌一样紧紧地保护着他。这是……中州陈家玄阴盾?

本名雪一击得中,便如燕归巢般像后折去,但眉心却越皱越浓——彭家五虎断魂手,陈家玄阴盾,加上一开始的暗器功夫,他还有什么武功没有使出来?又或者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本名雪心中顿时滋生一丝不好的预感。

本名雪的“可怜白发生”显然也不是没用,虽然没破开壮汉的身体,但撞击之后壮汉也是猛得吐了一口鲜血,显然身体也是受了一定的内损。毕竟“可怜白发生”也是成名已久的绝学。壮汉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回过身来讥笑道:“若是你老师前来再加上这把‘可怜白发生’我指不定会葬身在这,可就你……我虽然避不开你的招式,但最多也就多吐几口血,你也伤不了我许多,怎么样,你还不认输么。等会儿你的魂力若是耗尽了可别怪我们下手一点也不知轻重。”

本名雪一脸寒色的站着,即使他带着面具也可以看出他内心的不平静。一个壮汉已然如此不好对付,何况还有那个妖女和一直没出手的第三个人!正想着他忽然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却一下子不知道是哪一种花香了,只听见一个爽朗男子的声音说:“那如果我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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