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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赠与你笛子

话说徐泓每天里都过得很充实,充实的让自己都没办法去想其他的事情了,这天,他突然看见了蒙当煜春,而后竟然拜了蒙当煜春为老师,徐泓也就多了个老师了,关键是他心中起了小心思,能不激动么?他又可以见到那个柳眉红唇,无粉自嫣然,再衬托上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的小姑娘了!一想到这,他倒是迫不及待起来!上蹿下跳,没个正型,徐国芳看了忧心忡忡,这对徐泓修炼的心性将是一个极大的考验!徐国芳是帮不得的,也不能强行斩断这孩子的心绪来,他暗暗地叹了口气,自己急也没有用,还得孩子积极去领悟,他也没来由的相信孩子,因为他知道这两年多来来徐泓是多么的刻苦啊!不说别的,就说他劈树吧!每天要练一个时辰,开始时真是血肉模糊呀,这孩子也是死性子,一下一下实实在在地劈,能不把他娇嫩的皮肤给刮的血肉模糊么?丹阳公主看见自己孩子那血肉模糊地手,心疼地恨不得让孩子停息下来,可是徐泓却轻轻地用头蹭着母亲说:“娘,别哭!风儿只有现在吃得苦,将来才能更好地保护你呀!”这话一出,把个丹阳公主哭得像个泪人似的!

还好,在丹阳公主离开国都时,有悄悄带出一些丹丸,这丹丸名为“肤容丹”,是宫中一位神秘的炼丹师炼治的,在一次公主不小心磕伤中,怕公主膝盖留下疤痕,便用了这丹,那炼丹师因为喜爱这美丽可爱的公主,怕她再次受伤便偷偷地留了些给丹阳公主的!用上这丹丸,再配上徐国芳的推拿,徐泓的手一夜之间神奇的复原了。但是,这丹并不是次次都会有效。随着后面的使用,效果越来越不行,最后只能靠徐泓自己的意志挺着。这孩子可真是强哪!每天牙关紧咬,哼哼哼也就挺过去了!那时,徐国芳才知道自己为什么停留在筑基期不得寸进的原因了---缺少锻炼呐!于是他也悄悄努力起来。

所以,接前情所述,要说这巧儿对徐泓的影响,有么?有,任谁都看的出来!影响有多大?未知!

瞧瞧再说吧,徐国芳暗暗打定主意!

这天,一大清早,徐泓做完自己的功课,便洗漱一番,吃了早饭,便等着老师过来,他等了一会儿,就跑出门!然后又回来,接着又跑出去,心不安神!徐国芳见了,忍不住提醒儿子“淡定淡定!”徐泓才认真地站在那儿等待起来,等着等着,他便开始拿着自己制作的乐器敲打起来。虽然是简单的乐器,却也经过了丹阳公主的多次调音,凭着对乐理的了解,她的调试也是准而确之。看徐泓敲打就可以看出,音合着器,器鸣着音,音器和鸣,确有一番独特的韵律。在这音乐声中,徐泓心便渐渐地静下来了。一曲终了,还久久地陶醉在那种自娱自乐当中!

这时,一声轻咳打断了徐泓的思路,他机械地转过头,只看见一个瘦削的老者正微笑地看着他呢!可是徐泓却直接无视他的存在,目光穿过老者,眼神突然放出异彩,心中不住地念叨:“是她,巧儿!是她!”只见老者身后站着一位小姑娘,柳眉红唇,无粉自嫣然,那一双大大的眼睛也正看着徐泓!两个人眼中都充满了欣喜之意,是呀,阔别已久的,思念已久的朋友呀,你怎么才来呀?也许是同龄人太少了吧,两个人都互相期盼着呢!与三年之前相比,巧儿长高了,此刻头上正用一条五色的藤条绳扎着一个心形的辫花贴于脑后,余留的发丝垂于两肩,显出她刻意打扮的样子。这一干净的形象,不仅吸引了徐泓,也吸引了徐泓的父母,他们也不由得暗暗点头---这小姑娘娇俏含羞,温文恬静,很讨人喜欢!

这时,有那么一下,院子里有些静了静。马上风煜春便打破了这份宁静,他示意巧儿一一给徐泓一家行礼,当行到徐泓时,两人有那么一会儿的陌生。顿了顿,当巧儿喊出“小哥哥”时,徐泓才有了那久违了的友情。他也高兴地拉起巧儿的手说:“巧儿,我可真的好想你呀!”这话说的,巧儿都不好意思起来!不过马上调整自己,轻轻地“嗯”了一句,许是大人在吧,她不好意思说呢!看来这小姑娘真有些变化了,变得腼腆起来了!

徐国芳搬来桌椅,其实是些自制的,端上了一些山中采来的时令果品,便坐下来聊起天来!

