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月今日才刚起床,就看见总管聂谢笑匆匆跑来急道:“三……三主持大事不好了,天……天逆厅出……出事了!”
聂月大惊,连忙飞身赶去天逆厅。
但见天逆厅的顶上居然开了一个大洞,可以直接看到天空。
突然一团乌云出现,停在大洞上方,接着射下来一道光芒落在了天逆厅内,之后出现了三个人,其中一个人怔跪在在上,面前站着一个人,手中居然拿着武林十大神剑之一的“金蛇奇剑”,更奇的是另一个人正拿着带着刺的钢鞭抽打着跪在地上之人,那人背上已被打的鲜血淋淋。
那人终于忍不住疼痛,仰面大吼一声,聂月全身一阵颤抖,那所跪之人竟然是他自己。
立刻惊醒,满头大汗,原来是一个梦,是一个恶梦,不过还好只是一个梦。
聂月向窗外望了一望,见天色已亮。
“怎么会做这么怪异的梦?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难道……”聂月忽然大惊道:“难道预示着我会有大难!”想到这,他立刻起身穿衣向天逆厅赶去。
天逆天此时已经坐着三人,分别是聂家总管聂谢笑和聂家在外打拼的六兄弟之一的老大聂秋水和老三聂羽。
这六兄弟分别曾是聂家六堂的好手,因一些原因而联手外出打拼,但是只要聂家有召唤,便会立即赶回来。
六人在都不是用的聂家本名,所以江湖人只知道他们在江湖上的名字,不知道聂秋水就是”一剑倚天”白永愁,聂永是“剑之毒”孙优水,聂羽竟是“霸王万刀”项羽胄,聂奕乃是“风去云移”云亦风,“暗之煞”温桥仙就是聂山而“神掌仙腿”宋劲须则是聂页。
三人正在交谈,只见聂月匆匆赶来,忙站起来道:“三主持,怎么这么急?”
聂月未回答,而是问道:“聂总管可有什么事发生吗?”
聂谢笑一愣,说道:“没有,怎么难道三爷发现了什么?”
聂月舒了一口气,把梦中所见说了出来。三人听了满脸不解,聂秋水问道:“三爷认为此梦会预示着什么吗?”
聂月点头道:“我不知道,但总觉得此梦不祥。”
“那我们该如何是好?”聂羽问道。
“对了,秋水怎么就你们两个到了,其他的兄弟呢?”
“哦,二弟他们路上有事耽搁了,估计下午就会赶到。”
“对了,三爷峥嵘堂主的‘刀堂’人马不是也快到了吗,相信不会有什么难事的。”聂谢笑说道。
“这个自然,只是我……”话未说完,只听一阵笑声传来,之后三道人影便出现在厅内。
其中一青衫人向聂月笑道:“聂主持,真想不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啊。”
“青魔,你们是‘论武堂’的人,你们怎么进来的。”聂月大惊道。
“正是。”一年青人笑道。
聂谢笑望着年青人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笑了笑礼貌的回道:“再下‘天地论武堂’左堂主左风。”
聂月四人当场一怔,望着年青人道:“阁下就是‘风吹雨动’的左风!”
左风笑着点头向身边一指道:“这位是青魔,你们已知道,而这位乃是我们堂内的‘二神’之一的‘天神’项隆。”
聂月心中惊道:“这次完了,自己这方绝对不是对方的对手,这几人能到这,想必外面还有人,只希望‘刀堂’能快点回来。”
青魔望着聂月一笑道:“你们还是投降吧,我的人与你们正在外面打的激烈,虽然一时不一定能拿下,但是如果解决你们了,只怕他们也不会再抵抗了吧。哦对了你们‘刀堂’如果不是我们的人拦截的话,此时也会赶来的,只是现在看来是来不了了。”
聂月众人又是一惊。
聂秋水此时却问道:“不知我们聂家与贵堂有何深仇大恨,非要杀尽我们吗?”
项隆开口说道:“因为聂家的所作所为。”聂秋水一愣,和聂羽互相望了望,不解的问道:“项天神此话何解?”
左风一笑道:“你是‘一剑倚天’白永愁吧,难道你不知道,聂家在西北一带一直纵容手下****强盗,无恶不作,和地方贪官狼狈为奸,干尽了丧尽天良的事,不但残杀正道武林人士,还欺压百姓,实在是天理难容。”
“哈哈。”聂月大笑道“你们当自己是谁吗,我们聂家行事,还需要你们来管。”
聂秋水闻言一愣道:“三爷,难道你们还没有停手吗?”聂月点头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此时,“杀人王”陶杀与万厉莫也来到了天逆厅内,站在青魔身后,轻声说了几句,青魔点头不语。
左风向聂秋水与聂羽说道:“我知道你们六兄乃是侠义之士,希望二位可以离去。”
二人相视一笑,聂秋水苦笑道:“只是我等毕竟是聂家子弟,无法眼看着聂家受难啊。“顿了顿却是说道:“但我们今日不会插手此事。”
聂月与聂谢笑听了一惊,聂月怒道:“你们知道这么做,总主持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此事不劳三爷费心。”说着聂秋水二人向左风一抱拳道:“告辞了,左堂主。”
左风微微一笑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