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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一)

第三回·凶鬼恶煞·怎扰其心堪尤真·廿年尘封如故

陆载涵续道:“流年似水,韶华易老,光景转瞬又是一年。四月初六,云岚祖师私下乔装变幻青衣蒙面之人,欲潜两人山中修道之所,以求变法考测。于是驾驭掌剑,踏剑先往姚师兄所处,正见他修炼功行,勤而不殆,闲暇之余,阅览书疏,未有止息。云岚祖师看得深感欣慰,便去了试探之心。移步过往莫师兄处,却没料到竟看到那样一幕,霎时惊疑难堪,心中更是波澜起伏。”陆晨瑶道:“是什么?”陆载涵道:“莫师兄与那位杨翊柔搂在一起亲嘴儿。”陆晨瑶轻咦一声,一时面红耳赤,直想:那两人好大胆。又暗思道:虽说我们道家一派讲究道法自然,不忌婚缘,但却看何人,怎能与非人之物如此那般?陆载涵说道:“云岚祖师怒形于色,溢气冲冠,可反倒没去惊扰那两人,直在旁观冷瞧,凝看莫师兄印堂。”陆晨瑶问道:“这是何故?”陆载涵答道:“云岚祖师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初时直道师兄中了杨翊柔所施摄魂妖法,受了勾摄,惑了心智,才被她涉神吸阳,汲精取气。但见其人高额明光无晦,百汇血气刚烈,绝非羸弱之面,异样之象。既是这般,眼前之事便为事实。云岚祖师万没想到会是师兄贪恋女色,做出这般行径,心中更在思忖那二人何时如此?若非今日恰巧撞破,实是音讯丝毫不得,邈然感蒙不知。”

陆晨瑶听得出神,便在此时,忽听屋外银铃脆音,摇曳晃荡,直入其耳。陆晨瑶不由大奇,说道:“哪里来得声响,这般悦耳?”那厢墙中之人蔡君仙闻之大喜,心中直想:小姐果真来啦。陆载涵摇头以示不知,但他心中也觉惊奇,踱步窗格之处,凭栏出入观望,却是所获无果,便唤来左右小僮相询,两人直说其声从北而来,顺风而去。陆晨瑶说道:“怕是哪位师兄挂得檐下摇铃之类,夜间风大,吹动了内中铜舌。”陆载涵不疑有他,回座续道:“云岚祖师潜窥已久,这才发觉原来是杨翊柔一方索吻,况且两人除却亲吻之外未及于乱,故此直道二人不过渐生情愫,好奇男女之事罢了。既是这般身陷日浅,尚有救药,拨反归正,重回光明大道,自也可以。时至五月初日,风缓天清,云晕飘渺,恰值黄山志超道长来访。”陆晨瑶问道:“这是何人?”陆载涵道:“便是今日那位黄山老祖,他出家之前俗名姓刘,拜入黄山之后,得了道号志超,这‘黄山老祖’还是后来人所称。其时此人上山,偏闻了杨翊柔香风体味,直觉媚中带妖,以为祸害妖孽,便生除妄伏魔之心。此人动手雷厉风行,颇为狠辣。正当杨翊柔对敌不过之时,莫师兄青衣拂拾,御风而来,直来相助,他与黄山老祖初遇生陌,却尽力相搏。常言道:水火无情,刀剑无眼。两人打至后来,黄山老祖竟伤在莫师兄手下。待及云岚祖师闻讯,却借机责罚师兄往去峨眉山顶闭关思过两年,实意却是令他以隔杨翊柔,可哪知此举反倒成全了两位相思之人。云羞遮掩,月涩杳渺,二人并头枕卧,同被合眠,做下男女之事,从此莫师兄更是相思病染,日夜仰首盼望,而杨翊柔也夜夜必至,直道是怎怜妙人柳姿玉体空候,舒肩纤腰婧臀,曼声娇吟之中,绣罗帐中也难出。”

