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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起(11)

接着上来的是个虎头虎脑的小子,虽说才九岁,个头已经和昌颐差不多一样高,奔过来便脆生生地喊道:“大哥,我的呢?”

“哟,星怀也这么高了!”

原来这孩子其实是盛宣怀的五弟盛星怀。盛家有六子,盛宣怀是长子;次子名叫盛俊怀,六年前病逝;三子盛廷怀、四子盛寰怀都是夭折;六子盛善怀还在襁褓之中;这个盛星怀是五子,但其实算起来养大的,名列盛家老三,天资聪颖,如今是盛家“少爷”中最受宠爱的一个。盛宣怀对这个幼弟也是喜爱有加,忙不迭地笑道:“怎么少得了你?月前看家里来信,人们都叫你“五大人”了,怎么,这么小就耍威风了?”

盛星怀接过递来的翡翠小马,装出付大人口气道:“五大人,这是官称,比喊盛老三要中听多了,你说是不,大哥?”

“五大人真是能说会道,年纪这么小就这么聪颖,以后盛家光宗耀祖定然就指望他了。”一边的董夫人忙上来笑道。

盛宣怀笑笑无言。接着是其它几房的堂亲、表亲家的小孩也都上来领了玩意儿,不过却不再是翡翠玉马而是些大玻璃珠子、空竹等等,好在小孩也不知道贵重轻贱,一个个都笑嘻嘻地散了。唯独有个小孩立在远端,期期艾艾,不敢上前。

盛宣怀略一望,颇有些不安,嘴角扬了扬,好容易才喊道:“和颐,怎么不过来?”

盛和颐涨红了脸,还是不敢上去,后边的老妈子只好轻轻一推,小声道:“大爷叫你,还不快去?”

盛和颐这才挨到盛宣怀面前,犹犹豫豫了老半天,好容易吐出两个字:“大伯。”

盛宣怀脸色略微一变,就连一旁的董夫人也忍不住别过脸去。盛宣怀使劲儿平复下来,掏出最后个翡翠玉马递过去,轻言道:“拿着,好好玩去——你这脸怎么了?怎么青了一块?”

“小孩子闹着玩儿,自己碰了的。”后边的老妈子忙上来要把盛和颐朝后边扯,敷衍道,“还不快谢谢大爷。”

“什么闹着玩儿的?到底怎么回事?”盛宣怀不由得上火,发怒喝问道。

“他和小叔叔打架,打不过,没用!”老妈子还来不及回话,那边的盛昌颐已经抢着说话了,“小叔叔说他是爹不要的孩子,就打起来了!”

“我哪儿说过这话!”盛星怀也急着跳了起来。

“这成什么体统?还有没有上下尊卑的道理了?”董夫人急了起来,拉过盛和颐就责骂起来,“小叔叔和你开玩笑,你就要动武,这成什么体统?”

“哇——”盛和颐感觉委屈万分,已是大声哭了出来。这下盛宣怀乱了手脚,却又不得不绷起面子,不由得也是怒气上冲,不由分说就扇了盛和颐一个耳光,恶狠狠喊道:“哭什么哭?一点男子气都没有!你也不学学你几个兄弟——”

“杏荪老弟!下手重了啊!”一大院子人正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手足无措,拉也不是,劝也不是时,一个声音从院子角门那里传过来,大家扭头去看,多少人心里暗叫一声:堂叔爷!你老人家来得正是时候啊!

只见从角门处进来个微微发胖的中年男子,握着把折扇,大步流星赶了过来,一把拽住盛宣怀的手道:“二弟,你听我说,刚一进门,弄这么鸡飞狗跳干嘛?和颐再怎么不是,也是你的骨肉不对?再说了,这些鸡零狗碎东家西院的事儿,哪儿是咱们大老爷们掺和得清楚的?你就甩袖子不管,让弟媳妇料理不就得了?”

这人名叫盛宇怀,是盛宣怀的堂兄。他父亲盛应是盛宣怀之父盛康的同胞兄长,早年入仕,任浙江归安县令,对盛康一家多有照顾,后来在太平军攻陷杭州时,同浙江巡抚王有龄一起自尽身亡。独子盛宇怀便投靠了叔父盛康,盛康也因顾及兄长的情谊,对他视同己出,再加上盛宣怀年幼时长年同祖父盛隆一起住在盛应家中,自小就一同玩大的,更是把这个堂兄当成亲兄长,而盛宇怀也自居为盛家老大,总是戏称盛宣怀这个二房长子为“老二”。偏偏盛宣怀自小离开父亲,下边兄弟年龄又悬殊,独独和盛宇怀谈得来,对他是没有脾气的,此刻听堂兄相劝,也只好收起架势,讪讪道:“不是我要发脾气,这实在——”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盛宇怀笑着把堂弟肩膀一搂,转个身子,拉着就朝院外走,“你在这里发脾气,真正是山中无老虎,猴子充大王!你爹你还没见呢!跟我干正事儿去吧!”