风煜春道:“风儿,(因为是老师,也就知晓一些情况,所以可直接叫乳名,更亲切些)你刚才敲击的可是《大韶》?”徐泓点点头。

风煜春又道:“那你可知道这《大韶》的来历?”徐泓看了看母亲说:“略知一二!”

“说来听听!”风煜春微笑着看着徐泓,于是徐泓便把自己从母亲那儿了解到的说了说。

风煜春点了点头说:“大体上是这样的,不过,这只乐曲即可以击石拊石来表现,也可以通过多种乐器和而奏之,传说这个乐舞的创制者是一只脚的怪兽“夔”,内容是歌颂舜帝能继承并发扬光大尧的功德。从你刚刚弹的情况来,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说着便顿了顿,徐泓奇怪地点了点头,风煜春又问:“那么,我们是不是也要弹出‘歌颂舜帝能继承并发扬光大尧的功德’这种意思来才能得其神韵呢?”风煜春顿了顿,看了看徐泓,也不等徐泓回答便说:“其实不一定,音乐是人创造出来的,那么我们就可以对它进行改造,变我所用,如果总是要与原曲贴合,反而着了痕迹,有些拖沓了!就像你刚才,虽然得其韵却没了神,只因这‘神’没有出自你身哪!如果有你的‘神’在里面,待到此曲九段皆成,就有你心中的‘凤凰来仪,百兽率舞’了!”

这一说,徐泓眼睛一亮,突然感觉自己对这一曲有了新的理解,心中倒是佩服之至!而丹阳公主也深以为然,只是这话她倒没和自己儿子提起过罢了!

其实是这样的,有很多有才能的人都没办法把自己的才艺传给下一代,其实原因很简单:“想当然的认为他什么都要会,恨不得把所有的技巧都交给他,结果,他便不是他了,而只不过是一个模仿祖辈的缺乏自己‘精神烙印’的技术搬运工!”

这一刻,丹阳公主倒是反思起自己来,也庆幸让徐泓遇到这样的好老师,她正要示意徐泓表示感谢,徐泓已经自己站起向老师行礼了!

风煜春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

接着,他就手把手地教起徐泓敲这首曲子来,而徐国芳巴不得没人理他,他对这些确实不敢恭维,于是找了个理由离开了!丹阳公主听了一会儿也悄悄地离开了,省得自己在那儿怪怪的,怎么怪怪的?风煜春正专心地教着徐泓,而巧儿却专心的瞧着徐泓,自己坐那儿实在没意思,也就起身走开了!

弹弹教教,不觉间时刻便过去了!而在这个过程中,巧儿始终静静地看着徐泓,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风煜春自衣袖中拿出一根笛子,此笛子似玉非玉,通体透绿,笛尾处一紫金丝绦,丝绦在尾处打结成祥云图结,再垂下丝丝缕缕,这祥云图结随风飘逸仿佛行走的云,又似云中的雨丝!这笛子一出,巧儿没来由的脸红起来,不过马上转脸掩饰,倒是没人看见!

风煜春轻轻地抚摸着这笛子,感情十足恋恋不舍!过了一会儿,他对徐泓说:“此笛子名为‘心笛’。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东西,相传它是由南海观音大士莲花座旁一簇竹林中的竹心所造,至于它的功能。祖上几经更迭,已不可考!我以为既然是乐器,就应让它物尽其用,希望你能把它发扬光大,这也算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吧!”风煜春说话时,巧儿很紧张地握着小拳头,直直地盯着徐泓!

而徐泓呢,把笛子抓于手中,便觉得其沉如磐石,端得绝非凡品!握着沉甸甸的笛子,他感觉重于泰山!可是,他并没有拒绝,珍而重之地捧在手心。接着对风煜春说道:“老师,只要我在,它就在我身边!”风煜春笑,也不知为何巧儿笑得更加羞怯呢!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风煜春给徐泓上的第一堂课结束了,看着徐泓意犹未尽的样子,风煜春点点头,不疾不徐地说:“风儿,饭要一口一口地吃,知识要循序渐进才是道理!来日方长哪!年轻人要戒骄戒躁才对!你可入心?”

“嗯,弟子省得!”说完,徐泓恭敬地行了个弟子礼!

