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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三)

接上文

莫书珧止住相思,冷道:“我倘若有罪,自有天命殛之,万一我问心无愧怎办?”言语未息,猛见电惊临戈,龙蛇步折,劈空裂云照如昼,猛听风驱疾雷,怒声炸响,鸣鼙击鼓喧似盛,雷电相击之下峨眉颤动更如震天砾地,輷輷殷殷。便是:天谴九遭十四数,凭依造化也难逃。化齑作粉,魂惊魄散,本来如此,不曾想灼灼光华中却有人影巍然挺立,陆载涵瞥向姚慧岑,两人面容皆有惊愕,似曾相识之感直袭心头。这时陡然听闻莫书珧话语高声传至:“可知我派开山祖师峨眉真人毕生绝技?”音杳多晓,愈闻清晰:“甲木类象属阳焉,阳嘘生者自为雷。奉诸召令,辅我降灵。”两手递相运光,覆掌合雷集电,立身并擎于顶。众人大惊,哪知莫书珧竟有调遣天雷之力。莫书珧沉声道:“刘老贼,你不辨善恶,不勘本性,惟论妖邪当诛,我看你才应该遭此天劫,劈你良心泯于何处?”凌势直劈,电光骤变火光,折叉如鞭,震波便来。黄山老祖心下透凉,疾得扭腰踏步,旋身冲天奔驰,蓦得回头,直见电石相交之下,地煞底陷,碎砾飞溅。陆载涵神情迷惑,忽然问道:“掌门师兄,那当真是转炁神雷法?”姚慧岑目光如炬,睨视半响才道:“多半怕是了,不过他道行不足无以内出,奉调天雷,还是属于外借之法。”陆载涵惊道:“可是不说外引内出二方,无论何一,其人必以赤心正身,养就一身浩然之气?莫师兄既为妖身,怎能施引此术?”姚慧岑摇头道:“凡妖常鬼既能脱胎换骨以修人相,焉知神通之辈学至上上之时,妖身御驱也未必不可。”意绪深思,心底暗想:那时我与他对阵交锋,互峙功力,本为伯仲之间,哪知他莫名更生后能。话锋忽转便道:“不过确有古怪之处令人着实费解。”陆载涵奇道:“哪里古怪?”姚慧岑不答却问:“师弟,你说妖邪鬼魅既能触引天谴之劫,那妖法神通如何?”陆载涵不思便道:“自然通天,不下仙法。”姚慧岑道:“是啊,依你所言他仅需微末妖力对付我已是绰绰有余,但对垒不克,不分上下,你也亲见,这样又作何解释?”陆载涵惊悟道:“掌门师兄是说莫师兄他假以虎皮,借势取巧?”姚慧岑说道:“取巧倒也不尽然,既能学来开派祖师遗法神功,足与祖师平分秋色,并驾驱行。”霍然灵光闪现,他骇然道:“陆师弟,你说三魂七魄出舍自来相依,是否当如形之与影,又若声之与响,迩壮疏羸,合生离歹。可万一他非此这般那该怎办?”陆载涵愕然不明,敛襟问故:“师弟愚钝,还请掌门师兄详述尽语。”

姚慧岑正欲回话,忽见着莫书珧穹顶倏然窜出青烟几缕,瞬化残魂缺魄,那虚物厉声喝道:“别忘了我等破关出塔的大计,此人留待你自由之时再杀不迟,大劫雷将下,你快将引路宝珠扔进塔中,令我原相合二为一,便可诱天谴轰击塔顶镇灵珠。”姚陆二人初时直惊得目瞪口呆,哪知骤闻此人言语,吓得面色惶遽,立而腾身跃出。姚慧岑道:“师弟,咱们太笃于人死灯灭之言,只论七魄先散,三魂再离。魂魄既然去之,躯壳何以久之?反思其路,须知胎光、爽灵、幽精三魂形气而生,自然离分不得,但魂魄各异,却能累叠。”他惨然注视陆载涵,不禁长叹:“你说何人能以残魂侵浸他人,只怕今夜我们蜀山要遭大难啦。”那虚物微容隐讳,透光而出。陆载涵用目凝望,正见那人举手投足间荡姿绝态,暴戾妄纵,心颤道:“是溟海妖王晁继练。”他在惊动之下出声极响,那众蜀山小辈虽然步遥离远,却无不耳塞,听得音清声晰,明白之极。陆晨瑶更甚惊意,前会才由自家爹爹说起此人,哪知转盼功夫却睹见真容。这时晁继练狞笑两声,似是自明身份,但不知为何笑声滞停生呛,变得杳稀无迹,虚影更是平添几分薄黯。姚慧岑回退两步,从腰间拿出嵌雕玉石,内刻灵兽,说道:“瑶儿,携此物速请剑溪张祖师出关。”陆晨瑶茫然接下,还未动作。莫书珧闻言瞥睹,正见陆晨瑶容华可人,秀娜曼姿,便问陆载涵:“那是令爱?”斜步跃出,飘风而下。姚陆二人各自吃惊,以为他心怀歹念,抢步上前,以身作挡。