陆载涵道:“时光荏苒,物换星移,如此过得一年之后,云岚祖师忽上顶峰探望,正见两人私瞒蜀山上下,以日月为鉴,拜了天地,修了夫妻,定下白首偕老之盟,萦手互伴终身,但图结缘永好。云岚祖师当时并未发作,翌日未说缘由,便遣爹爹从速前往召回莫师兄。爹爹见祖师疾言遽色,辞容俱厉,还当他有何要事,吓得十万火速疾往。方至师兄闭关思过洞府前,正见丝缕妙绝倩影,从眼睫忽闪而过,还待凝目细观,师兄却已挡在爹爹身前,直问我:‘陆师弟来此何干?’爹爹作揖说道:‘掌门传唤,随我速走。’莫师兄面色惊讶,直问:‘师弟知晓是何事吗?’爹爹本就不知,如实道否。当时但见莫师兄颜色诡异,神情数变,半响默不作声,良久之后复作平常,便说:‘我知道了。’回过洞府,取出长笛,两人结伴依循山道蜿蜒折转,逶迤而下。此时明明东曦既驾,但纤翳蔽日正掩峨眉之上,黯如漆眛浑似夜半之时。爹爹携着师兄入了清和殿,正见四人,分别是掌教祖师云岚真人,剑溪师伯张洪汝,剑冢师叔李瑞雪,授业之师瞿程博。爹爹见四人严容亢色,正襟危坐,心中如水湍湍,砰砰以极,思忖着:这等架势也不知唤师兄何事?复见云岚祖师威严可畏,气势凌人,手扬挥荡,便叫爹爹退下,只留师兄。当时爹爹深知云岚祖师向来说一不二,诏令既出,怎敢有所驻留,施礼便走。方回退至门口,赫然直见瞿师叔严虩站立,震几以掌,面容凌肃,怒目而瞪,直道:‘跪下。’爹爹陡闻直想:瞿师叔虽然平日谑浪嬉笑,但如今言辞俱厉,不假于色,那便是动了真怒。”

陆晨瑶说道:“云岚祖师携着众人要与他兴师问罪啦。”陆载涵叹道:“师兄本来便做错了事,看到众人之时早已心中透彻,当即跪地俯首。此时爹爹已将大门掩上,相候在外,直听云岚祖师嗓音入耳:‘你与杨翊柔的丑事,还当我们不知吗?’师兄低首磕地相拜,直道:‘弟子甘领责罚。’言辞决绝,毋庸置疑。众人皆未想到师兄竟如此坦承,李瑞雪师叔冷笑两声,大声道:‘掌门师兄,我早说当年应趁那妖女萌芽之际,抹杀其人,现在可好,放任由事招致祸害已出,如今怎么收场?’莫师兄再拜道:‘弟子一人甘领责罚,请师叔勿迁罪他人。’李瑞雪师叔气道:‘好啊,那妖女果真厉害,诸位看看,他现在便要袒护那妖女。’云岚祖师不去理会,目不斜视,眼瞳不转,直看师兄,忽问左右该应如何论处?瞿师叔暗有相救之心却知不可为,直说避嫌不该由他,而李瑞雪师叔性憨话疾不可取,故此全凭张洪汝师伯言语之间。张师伯细思直道错已铸就,追责已晚,若能善言劝他回头,自然最好。云岚祖师却道厉法必究,不得从缓。次日莫师兄被压绑进殿,当众人面直叙其违禁罔规,数条大罪并罚,折了他琵琶骨,断了手腕,逐出蜀山。便是:念鬼思情不自忏,终身沦落为伊人。”陆晨瑶听到这些话时,惊意上颊,心中莫名升起担忧之意,但念及本派戒规之时,又想祖师何错之有?直怪他不检为人,怨得了谁。

