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那天晚上她看的那则新闻,只记得那时她很累,没有认真去听新闻在说些什么,只是隐隐约约地记得:“根据市民的反映,近来H市时常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死亡事件,受害者普遍年龄在14~18岁左右,死状尤为恐怖,肝肺等器官皆被掏空,***新闻台特此发出警告,希望市民们多加注意……”
她心头一惊,这该不会就是那些丧心病狂的人吧?!想此,她更加奋力地想挣脱了。她使劲咬了捂住她嘴的手,那人吃痛的放开,她又一次飞快地逃跑。
这一次,这一次一定要逃脱啊!她在心里祈祷着。
“啊……”黑暗中,她狠狠地撞到了一个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她紧紧地抓住身前的人,“救命,求求你,帮我。”语气软弱无助。
“慕慕,你怎么了?”单筠晨心下一惊,紧紧的拥住了眼前的人儿。
她很想说话,但是全身的痛无不在叫嚣着,又加上刚才的挣扎已经耗费了她最后的力气,无奈就这样沉沉的晕睡了过去。
“慕慕,慕慕……”单筠晨紧张叫唤道,探了探她的鼻息,幸好,她只是睡过去了。天知道当他看到她时,那一刻他的心就要停止了。
黑暗中的男人听到不远处的声响和男人焦虑的声音,立马掉头就走了。
单筠晨也无暇去追逃跑的男人,只是稳稳地抱起身前的人儿匆忙的往医院跑去。
林慕秋,你还真不安分!
可能是这些日子太过劳累,又加上连续几晚都睡不好的缘故,林慕秋一直睡到第三天黄昏才醒过来。
睁开眼,纯洁的白充斥着所有视野,刺鼻的消毒水一直在空气中蔓延,萦绕在身边令人作呕。
“咳咳……”
“慕慕,你醒了?”单筠晨一看到林慕秋醒了,立马倒了一杯温水凑到她嘴边,将她扶坐起来。
“谢谢。”因为多天没有喝水,她说起话来有些沙哑,她抬头看了眼前的人,眼中掠过一丝惊讶,然后又淡淡的说了一句,“你怎么在这儿?”
“你觉得呢?”单筠晨一副泰然的样子,似乎根本把他一定会在这当做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十分沉着。
林慕秋回想了一下,在昏倒时,她似乎是看见了他,应该是他把她送到医院的吧,那,“我睡了多久?”
单筠晨眼神意味深长,弄得林慕秋惊悚起来,“三天。”然后转身放下杯子,“你可真会睡啊,跟猪似的,三天以来就没有看你醒过的迹象,还以为你就要变睡……恩姑娘了呢?”他停顿了下,似乎是感觉公主这个词用在她身上并不合适,尔后又改了。
林慕秋没有在意他的转变,只是惊讶他说他看了她三天,难道他一直守在她身旁吗?“你……一直在这儿?”
他微微点头,“你这是要报答我的冲动吗?正好,我也想如此。”
这人,难道这么正大光明地说出轻佻的话一点也不会害臊吗?他不脸红自己也替他脸红了。
她不知道的事,单筠晨在喜欢的人面前,从来都不会有“害臊”这个概念之类的说法。
“喂,你凑那么近干嘛?”
“吻你啊。”
单筠晨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容,在距离她的脸两公分处停了下来。
林慕秋在心里嘲笑着,哼,他果然不敢吻。
想不到单筠晨按住她的后脑勺,就这样吻了下去。
唇与唇的交碰,让单筠晨欲罢不能。他色·情地舔了林慕秋的唇,又轻轻地咬了一下,在她还来不及惊呼又敏捷的探入她的口中,温柔地勾住了她的舌头,与之缠绵。
林慕秋有微微醉了之意,身体涌上的一阵酥麻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她紧紧揪住了他的衣服,直至她不能呼吸了,他才肯离开。
“单筠晨,你混蛋。”不知为何,此时这几个字在她嘴中说出来竟有几分娇嗔的味道。
他又重新抚上了她的唇,声音还是未退去的沙哑。“你刚才,不也满激动的吗?”
“怎……怎么激动了?”她顿时心虚。
“是吗?不知是某人刚才紧紧揪住了我的衣服,诺,这里还有褶皱呢!”单筠晨故作委屈道,但眼底又是另一种戏谑之意。
林慕秋有些恼羞成怒了,“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