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打扰一下,我拿冰块来了。”校医拿着一块冰块站在门口,看到南爵影的手覆盖在我的脸上,尴尬的干咳了两声后,走了进来。我别开了脸,看向窗户,脸顿时觉得像火烧,好丢脸,而他也识趣的把手放了下来。
“给你,好好帮她弄啊,你这小子真的是情窦初开了。”校医把那袋冰块递给南爵影不禁感叹。”
“老人还真啰嗦。”南爵影不屑的说了句。
“老你个头,我还年轻呢,小妹妹,因为医生还有点事,先走,你的伤就交给他了啊,别看他这样,他已经有硕士学历了,但是因为逼不得已才回来读高三而已,他什么都会,唯独感情这方面他有点迟钝,你就放心把伤交给他吧,他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孩这样呢,情窦初开了。”校医和南爵影说完后,和蔼的笑着对我说,我听到声音后,立刻拉回思绪望着他,不禁大吃一惊,想不到他那么厉害啊,有硕士学位,可是校医说的情窦初开是怎么回事?
“好,您去吧。”我笑着尊敬的说,忽略掉心中的疑问,等一下再问南爵影就好。
“这小妹妹还真开朗和有礼貌,不像某人。”校医鄙视的斜望了南爵影一眼。
“快去吧你,罗嗦死了。”南爵影不耐烦的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更何况,这是我的校医室,还好意思赶我走。”校医扁着嘴对南爵影说。
“我爸的,不是你的。”
“你这死小鬼,一点都不会尊敬长辈,又不想想你每次生病是谁帮你看病的,小时候还怕打针,要人家追你九条街绑你回来,哄你才敢打,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看到针头跑得比刘翔还快”校医鄙视的看着南爵影,还没说完南爵影就站了起来捂住校医的嘴,用眼神暗示他不要再说下去,我看了看脸红的南爵影,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胆小鬼,打针都怕,哎哟,痛。”因为笑了太夸张了,扯痛的右脸,所以只好忍着笑轻轻的摸着右脸。
“闭嘴,不许笑,痛死活该,你还不去办你的事吗。”南爵影转过头对我恶狠狠地说道后,又转过头对校医说,并用凶狠的眼神对他说“那么丢脸的事你都说出来,你是存心让我丢脸吗,再说你就死定了”,而校医也接到了“讯号”,掰开南爵影的手。
“知道了,我走了,还有,我是你的长辈唉,放尊重点。”校医不满的说完后,像一个被别人抢了糖的孩子,可爱极了,走向门口走去,最后出了门口,顺便还把门关了。“哈哈,校医还真可爱。”等校医走后,我笑着说。
“哪里可爱了。”南爵影小声的说。
“切,比你可爱。”我不屑的望着他说。
“冰块要融化了。”南爵影在我没有准备好的时候,把那袋冰块重重的敷在我的右脸上,咬牙切齿的说,还用冰块磨檫着我的脸,顿时我感到右脸冰冰的,有一些刺痛。
“啊,你干嘛啦,下手那么重,痛啊。”我不满的嘟起嘴抗议着,把他的魔抓拿开。
“谁叫你说他比我可爱的,我的魅力就那么少?”南爵影也不满的看着我说。
“呵,好笑,我说什么你那么在意干嘛,我有言论自由,我又没说你,现在受害者是我诶。”我好笑的看着他。
此时的南爵影心想:是啊,我那么在意干嘛,刚刚在课室也是,一听到她说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时,心里生气到极点,知道她因为上官晴抱我的手臂而生气时,心里有高兴到了极点,看到她被上官晴甩了一巴掌而哭泣时,从来不打女人的我,却还给了她一巴,刚刚她说医生可爱时,我却有点生气,为什么她的一切会牵动我的情绪呢。
