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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琥珀做事非常雷厉风行,办各种手续几乎没有让漓江操心,只是在给公司取名的时候征求了他的意见。漓江说:“叫搏天,好吗?”琥珀笑了:“好名字。可是人力真的能和天公斗吗?”“我希望如此。”搏天广告公司在外滩附近,房子也是琥珀看中的。既然漓江放手让她自己拿主意,她也就当仁不让了,尽量按照自己的喜好来,而且她能笃定,漓江是信赖她的办事能力和品位的。

公司的房子有些年头了,古色古香的气息,如同童话中的场景,小小的两层楼房,墙上爬满常春藤。从花园里的长廊曲折向前,经过一座桥后仍是长廊,直接通向二楼的阳台。长廊的顶部是缠绕成花纹的铸铁,同样绿叶环绕。

琥珀就这么走马上任,担任了搏天公司的总经理,龙皓则是副总。如果公司足够规模,自然有各个部门的管理人员来分担处理,但这个公司毕竟还只是起步阶段,十余人的公司,除了几个负责行政、人事和财务的年轻女孩子,就都是只管自己眼前工作的设计和业务人员,而让这些人能够更好地发挥作用,就成了龙皓和琥珀的全部责任。在搏天工作,琥珀觉得充实而疲倦,她每天都必须比其他人早一个小时到公司,处理前一天晚上加班的设计人员交上来的意见和报告,并且安排好这一天的工作日程。大大小小的设计班组会议,营销人员的会议,对重要客户的说明会议,她都必须参加,如果龙皓在一旁还好些,如果他不在,很多事情都要落到她头上来拿主意,从公司培训计划,到出差人员的名单拟定,以及每个案例的状况了解和方向把握,这些或琐碎或需要做决断的工作,令琥珀实在无法想象别人做老总每一天都是怎样处理得当。这是一言难以说尽的工作,琥珀时常感到自己的大脑处于高负荷状态,总怕自己想漏了什么,对什么考虑不周,一点点一项项,都要思量到最佳地步。每天都忙着面对电脑里的邮件,客户难得满意的面孔,以及公司里那帮不知人间疾苦的设计师们。晚上则不时有应酬的饭局。龙皓皮肤过敏,不能喝酒,常常在酒桌上面红耳赤地解释。每次就只剩琥珀和一干业务员兀自苦苦支撑笑脸相陪。总累得像要散架一样地回到家,漓江看到了,很心疼地搓手,对琥珀说:“要么,咱请人来做,好不好?太累着你了。我当初考虑问题欠妥,没想到会这么辛苦。”琥珀笑笑:“如果我没有推掉会计事务所,也许比这还忙呢。没关系,我能坚持的。”又打趣道,“起码这也是个官职啊,我乐意。实在撑不住了,我会告诉你的。”

龙皓这几天在北京出差,有一笔他签字的账目出了点小问题,琥珀打电话过去询问了他。龙皓讲明情况之后,神秘兮兮地对琥珀说:“你知道现在我身边的是谁?”

“谁啊?王菲还是刘德华?”琥珀格格笑。

去你的,我和睿诚在一起吃饭呢,还有她男朋友唐恩。”“唐什么?”琥珀有点紧张。“唐恩啊。唐朝的唐,恩情的恩。改天让你们俩也见个面吧。”

琥珀突然说道:“皓皓,你把手机给睿诚。”

睿诚兴高采烈的声音传过来,刚打了个招呼,琥珀马上截断她的话头,劈头一句:“唐恩的前任女朋友来北京找他的时候,你也去了,是吗?”

“是啊。怎么了?你认识他!”

琥珀摁掉了电话。她想起了辛夷。

她曾经将对睿诚的感情讲给辛夷听过,辛夷只说了一句:“如果当初你和睿诚之间没有丁雪介入,日后世界上将会少几个伤心人。”当时琥珀不太明白这句话所指,如今终于明白了。在这个下午,这个大雨将至的下午,她很想给辛夷打个电话,代睿诚对她说甸对不起。

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其实并无对不对得起之分。不过是一段空洞残酷的世间情意而已。可琥珀就是想亲口对辛夷说一句,对不起。

唐恩毕业留在北京,辛夷则在上海,两个人的感情很好,只要一有假期,唐恩就会赶过来陪她,哪怕只有一天,也是好的。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变了。他不再主动积极地对她说起来上海工作的事情,来看她也不如从前勤了,虽然她请假去看他时,他对她依然无微不至,可总有些什么,是一定发生了。