“对的,对的。”董婉贞也忙着上来道,“刚刚说了一半,恰恰就被这几个孩子打断了,老爷近日盘下了一处园子,就在阊门外,这几天天天朝那儿去。你先和堂哥去见爹,这里的事儿我知道料理的。”

“哎——”盛宣怀轻叹一声,略摇摇头,便同盛宇怀大步出了内院。

盛康看中的园子在苏州阊门外,占地三十多亩,明朝万历年间的太仆徐泰时所建,最初起名叫东园。辗转几代,到了嘉庆年间,被江苏道员刘恕购得,几经修葺,起名叫寒碧庄,不过苏州人都叫它“刘园”。经太平天国乱后,刘园早已凋残破败,刘家也是家破人亡,盛康看中这里的山水布局楼宇亭台还大半完好,只要整饬一番,便又是个出色的园林,便出了几万两银子把这个破败的园子买了下来。他此刻只是个闲散的浙江候补道,年龄大了,和上头交情又好,有大把时间耗在里面,天天到这里来主持工匠修复,兴头极大,连长子盛宣怀来信说近日就要回苏州也不放在心上,只是吩咐了句:“让他到刘园来找我!”便一头钻到假山古木中了。

到了刘园门口,盛宇怀两人还在说着话,门口一个正在指挥匠人粉刷的二管家见到,忙上来道:“大少爷、堂少爷,老爷在里边西院呢,我带您俩进去?”

“不用,咱哥俩说说话,看看景致,你忙你的吧!”盛宇怀手一挥,领着盛宣怀便朝里走,待走过几折回廊,他才继续着刚才进门前的话头:“二弟,你看,就是我刚才说的这话,做哥哥的如今是面上光鲜,外边人见了都叫一声盛大爷!可里面实在是见不得人的!不怕你笑话,你嫂子前些日子才取了两件首饰拿出去当当,凑了几吊钱好预备年下的应酬。”

“怎么就能这样了?”盛宣怀大感惊诧。来的路上,堂兄一个劲儿给自己诉苦,说是这几年为了撑面子闹下些亏空,如今已经难以为继,开始他还以为这不过是盛宇怀危言耸听,真没想到已闹到当首饰的地步了。

“咳,要不是没法子想,至于吗?”盛宇怀摇着头,“二弟你放心,我是叫妥当的下人拿出去当的,当票上也没写我的名字,总不能让外边人说咱们盛家如何如何,这是我的私事儿,和家里没关系,不过给你发发牢骚罢了。”

“你没给爹说过?”

“怎么开得了口?”盛宇怀一脸凄然,“说起来,承蒙叔父收留,我已经是感激万分,这些年来得的照应也不少了,当年捐官一路捐到知府,都是叔父垫的银子,如今怎么好意思开口要钱?哎,只可惜你伯父去得早,又没有留下什么念想……”说着已是泪花闪闪了。

“不要这样!”盛宣怀想起早年在归安县衙和堂兄一起玩耍的种种,还有伯父盛应的照拂,不由得动了感情,道:“你明天就把当票拿回来,咱们盛家再怎么,也不能让至亲到这个地步!何况是你!我这里带了笔银子回来,回去就给你划三千!”

“哎,二弟,这怎么说——”

“不要说了,兄弟手足,理应通财。”盛宣怀正色道,“可大哥,你得想条后路,不是做兄弟的说,你也是望四十的人了,要始终没有个正经事情做,坐吃山空也不是个道理。”

“这我知道,可是,哎……”盛宇怀又是一声长叹,“说起来,捐官也捐到候补知府了,可如今这官场,要想得个实缺,不是银子就是交情。银子,我自然是没有,交情,又哪里去寻呢?说句不中听的话,即使厚着脸面,请叔父帮忙,如今他也赋闲下来,只怕也……”

“他退了下——”盛宣怀差点脱口而出,我爹退了下来,你怎么不找我帮忙?话到嘴边觉得不恭,硬生生扭了回来,“路总是有的嘛。如今我在官场,不管是北洋、南洋,机会都多得是。实缺的县令、知府总共就那么几个州、县,自然是难得挤上,但只要留心,其实办各种局子、厂矿,里边的会办、委员名额多得是,论起出息来,其实比实缺知府还要好。这样,我回头替你看看,有什么路子,帮你谋划就是了。”

“哎哟,这真的就谢谢老弟你了!”盛宇怀等的就是这句话,忙不迭地趋前逢迎道,“老弟你在外边几年,见识就是不一样——小心,这里有个水洼!这边走——做哥哥的我是佩服至极。这事儿就多劳老弟操心了!”