陆载涵道:“当时若将师兄直接逐走,后来也不至诸多不善祸事。恰才责罚已毕,正见殿外一人,娇躯姽婳,身姿朦胧,便是杨翊柔。但瞧见师兄累累伤痕,本是秋水潋滟双瞳,却现眸光璨亮,几许泪染轻弹,直令她看得心疼。轻挪细足碎步,不顾众人,依偎相扶师兄,并踏而出。李瑞雪师叔面色严峻,当先发作,喝道:‘你这妖女有胆竟来。’杨翊柔却道:‘如何不敢来,天下之间任我去得,难道你这竟自诩九霄云宫不成?’李师叔孔窍生烟,噌得一声,长剑在手。云岚祖师道袍拂展卷住李师叔,便道:‘非我门派之人,自可任他而去,杨姑娘就此请便。’杨翊柔轻哼回首,忽见莫师兄眼瞳失色,目动言肆,非怡然之状,大惊之下疾去搀他,却觉裂腹之痛,袭上心头。她蹙着额眉,低首注目,直见血流如注,盈襟染裙。复又目光如炬,凝望师兄,满脸不可置信,椎心泣血颤着音,妙目透疑,似在问为什么?”陆晨瑶疾道:“杨翊柔怎么啦?”陆载涵回道:“便在杨翊柔扶师兄之时,他竟拿剑将杨翊柔肚腹刺穿。”陆晨瑶惊呼出声,直听自家爹爹又道:“事发仓促,异变陡生,众人皆失惊打怪,呆如雷轰电掣。云岚祖师等人齐齐望向瞿师叔,直道他行刑余留,未下重手,不然手腕既断,锁骨偏折,如何尚能持剑?又想师兄是否生悔,厉杀杨翊柔明志,乞怜祖师归派。”陆晨瑶怒道:“大丈夫当能顶天立地,敢做敢当,他怎么能够爱时如蜜,错时却迁罪杨翊柔,难道直当她有如衣裳,掉换舍弃?”眸肿红涨,怜心大起,又道:“那位杨翊柔好真可怜,错看了郎君,不知她心寒了多少?”陆载涵道:“师兄血泪夺目,怪叫两声,旋即狂笑不止,抱起杨翊柔奔走而出。”陆晨瑶面色惊奇,说道:“那位莫书珧又想做何事?难道真想眼睁睁看得杨翊柔伤重而卒吗?”陆载涵道:“师兄其时心境,却是无人知晓。当时云岚祖师见师兄大反常态,疾得追风而赶,想将他截下,但师兄早已缥缈无寻,踪迹杳然。后来又派人四处打探无果,只得作罢,如此安然无事五月之后,到得岁末腊月,时节寒冬。此时峨眉山中朔风严劲,飞雪纷扬,随处直见漫山雪花银树,冰装素裹,端如纯净世界。那日忽有两位弟子来报,言其在半山道掘出玄冰半截,内封一人,还请云岚祖师查勘。祖师惊闻此言,疾得驾剑便往,未到其处,直从远处眺望,心中忽然起寒生骇,直见此中之人竟是那杨翊柔。近往凝视,发觉其人神魂出舍,灵识皆失,若非此间冰凝其身,只怕肉身早朽作坏。但精目于灼,直见冰清玉洁,晶莹无垢,杨翊柔身在此中,如似香人入妆镜。云岚祖师忽觉不对其味,直想这冰非是峨眉寻常冰雪精棱,竟是仙家之物。”

陆晨瑶尖叫失口出声,万不敢想到杨翊柔竟落得如此下场。静俟片刻之后,呼息以复心境,此时她心中虽感于杨翊柔悲惨遭遇,但不由忆起俞秋不过之事,又回想当时姚伯伯与爹爹失态之样,心中思忖:难道此中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思潮汹涌,更增疑念,于是问:“爹爹,那时姚伯伯一直追问于我,是否因由在此?”心念又转,复道:“你们那时便见过相似冰晶,对不对?还偏巧正是那位杨翊柔。”陆载涵点头回道:“确实如此。”陆晨瑶问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陆载涵答道:“杨翊柔虽为鬼仙,却仍入阴府辖制,照说神魂出舍,该应无常来锁,领入冥司,凭阳间善缘功德,论功过赏罚,再行择类入世。但她偏来生异,正因此玄冰之妙。究其缘由,还得从一桩传闻说起。”陆晨瑶奇道:“什么传言?”陆载涵答道:“传闻渤海之东,蓬莱仙境为始,顺金乌足方位,往去九十里,可见凌海浮空仙岛。矗有三峰耸立入云,内环堰塞之湖,其上有一花屋,名曰‘四时花香’。屋内群芳簇拥奇花,甲子一循,可产无色冰花,据闻永不谢零,吸允其间花露,有愈体完肤之效。”陆晨瑶惊道:“世间竟还有如此绝世妙药。”陆载涵道:“正因如此,每及奇花绽放,群芳竞相争艳之时,偏有人来觊觎强夺。”陆晨瑶道:“是何许人?”陆载涵道:“却是位貌美妖女,姓氏不俱,出身不显。邪魔外道,妖煞鬼怪倒是素称她为‘紫鸢公主’。其实说为妖女,那也不尽然。据那些妖邪之辈言说,这位‘紫鸢公主’修行千年,更服仙丹,以致妖息殆尽,浑无戾气,早不堕妖流,故此其人实如兰质薰心闺范,娓姿佚貌妍姝。然而那妙药既入仙品,自有三岛十洲神仙相护,这位‘紫鸢公主’虽然得手盗出,却于半路被东华帝君纵法之下难以脱身,正在她不知所措之际,东华帝君却与她相誓缔约,着她为己办成一事,其药自拿,且前罪既往不咎。”陆晨瑶奇道:“什么事?”暗地寻思:只怕与那仙家寒冰有莫大联系。陆载涵道:“东华帝君叫这位‘紫鸢公主’往去一处名唤‘觉灵寺’之所,以俟百年之期,且与她说无令不得擅离。”陆晨瑶奇道:“那这觉灵寺是什么去所?竟要劳动东华帝君挂心?还要叫上这位‘紫鸢公主’前去顾守监护?”陆载涵答复道:“传言终为传言,其中到底缘何因果,爹爹也不知晓。”陆载涵再道:“但因这位‘紫鸢公主’采撷其质,携花前往,植庭落根,兼那冰花之效,竟将那‘觉灵塔’饰妆如冰雪洞天,故此这位‘紫鸢公主’所居之所尚有‘水晶冰宫’之别称,而后随着时岁渐长,辄有纷言口耳传开。”陆晨瑶道:“什么?”陆载涵道:“直消往去那处冰宫凿冰吞服,可保肉身完愈。于是求仙的凡夫俗子与那求治延伤的妖魔鬼怪,各路竞相寻往。咱们如今暂且不论传言真假,直当为真时,此处绝妙之地又如何轻易让人找寻,更莫说非时不是?所以当时云岚祖师等人也当传闻为假,直至今时入眼亲见,失色之下由不得他们疏心大意,疾得传唤弟子将杨翊柔掘出迁运。”讲到此刻,陆载涵忽叹道:“所谓‘祸福难料,正应此时。’确实如此。”陆晨瑶心中猛地一惊,疾道:“爹爹快讲。”