他依然抱她,亲她,只是不再热烈了。辛夷凝视着他时,他的目光里有闪躲的意味。可她什么都没说,安静地洗澡,在他身边躺下,辗转反侧。她知道他变了。

辛夷24岁生日到了,唐恩没有千里迢迢赶过来,给她带礼物,陪她庆祝,以前他总会的。当天她等到晚上11点40分,他连个电话都没有打来。她忍不住拨了过去。“是我。”辛夷说。“嗯。”他说:“你有什么事?”辛夷的心里掠过轻微的凉意。当一个人开口就问你有什么事,就意味着理由晦涩的疏远表现。她记得上次给他打电话,甫接通他就礼貌地问她有什么事。那是午夜时分,她立即明白他身旁应该有个亲密的女性。那种感觉不仅沉痛而且辱人自尊,所以她当时说了句抱歉打扰就挂上电话。她知道他必然是不一样了。唐恩曾经说:“辛夷,你这样的个性将使你很难自处。”她自然知道的确是这样孰可她就是改变不了。她觉得必须去北京见他一次了,有些话必须当面说清楚。她请了三天假,赶着来见他,在火车上给他发短信,他不回。她还是不后悔,带着几乎有些悲壮的、赴死一样的激情。没买到卧铺票,坐硬座过去,天渐渐黑了,外面的景色看不分明,玻璃窗上只有影子,她伸出手,朝窗里的自己招手,想起某一年他们去外地旅行的情景。那年五一放了几天假,两个人坐火车出去玩,只买到站票。车上有渗漏的水流到她的脚下,他发现了,拉她一把,换了个地方相对站着。突然,他把手撑在车厢的墙壁上,她整个人被他的双臂包围在里面,他呼出的热气且逼到她的面颊上来。他穿了一套杂牌的牛仔衣裤,眼珠黑深,低低地说:“我喜欢你。”声音沙哑温柔。

当时怎么会想到多年后,他会那样绝情绝意?

到了北京,辛夷找了一间宾馆住下,给唐恩打电话,他始终关机,她不气馁,一遍遍地打,终于接通。响了很多声,他接了,开口就问她:“你在哪里?”

辛夷答了。然后她听到他在那端问别人,到这间宾馆怎么走。那是女人的声音,非常清脆。而就在此时,辛夷仍然以为这个女人只是唐恩的同事。

她说:“我辞职,来北京工作好不好?”唐恩显得很不耐烦,责备了辛夷几句,不肯过来,只说:“你明天买飞机票回去吧。”辛夷在这端发着抖,他仍然语气坚决,说:“你不要逼我。”辛夷心下一横,轻轻地笑道:“我在八楼,外面风景很好,车水马龙,万家灯火。”她承认自己的卑劣,这样撕破脸皮以死相逼。他终于慌了:“你非要见我一面不可吗?”她说:“是。”

“那好,我过来见你,之后,你不要再找我了,行吗?”

她说:“好。”

唐恩答应过来。他有心瞒她,表明他对她仍有眷念。可辛夷不懂,直接找上门去,要一个血淋淋的真相。于是遁急了他,这段感情就此山穷水尽。

辛夷收了线,坐在那间宾馆的窗台上,外面是灯火辉煌,房间号是818。刚叫上来的晚餐是土豆牛肉和油淋茄子,几乎没动筷子。她想着他要来,心里满满当当地空,什么也吃不下。

他果然来了、时间是晚上8点差6分。他牵着一个女孩的手进来。外面正下着雨,那女孩赤脚穿一双平跟凉鞋,脚上溅满泥浆。

明明知道这就是答案,看到那女孩,辛夷的心还是沉到谷底。这段时间以来,她有过猜疑,不安,恐惧,可她心怀侥幸,以为不过是自己的错觉,她以为自己必然不会有那么倒霉。事实上这些经历如此俗套,如晚间8点档的连续剧。

她觉得自己以前比较傻,相信有谜面就有谜底。可很多时候,所谓谜底,不过是脑筋急转弯的答案。换言之,只是个比较滑稽的笑料。不过是他变心了,仅此而已。

辛夷坐在床上说着话,女孩坐在另一张床上,她长得非常秀丽,神情很傲,目下无尘的盛气太过凌人。唐恩则倚着桌子站着,很沉默。

隔了很久,他才开口说话,他劝她离开,说这是不合适她的城市。他说,辛夷,你回去吧,否则就不管你了。她笑。他早就不想管她了。他早就不想承担了。

女孩扭过脸,问唐恩:“你们菪经相爱?”