“兄弟之间哪里兴这样的话?”

两人聊着聊着不觉间已经走到西院,眼见着苍松掩映之间,有栋二重硬山造的小楼,门户洞开,工匠进进出出,当中站着一人上下指点,正是盛康。

盛宣怀忙着趋前几步,也不管周围人来人往,直接就朝地上一跪,一边叩头一边道:“爹!儿子回来了!”

盛康一扭头,“哦!”了一声,也不让盛宣怀免礼,直等他结结实实扣完三个响头,才轻轻道:“起来吧。几时到的?”

“午后才到,听说父亲在这边,便和堂兄赶过来了。”

“路上还平静?”

“有劳父亲惦记,路上平静得很,民生复苏,市面也欣欣向荣。”

“嗯,那就好。”礼数上过完,盛康才恢复了些笑意,朝外虚指了指,问道,“你进来时都看过了?怎样?”

盛宣怀来时只顾同盛宇怀说话,哪儿有心思观赏园景,只好敷衍道:“父亲看中的,必然是好的。宣怀阅历有限,又没有下过功夫,这些山石方面,确实不太精通,不好点评。”

“这都是好东西啊!”盛康饶有兴致,“你看那边那亭,虽然破败,但名称甚佳,叫佳晴喜雨快雪亭。范成大有诗,佳晴有新课;谷梁传里也有喜雨者有志于民者也,连王羲之也写过快雪时晴贴,这都是寓意四时景致此处俱佳。好景致、好名头——荔荪,你觉得如何?”

盛宇怀还在咀嚼刚才盛宣怀的许诺,不防盛康突然问到自己头上,一时有些无措,好在插科打诨是他的强项,忙笑着道:“我刚才光顾着听叔父念叨的那些佳句名词,什么佳晴有新课,什么快雪时晴,此刻脑袋里还是晕乎乎一团,书没好生读过几天,着实反映不及。要说如何如何个好法,恕侄儿口拙,确实说不出来。”

“你啊你!”盛康含着笑摇摇头,“也是成家立业的人了,不知道多补点墨水吗?”

“叔父教诲得是,可惜侄儿自知不是那块料,比不了二弟,天资聪颖。”

“他?哼哼,不过是有些小滑头罢了!”盛康似笑非笑回了句,换了个话头,“你们看,这本是一处书斋,可惜被长毛糟蹋了,如今要把它恢复起来,你们说起个什么名字好?”

“侄儿不知道。”盛宇怀刚说完,盛宣怀略一沉吟,回到:“儿子看不妨称为愚斋好了,大智若愚,似钝而锐,锋芒尽收而又暗合苦读励志的意思。”

“愚斋,愚斋。”盛康略略沉吟,而后道,“也难为你个后生能想到这个名字,还是过得去了。不过,还不够意思。此书斋原名还读馆,何为还读?陶潜有诗,既耕亦已种,时还读我书。依我看,这意思还不够彻亮,不如叫还读我书斋好了。还读我书,于老者自然是林泉老耆退隐而读书的意思,在你们年轻人,也存了个不要徒羡功名利禄,淡泊方能致远的意思。”

话说到这儿,盛宣怀、宇怀两人都不好接口,只能缄口不言。盛康自顾望了望书斋的顶梁出了回儿神,这才开口道:“明年又是大比之年,你做好入闱的打算了吗?我看屠师爷从上海来信,只怕你在那花花世界,是没有多少心思读书的?”

盛宣怀万想不到父亲会有此问,开口道:“儿子的志向,爹是再清楚不过的,如今这局面,指望从八股文上发达,那是庸人之想。爹你早年不也是靠经时济世之学才有今天的局面嘛——”

“——可我是在八股文上中过进士的!”盛康有些怒气,硬生生把盛宣怀的话当了回去,“经时济世之学,不错,那才是真学问。可八股文就能丢吗?那是蹬阶之石,是敲门之砖,是学问之基!你连走都尚未学会,就想着跑了?”

