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宫弟子赶到,我危急时刻伪造了一封信,装作推开门向进走的样子。
一道道攻击性的灵力擦着我的脸过去。
我暗骂自己傻,若是直接隐身,以现在炎宫的状态,没人会发现我。
但已经作了死,也无法挽回,只能想办法圆谎。
我装作吃惊的样子,难以置信地盯着床上,声音颤抖着,说:“炎秋,炎秋,你,你……”一句话还未说完,便掩面哭泣。
不知是不是因为长老们太蠢,竟没意识到我是一介外人。
“可是国师大人?”终于,还是有人认出了我。
我保持着哭泣的姿势,觉得有些不妥,便尴尬地垂下手,竭力做出一副淡然的态度,缓缓道:“正是。”
那长老顺着接了一句国师远道而来,未曾远迎这一类的话之后,话题不可避免地落到了炎秋的身上。
“请问国师,这里有何线索?”
“自己看去。”我高冷到极点。
长老无奈,弟子不耐,最终我被下了毒。
炎秋这是什么破地方啊,一言不合就下毒。
不信,这太可怕,还是直接隐身吧。
会想到刚刚卜算出的结果,我脊背一阵阵发凉。
若是我不卜算,那我岂不是被人毒死都不知道?
我看看手中烧成灰烬的信,挥挥手,召来一只灵鼠,将一丝精神力分开,装入灵鼠背上的小包,交代它去找师父。
用灵力还原了这封信,顺带念起咒语解除了这房外的结界,悠悠地把自己化为透明。
我不知道是谁说,活得越久就越不耐烦活着,我只知道,现在我需要好好活着,为了师父,也为了炎秋。
不耐烦听那群长老和弟子们叽叽喳喳猜测,我在他们推开门的一瞬,我从门内挤了出去。
他们现在要怎样都不会找到真相,唯一的线索便是那封被我还原的信,可又有什么用呢?
第二天,我收到一封信,很奇怪,只有两个字,炎宫。
我意料到什么,但懒得卜算,反正闲来无事,便去了炎宫。
光明正大地站在炎宫前,仰望着炎宫,我一阵阵不爽,昨天宫主刚去,今天连野草都没了。
在我腹诽之时,结界被解开来。
眼前是一片奢华,宫中弟子列在两旁,中间则是几位长老,每个人手中都捧着奇珍异宝,而道上,铺着羊脂玉。
我好奇,他们是如何在一天之内办到的。
我扫过他们手中的奇珍异宝,心中更是难以置信。
炎秋即使累积再深,也不可能拥有这些珍宝。
炎宫,还真是有意思。
我路过一个弟子身旁,拿起他手上的九宝玲珑花,收进了空间。
一旁的长老竟没阻止我。
我又跺跺脚,震起地上铺路的羊脂玉,偷偷收入空间。
再看看长老们,依旧没有反应。
我大胆起来,索性把铺路的羊脂玉全收进空间。
再看看长老,又把弟子手上的珍宝都收入了空间。
看看四周没什么东西了,我就向长老那里蹭去。
我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诶,总之就是把长老手中的东西也收进了空间。
只听到长老们说:“属下恭迎宫主。
我脚下一滑,忽的想起昨日炎秋的遗信上有说让我当宫主。
我回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这,这是误会……”
我正要解释之时,身后传来一阵童音。
我转头,意外地看着身后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