莫书珧见陆载涵慌于色,忧于眸,舐犊之情,分明易现,突然心想:如果柔儿不死,我应也有个女孩儿,或者男孩儿唤我作爹。旧情伤感,自哀之下,他心中顿生愤忿,凶心便起,冷笑道:“张洪汝那老东西还未死吗?尽管遣人唤来,等至锁妖塔破,我倒要看看他如何拼着老命护得周全。”言语疾奋气慨,伸手直指锁妖塔所在。莫书珧注目远望,借着电火雷光从大峨中峰端看,正见其后二峨三峨相依从,结伴携手如姊妹,那锁妖塔便独矗于二峨山顶尖峰,当年启造碑词突上心头:旷瞻迥眺,见塔势凌天,杳然迢递。云屏直下栖金刹,接满绮霞浮辉。染丝玉毫,腰檐系巧,登高自逍遥。处危寒也,却能观尽世间。任凭宫阙之上,物象归掌,难免有疏漏。入者劣心本应该,不许亲身自由。洞天福地,定冥因果,仗仰二峨峰,更耸孤高。可惜如今夜中雷云遮蔽,霓虹全失,电闪惊息映衬相交之下,那金剎日月相轮应感生光,直见荧色凄惨,幽火锃炯。莫书珧心道:万物生死荣衰,命里起腾跌宕,术数自难测,定亦无可定,这位造塔作词之人绝想不到他所述盛时塔景却要毁于我手。虚足轻踩,蹬步起跳,跃至十丈高空。姚慧岑严颜怒容,喝道:“你敢走?”招引七星剑,纵身向他扑去。莫书珧哪去顾及,径自腾起驾飞。姚慧岑眼见咫尺之距,却仍是触之不及,足碾破地,挥尘借力,腰身疾折堪断缕,乘风扬飞而起。抬首目锁如鹰,蹈其去路,追风步伐。刘陆二人也各自起决而至,共手阻隔其人。莫书珧怎去与三人纠缠,方才他与众人较力不落下风,更不要说现下身不接斗,直见他身柔轻如附风,匀巧散若飞丝,脱离径往。

那二峨山处大峨南偏东隅,去此不过二十里,凭以飞势,盏茶即至。忽听得风声谡谡含异,乍见山壑斜道旁处倚天策出一人,腾云驾雾,载悬而至。莫书珧掠目正视,便见他霍得分化四人,以钹铙钟鼓,各敲四方,且自诵经念佛。莫书珧听闻惊诧道:“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便被那人施法所制之下身陷困境,直如无气之子,去势滞碍阻断,随即在短息之间直由后来三人居上。姚慧岑作揖道:“多谢大师施予援手,蜀山上下佩恩戴德。”那人随撷捻珠,口宣佛号,直说:“莫施主一别经年,是否尤记小僧?”莫书珧虽处众人合围,却威然不惧,凌然道:“记得,你是峨眉寺昱通和尚。”昱通仰观雷劫垂天,载以天力,叹道:“莫施主既然记得小僧,那是否还忆起当年临别时三局对弈?当初你我末局官子未定,不如今朝泯下恩仇,与我入寺静心复盘以战,你看如何?”莫书珧道:“大师未免太过天真自乐,难道不知‘庆父不去,鲁难未已’之故?”昱通摇头却道:“莫施主就不怜当初杨小姐苦求之情?小僧虽医好杨小姐,却治不得你,本想觉灵寺或有高人一试,可惜后来之事,未免遗憾,遥想那时若非被俗事所累,与你们共去或可免去一场妄难,为此小僧日夕自责,深感不安。”莫书珧哼道:“大师可知事后追补,早已晚矣,现在说来又有何益?”昱通道:“确实已晚,不过杨小姐经年在寺内聆听佛音,乃与我佛定缘之人,以她仁心善念,实在不愿看到莫施主今日如此作为。锁妖塔破,则川蜀不幸,天下不幸。”姚陆二人诧异之极,均想:昔日四处打探不果,原是在峨眉寺中,何以他们不行通告,是何居心?