陆载涵道:“当夜紫青阁莫名走水,火光日耀,烟焰燎盛,更兼风头,其势甚烈。众人齐去奔走呼喊救援,但火势飞腾,熯天炽地,熊熊如猛兽而不可挡,直至焚毁过半之时,堪堪止火灭炘。未及庆幸之时,从另半间顶阁碎瓦隙中直飞出个人头,披发覆面,血污狼藉,坠地直见双目不瞑,面貌甚是可怖,在场不乏眼尖者直叫出此人正是剑冢李瑞雪师叔。尚不等惊诧,倏忽之间,又见一人从废墟中忽跳而出,其状怪异,直见他向后疾跃,仆地中剑而死,这人正是看护紫青阁的蔡君仙蔡师弟。那刻众人眼见剧变,皆惊骇之极,心中更是思绪呆滞,不知该应如何。当时还是你姚伯伯最先回神,见之疾得扑往救治,但气绝已卒之人任其如何所为也终究无果。”蔡君仙听闻轻哼冷笑,直想:若非当年那人以刍灵之术替我发肤身体,我哪还有得性命在。陆晨瑶颜容失色,骇然道:“怎么会这样?”陆载涵道:“那时众人也在直想惊变因何而起,但随即疑虑顿消,直听得耳畔冷笑传来,盈绕惯耳,甚为熟稔,便是莫书珧师兄,直见他手执淋血长剑魂失魄落而出。直至这时众人哪还须度测他所为何者,惊怒交集,却俱不敢喝问,唯有结阵环绕周遭,阻其遁逃,又遣人报信于云岚祖师。待掌门及诸位师叔亲至,见到两具尸首,皆失声扼腕哀哭,恸而怒不可揭,裂目直视师兄,心中往昔种种,历历在目,哪知如今恩缘尽断,更因此子冷淡心肠,幽恨难解,竟不怜过往情意,痛杀尊长同门。云岚祖师痛说逆子成魔,诛灭忽论,于是瞿师叔请令众人掠阵于外,便与莫师兄刀刃相交。”陆晨瑶听闻思忖着:只怕还因杨翊柔方起事端,否则那莫书珧也全无理由行此恶径,但好生奇怪之事便是当时明明是他亲手伤了杨翊柔肚腹,何以心窄迁怒报复蜀山?想了半日,罗列诸果,直觉似是而非,未有明朗思绪。陆载涵接着道:“瞿师叔虽说是莫师兄业师,但其时师兄不知如何道力朝夕促就,已非瞿师叔所敌。到得后来,竟引得云岚祖师亲身下场相斗。两人道行比之正如月华之光如何与日争辉,莫师兄立时颓势陡增,这且不算,瞿师叔尚来旁击侧打。在此夹攻之下,师兄终于力竭缚擒,解压俯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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