唐恩怔住了,慢慢地说:“她对我有好感。”

抑或,他只是不忍说,“我不爱。”

辛夷的脸色在刹那苍白。呵,他竟然否定与她之间的过往,只用“好感”一词来辅以说明两人的关系,理直气壮的样子,刻意要撇清一切。说这话时,他神情紧张地望着女孩,丝毫不去看辛夷,如此地在乎她,怕她误会,怕她不高兴,而恣意对待辛夷的真心。谁说世间有公平一词?你看,不过是怕她不开心而已,就可以对辛夷狠心,令其这样伤心。世间无情字,只负有心人。真的只是好感吗。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装糊涂?这么多年来,真的只是好感这么简草吗。曾经的情分这样地被他所忽略。在他,不过如此。在辛夷,几乎是一生。天亮之后的书生,发现昨夜路过的香艳之地,根本只是一堆烂坟岗。

辛夷难过,面上依然满不在乎,绝不去点破他。她这样失望。她以为那是个勇于承担的男人。可他竟然不是。

女孩说:“你爱的是我,不是她,对么?”

他忙不迭地点头。

女孩俏皮地笑道:“那你证明给我看。”

他又点头。

女孩站起身来,踮起脚,附耳对唐恩说了句什么,又坐了下来。

他整个人便凝住了,女孩只甜甜笑,笑起来如同铃兰花开,眉眼笑得弯弯,脚尖轻轻踢着。

他犹豫着,蹲下身去,亲吻着女孩溅满泥浆的脚。

是什么可以让一个男人放下所有的身段,不顾尊严,忘记脸面,在自己爱过的女人面前,这般作践自己?

女孩轻轻扬声笑了,很满意的样子,将面孔扭转过来,装作只是无意地瞟了辛夷一眼。

到底什么是爱?非得要用这样谦卑、自虐、自辱的方式来表达吗?辛夷只觉得肝胆俱裂,为眼前这个曾经深爱过的人,他这样难堪而可悲。这女孩当然不爱他,没有任何女子舍得这样侮辱心爱的男人。

她只能手脚冰凉地看着,心里是无能为力的屈辱和悲哀。

来到这个城市的火车上,她曾想起林忆莲的歌词:你的手放口袋里,还是会艳我在怀里……?几个小时之后,就这么清楚地看到了结局和答案。他的手,是插到口袋里,身边是他的新欢。

爱了,不爱了。不过这么几个字。而很多年前,他们都还年少,她和他闹别扭,在教学楼顶佯装自杀吓唬他时,他急得脸孔发白,小心地一步步地接近站在阳台上随时都有可能坠下的她。他说:“如果你死了,我也死掉。在地底下,我们还是这样的相爱。”辛夷就心软了,从楼顶的平台上走下来。他冲过来抱住她,说:“你这个混蛋!”她泪流满面。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他记不记得?相处十年的时光,不是没有过好日子的。她是白纱窗后的姑娘,穿粉色衣裳。说过要携手奋斗,买房,养育小孩,和美一生。可他都不记得了。也许是记得的,再说给另外的人听。他终于对辛夷说:“以后好好爱一个人吧,好好跟他过日子。”

辛夷笑:“爱不爱上谁和我本身没有太大的关系。看际遇。”她的笑容明媚,露出洁白牙齿,很无所谓的样子。她甚至不看他。他说:“以后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好吗。不要再联系我了好吗?”辛夷说:“好。”“走吧,辛夷”,唐恩说,“你走吧,忘了我吧,求你。”辛夷又说:“好。”道别的时候,他说:“我们走了。”拉过那女孩的手。他们在房间里呆了不过半个小时,他看了六次手表。是什么将一切腐坏得这么快?她让自己这样地被他所厌烦了。可是她没有任何办法。

辛夷毫无表情地让他们自己开了门,说:“再见。”

他没有回应,连敷衍都已懒得。

再见。

在今生,她对他说的最后两个字是:再见。

你说今天以后,不必再见也不必问候,曾经拥有,不要泪流。

她确定他们不会再见面。有些缘分,是有使用期的。过了,也就过了,哪怕会痛,也要过下去,哪怕当他们一出门,辛夷立刻趴到窗台上往下望,还想看看他的背影。虽然爱人已经绝情如斯。

辛夷对他恨不起来,只能继续。继续爱,或者,用他的话来说,继续好感着。来之前,她觉得自己有一辈子那么多话要对他说,可现在,她什么也没有说。

远远地,透过玻璃窗,朝楼下看去,是他们的背影,并没有牵手,只是并肩走着。他和她似乎在说着什么,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她不依,举起拳头来捶他的胸。虽然看不清表情,辛夷知道他一定是宠溺和娇纵地望向身边的女子。这神情,曾经是她看熟了的,属于她。

如此亲昵的小动作。

辛夷看着他们的背影,缓缓落下泪来,她这样爱他,却只能看着他受辱,而再也不能,为他做什么了。

这是他自己挑拣的命运,男人在女人面前的软弱,只是因为爱,所以宽容,所以谦让。

她知道,这一生,她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了。人间已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让她重新回到他身边。

再也没有了。

别说没有争取。对这份感情,她尽过最大的努力,至今誓言依旧。

活着,你要我找哪一个借口?