莫书珧心内情思昏昏如沉杜康,口上却冷冷道:“我初见柔儿时便早坠魔障,侠义与我何关,天下更与我何关?怀系天下不如念我最爱。”昱通哪晓他自承轮转魔道,不由惊怒之下百口无言,怔怔不语。便是:恨双蝶幽情难遣,梦俏人杳泪盈茫。性灵说出千般情,一语惊起万层浪。忽有一声怒喝疾音传来,大骂道:“逆子住口。”语调尚自未尽,人追声而先至,便见那人驾以蔚华霞色自大峨中来。姚陆二人大喜过望,情知张洪汝师伯已至,形影逾动,各踏数步,齐头并肩直上他左右互傍。莫书珧久不亲睹,直以为他仍是廿年之前忆中之貌,待得细细凝视,却是心惊,直见其人体衰身弱,肤老骨缩,容相甚为可怖,这才思起他原来已入期颐之岁,不由心想:任凭何人笃学修行,不过修龄尔尔,仙胎无缘终难逃生死。莫书珧朗声道:“张师伯,蜀山弃徒参见,承蒙您多年不曾相忘。”当初他与众人早已颜面俱毁,恩缘尽断,此刻心中更是不敬,这番言语实乃存心气人。不待他说完,张洪汝吹须瞪目,怒容生颊,骂道:“逆子休要叫我,你背驱人伦远驰道义,非善身修心以兼济苍生,却为了私情贪欢罔顾纲常,欺师灭祖,与禽兽有何异?”莫书珧哈哈道:“师伯骂得好,句句鞭辟入里,可惜当初各位师伯师叔眼瞎不明,善恶不辨,抚育我这狼心狗肺之人。”昱通心慈来劝:“莫施主还请回头是岸,为时未晚,否则作孽折福,损阴短寿,难容天地之间。”莫书珧道:“昱通大师何须点度我,可知人各有命,死生之事,你又何心操之?长也好,短也罢,乃冥司阎王所定,大师未免管得太宽。”甫一语歇,忽觉浩气浮展似冽风,吹散阴云水露。渺渺素娥,广寒初露折桂枝,正见月阑千点,照尽烟寒由壑起。电息雷闷,风倦无力,云雨郁积浓藏,羞躲一方。莫书珧直觉魂冷魄销,寒怯颤栗,不及思虑,便由魂魄中晁继练传声而至:“这是大劫雷兆象,你快借我妖功脱困,将引路宝珠扔进塔中。”

莫书珧不由心惊,没料到大劫雷竟会是这般风恬浪静,袅无循迹。须臾雾收云散,星月叠璧。他暗自收摄晁继练残魂,即刻敛心纳神,归为已用,随后意动步移,身倾反向,竟去疾攻张姚陆三人所在。姚陆二人抢步上前,大喝:“不得对师伯无礼。”各从左右起手刺剑,余下另只臂膀伸展出掌,两人合叠为一,直向莫书珧面门击去。掌风呼啸而至,大是威猛,莫书珧叱咤兴功,疾得荡开双剑,单掌直拼姚陆二人。张洪汝突然瞧出情势不妙,凛声道:“小心有诈。”卷曲身形,激射如标,手抓姚陆背心,径回拉扯。莫书珧近睹分明,直见其人鸠形鹄面,骨瘦嶙嶙,臂腕虚力不承,他见对掌不遇,直得由远震出晁继练残魂丝毫。张洪汝眼见他挥舞手势,疾得身摇上摆,骤如鱼尾,翻跃至他背后,两手随即各出二指,合叉于空,口念法决。这时姚陆二人心中定计,不与莫书珧相斗,却以缠法夺他双腕,令他无暇分身。莫书珧不去理会,心底思忖:你们想缚我双手,那我反道而来,逼你们出手。他霍得大喊一声:“陆师弟。”陆载涵哪想到他此时会忽然叫喊自己姓名,惊讶之下缩手受滞。莫书珧看准时机,右手擒指扣腕,左手直点曲池,将他反势扭臂于背,姚慧岑离得最近,疾忙剑决斜引,持七星短剑刺去解危。莫书珧双足轻点,纵身跃起,见到张洪汝鼻息渐粗,容色青黄,冷笑道:“张师伯,以你残烛之躯,这‘献采圣元剑’还是不凝练得好。”奔近阻他,伸指直戳命门丹田。昱通高声喊道:“莫施主,你不可伤人性命。”但见莫书珧去势不缓,眉皱深陷,卷起僧衣,赫扬飘摆直下场相救。他此番一动,四人诵经阵法便自然解禁。莫书珧甚是大喜,足践尘土,陡转拔空,一时朗声大笑,音传百里。