徐国芳这时倒是神奇地出现了。他盛情邀请风煜春吃餐饭,风煜春也不矫情,点头便同意!徐泓暗握拳头(表示心愿得逞之意)。接着便把目光投向了巧儿。风煜春倒是觉得两人都是孤独的孩子,既然两人对味,那就应该让他们交朋友才对,他识趣地说:“我去看看都煮了些什么好菜!你们小孩子玩吧!”说完就离开了。徐泓这时倒是扭扭捏捏,一副死相,不知话从何说起了!巧儿似乎变了很多,不大爱和人说话了,扭着衣角也不吭一声。这徐泓发现这不对,于是混劲儿上来了:“巧儿,怎地?不认识我了么?我是徐泓呢?”这一开口,起先的僵局被打破了,巧儿能不认识他么?经过徐泓这一问,她又回忆起之前的林林总总,郊上的誓言,森林边的打闹!虽说短暂,却是精彩的让人难以忘怀!就是眼前这个大男孩呢!徐泓见巧儿久久不开口,他有些急了:“巧儿,巧儿!你不记得了么?是我,真是我呀!(好像有人说他不是他似的)”巧儿看见徐泓着急的样子,本想逗逗他可出口的话却不一样:“你不是傻子泓么,谁不认得你?”经她这一说,徐泓倒是嘿嘿直笑!就这样,打破僵局后,两人找回了童年的感觉。由于都是小孩,虽说古代的孩子都早熟,但是毕竟是孩子,两人也没问起离开这两年的情形,只是又合合糯糯地挨在一起研究起风煜春今天教的那首曲子来。徐泓非常惊讶的是,巧儿在“乐”上的造诣比自己深厚多了。两人敲敲打打,巧儿时不时地纠正徐泓的错误。这纠正之处,都是徐泓平常最艰涩难懂的部分呢!徐泓心理虽然服她,可嘴上却是孩子心性。于是两人像比试一般你弹弹,他敲敲,倒是不亦乐乎相得益彰哩!这样,时间也就在不知不觉中过得飞快!

两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徐泓一个劲地给巧儿夹菜,把巧儿的碗堆得高高的!小孩子面皮薄,为了掩饰自己过分的殷勤,已经懂得一些人情世故的徐泓假心假意地给每个人都夹了些菜,其中菜是这样夹的:风煜春一块鱼干;母亲一小堆青豆(公主不大吃肉食);徐国芳一根青菜,注意是一根青菜。徐国芳夹着那一根老青菜哭笑不得,他不甘心地说:“风儿,你也太不把爹放眼里吧,爹就值这个?”说完还晃了晃手中那根老青菜!徐泓他自有一番说辞:“爹,谁叫你昨日要瞧不起风儿,说风儿没修炼出本事呢?”经他这一提醒,徐国芳才想起昨天“得罪”孩子的事!他倒是不计较,还把那菜嚼的咋咋响,以表示对徐泓的强烈讽刺!于是,一串欢快的笑声从这小院子传出,传遍这山乡村野,久久地回荡……

至此,徐泓从这一日开始,由风煜春接手,为方便学习,地点也换成风煜春那新建的草房。为此,徐国芳还对那草房进行了加固。(那时候可不要这单位审批那个单位办证,实实在在,只要你有“都敏俊”的眼光和寿命,你大可去圈地去!呵呵,玩笑话!)

在风煜春的强化下,徐泓不断进步!如果说丹阳公主是启蒙老师的话,那么,风煜春可以说是再造恩师了。只要徐泓肯学,他都倾囊授之!在风煜春的悉心教导下,徐泓的学识涵养与之前相比,有了云泥之别:礼乐书数,无所不能,无所不涉及!这风煜春的确是实力派的老师,连丹阳公主都自愧不如,暗道此人果然名不虚传!其实她倒忘了巧儿的作用,巧儿对徐泓的影响是深刻的!徐泓学什么,巧儿也学什么!学的还比徐泓好,徐泓哪能不赶紧直追呢?所以说,巧儿功不可没!就这样,时间飞快,又在这热热闹闹中过了一年有余!

这一日,徐泓完成既定科目的体能训练,便来到了老师风煜春家。进得房来,他正看见风煜春手捧一个东西,痴痴呆呆地看!许是合该有事,徐泓叫了几声老师也不应,徐泓的性子又上来了,以为老师魔怔了,伸手便拿过老师手里的东西。嘴里问着:“老师,你在看什么呢?这么认真?”问完便也看起这个东西来,只见这东西很奇特:可掌握,底座为战车形状------独辀(辕)、两轮、方形车舆,驾四匹马,独辀(辕)上有一标杆,标杆上有一全身乌黑的鸟。鸟是瞑目缩着的!马也蜷缩着腿!

风煜春大吃一惊,嘴里喊着:“风儿,不可胡闹,小心摔了!”伸手正要拿过来,突然,只见徐泓的右手心处突然起了一丝亮光,也不叫亮光,而是一丝劲风,这风绕着那马腿“丝丝”地往上旋绕,接着掉转头绕着马的身子往后旋转,好像有什么吸力吸着这丝风一般,经过缰绳,循着独辀(辕),便“丝丝”地钻入了那只全身乌黑的鸟的鼻孔里头。瞬间,那只乌黑的鸟突然睁开了眼!还迟缓的转了转!

啊,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能不能有什么奇特的事情发生呢?敬请各位读者关注我的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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