我见他没说话,那手指了碰了一下他的手臂
“干嘛不说话,生气拉,我刚刚的话是在开玩笑的。”我靠近他说。
“没生气,在想事情而已。”他继续把那袋冰块敷在我的脸上,但这次没有刚才那么用力,是轻轻的敷在我的脸上,忽然右脸好舒服,冰冰凉凉的,刚刚右脸火辣辣的感觉消失了,现在发现,南爵影也不是很坏嘛,刚开始觉得他好像很坏,冰冷的像块冰,虽然长的超级帅,但是脸上却一副“你欠我500万”的死表情。
“现在校医室只有我们两个唉。”原本专心帮我敷脸的南爵影一句话也没说,最后还是我打破了沉默。
“现在才知道吗,反应还真迟钝。”南爵影看了我一眼后,用鄙夷的眼神好像在说“你是个白痴吗,现在才反应过来”
“哪是,我,我很早就知道了好不好。”我心虚的说,我承认我反应是有点迟钝。
“你不怕?”他一边帮我敷脸一边问。
“怕什么”我故作不解的问,其实是有点怕怕的。
“我对你和你那没发育的身材没兴趣。”他无所谓你说道。
“你,呵,你有兴趣我也不会屈服呢。”我拽拽的反驳道。
“闭嘴。”他力道加重,本来很舒服的脸又有点痛痛的。
“呀,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生气的吼道。他看到我这滑稽的摸样,露出了一个不经意发现的笑容,这个,是他也没注意到的。
“你笑什么,看到我痛就那么好笑吗?”我生气地问他,他还好意思笑。
“我什么时候笑了。”他疑惑的说,他居然因为她笑了。
“明明就有,还不承认,问你一些问题,你老实回答。”我认真的对他说。
“我拒绝回答,我有言论自由。”他又恢复了冰冷的模样,无所谓的说。“你,可恶。”听到他的回答,我有点生气,学我说话来顶撞我。
“说吧,你问了之后,看看是什么问题,才决定会不回答你。”
“你和校医很熟吗?”
“他是我家的家庭医生,小时候是他帮我看病的,后来我爸要他来这里当校医。”他用冰帮我揉了揉脸,表情非常平淡。
“哦,怪不得他知道你怕打针啦。”我恍然大悟,一想到他看到针头的样子我就想笑。
“不准再提那件事,那是以前。”他不满地对我说。
“小气。”我低低的说了一句。
“下一个问题。”
“你几岁。”
“18,但我已经把硕士课程都读完了。”
“好厉害,那你为什么又要读高中。”我先是惊讶,然后是疑惑。
“因为我爸说想让我尽快接手企业,要我去读企业管理,我不想那么快接手,所以让我爸给我读符合我年龄的年级,晨和宇也和我一样。”
“哦,有钱就是不一样”我不禁感叹。
“你呢,你好像只有16岁,16岁读高三?”
“我跳级了,没办,成绩好。”我笑着自恋的说。
“呵,就你还成绩好?那我,宇和晨的成绩就好到不得了?”他鄙视的对我说。
“呀,你怎么可以这样打击别人的自信心,伤害人家的幼小心灵呢。”
“你的心灵很强大。”
“你果然是个恶魔。”我恶狠狠地说。
“你再说一次,”他不满的一字一句说,帮我敷脸的时候加大了力度。
“啊,不用你弄了啦,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我举起手想抢过冰袋,但他却举起手把冰袋举高,不给我。
“你自己活该。”他拽拽的说。
“你拿过来啦,我自己弄。”我伸过手抢冰袋,后来摸都没摸到。
“不玩了,好了,不用弄了,我要回去上课了。”我放弃了敷脸,站起来,准备回课室想着准备怎样面对上官晴。
“今天你就回家吧,我帮你请假。”
“真的?”我开心地问。
“嗯,我有一些事处理,你自己回去,我不送你了。”他也站了起来。
“谁要你送啊,本来就是我自己回去,你帮我和浅忆说吧,拜拜。”说完,留下一脸无奈的南爵影,转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