如果这一生都不能被你明白。

为什么彼此都要这样兜兜转转地去爱不属于自己能人。两情相悦,是多么简单又复杂的事情。无论将来会名利兼收还是庸常一生,都不会忘记,她所喜欢的人,喜欢了别人。

辛夷对他说过,爱不爱上谁和我本身没有太大的关系。看际遇。当时她心里是惘然的,对未来几乎没有任伺把握,际遇果然让她认识了陈燃。可是有什么办法,依然有人跟她抢。

——也许并没有人抢,遇见宁琥珀,是陈燃生命里注定的事情,无可避免。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真有这么一说的。

而唐恩,是她爱过的空前绝后的男人。不要对她说她太过绝对,说什么人的一生还长,还会碰到无数人,拥有无数可能。

不。不会了。她已经知道。他在她的生命里,真的是空前,也是绝后。这辈子也许值得记忆的人很多,但只会有一个人让你无论什么时候想起都会觉得心疼疼的。不能对他忘情,无非是因为她有过的一切,他给的最美。从来没有这样地欢喜过谁。可那又怎么样。饭菜有些凉了。她大口大口地吃。没有流泪。一滴泪都没有,只是不停地发抖。她给宾馆的餐厅摇了个电话,叫上一瓶白酒。劣质的白酒,他们要了很高的价,她给了。她开始喝。咕咚咕咚。不觉得晕。从那之后她只喝白酒,一斤下肚,毫发无损。

辛夷在次日离开了北京。离开之前,她去了一趟他所在的公司。站在那家公司的门口,抬头望着那间属于他的窗口,对自己说,他就是他,让他好端端地在那儿吧。她以为自己可以很平静,可为什么,为什么因为天空突然出现的一只飞乌,就哭了。

14岁相逢,已经整整10年的光阴。包括5年的相守,5年的聚少离多,还是结束了。记忆中那个陪他在空旷的操场上看落日的少年,他是真的走了,不回来了。

那些个他在午后的跑道上参加3000米长跑比赛,而她穿梭在操场和播音台,来回递交为他加油的稿件的辰光,是再也不再了。那所中学,那个有点破旧的操场,跑道是泥土的,阳光刺目,两个恩爱的少年,是永远地回不来了。

黄梅时节,每天每天都是缠绵的冻雨,落在小巷子里,天光很暗,他送她回家。他们站在屋檐下躲雨:黄昏时分、坐在地板上吃从街上买来的烧烤,喝着加了冰块的Gintonic;那个在喧嚣混乱的酒吧里将心爱的女孩拎出来,故作严肃地对她说,你要好好读书的少年,到哪里去了?

唐恩,一个她以为可以嫁的男人。曾经那样被爱惜过。那么多温柔的对视。她都记得。这么多年了。17岁的某一天,诸神缓缓落座,听他们就那样许了一生,她当那之后是开始,不知其实已是最后。可她不再是他的谁。良人从此不会归来。打的去火车站,路过一条漂亮宽敞的路,两旁是柳树,落了一地萧瑟的白。从此没有眼泪,只记得这个阳光万丈的晴朗城市,满天的柳絮落啊落,成为记忆里恒久的背景色。想起北京,想起唐恩,就会想起这片白色。好象是丧礼上的白。她在为自己送葬。

“走吧,辛夷”,唐恩说,“你走吧,忘了我吧,求你。”于是她走了。她听他的话。她没有忘记是因为她做不到。

回首已失来时路。他留在大风沙北京。她依然残酷着前行。余生与爱情无关,不过是生活而已。为了它,她会守纪律,为了它,她会放弃梦想。爱情,没有那个力量,至少无望的感情没有。

多年后,辛夷对琥珀讲起往事时,见琥珀一派唏嘘,她笑了笑,说:“都过去了。可你可以想象吗,那是怎样的场景?”

她没有对琥珀提到唐恩身边那女孩的名字。要到事情过去了几年,琥珀才在这个偶然的下午知道,这个女孩,是睿诚。

琥珀觉得自己不可被原谅。她和睿诚是相亲相爱的女生,而就是她们两人,双双夺走了辛夷所爱的男人的心,唐恩,陈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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