“我——”盛宣怀还要争辩几句,宇怀在下边一边拉他的袖子,一边出来打圆场,“叔父的心意,二弟是知道的。怎么说,咱们盛家也是书香门第。不过上海、天津确实不是读书的地方。好在二弟回来了,现在准备,以二弟的底子,明年应试那还不是小菜一碟?高中是必然的了!”

“哼,你就知道替他说话!”盛康也不好发作,只淡淡说了句,“就怕他连这最后的佛脚都不知道抱!”

片刻的沉默之后,还是盛宇怀打破僵局,他笑着问道:“这么好个院子,景致又佳,名字又有故事,不知道叔父准备给园子起个什么名字才好?”

盛康略一沉吟,把思绪从盛宣怀身上拉了回来,想想道:“我已经起好了,就叫留园吧。留下的留,和刘园音同而字不同,浩劫之后,能有此方佳地幸存,又被我所购得,实在是缘分。”

“留园?好!”盛宇怀大着嗓门不停喝彩,而盛宣怀已有些意兴阑珊了。

晚上掌灯之后,盛宣怀忙碌了一整天,此刻才有时间和董氏单独相处。青年夫妻隔年相见,少不得有一番情意绵长的温柔细语,互相倾诉离别之后的种种情形。盛宣怀抚着董夫人的脸,轻言道:“婉贞,这两年多我不在,家里操劳,多幸苦你了。”

董氏脸一红,回道:“哎,日子就是这样过。你们男人在外奔劳,做女人的就在家守着,这也是应该的道理。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和颐——”说到这里,董夫人不由得双眼一红,两行热泪就滚了下来,“说到底,也是我的骨肉啊……”

原来盛和颐其实是董夫人同盛宣怀所生的二子。但才养到三岁,盛宣怀的二弟盛俊怀便早逝了,盛康让长房把和颐过继给二房。和颐便成了“没爹”的孩子。虽说盛俊怀的夫人还是挺疼这个螟蛉子,但总归名义上不再是盛宣怀的孩子,盛家家法又严,即使是董夫人平时也不敢有所偕越,就少了些照拂。在不懂事儿的孩子中间,少不得受些委屈,董夫人又怕人家说自己偏私,往往拿和颐惩罚,其实她心底着实是撕心裂肺般的难受。

盛宣怀知道她的苦楚,其实自己也心有不忍,只好一手把董氏搂在怀里,一边好言相劝:“忍忍吧,孩子长大了,都懂事儿了,和颐也就少受些欺负了。再朝远处说,和颐过继过去,毕竟也是挑起一房的血脉,以后家产有他的一份儿,至少日子是不愁过的。”

“我就怕,以后孩子会怪咱……”

“怎么会呢?你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会怪你?”

董夫人很清醒,幽幽地说着:“你就诳我吧。这么一大家子人,说是我当家,其实忙里忙外操劳不停,真没一句好话的,到头来,连自己的骨肉都照顾不了,有什么意思?”

“怎么会没有好话?你的功劳,爹和家人都是看在眼里的。”

“有人不这么想。”董夫人挣起身来,用嘴努了努西边,“西院那位,就不知道怎么看我们长房不顺眼,天天变着法子在老爷子面前说三道四。就说今天,你好心给星怀带了玩物,西院就传出话来,说是昌颐、和颐、同颐得一样的,自然是没话说,凭什么星怀也是一样的?莫非他这个叔叔辈的到成了小孩子一样,哪儿有这么当老大的?”

盛宣怀知道董夫人说的是父亲盛康最小的一个姨娘,也就是星怀的生母魏氏,这人仗着自己肚子争气,接连生下星怀、善怀两个儿子,平时就不把长房看在眼里,偏偏盛康又有所偏爱。而盛宣怀自从生母大夫人五年前病逝后,在盛康旁边就少了个说得上话的人。

想到这些,盛宣怀自己也不胜感叹,只能敷衍道:“星怀还是不错的。”

“我知道,星怀还是个孩子,哪儿有什么心思?何况这么伶俐,我也是喜欢的,只是——”董夫人擦了擦泪,幽幽叹口气道,“只是这个家我确实当得心力交瘁,说句不中听的话,老爷子买的留园我也是不稀罕的,我就指望你早点出人头地,好好当个官,把我接过去,也犯不着在这里和别人争强斗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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