昱通自知一旦莫书珧跃出众人之外,便是遨游以畅,再也阻他不得,疾忙操以佛法,吟以经文,直见僧衣袖中霎时绽芒放色,溢彩流光。不等众人惊叹,便见一幅金字压贴似辅振风,似携灿煌,直如流星坠月之势疾窜入空。姚陆张刘四人齐见那压贴上承天星,下秉地氛,辉光生耀,英华兴锦,盘于苍穹,凌空自悬,便知昱通展以神通定住其人神舍魂魄,一时心中皆喜。莫书珧忽见那压贴若大厦倾下,近抵又如火炉炽炙,心中吃了一惊,但却无惧意,直想:以我独力所支,掣去不免多劳烦几分。他心中还未定计,这时黄山老祖见机却来展索摇摆相向,直往他头颈击去。莫书珧不及思量,起身飞腾,冷道:“我本想饶你半日性命,但现在看来是不必了,取了你性命,我再行脱困也不迟。”黄山老祖呸道:“今遭在峨眉,哪还惧什么性命之虞?若是不济,便咬舌自尽,免受你辱,何用来饶?”言毕道袍气鼓,勃然奋厉,大挥铁锁。莫书珧身在半空,听得铁索呼呼而来,迅狡捷速随索倾下,至中再借踏铁索韧弹相避,飞突其上,叠指作刃,掌翻直砍,连断三次,便见骨坚如金可削铁,刹那火星四溅,余尘辉彤。黄山老祖想收回已是不及,运力持扯,却被莫书珧悬直松紧,气力之大,非他所及,疾得凛声轻啸,益累功力,御风往退数步。莫书珧忽然腕转横翻,凌劈索脊,中部吃力之下,两旁索头沿翘逞曲,合中临近。黄山老祖见另侧索头倒逾反戳相向,未及多虑,便将通灵索衔环挥舞,意欲紧缠束缚索头,哪知莫书珧着力再击,其势顿如驽箭离弦,歘然不及闪避。黄山老祖闷哼一声,便见铁索直穿肩头锁骨,血涌湿身沾衣,臂膀无力垂摆。但此刻不容他吃痛,直见莫书珧趋步飘风而来,心中大是悸动,忍痛间向后疾退,不曾想伤势触动之下,竟感身痹如石步难举,瘫若废人不可动,貌样甚为狼狈。

莫书珧心怀杀意,上前两步,便想掌击天灵,将他立毙于此。正动手间,晁继练传声厉喝道:“莫书珧,时不我待,先拿此人要挟他们撤去这该死的压贴,不然以你之功,必得多费时日,到时纵然脱出,却早去时机。”晁继练似怕他不从,硬去内夺身体之操。莫书珧大怒,内中道:“晁继练,你若再侵进半分,我立时自销魂魄,与你同散天地间,你信还是不信?”晁继练怒气填膺,冷道:“莫书珧,你果真面善腹黑,心狠手辣。哼,待我破塔自由之日,再来找你算这笔账。”莫书珧内中冷道:“我自有分寸,勿须你管。”忍住怒意,掌击势缓,变作擒拿法,锁捏其人咽喉。姚陆二人登生惊呼,步伐疾踏,欲行相救。莫书珧叫道:“两位且慢。”姚陆二人尚未回答,便见他手指用力之下,黄山老祖顿时呼气不顺,面沉殷赤,睚眦欲裂。两人顾盼对视,直得停缀。莫书珧朗声道:“昱通大师,你是佛家之人,自来讲究行善布施,救人水火。你看这般,你撤去压贴放我入塔,我便留他性命,不知意下如何?”张洪汝方才欲施蜀山术法,哪知老迈残躯,气衰多病之余,终力竭垂成,自叹不比青壮,这时喘息疾道:“昱通大师万万不可。”姚陆二人齐声附和。昱通摇头道:“莫施主,你这般做法只会更增罪孽,小僧还是好言劝你,直消你自囚道行,随我入寺静聆佛法,保你今后不堕地狱。”莫书珧道:“昱通大师思虑甚好,计策打得精妙,你说这般做法与飞禽自断双翼有何异?只怕到时佛法未闻,性命已然堪忧。”昱通疾道:“莫施主实在忧心自扰,小僧在此向我佛发誓,无诳无妄,出心肺腑。”莫书珧冷道:“大师既然不肯放任自由,那又何必多言闲语。”昱通道:“莫施主为何如此痴迷不悟,可还是当初杨小姐缘定之人?”莫书珧沉声道:“此情此意从不曾更改。”昱通本意欲以杨翊柔相劝其人,不料却见莫书珧呼息内脸色骤变,还在愕然不明之余,忽见他手指用劲便知情势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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